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宮中醜事 文 / 火焰中的天堂鳥
「王爺!皇上不是讓你好好的陪我們在京城裡逛逛嗎,你這兩天怎麼不來找我啊!」樂舞公主撅起了嘴撒嬌的說道,兩隻手還抱住了白天賜的胳膊,對著旁邊坐著的白風幽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萬分的猖狂。
白風幽臉色難看的看著樂舞公主抱著白天賜的胳膊那親密的樣子,雖然知道這只是做戲,但是白風幽心裡還是不怎麼開心。
「公主請自重,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本王已經讓父皇下旨讓四弟接待公主了。」白天賜當然也看到了白風幽那難看的臉色,心疼了,立刻就將胳膊上的女人給推開。
「不要!本公主就想要你陪著我,本公主千里迢迢到了朝陽國就是你朝陽國的貴客,本公主才不要一個本公主不喜歡的人陪著本公主!再說了,晉王現在可是忙著準備娶妃呢,可沒有時間陪本公主!」樂舞公主好像聽不懂白天賜話裡的不願意一般,硬是要纏著白天賜。
「今天的天氣不錯,你陪本公主去逛街,上次本公主還沒有逛夠呢。」樂舞公主好似沒有看到白風幽這個大活人一般,拉著白天賜就要出去。
「公主!難道司幽國的禮儀就是讓一個未出嫁的公主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嗎!請公主自重,曦兒可是我的未婚夫。」白風幽瞟了一眼樂舞公主極其鄙夷的說道,那眼神分明是不屑和鄙夷。
「大膽!哼!一個小小的民女而已,有何資格來指責本公主!見到本公主為何不跪!本公主今兒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賤胚子!」樂舞公主一看到白風幽就想到了在鷺鳴樓裡丟臉的那一幕,火上心頭,一言不合就拿起了腰間的馬鞭一鞭子就抽了出去。
鞭子帶著凌厲的風聲,目的正是白風幽那俏生生的臉蛋,樂舞公主的目標正是白風幽的臉,她不是一般的嫉妒白風幽那美麗的臉龐,再加上白風幽是白天賜的未婚妻,她早就想要毀掉這張臉了!
就在大家驚呼可惜白風幽這張臉就要毀掉的時候,一隻手將凌厲的鞭子給截了下來,是白天賜在著千鈞一髮的時刻徒手接下了這鞭子,只是那握住鞭子的手已經是鮮血直流,原來那鞭子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只要抽到了別人的身上,定是重傷,更別說是白風幽的臉了,這一鞭子如果真的抽到了白風幽的臉上,那白風幽可真的要毀容了。
白天賜眼中的戾氣瘋狂的湧動,如果不是為了大局著想,白天賜此刻真想將這鞭子奪了抽在她的臉上,居然想要如此惡毒的對待幽兒,真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
「曦兒!」白風幽看見了白天賜渾身凌厲的殺意,急忙拉了拉白天賜衣服,就怕他一時衝動對樂舞公主出手,雖然這個樂舞公主的確是欠收拾,但是她畢竟還是司幽國的公主
「這是我懷王府!公主如果想要耍公主的威風還是到別處去!我懷王府可不是誰都能撒野的!」白天賜一手甩開了樂舞公主的鞭子冷聲的說道。
「王爺!是我不好,我這不是起不過嗎,雖然白風幽是你的未婚妻,可是現在她還是一個民女呢,本公主何等身份,怎麼能讓她折辱呢,這事情就是放到皇上的面前去說話本公主也是佔著禮的。」樂舞公主看到白天賜生氣了也忍了下來,放下了身段,只是對白風幽還是看不起啊。
樂舞公主只以為白天賜是因為她在懷王府動手挑釁了他的權威,全然沒有想到白天賜生氣只是因為她差點傷了白風幽。
「好了,你不是說要去街上逛逛嗎,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走吧,幽兒你就在府裡休息吧。」白天賜忍下了心中的怒火說道,如果不是因為計劃,他一眼都不想要看到樂舞公主。
「白天賜!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丟下我和她一起去逛街,你又把我放在了哪裡!」白風幽無比氣憤的說道,面上浮起了一層冰霜,眼中是脆弱的神色,看得白天賜恨不得全世界都放在她的眼前職只為換她展顏一笑。
「幽兒!公主還在這裡呢!不要使小性子!」白天賜心中難受,這樣說幽兒,即使是假的也讓他心中難受得緊。
「我使小性子!你居然如此看我!好!那你就和不是小性子的公主一起去逛街吧,藍兒,收拾好東西,這懷王府我們高攀不起!」白風幽眼神冰冷的看著白天賜,那挺拔的身體如此的高傲。
「是!姑娘!」藍兒看著兩個人鬧成了這樣,心裡也不好受,但是姑娘的命令她要聽。
「幽兒!我不是這個意思!幽兒!」白天賜拉著了白風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哼!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白風幽一把甩開了白天賜的手,帶著藍兒帶著一身的清冷和傲氣離開了,只留下一臉無奈的白天賜和滿臉欣喜的樂舞公主!
