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容少的神秘前妻

正文 第125章 文 / 珠玉在側一

    樊雅心口一顫,抬眼看他,眼底飛快掠過一抹情緒。

    以『驥』集團首席的手腕,他不可能不知道前段時間卓芊與她爭奪寰宇的事,以前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罷了,現在,他又該怎麼看她對卓芊的不客氣。

    容潯是個孝順的孩子,當年,她不可自拔的愛上,也是因為目睹了他與卓芊之間的脈脈溫情。

    她微微懊惱,早知道,當時就不該為了盡快解決麻煩用那種方法,好是好,只是多少未免有些不留情面。

    他該怎麼看她?

    手心微癢,那人居然在撓她的掌心。

    樊雅最耐不得癢了,噗嗤一笑,引來容閎詫異的視線,她抿了抿唇,趕緊收斂了笑,有些嗔怒的瞪了眼身邊一本正經的男人,想將手抽回來,卻被他握的更緊。樊雅瞪一眼過去,卻在看見他唇角笑容時心裡沒來由的發軟,唇角微微一揚,任他去了。

    算了,卓芊那邊,大不了以後少走動些,免得尷尬就行了。

    司梵唇角笑意更甚。

    他當然明白樊雅在擔心什麼,但且不說他天性護短,就算是以局外人的眼光來看,他也似乎沒什麼理由站在卓芊那一邊,況且他現在對過去全然沒有記憶。

    至於媽媽……在他處理好某些麻煩之前,暫時還是保持現在的狀況吧。他想,她應該也不想看見一個對過去全然無知的兒子吧。

    夫妻倆你來我往,眼角眉梢間打著官司,說不出的親暱自然,容閎坐在對面,將他們之間的小動作看的清清楚楚,臉上不由自主的浮出些許尷尬,有些後悔為了保密起見選擇了容載量較大的房車,看著司梵與樊雅,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另外一樁心病,眸光立刻黯了下去。

    他低頭,輕輕撫上手上沒有摘下的結婚戒指,眸裡一瞬複雜光芒。

    司梵眼角餘光微掃,正好掃見容閎的小動作,眼底浮出若有所思的銳利光芒。

    不知開了多久,車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容閎一下車,立刻發出一聲訝異低呼,「人呢?」

    司梵長眉微挑,立刻將樊雅拉進懷裡,樊雅下意識微微掙扎,居然沒掙扎的開。

    她瞥眼過去,這男人,比以前霸道多了,改天得好好教導他一下什麼叫霸道總裁不好當。

    司梵低頭,瞧見樊雅眼底的不以為然,微微挑眉,這女人,真不懂什麼叫做依賴,改天得好好教導她一下什麼叫逞強的女人不好做。

    容閎沒心思理會身後心思複雜的兩人,箭步衝向別墅!

    司梵與樊雅相視一眼,立刻跟上去,進入別墅就發現容閎呆站在大廳裡,大廳裡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八個人,一動不動,看不出是死是活。

    樊雅一驚,下意識就要上前,卻被司梵往後一拉,似笑非笑望著她,「別碰別的男人,我可是會吃醋的。」

    樊雅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過去,「那你去。」

    「高貴如我,怎能屈尊降貴?」司梵微笑,神色倨傲。

    容閎神色複雜的看了眼他們,「他們都只是昏迷過去了,都沒事。」

    「他們都是保鏢?」樊雅眼底飛快滑過一抹情緒,容衍身手不錯,這些橫七豎八的人,會不會都是他的手筆?

    司梵環視四週一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懶散模樣,「都這樣了,報警吧。」

    「不行!」

    「別。」

    兩道阻止的聲音同時響起,樊雅詫異看了眼容閎,不由微微皺眉。

    容閎勉強笑了笑,「容家最近是多事之秋,讓警方知道,媒體肯定就會知道,到時候事情反而不好收拾,這件事絕對不能聲張,我會找人處理,你們不用擔心。」

    樊雅張了張嘴,想要說話,手心微微一癢,她一怔抬眼,正好與司梵的目光交匯,心中微微一動,到口的話立刻壓了下去。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走了,昨兒睡的太晚,困了。」司梵懶懶笑了笑,擁著樊雅就往外走,樊雅抿了抿唇,默默跟了出去。

    容閎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眸裡滑過一抹複雜。

    出了別墅,早有一輛車侯在外面,司梵拉著樊雅進車,一進車車立刻發動,不到五分鐘,坐在副駕駛座的甄行抬頭,「首席,我們的人跟上了容閎了。」

    「什麼方位?」

    「城郊。」

    樊雅一怔,這個時候容閎不趕緊回去,去城郊幹什麼?她看向身邊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的男人,若有所思。

