正文 第250章 不信你試試 文 / 三祖寺方丈
「大哥——」
啪!
釋一轉身甩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罵道,「你要是處理不好這事兒,我就用這種手段處理你。你要是把這事兒給我處理了,我們的事情就到此為止。」
「……」天哥呆站原地,不敢吭聲。
凌艷玲看了一眼凌天昊,小聲說道:「釋一……」
「走吧。」釋一拉著她的手直接朝著外面走去,「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妹妹!妹妹!」凌天昊跪倒在地上,哭喊著說道,「妹妹啊,你就救我一次啊。我向你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
可惜,他的哀嚎沒有起到任何效果,釋一摟著凌艷玲的肩膀,這對原來就不應該屬於這裡的璧人消失在這烏煙瘴氣的賭場。
「妹妹——」凌天昊哭天搶地肝腸寸斷的呼喊著哭泣著哀求著,要多淒慘就有有多淒慘,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釋一和凌艷玲兩人手牽著手走出小旅館,在這條破舊的街道上漫步著,兩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牽手的狀態——釋一是裝作不知道,至於凌艷玲是不是裝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謝謝你。」凌艷玲突然停了下來,轉身面向釋一,滿是感激的說道。
「謝什麼?謝我把你從虎口中救了出來,還是謝我替你了卻了一樁心事?」釋一盯著凌艷玲靈動的雙眼,嬉笑著問道。
「都值得感謝。」凌艷玲燦爛一笑,瞬間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嘿嘿。」釋一得意的輕笑一聲,嬉笑著說道,「你現在是被我贏回來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來,讓大爺親一口。」
說著,釋一毫不猶豫的就將腦袋向凌艷玲湊去。
凌艷玲臉頰微微一紅,眼眸像是含著一潭春水,不過顧及到這是在大街上,不由輕輕捶打了釋一一下,嬌嗔又似撒嬌著說道,「沒個正經。」
釋一被凌艷玲舉手投足間顯露出來的風情給迷得神魂顛倒,恨不得立即拉著她返回剛剛那個小旅館開一間房——如果它可以提供開房服務的話。
凌艷玲注意到釋一的眼神變化,知道他心理在想什麼,有些羞澀的同時也很是得意——本小姐還是很有魅力和市場的。
「對了,你真的要把他留下來嗎?」凌艷玲腦海裡回想起唯一哥哥的哭喊。又有些於心不忍。
「惡人需要有惡人磨。」釋一知道她的心思。輕輕揉捏了一下她的玉手,很滑很軟很舒服,怪不得男人都喜歡牽著女人的手,果然是有道理的,「我們就這麼把他丟下,他會從此對你絕望。以後他再進賭場之前一定會慎重考慮,他知道你不會再來救他了。這樣也好,總要把事情做的絕一些,才能夠讓人徹底的認清事實。有些人就是不吃點虧不長記性。」
「唉。」凌艷玲輕輕歎息,「我們父母去世的早,留下我們兄妹兩人在這世上相依為命。可是幾年前他突然迷上了賭博,從此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不僅將自己的家產敗得精光,後來更是每次由我來墊付那些賭債。雖然他好賭,但總歸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想著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看在母親的份上,我都要盡量的幫他一把。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將母親留下來的遺物都給輸掉了,這個絕對不可以原諒。」
凌艷玲甚至於可以容忍凌天昊將自己當做賭注給輸掉,但是母親的唯一遺物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損失的。
這是她的逆鱗——觸之必殺!
