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節 愛情就像宗教 有城鎮的地方 文 / 獨孤恂

    「愛情像宗教？！！」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很驚奇。「為什麼，這麼認為了？」我反問道。

    「難道不是麼？我們追求愛情，是因為我們覺得愛情是美好的。對於我們認為是美好的事物，難道不應該對它篤信不已麼？一個對愛情缺乏信仰的人，一個不相信愛情美好的人，當他遇到愛情的時候，除了踐踏意外，還能做出什麼了？」她平靜的回答我

    「對愛情的踐踏」這使得我想起一些不堪入目的人，我一度和他們（她們）走的很近。他們的做法就是把愛情當做一類遊戲（在我眼裡就是這個樣子的）享受的完全是一種****，只是單一為了滿足自己**的表現。或者說是他們失去對愛情的信仰，在自暴自棄來發洩他自己認為的不公平。

    她看我沒有說話，就把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方向:「小說裡面的人物和故事結局都不一定是有**終成眷屬，為什麼明明很相愛的人到了最後都不一定在一起，都說愛情是最為崇高的情感。為什麼又要因為財富或者命令而去違背自己的本心？」我以為她是怕我陷入思考而無法自拔，沒想到的是她把我帶如到了更加糾結得問題中去。

    「愛一個人，為什麼要選擇離開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婚了？」我自己也沒有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我自言自語道。「我也沒有思考過這類問題。」我老實的回答道「我想我需要思考一下，畢竟這個是整個人類的問題。自問我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去思考這些問題。我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聰明。」我毫不掩飾的回答她。

    「好吧，要是我們就這樣由著性子說話，可真要和智慧擦肩而過了，今天你就住在這裡好了，這裡有多餘的房間。」她聽到我的回答並沒有如同我認識的女生那般，斤斤計較。她的禮貌讓我有一種距離感，但是我心裡已經默認了她透露出的上位者氣質。這個就是骨子裡透露出的氣質，我們常常叫它－——傲骨。

    她走在前面帶路，給我的房間就在二樓。位置是靠近書房的左手第三間，門是半層新的，對面的門把手上都還有灰塵。是我想起了一篇關於門和房間的童話故事，大意是除了那個房間不能進以外，其他的房間都可以進，不然要怎樣怎樣的。我已經不記得那個故事的名字了，記得有位長輩問過我看完之後的感受，我只是說了句很有趣。那個長輩卻告訴我，一個人不要輕易忽視別人的忠告，好奇會讓你打開厄運的潘多拉盒子而獲得厄運。那位長輩是一位語文老師，也是父親的朋友。我的童話和課外讀物都是他送的，閱讀的時候也沒有廣告得的穿插，甚至還有3d光量來播映童話。沒有廣告的書是很貴的，那是我第一本除開教學書以外的第一本無廣告讀物。

    房間很整潔，地面上也有地毯。幾乎和我看的童話裡的王宮裝飾一模一樣，小時候就幻想過可以住在這樣的地方。那時被嘲笑所說的氣話，我現在依然記得。

    「你今天就先在這裡休息，順便思考一下那個問題，我先去準備些吃的。」她說著就走了出去。從遇見那件事和老人以後，我就沒有吃過東西。現在也不清楚是為什麼沒有感到飢餓。我也無暇思考這類問題，因為我把好奇都放在欣賞屋子裡得傢俱上，時不時還用手觸摸一下。

    過了一會兒，她就端了兩杯咖啡和一點甜點上來。我不清楚她是在哪兒端的東西，包括後來我也沒有知道。她把東西放在一進門的桌子上，分成兩份分別放開。自己坐在靠門的那一邊，我就對她談起了櫻花樹。當我問她些櫻花可以保持多長時間得時候，她先顯得有些不安的樣子。沒有具體的回答我，我沒有看過對植物描寫和記續的書。以前上生物課得時候，我總是偷偷在其他的東西。我認為這門課並不能給我帶來一份好的工作，這方面招收的人也比較有限，雖然工資比較可觀確是太耗費精力，付出往往得不到即時的回報。

