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回 直取河套 文 / 任語丁
匈奴大軍聚集,四萬騎兵向後退去,閆棟眼見匈奴騎兵退走不明所以,立刻派出探子,匈奴大營之中,同樣閃出幾人,同樣是趙軍裝扮,平日裡經常與趙人打交道,言行舉止幾乎與趙人沒有任何區別。
兩隊人馬遭遇,上前寒暄,「匈奴騎兵退去,可有消息?」
「匈奴大軍攻取代郡失利。」
「原來是這樣,快去稟報將軍。」
兩隊人馬一分,扮作趙人匈奴探子直奔代郡而去,遠遠看到煙塵滾滾,趙括大軍接近,快速躲避,但見旌旗招展,戰馬嘶鳴,同樣多是騎兵,不想速度如此之快,隱藏身形,手掌撫摸戰馬,以免受到驚嚇發出聲音。
眼見大軍離開方才出現,直奔代郡而去。
單說趙括等人,率領大軍追趕,一路行來始終無法找尋匈奴大軍蹤跡,只能通過沿途馬蹄留下印痕,「*軍,匈奴人分成幾部,應該是兵力有所不足,所以返回河套之地休養生息!」
「大軍進發直取河套!」
眾將齊聲高喝,唯有李牧面帶憂色,「李將軍,是否有所擔心?」
李牧點頭,「河套之地多是平原,最適合騎兵衝殺,匈奴大軍雖敗,兵力尚存,加上其中還有東胡人佔據,一直與趙有仇隙,此戰不確定因素太多。」
趙括笑道:「匈奴人也好,東胡人也罷,今日便以騎兵對騎兵,打出趙人的威風,從此北邊無患!」
「戰,戰,戰!」
身後騎兵、弓弩爆發出驚人戰意,相比長平之時戰意更勝,匈奴人燒殺搶奪,百姓之苦看在眼裡,若是不能徹底令其屈服,邊關之地能有幾年安穩,以匈奴人好戰性子,或許不出三年再次興兵襲擾。
大軍出邊關,眼前一望無盡,綠意迷人,清風吹來,瞬間倒去,再次升起,如此情景令人陶醉,沐塵連連搖頭,縱歌牧羊,烈酒醇香,如此人間美景何等逍遙,真是搞不懂,為何偏偏要費盡心思攻伐。
李牧道:「沐將軍有所不知,如此看似清閒,只是其中辛苦幾人能知,為了草地、牛羊還有子民,各部落相互廝殺,說白了,一切都是因為貪婪之故!」
草原盡頭升起漫天白色,那是匈奴人住處,大單于率兵進入其中一個部落,殺羊宰牛好不熱鬧,代郡失利早已忘記,活著便是希望,多弄幾個女子,多生下健壯男丁,多搶奪幾塊草地,喝酒吃肉,如此便是匈奴人內心的最好寫照。
大軍接近,部落之中不乏驚恐之色,尤其是女子,所有人清楚酒肉過後,這裡會發生什麼。
十幾名匈奴兵士圍住一名女子,女子身形相對健壯,常年在外膚色黝黑,如果不是胸前兩塊高高凸起,甚至無法分辨,只要是女人已經足夠,酒肉過後盡情發洩。
「你們這些畜生,難道你們忘了,死去的奧哈斯是你們最好的兄弟。」一名老者試圖攔阻,眼中儘是憤怒。
「人已經死了,我們也算是盡了兄弟之情,以免夜晚一個人孤單。」說完雙手抓向女子胸前,女子身形健壯,每日勞作,眼見對方抓來,略有醉態,身子一晃輕鬆避過,那人撲了一個空險些摔倒。
「畜生,活該被趙軍打敗,這是上天的懲罰。」
「老不死的。」那人原本心中有氣,如今被人提及頓時惱怒,一腳踢去,老者身子瞬間倒下,女子一聲驚呼彎身查看,露出渾圓腰部,盡顯完全不同的豐盈之美。
那人面露淫邪之色,藉著酒力更是膽大,身形快速從身後躍上,雙手死死抱住,女子掙扎,怎奈氣力始終無法與男子相比,身子不停扭動,男子身子貼在後面享受蠕動帶來的樂趣,女子動作減弱,那人右手抱住,左手順勢向內一伸,用力揉捏,女子臉上顯出痛苦之色,手臂觸及一物,正是平時用來防身匕首,順勢拔出用力向後刺去。