「好了王爺!你是王爺!她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商女,居然樣不給王爺你臉面,這樣的人真是配不上王爺你的身份,我們不要管她了,你不是說要陪我去逛街嗎,我們現在就走吧!」樂舞公主不知道多開心呢,看到白天賜和白風幽兩個人之間的矛盾越深,她的機會就越大。
本來這次也是王叔讓自己來朝陽國聯姻的,她可不想嫁給年紀可以做她爹的皇帝,而且皇宮裡還有個惡毒的皇后。
相比起來,受皇上喜愛有很大的可能繼承皇位的百里安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她司幽國的公主身份何等的高貴,她要成為朝陽國最尊貴的女人!
「姑娘!你怎麼了!怎麼和少爺鬧成了這個樣子?剛剛你和少爺兩人不還為姑娘你懷孕了而開心嗎?少爺也是怎麼能護著那個樂舞公主呢,那個樂舞公主真是可惡!」回家的馬車裡,藍兒著急的看著白天賜說道。
「嗯?你是這樣認為的嗎?看來我和曦兒的演技很不錯啊,連你都被騙了,看來騙到那個樂舞公主也是一定的了。」白風幽笑了起來,全然不見剛才的悲傷和冷傲。
「姑…姑娘!你…難道說你和少爺是在假裝這樣做,就是為了做給樂舞公主看的。」藍兒驚訝極了,剛剛她恭喜了姑娘之後就去廚房交代廚房注意飲食了,根本就不知道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之後的談話。
「不僅僅是給她看的,不過你記住,現在開始曦兒他即使一個負心漢,明白了嗎!」白風幽笑著說道,恐怕她剛剛出門就有人進她和曦兒的最新動態報告給了皇后吧。
「是!」藍兒雖然不知道白風幽心裡打的是什麼注意,但是藍兒知道白風幽一定是有目的的。
白風幽一臉寒霜的回到了白府,很多人都看到了,白府的下人也知道姑娘和懷王爺好像出了什麼問題,一個個做事都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
而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姑娘此刻正在房間裡享受著空間裡的水果和用空間裡的食材做出來的小點心,愜意得很呢。
懷王和他的未婚妻不和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更為離譜的是外面還傳聞是白風幽善妒,讓懷王非常的惱怒。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雖然兩人表山上做出了吵架的姿態,可是每天晚上他們口中的好男人懷王都要做那偷香竊玉之人,趁著天黑來到了白府鑽進了白風幽的被窩給她暖被窩,第二天天不亮就要離開,對白風幽緊張極了。
時間就在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偷偷摸摸的相處下過去,很快就到了祭天大典,經過這祭天大典,白天賜就正式成為皇家的人了,而皇后和水淼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放任下去的,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破壞的。
所以這一天白天賜格外的謹慎小心,而白風幽則因為身份的關係並不能參加祭天大典,白風幽只能將身邊的紅和黃派給了白天賜,讓他們在這一天保護好曦兒。
「姑娘你放心,王爺他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王爺的能耐姑娘您知道的,他們奈何不了王爺的。」看著一大早就站在屋簷下看著天空一臉擔憂的姑娘,藍兒立刻上前遞上暖爐安慰的說道。
「曦兒的本事我從來都不懷疑,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今日皇后和水淼一定會想盡辦法破壞的,我真的很擔心啊,可惜我的身份不夠,否則我也能在曦兒的身邊保護著。」白風幽真的是非常的擔心,今天她有很不好的感覺。