    我們的價值觀念比較偏向於自身的現實，這個自身是指自己，並不代表所有人生存環境的大現實。

    我知道刻意詢問別人問題是容易招來反感的，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記續糾纏下去。咖啡還是不錯的，我對陌生味道敏感使得我發現咖啡裡有一種奇怪的焦味，和我以前喝到的完全不一樣。第一口喝下去的時候，她就發現了我古怪的表情，我的古怪表情也贏得了她的關注眼神。甜點是一份看起來像三明治得糕點，味道酸中帶甜。吃過東西，以後就沒有再聊其他的東西，離開前有提醒我記得思考那個問題。她離開得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通過窗戶可以看見天邊的橘紅色雲朵。

    此後，我除了看看天空，看看景色以外外其他。出於一個男人的本性，我還猜測了一下她的名字。結果會怎樣？她的名字出乎我的預料，又是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我這麼說是因為.……

    第二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就醒了，醒來的時候頭腦一片模糊。「怎麼樣？邁克爾。」

    「機器運行很正常，但願剛剛停電沒有給他造成不好的影響。希望他可以早點醒過來」

    模糊間，我聽到這樣幾句話。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還在房間裡。「這只是一個夢！」我告訴自己。起床以後，我很想下去到湖邊去洗臉。但是又不想貿然的在這個房子裡亂竄，免得被別人認為不理貌。

    「你起來了嗎？」她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是的，我已經起來。」我答道

    她開門進來，端著一盆水還有毛巾。她把水放在一個架子上，我昨天還在猜測這個架子是用來幹什麼的，今天就得到了答案。「先洗洗臉吧，昨天睡得怎麼樣？」她問道

    「還好，床很舒服，很容易讓人入睡。」我一邊洗臉一邊回答她「昨天的問題你有什麼想法了麼？我對這個問題實在不怎麼理解。」

    「愛情和婚姻就像理想和現實。」我把昨天臨睡前想到的答案告訴她「人們都認為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但沒有人說過沒有婚姻的愛情是什麼。這讓人類糾結了幾千年。所以有的人就不顧現實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把愛情的艱難留給以後，似乎只要能享受到愛情的甜美就好。」

    「理想和現實」她若有所思的自語「還是無法讓人理解透徹，對了，我叫……」耳盼一片轟鳴。「你了，你叫什麼名字了？」

    耳盼的轟鳴剛剛結束，就聽到了她的問話。「我叫劉恂。」這個意外來的太過是時候，使我把之前聽到的聲音和這件事聯繫在一起。

    「我想每一段愛情，都有我們不知道得故事，每一段故事和感情我們都只能看到自己想看跟力所能及的東西，每個人看到後只會想到與自己有關的東西，但是我們又常常被自己所迷惑，把事情看不全面。這個也許就是愛情的艱難所在吧，可笑的是我們都輸給了自己的自以為是。」她把話說的很威嚴，讓我覺得我和她的距離在不斷增加。

    她的威嚴感讓我有些手足無措，從她的話語裡，我想起一副漫畫，漫畫裡是男孩在尋找東西的樣子，後面是男孩拿著找尋到的東西和女人的對話。對話大致如下:

    「我一直在尋找真相」男孩說

    「找到了嗎？」女孩問

    「我只找到一個真相」男孩說「就是每個人都只能找到他力所能及的那部分真相」

    「所以你算找到了」她說

    「所以我被迷惑了」男孩說

    我把這個對話告訴了她，她卻沒有問我是在那本書上看見的。她識趣的舉動，讓我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被刻意迷惑的人。

    良久，她才開口告訴我森林的另一邊有一個小鎮，哪裡有我要找的東西。她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我會遇到這些奇怪的事情，只是告訴我自然沒有拋棄所有生命的存在，而我只是大自然隨意選擇的代表，讓我不要忽略了自然智慧的存在。

