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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回 刺客 文 / 任語丁

    趙括無意間步入道途,看似簡單其實不然,若是沒有天賦修煉幾十年同樣無法觸摸,這些與當日研習墨子劍法有所關聯,墨子劍法為一代鉅子墨子所創,其中暗含道法奧妙,初境同樣如此,放棄心中所有雜念,感悟天地給人帶來的寧靜祥和。

    一道身影來回踱步,沐塵不免心急,十幾天過去大王整天和那個奇怪的老者在一起,幾十萬大軍臨淄城下對峙,一旦戰事有變如何是好。

    沐塵急得來回踱步,不時發出陣陣歎氣聲,白英笑道:「還是坐回,一會怕是要轉暈了。」白英翹腿躺在那,嘴裡哼著不知名小曲,神態盡顯輕鬆。

    沐塵來到近前,「虧你還有這份閒心,我看那個老傢伙八成是懂得什麼邪術,今晚你我一起前去看看,若真是這樣手起劍落直接給來個痛快。」

    白英聽罷連連搖頭,「大王交代在此安心守候,白英可是不敢跟著你瞎胡鬧!」

    「這怎麼是瞎胡鬧。」沐塵急得抓耳撓腮,早些年四處行走倒也見過一些人懂得邪術,借助符水控制他人背地裡做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眼前情形倒有些類似,目光落在放在桌案盛水器具上快步來到近前眼睛瞪得溜圓試圖從中找出破綻。

    白英轉過身去,「睡吧,白英相信大王一定可以應付得來。」

    沐塵查看一番,不過是普通的銅壺罷了,直接丟在桌案上,時間不長傳出雷鳴般鼾聲,白英轉過身去,低聲喊了一句,「沐塵!醒醒。」

    沐塵早已睡熟,鼾聲不停傳出,白英看在眼裡身子慢慢坐起,生怕發出動靜弄醒這個喜歡胡鬧的傢伙,大王一直留在學宮之中不可離開白英心裡同樣犯嘀咕,至於所謂的邪術不過是騙人的把戲而已不足為信,不管如何總是要親眼看看才行,打定主意趁著夜色腳步放輕閃身而出。

    沐塵猛然睜開眼睛臉上露出笑意,多年兄弟彼此最是瞭解,白英嘴上不說心裡同樣惦記著,論打探消息這種事沐塵心裡清楚遠遠比不上白英。

    白英身子輕速度快,爬牆上房手到拈來,沐塵故意那樣說,目的就是引起白英興趣,然後假裝睡熟。

    單表白英,身子一晃整個人進入暗處,順著院牆一路向前,大王住的位置就在前面,幽暗光亮下映出趙括身影,索性四處轉轉,白英打定主意身子一轉直奔另外方向奔去。

    廳堂內,一名老者端坐正中,身旁站著一人,正是前往軍營少年,不時往一旁火爐內添加木柴,火爐上方放著一口鼎,鼎的大小要比普通鼎小上許多,通體泛出青色,必然不是凡物,一股股藥香從上面傳出。

    老者眼睛緩緩睜開看了一眼,「童兒,遇事不能心急。」

    少年連忙停下,煉丹最是考究心境,掌控火候完全可以看出一個人內心的靜與躁,「師父,弟子不甘心,修煉十載方入初境,那趙王不過十日。」

    荀子笑道:「為師說過,道並無常態,有些人一生無法觸摸道途,有些人只需一個機遇或者點撥,恰如俗世之人,有人勞苦一生始終貧寒,有人不思勞作確實可以享受富貴。」

    少年道:「師父並沒有見過趙王,為何斷定此人有道途?」

    荀子起身,「一切必然都是緣分,為師得知趙國大軍兵圍臨淄,想到兵患不斷百姓受苦心中不忍,今身在齊國受齊王之恩,索性做一件事,一件可以救齊國的事,當然一切都要看緣分。」

    少年眼珠一轉,「弟子懂了,師父是想點化趙王看破世俗進而放棄征伐之念,如此齊國之危可解!」

    荀子點頭,「如此對趙、齊而言都是好事,好在趙王並沒有完全被貪慾所掌控,只是一點無可厚非。」荀況說完忍不住歎口氣。

    「老師為何歎氣?」

    荀況道:「即便今日之危可解難免還有他日,只要戰亂還在,天下百姓便無安寧,這些時日看得清楚趙王有一顆愛民之心,如此最是難得。」

    少年道:「老師對趙王如此推崇,是否受其影響而改變初衷?」

    荀況笑道:「不會,為師已老,只想有生之年能夠守住這片淨土,凡事不能強求。」

    少年面露疑惑之色,「老師不是說過只要勘破道途便可以延年益壽。」

    「確實如此,雖可延長確非永生,凡事不可太過偏激,否則於己無益。」

    「弟子謹記。」

    白英伏在上面聽得清楚,方才看見廳堂內有亮光傳出於是快速接近,掏出飛虎爪快速爬上,腳步放輕來到中間位置揭開上面青瓦向下看去,廳堂中一老一少攀談,其中提及大王仔細聽去,終於弄清此次相邀大王前來稷下學宮試圖說服放棄伐齊免去戰禍之苦。