「姑娘!如果你真的擔心王爺的話不如就進宮去吧!扮成個侍衛或者是小太監也行。」藍兒看不得白風幽如此擔心的樣子出主意說道。
「皇宮何其嚴謹,不是我想進就可以進的。」白天賜搖頭說道。
「姑娘!皇上和皇后他們用的布料都是千織坊的布料,今兒千織坊正好有一批布料要進宮去,姑娘你可以乘此機會進宮去。」藍兒笑著開口說道,她就知道姑娘會擔心的,因此一早就和依依他們準備了這個機會。
「藍兒!」白風幽驚喜的看著藍兒,她的確是放心不下,她沒有想到藍兒居然會早有準備。
「姑娘快點準備吧,依依已經派人在外面等著了。」藍兒笑著說道。
「謝謝你了藍兒!」白風幽也不多說,匆匆忙忙的換了衣服一起來到了千織坊押送著布料進了皇宮。
雖然白風幽對皇宮不怎麼熟悉,但是卻也不全然陌生,白風幽當即就在依依的幫助下換上了一身粉色的宮女服飾去尋白天賜。
只是皇宮實在是太大了,白風幽還是迷路了,只是這一迷路,白風幽卻非常的感謝,就在白風幽到處找路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異常的壓抑的聲音。
早已經經歷過情事的白風幽非常這是有人在皇宮裡偷情啊!白風幽立刻小心的靠近了假山,躲在著那兩人想要靜悄悄的離開,只是一個人的話卻讓白風幽停下了腳步。
「王爺!不要了!現在還是白天,會被人發現的!」一個嬌媚的女聲傳來,白風幽聽得清楚,是個非常年輕的聲音,白風幽心中嘲諷,也就是幾個王爺敢在皇宮裡偷情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個。
「呵呵!怕什麼!今天的祭天大典都是因為那個小雜種,父皇的心都在那個小雜種的身上,沒有人會到這裡來的!先讓本王親親!可想死本王了!」白風幽大駭,那聲音明顯就是福王百里延陵的聲音,白天賜心中鄙夷,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皇后生的果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爺!如今皇上的心思都在懷王的身上了,您還有心思在這裡和我親人,您就不怕懷王會搶走您的皇位嗎?」那女人嬌笑著說道。
「哼!那個老不死的以前就是最偏心那個小雜種了,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種呢,祭天大典,我就讓他辦不成!祭天大典都完不成的王爺算是個什麼東西!」福王得意的聲音傳來,還帶著親吻的聲音。
「呵呵!王爺是有辦法對付懷王了!」女人很好奇,白風幽更加的好奇,沒想到意外聽到了福王偷情還附帶了這麼一個秘密,白風幽此刻只希望這個女人可以套出更多的話來,這女人聲音如此嬌軟,那衣裳也很華麗,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身份,居然如此大膽。
「當然!母后早就在他的衣服上動了手腳,即使父皇再疼他不責怪於他,那些大臣們也不會放過他的,這一次他一定難逃此劫,我要他將命都留在這裡,看他還敢不敢跟我爭!哈哈哈哈!」福王得意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已經看到了成功的那一幕。
「真的?衣服上動了什麼手腳?」女人好奇心更重了。
「問這麼多幹什麼!你只要知道以後本王才會是朝陽國的帝王,等老頭子死後本王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他根本就不配擁有你這麼美的女人,如果那個老頭子知道他的女人被本王睡了,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氣死啊!哈哈哈哈!」福王桀驁不馴的聲音傳來讓白風幽皺眉。
沒想到和福王偷情的居然是皇上妃子,百里昇這個皇帝做得也真夠窩囊,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給帶了綠帽子。
「皇上哪有王爺你勇猛,皇上十天半個月都不來後宮一次,柔兒盼著王爺成功的那一天呢。」女人嬌軟的說道!