    「你需要在去下一個地方等待另外一個測試者。」這是她告訴我的最後一句話。

    後面的幾天，我再也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我曾試圖取回自己的衣服，但是我得到的是一套女生的衣服和一個背包還有一張紙條:

    你需要把衣服帶給另外一個測試者，所有的事情都是跳出常理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所以無需驚訝這裡的一切。你需要把信息傳遞給你的朋友。

    之後的幾天我就呆在這裡那也沒有去，當我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卻在另外一個地方醒來。見到的是我熟悉的東西，呼吸的是略帶味道的氧氣。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生命維持器裡，我的舉動吸引了照看我的人。

    「他醒過來了。」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我熟悉的語調。

    很快，就有幾個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了。

    「前幾天，我們剛剛救了一個和你一樣的傻子，你們覺得死掉就可以延長其他人的生命麼？還是能夠拯救世界？」一個帶著眼裡，體型微胖的中年人，略帶不賴煩的說到。「現在的人越來越來越少了，生育那麼困難。你的生命不僅僅是屬於你的。」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突然回到這個世界。「想要憑借一些簡單的東西就跑到垃圾場，真是一個瘋狂的傢伙」另外一個外國人說到「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麼？我很好奇你的舉動」

    這個世界資源已經枯竭，由於過度開發和月球殖民的失敗，幾次資源爭奪的戰爭使得我們的文明，終於走到窮圖陌路的時候。大陸的塌陷臭氧層的消失，兩極冰川的融化，海面上升。能夠提供我們生存的環境越來越少了，我們的生活並不像古人幻想的那樣美好。記得上次統計的人數，已經不足3000萬。這是整個地球的全球人口統計，人口老齡化極其嚴重。

    「我只是想找到那個研究所。」我說到「我們檢測發現，你的大腦受到輻射的影響，已經出現了損傷，我們以為你會死掉，但是你似乎很受上天得寵愛」那個看護我的女人說道

    「我們是在垃圾城外邊發現你的，我們的巡邏隊探測到周圍有生命跡象才把你帶回來的，你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嗎？」

    這些事情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只是記得自己穿過了那些垃圾山就看見了沙漠。穿過不大的沙漠以後就到了那個地方。「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坦誠的告訴他。

    「我們還發現你的腦電波在你昏迷的時候和常人的腦電波不一樣，如果你想起什麼的話，要和我們交流。」外國人如是說。

    「我叫林莉，這位是王教授」她指向體型微胖的那個中國人，「這位是邁克爾教授，你現在還不能自由活動，你的生命跡象還不穩定，我們擔心你會再次昏迷過去，有事的話按下你手邊的按鈕。我還有其它事情要做，不能一直都在你旁邊」說著他們幾人就說著什麼，走了出去。

    我靜靜的躺著，定時接受康復治療。一天以後，他們再次來看我的情況。我和他們說了我所記得的事情，然後就匆匆離開了。大約半小時以後，邁克爾對我說「其實你躺在這已經一個多月了，你昏迷的時候，你的腦細胞很不活躍，但是有只有一個區域大腦細胞極度得活躍個亢奮，我們回給你安裝一套神經傳感系統，和記憶提取系統。我們會把你的記憶從你的大腦細胞裡提取出來，這是很安全的，你不會受到傷害。但是期間你會陷入沉睡。」他的表情很嚴肅，話語間流露出一份沉重感。

    我接受了，他的提議，我無法拒絕他。

    我不知道他們會看到什麼。當我再次陷入沉睡，又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那個滿是綠意的世界，我還在那棵樹下，彷彿做了一個關於現實的夢一樣。我看了看那湖水，那房子，還有這棵樹。毅然朝湖邊的森林走去，因為那裡有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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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大概要4千字才會顯示更新，所以沒辦法把第九節都加長了一下略作修改。希望大家不要介懷，明天起都是4千字的章節。

    －－－－－－－－－－－阿恂（獨孤恂）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