    白英伏在上面,一道黑影快速閃過,一身黑衣動作極輕,順著院牆快速向前,看上一眼身子彎下,所處位置正是趙括住所,右手一晃,匕首貼在門縫順勢一挑,那人楞了一下,門上並沒有加橫閂,莫非房內無人,猶豫一下推開房門快步閃入。

    趙括確實不在房內,這段時日與荀況探討法與道,冥冥中有所頓悟,那種感覺十分奇怪,似乎有一種奇妙氣體進入身體,順著經脈慢慢遊走最後歸於丹田,整個身體同樣變得舒暢,那種感覺猶如男女之歡,只是更為細微,身子緩緩站起,多半是方才緣故,身體升起一股燥熱,從出征起身邊一直沒有女人,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邯鄲城內一眾女子曼妙身姿,若是在此寶地**一番不失為一件美事。

    趙括面露笑意直奔住處而去,房門推開轉身將上面橫閂插好,這種橫閂目的就是防止有人破門而入,只是遇到賊人或者懂得開啟之法完全無法發揮作用,方才黑衣人所用之法便是其中一種,只要順著門縫一挑橫閂自動挑落,手法利落之人可以在橫閂落地之前推開門伸手接住。

    住處盡顯簡單,稷下學宮之中不分身份,治學之道在於勤勉,若是食宿太過安逸反而有所影響,趙括順勢將外衫脫下放在一旁,想著方才情形,那種感覺依然記憶猶新,修煉之途在於心境,不受世俗所煩,不想到了趙括這想到的確是男女之事,若是荀況知道必然氣得吐血。

    趙括身子躺在那忍不住浮想連連,細微聲響從床下發出,趙括警覺,身子順勢向內一滾,一道黑影躍出,匕首正好擊中趙括原來所躺位置,那人同樣發出一聲驚呼,一直躲在床下等待時機。

    趙括進入止住呼吸,直到上面傳出聲音立刻出手,那人一擊落空身子順勢向內,趙括雙手向下一按整個人直接躍起避過攻勢,左手直接抓住刺客手腕,右手順勢向下,目的明確將刺客制服然後逼其說出幕後指使之人。

    趙括身子直接將來人壓住,刺客身子不免單薄,一身黑衣臉上帶有黑布,眼睛睜大,多半不敢相信自己會被對手擒住,身為刺客必然身手過人。

    趙括左手抓住對方手腕手指順勢一按,匕首直接脫落,身為醫者最是清楚手腕上的穴位,只要按中短時間內手臂出現酥麻力道同樣受到影響。

    「為何要殺本王?」

    「因為你該殺。」

    「你是齊人?」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刺客用力掙扎,怎奈氣力不足,頭順勢向上撞去,趙括順勢避開,一股異香從對方脖頸處傳出,還有夜色中露出別樣的白嫩,即便抓住的手腕同樣嫩滑無比,原本陷入燥熱的身體快速膨脹。

    趙括一陣吃驚,方纔的那種感覺十分奇特,絕對不是兩個男人之間所具備,右手順勢向下,一聲驚呼,趙括面露笑意,右手恰好摸到對方豐滿雙峰之上。

    「殺了我吧。」

    「本王實在捨不得殺你。」手從胸口挪開揭開臉上面紗,精緻小臉,因為羞澀憤怒帶著一絲紅暈,這樣的距離,原本是要訴諸生死的兩個人,趙括頭直接向下,直接將對方小嘴包裹,完全不顧對方反對,心底勾起的慾火根本無法停息。

    女刺客不停扭動身體,原本不經意的舉動不停挑起男人原始的**,滾熱的唇緊緊貼在一起,鼻息間透出女人特有的味道,時間慢慢過去,掙扎漸漸轉為迎合,原本僵硬身子同樣變得柔軟。

    白英閃身從房頂躍下,啪的一聲,多半是青瓦年久之故其中一塊出現一道裂紋,廳堂老者眉頭一皺,少年快步走出,門外漆黑一片。

    少年身子停住一動不動,時間慢慢過去始終不見動靜快步返回,「沒有人。」

    老者點頭,「回去歇了吧,為師今夜要在這裡煉丹。」

    白英躲在暗處同樣一動不動,夜色雖深,一旦行動難免被人發現,直到廳門處那道身影消**形躍起直奔趙括住處奔去。

    稷下學宮師徒雖無惡意一旦大王被所謂的煉丹修道所蠱惑難免失去征伐之心,如此所有努力盡數白費,一統天下的夢想同樣成為白英等人一生追求,要想實現如此豐功偉績絕對不能少了大王。

    白英身子接近,猛然一陣女子低低的呻吟聲從房內傳出,白英眉頭一皺,「女人!」從進入稷下學宮開始幾乎將這裡所有人查看一番,應該都是男人才對何時出了女人。

    聲音越發高亢,其中伴隨男人沉重呼吸聲,白英同樣是過來人,完全可以想像房內情形,臉上露出笑意,若真是一心修道必然無慾無求,大王還是以前的大王,聲音再次傳出,白英身形幾個閃爍沿著暗處快速回到住處,沐塵依然鼾聲如雷,白英放輕腳步緩緩躺下。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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