「沒事兒了。」釋一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慰著說道,「他們是不敢把他丟進混泥土裡攪拌裝麻袋投江的,只會在他身上出一口惡氣。不過無論如何,這次事件過後他應該不會再敢來麻煩你了。」
想了一下,釋一接著說道,「把你手機借我一下。」
「你給誰打電話?」凌艷玲好奇的問道,不過還是將手機遞了過去。
「打電話報警啊。」釋一接過手機熟練的按了三個鍵。
「你不是說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嗎?」凌艷玲一臉疑惑的看著釋一。
「他之前說要和我賭大小,後來又改口說三局兩勝,他也沒有信守承諾啊。」釋一對著凌艷玲打個了噤聲的手勢,然後對著話筒說道,「喂,你好,是警察局嗎?我要舉報……」
「……」凌艷玲這下是真的見識到了釋一也是「一肚子壞水」,千萬不能惹他,不然肯定會將你弄得生不如死。
等到釋一打完報警電話,凌艷玲懷疑的問道,「警察會來嗎?他們敢在這地方開賭場,肯定是疏通了方方面面的關係……」
「會來的。」釋一很是肯定的說道,「他們的賭場開在這家破旅館裡面,環境惡劣,規模也算不上多大,證明他們要麼是資金不足要麼是後台不夠。如果他們當真有很厲害的背景,就直接把賭場開在星級酒店裡面了,也不用這樣遮遮掩掩的,好像隨時都在提防著有警察闖進去搜檢。再說,我只舉報賭博的話,他們可能不重視,我舉報他們非法持槍、販毒、洗黑錢的話,無論是警察廳哪個領導接到這個匯報,都會重視起來的。」
「販毒洗黑錢又是你往他們頭上亂扣的帽子吧?」凌艷玲眼神灼灼的盯著釋一,她知道這個傢伙總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摩別人,更不介意對自己不喜歡的人使用一些小手段。
「真真假假,誰能夠分得清楚?」釋一沒有否認,說道,「如果只舉報聚眾賭博和非法持槍他們就願意出警的話,我也不用多此一舉。」
沒過多久,幾輛警車嗷嗷叫著朝小旅館衝了過去。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凌艷玲好奇的問道。
「不用看了。」釋一搖頭。
「為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會有人給裡面的人通風報信,等到警察衝進去的時候,裡面的人或許已經跑光了。這些警察過去大概也只能查封一家空場子和逮捕幾個無關緊要的人。」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報警?」凌艷玲質問。
「我說我是為了救你那個人渣哥哥,你相信嗎?」釋一笑著說道。
「不信。」凌艷玲搖頭,她知道,釋一一定對他那個哥哥厭惡之極,從他那麼決絕的拉著自己離開就知道了,現在他說是為了救他才報警,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我也不信。」釋一遠遠的朝著飯店門口看過去,看到有人飛快的從飯店裡面跑出來,他知道,賭場應該已經提前得到消息了,正在疏散裡面的賭徒,「不過這樣可以起到震懾作用。不然那些傢伙還真的以為我是可以隨便捏的柿子,指不定會隔三差五的在背後給我找麻煩,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了。」
「……」
兩人順著小巷一直走,凌艷玲卻是注意到釋一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她胸口的位置,這讓她有點兒羞澀,又有些得意——這是自己最滿意的地方。
「你還不準備放開嗎?」凌艷玲又注意到自己的玉手還被釋一給握在手裡,這個傢伙還是不是的輕輕揉捏一下——自己怎麼給忘了,這是一個小色狼啊。
「過河拆橋,我忙活了那麼久,又是動手又是動嘴的,差點沒給我累死,這點福利都不給我,真小氣。」釋一輕聲埋怨著,不過還是放開了凌艷玲的玉手,都被人家「警告」了,再裝作不知道就算「******」了。
「就搖色子和動嘴皮子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累。」凌艷玲刮了釋一一眼。
「還動嘴皮子而已?你試試被槍口頂在腦門上說話的滋味。」釋一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搖色子更是耗費了我的精氣神,不然你以為那麼輕鬆就搖出『一』啊。」
凌艷玲歪著腦袋想了一下,還真是如此,不由的讚歎說道,「「釋一,你為什麼會懂得那麼多?你這麼妖孽,讓我覺得自己這麼多年都白活了。在遇到你以前,我還一直以為自己相當的優秀,優秀的不得了。」
「也沒有白活啊。」釋一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凌艷玲的胸部位置,心想,要是沒有這麼多年的時間積累,那兒也長不了這麼大啊。
「你往哪兒瞄呢?」凌艷玲紅著臉嗔道,這傢伙真是越來越過份了。
「他說的是真的嗎?」釋一突然問道。
「什麼是真的嗎?」凌艷玲很是疑惑,這個問題讓她覺得實在是莫名其妙。
「他說就憑你露出來的那幾手功夫,就知道你能夠做出各種姿勢。我覺得不可能吧?」釋一看著她一臉好奇的問道。
「……」
凌艷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示弱或者表現出害羞的情緒,氣勢就會讓他完全壓倒下去。
反擊!
必須要反擊!
「是真的。」凌艷玲擺出一個超級誇張的「s」造型,用一種極致嫵媚的聲音說道,「不信你試試。」
「……」
釋一鼻血噴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