「哈哈哈!說得好!讓本王好好疼愛你!」淫聲浪語傳來,讓白風幽都覺得污了自己的耳朵,本以為福王還是個人物,現在看來這個福王根本就不足為懼。
不過也幸好是這樣才讓她聽到了這件事情,雖然不知道衣服上哪裡動了手腳,但是最起碼知道了他的衣服有問題,只要找到了曦兒就一定可以解決的。
白風幽小心的繞過了一方被污染了的天地,朝著曦兒在宮中的住處走去,一定要在祭天大典開始之前找到曦兒,否則就晚了。
終於,白風幽找到了白天賜所在的寢殿,看著那跑得飛快的太監和宮女,白風幽有一瞬間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這也實在是太忙碌了。
「哎呀!你怎麼還站在這裡!王爺要沐浴更衣了,快將這些花瓣撒到浴桶中去!」白風幽一個人空著手呆呆的站在原地,很快就被人給抓壯丁了,手上捧著四五個裝滿了花瓣的籃子,白風幽一頭黑線。
和曦兒一起生活了十五年了,她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曦兒洗澡是需要花瓣的,這四五籃子的花瓣也太多了吧,這是要把所有的蝴蝶和密封都吸引過來的節奏嗎。
不過這樣也正好讓自己有機會可以見到曦兒,否則這麼多人在這裡,她還發愁怎麼樣可以不動聲色的進屋去呢。
白天賜想到這裡就提著籃子二話不說的進了房間,白風幽也看到了正在脫衣的白天賜。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本王自己來,這花瓣就不要放了。」白天賜一邊脫衣一邊說道,旁邊的幾個宮女只能遺憾的離開,而大家都沒有發現,還有一個捧著花瓣的宮女走在最後卻沒有離開,而是將門給關上了。
「你是怎麼回事?怎麼還不出去!」白天賜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宮女,頓時就不悅起來了,在宮裡這麼久了他也不是白呆的,不少宮女都想憑藉著自己的姿色爬上自己的床,對於這樣的女人白天賜從來都沒有好臉色的
「你真的想要我出去!」白風幽巧笑言兮的轉過身來看著白天賜說道。
「幽兒!」白天賜驚喜的看著眼前一身宮女服飾的白風幽,「幽兒你怎麼來了!快!快坐下!」白天賜立刻拉著白風幽坐下,呵護得如珍寶般。
「你怎麼自己一個人進宮來了,現在你已經有了身孕了不同以往,要是被人發現了可怎麼辦!這太危險了!幽兒你實在是太胡來了!」白天賜著急的說道,想到如果幽兒出了什麼事情就一陣後怕。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雖然現在我懷有身孕,但是我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被人發現的,你就別擔心了,不過這次幸好我過來了,要不然你可就真的被人算計了。」白風幽甜蜜的笑了笑,看到曦兒這麼擔心自己,白風幽的心裡裡非常的開心。
「什麼?幽兒你知道了什麼?」白天賜愣了一下,幽兒知道了些什麼嗎?
「你今天要穿的蟒袍呢?」白風幽查看了房間一圈問道。
「在這裡,這衣服有什麼問題嗎?」一聽白風幽的話就知道自己的衣服有問題了,白天賜連忙將放在自己床榻上的衣服拿來給白風幽,可是他看了一下衣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啊
「當然有問題,你看看你的衣服,只有皇上才能用五爪金龍,王爺的衣服上也只能繡上四爪,可是你看看你的衣服,這不多了一爪嗎,如果你穿著這衣服出去,別說是今天的祭天大典不能夠按計劃舉行,你的性命也要不保啊,真是太毒了!」白風幽從自己的頭上拿下了金簪將那多出來的一爪輕輕地挑開,將那多餘的絲線抽了出來。
「該死的!我居然沒有發現,是在是太大意了!」白天賜看著那漸漸消失的第五爪一臉的深沉,今天如果不是幽兒來了的話,真是會出大事的,那龍爪實在是太細小了他才沒有發現,這次真的是大意了。
「不怪你,這地方實在是太細小了,你沒有發現也怪不得你,如果是我的話也可能發現不了,要不是今天在假山後面聽到了百里延陵的話,我也不知道他們還有這一手,只是我擔心他們不止這一手啊!曦兒你可要小心了。」白風幽眼裡都是掩不住的擔心,她真的很擔心,剛一進宮就發現了這麼一招,這一手不成,皇后和水淼一定還有下一手的。
「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為了你我也不會有事的。」白天賜將白風幽輕輕地攬在了懷裡輕聲細語的說道,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嗯,我相信你!好了,快去洗澡吧,待會兒水都要涼了,你也小心別感冒了!」白風幽笑了笑說道,感覺到了曦兒身上已經冰涼了,白風幽連忙催促道。
「好!幽兒你幫我搓背!你好久都沒有幫我搓背了!」白天賜抱緊了白風幽耍賴似的說道。
「好!」白風幽點頭。
聽到白風幽願意給他擦背,白天賜可高興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將身上的衣服剝光了跳入了熱水之中洗了起來。
在白風幽的幫助下,白天賜很快就準備妥當走出了房間準備前往祭天的地方,白風幽也跟在了白天賜的左右。
跟著白天賜來到一空曠處,白風幽這才看到了祭天大典的宏大,那四五個球場大的地方站了不少的人,每一個人都站得筆直,那些大臣們也各司其職的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白風幽卻因為身份的限制只能遠遠的站在遠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