    「跟上去。」

    「是。」

    司梵回頭,迎向樊雅若有所悟的眼神,微微一笑,他的女人,就是聰明。

    樊雅輕道,「你懷疑,你懷疑剛才是早就安排好的?容老爺子不信你?」

    「應該不是容老爺子。」司梵往後一倚,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容老爺子比他兒子可冷靜睿智的多,大風大浪經歷過來的人,大局觀總是比較強的。雖然昨兒他差點腦中風。」

    「是爸?」

    「或許。」司梵似笑非笑,「我只是覺得這未免太湊巧了些,我們來見容衍,容衍就失蹤了,閒著也是閒著,跟跟看吧。」

    樊雅眉心攢起,現在事情愈發撲朔迷離了。

    甄行接了個電話,皺眉回頭,「首席,我們的人說發現容閎身後還有其他的人跟著。」

    幾乎是同時,樊雅隨身手機響起,樊雅一看,眸光驟凝。

    來電顯示,是容家老宅的號碼。

    樊雅看一眼司梵,按下接聽鍵。

    容老爺子在那邊沉聲發問,「跟在容閎後面的人,是你還是容潯的人?」

    樊雅心裡一動,這麼說,那跟在容閎身後另外一批人馬,就是容老爺子的?

    她側頭看向司梵,還打不定主意該如何回答,司梵懶懶接口,「我的。」

    「撤了,他還用不著那麼多人跟著。」容老爺子聲音裡聽不出喜怒,「你們現在立刻來容氏,我已經召開了緊急董事會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不等他們回答,電話就被單方面掛斷,樊雅收好電話,「重要的事情……他難道是想讓你接掌董事長的位置?」

    「應該是,看來我們剛才的猜測沒錯,容衍失蹤的事,容邇是真的不清楚。」司梵淡淡一笑,吩咐甄行轉向,「不過,我現在真的是好奇了,容衍手上到底是握著什麼樣的秘密了,能讓一個從來聽話的乖兒子忤逆自己父親的決定。」

    樊雅皺了皺眉,「容閎為人端肅,性子卻偏軟,他也不是那種在乎金錢利益的人,能讓他猶豫不決的,只有感情,能夠影響他的,也沒有幾個人,容衍……」樊雅目光一跳,忽而想起什麼,「奉何華,容恬!容衍手上是不是握有什麼能夠威脅奉何華的東西?」

    「奉何華?」司梵微微皺眉,「奉氏?」抬眼看向甄行,「查查奉何華現在在哪。」

    「行蹤不明。」甄行查都沒查,直接回答,他迎向樊雅與司梵的目光,有些惶恐,「這件事很重要嗎?我早上收到集團簡報,今天本來分公司是準備與奉氏簽合同的,但沒想到奉氏爽約,奉何華行蹤不明。」

    「我昨天才見過她,在會所裡!」樊雅是真的驚訝了。

    「就是你昨天出事的會所?她也在那裡?」司梵眸光倏地銳利,他沒聽樊雅說過這件事。

    「嗯,她還跟我說了些很奇怪的話。」樊雅微微睞眼,回憶道,「我在會所裡好像看見一個坐輪椅的女人,我在玫瑰公館,還有樊心家裡,都有見過相似的女人,然後撞見了奉何華。奉何華跟我說了好一會的話,等我回到房間,就出了事……」

    「甄行,查奉何華的行蹤!」

    「是!」

    樊雅望向司梵,「你懷疑,昨天的槍殺案跟奉何華有關係?」

    「她有這個動機。」

    「的確是有動機。」樊雅遲疑了下,「但我總覺得不是她,奉氏現在處境也不是很好,她不是那種不分輕重不顧全大局的人,如果是容恬,我倒是覺得有這個可能。」意識到身邊男人可能不清楚,她解釋道,「容恬是奉何華與容閎的女兒,四年前被我逼出了國外,半年前她常去的教堂失火,她在火災中失蹤,到現在都沒有蹤影……」

    聲音戛然而止!

    樊雅意識到什麼,臉色霍然變了變。

    司梵敏銳望她,精準猜道,「你懷疑,那個坐輪椅的女人,會是容恬?」

    樊雅倒吸了一口涼氣,全身有些發涼。

    如果是這樣,全部就說的通了!

    為什麼有人處心積慮的害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她的命!

    容恬恨她,確實是恨不得要她的性命!