一身慘叫,正好匕首刺中那人大腿,手臂鬆開,手摀住傷口嘴裡發出一陣慘叫,女子快步閃到一旁,那人摀住傷口,「看什麼,給老子綁了,今天看老子不玩死你。」
幾名匈奴兵士上前,女子匕首橫在身前,寧願死也不願遭受如此淫辱。
「都退下。」一身怒斥,大單于邁步走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子還有手持匕首的女子,早已猜出事情原委。
「本單于說過,若是有人再敢胡來,定斬不饒,帶下去。」
兵士抬著那人離開,女子放下匕首,老者上前,「多謝大單于。」
「她的男人?」
「名叫奧哈斯,這次戰死了。」說到痛處不免心酸,女子低頭,歷經戰亂早已習慣生死,只是想到日後的命運不免擔憂。
「奧哈斯,草原上的英雄。」
「謝大單于。」能得如此讚譽是對死者最大的榮耀。
猛然部落外火光沖天,喊殺聲陣陣傳來,大單于快速奔出,但見火把光亮下露出趙軍騎兵身影,手持長矛利刃直衝匈奴陣營。
「迎戰!」
嗖嗖嗖,弓弩手人在馬上紛紛打出,匈奴陣營亂成一團,箭矢打出紛紛斃命,火把落下將住處點燃。
趙國大軍突然衝入,匈奴陣營頓時一亂,向前派出探子盡數被趙括派出精銳斬殺,如此等於令匈奴人失去眼睛,昔日草原上霸主,趙軍根本不敢越過草原追擊,內心的自負令其失去耳朵,匈奴大軍尚且沉浸在歸來的喜悅之中,喝酒吃肉玩女人,馬蹄聲陣陣,火把發出道道光芒,趙國大軍瞬間發動,長矛刺入匈奴騎兵身體,砰砰砰,那是手指扣動扳機發出聲響,黑暗中箭矢更加令人畏懼。
「大單于,快走!」
親兵快速聚集,夜色中營帳亂成一片,根本無法形成有效反擊之勢,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速離開,憑借匈奴騎兵靈活再次聚集,方能與趙軍一戰。
大單于飛身上馬,帶領餘部快速逃走,天色見亮,聚攏兵力不足一萬,大單于長歎一聲,「難道真是要天亡我不成。」
剛剛坐穩,喊殺聲再起,趙國騎兵再次追殺而至,無奈只得起身再次逃離,眼見匈奴陣營快速逃竄,趙括止住攻勢,「沿途佈陣,將打散匈奴騎兵盡數擊殺!」
幾萬大軍快速分開,一隊人馬不時向後觀望,昨晚趙軍夜襲僥倖逃脫,一時難辨方位,唯有逃回草原深處,才能徹底甩掉這股趙軍。
「射!」
事先伏在暗處趙軍弓弩手紛紛射出,騎兵紛紛落馬,剩餘騎兵眼中儘是驚恐之色,一人用手一指,「想要活命,更老子衝!」
騎兵發動向前衝去,弓弩手並不追趕,前方趙軍騎兵早已列開陣勢,騎兵發動,長矛紛紛刺出,草原上血跡斑斑,失去主人戰馬忍不住低下頭去,眼中淚痕閃動,嘴裡發出陣陣嗚鳴。
趙括大軍繼續追擊,東胡人得到消息快速逃離,生怕受到牽連,離開河套之地,趕奔更為偏僻之地,大單于逃回部落,出征十萬有餘,回來時不足五千,一戰死傷近十萬,趙軍所過之處,匈奴部落紛紛逃竄。
趙括長出一口氣,「北邊之患已解,十幾年內再不會有戰事發生。」
「一切都是*軍之功。」
趙括笑道:「趙括不敢居功,若無李將軍精密部署如何能有今日大勝,回到邯鄲之後必然稟報大王,趙國正是用人之時,以你之才屈居如此著實可惜。」
「李牧謝*軍。」
匈奴、東胡盡數逃竄,大軍返回,一戰下來所得戰馬無數,戰事之中被擊殺戰馬索性充作軍糧,從匈奴部落所得盡數帶回代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