    而且容恬是容閎的掌上明珠,如果容衍真的是掌握了容恬的一些證據,容閎為了保護容恬,說不定真的會幫著奉何華轉移容衍。

    但是,還是有些說不通。

    容恬行事雖然魯莽,卻沒有那麼狠辣,而且她只是一個千金小姐,就算是性情大變,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手段。有些事,容恬做不出來,奉何華不會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樊雅。」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樊雅一驚回神,抬眼看向身邊男人,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晃神了,她按了按太陽穴,歉然舒了口氣,「我就是……壓力有些大。」

    「有我。」

    樊雅勉強笑了笑,側臉看向窗外飛逝的景物,「我知道。」

    司梵盯著面前的女人,微微皺眉,眸底深處一瞬複雜凝重。

    車廂裡的氣氛陡然僵凝,空氣都彷彿凝滯了。

    樊雅意識到不對,回頭,飛快看了眼神色凝重的男人,心裡微微懊惱,也知道自己不該將那些情緒帶進這件事來,但她真的是做不到。

    他沒有記憶,就算是調查了大概,很多東西也都是浮於表面,即使他再努力,畢竟也是隔了一層。即使知道這件事跟他沒什麼關係,也知道他是真心想要幫忙,但她終究還是沒辦法完全將他當作容潯。

    「抱歉。」眸光斂了斂,她為自己彆扭的情緒道歉,「我想,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司梵深深看她,眸裡一瞬情緒,他伸手摟住她,讓她靠在他的肩上,「我們都需要時間。」

    「我覺得很迷惘,總覺得,有太多事情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樊雅環住他的腰,輕輕歎了口氣,「司梵,你很倒霉的,享受不到柔情似水,還總是被我遷怒。」

    「我也覺得我很倒霉。」十分自憐的語氣。

    樊雅一怔,撲哧輕笑出聲,輕輕捶了他胸口一記。

    力道不輕不重,他煞有其事的哎呦了聲,一把抓住她的拳頭,輕輕落下一吻,「但我還是感謝老天,雖然他情緒反覆的像是每天都經期不調,但至少我跟你還好好活著,還有機會為這些要命的情緒鬧彆扭,結果還不算太壞。」

    他頓了頓,有些無奈歎氣,「既然忘了的是我,我也已經做好被你嫌棄憎惡的準備了,幸好,我這輩子只準備跟你一個人耗著了,我的耐心,會很充足的。」說到最後,充滿了自怨自艾的傷感情緒。

    樊雅嗔看一眼過去,這人,前面說的還挺好聽的,說到最後,越說越不對了。

    雖然這樣,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溫暖,莫名其妙的抑鬱被溫軟取代,肩上的壓力也跟著輕鬆不少,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至少,他還在她的身邊。

    ……

    樊雅他們趕到容氏集團時,容閎已經在董事長辦公室。

    除了容閎,還有容衍。

    容老爺子跟容閎進了裡間談話,他們幾個人暫時留在外間,不過相比較容閎的狼狽慘白,容衍翹著腿懶洋洋的坐在沙發裡,俊美精緻的臉上還掛著優雅的笑容,不像是被人囚禁了好些天的囚犯,倒像是度假歸來的貴公子,看起來斯文敗類的很。他一見樊雅,懶洋洋的打了個招呼,「容氏裡咖啡不錯,要不要來一杯?」

    樊雅無語,有些哭笑不得瞪他一眼。

    一堆人為了他的安危幾乎要鬧翻了天,他倒好,懶洋洋的全然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是受害者。」容衍眨眨眼,竟然顯出幾分委屈的樣子來,「你別這麼凶我,我會怕的。」

    樊雅哭笑不得,看一眼裡間一臉冷峻的容老爺子,再看看一臉灰白的容閎,簡直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這人故意安排好的。

    念頭一起,她皺了皺眉,看向容衍的眼神立刻染上了幾分複雜,容衍一直與容家不對盤,看著容家雞犬不寧,他應該是最開心的人。

    這一切,不會真的是他扯出來的吧。

    腰上突然一緊,司梵就勢摟住與容衍無聲溝通的樊雅,無視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自在坦然的將她安置到整間辦公室裡最好的位置上,與容衍距離最遠,偏偏還不能面對面,一扇古色古香的屏風邊緣,正好隔絕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視線。

    當著他的面你來我往,當他心眼比針尖大?

    樊雅真的是無語了,伸手偷偷掐了他一記。

    這種醋也要吃,遲早酸死他。

    司梵完全不以為意,爭取領土主權是雄性生物的本能,而且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大方的人。衝她一笑,笑容溫柔的很,「別喝咖啡,對……」聲音含糊曖昧的一隱,視線在樊雅依舊平坦的小腹上一溜,眸光軟的像是棉花,「不好。」

    一直都慵懶自在的彷彿在沙灘上曬太陽的容衍微微睞眼,細長鳳眸裡射出一股犀利冷芒。

    他從見到司梵第一面起就料想到會有這一天,但如今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看來他應該是知道自己過去的身份了。

    不過,看樣子,似乎還沒記起來啊。

    如果是容潯,應該不會這麼小家子氣,這麼幼稚愚蠢,顯然現在還心有惴惴。

    司梵唇角微揚,也不嫌擠得在樊雅身邊坐下,一隻手示威性的摟在她的腰間,幼稚的令樊雅覺得無奈,忍不住瞪眼過去,示意他收斂一點。

    司梵沒人理還得瑟的很,更何況是有人理了,立刻笑的春花燦爛陽光絢爛,眼角眉梢間彷彿蘸了淳淳的春風,看起來……犯賤的很。

    樊雅發現自己無語的次數愈發多了起來。

    桃花運多了,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攤上兩個幼稚的男人,更不是好事!

    沒來由的,忽而想起沈晏。

    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樊雅微微怔忪,她的心不在焉立刻被兩個男人察覺,容衍忽而輕笑,「樊雅,是關眠通知我在容家的?」

    樊雅回神,微微點頭。

    「估計也是關眠,他……」容衍聲音一頓,這個他不明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誰,「他最近日子估計也不是很好過,而且他最近身體還不是很好。」

    樊雅微微一驚,「他怎麼了?」

    「前幾天也不知怎麼回事,他一個人從b市徒步走回來,一回來就大病一場,說是外感風寒外加五內鬱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你去看過沒有?」

    樊雅臉色變了變,眼底滑過一抹不自在與隱隱擔憂。

    徒步走回來……他身體狀況確實不是很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

    司梵深深看著樊雅,俊美臉上滑過一抹深思,嗯,前幾天,發生了什麼事麼?

    忽而間想起那天,她回來時候情緒似乎不是很好,還有她那件掉了幾顆扣子的洋裝……

    呼吸一重,眸光陡然深沉,微微睞眼。

    將疑惑壓下去,他抬眼,漠然看向容衍,正好與容衍嘲諷視線交匯。

    容衍微微勾唇,笑容嘲諷。

    ……就算你在她心目中地位再重,有些人有些事,同樣佔據著極其重要的位置,這點,你無法否認。

    ……那又如何,她愛的是我,你無法否認。

    兩人目光倏爾交匯,倏爾轉移,都從彼此眸裡看出不喜與厭煩。

    即使與樊雅無關,他們兩人也注定不會是朋友,更何況,還有樊雅在。

    樊雅掃了眼打著眉眼官司的男人,有些無奈的歎口氣,她早就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會是朋友,即使他們兩個身上流著十分相似的血脈。

    容老爺子被容閎推出辦公室,就看見三個人都稍顯複雜的神色收入眼底,原本就被容閎激出的怒氣更甚,面露慍怒,冷聲道,「樊雅,你回去照顧小雋。」

    樊雅微微皺眉,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有人擋在她面前。

    司梵淡淡笑了笑,「正好,我也好久沒見那小子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容衍則是懶懶一笑,斜眼掃了眼容老爺子,「瞧我這記性,我怎麼忘了容氏企業是不讓容家女人入主的,樊雅,你確實是該走,這灘渾水,摻和多了,惹得自己一身黑。」他突然又想起什麼來,「咦,不對,這規矩恐怕過兩天得改了,容灃肯定是不能露面的,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抓著股份來容氏的,是容恬,還是奉何華呢?」

    樊雅是真的訝然了,「容灃?」她怔然回頭看向臉色難看的容老爺子,「他不是在坐牢嗎?他什麼時候出獄了?」

    忽而間想起那天在樊心房子時沈晏口裡那個男人,她微微吸了口氣,「他逃出來的!」

    這樣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樊雅臉色驟變!

    容灃如果真的逃出來,首當其衝的,就是高家!

    她霍然轉身,就往門外衝!

    司梵微微皺眉,也沒多問,跟著往外走。

    容衍先是有些疑惑樊雅的反應,但看清樊雅的臉色,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件事,臉色也跟著變了。

    糟糕,他還真的是忘了這件事!

    容老爺子沒想到樊雅第一反應就是往外走,臉上神色登時變幻,他趕人離開是一回事,但看著樊雅毫不猶豫的離開是另外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容潯居然也要跟著離開!

    容老爺子出離憤怒,「你們給我站住!」

    樊雅腳步一頓,冷冷看了眼出爾反爾的容老爺子,只覺得荒謬,一會讓她走一會讓她留,他真當他自己是無所不能的神,能夠決定所有人的死活?

    「老爺子,或許在你眼底容氏最重要,可在我眼裡,它還比不上高家一塊磚,如果高家真的出了事,就算你們包庇容灃,我也會讓他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她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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