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醜陋的嘴臉 文 / 火焰中的天堂鳥
「爹!」歐陽燕燕徹底的慌張了,看到了歐陽卿銘眼底的冷意,歐陽燕燕知道自己的作為一定是被他們知道了。
「爺爺!您不是最疼燕燕的嗎,您說句話啊,燕燕,燕燕真的沒有出賣大家。」歐陽燕燕轉戰歐陽曇,希望一向慈愛的爺爺能夠為她說兩句話。
「皇上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們了,燕燕,我們歐陽家可以不用大富大貴,但是卻不能自相殘殺,你這的確是太過分了,管家,將燕燕帶回她的院子裡去,派人看著,在她出嫁前不准她出她的院子一步,燕燕你娘待會兒會從宮裡帶兩個教養嬤嬤回來,她們會教你規矩的。」歐陽曇深深的看了一眼歐陽燕燕說道。
歐陽曇能做到太師這個地位也是個果斷的人,對於危險向來是除之而後快,可是眼前的這個是自己的親孫女,歐陽曇不能將她怎樣,但是將她關起來也是下了狠心的。
「老爺!」老管家大驚,這是怎麼了?老爺這次可是非常的生氣啊。
「管家伯伯你快幫燕燕和爺爺還有爹求求情吧,燕燕不想要禁足。」歐陽燕燕看到管家連忙說道,要是平時她可不會管家伯伯的叫,只當老管家是個下人,從來都是輕蔑的,可是這會兒,很顯然老管家在歐陽曇的面前更有面子一點。
「管家你不要說了,這是她應有的懲罰,帶她下去吧。」看到老管家著的要為歐陽燕燕求情,歐陽曇率先搖了搖手說道。
「爺爺!爺爺不要啊!是燕燕錯了!是燕燕的錯,燕燕一時鬼迷心竅了這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爺爺您就饒了我吧,我也是看到皇上姑父這些年為了姑姑和懷王這麼傷心才這麼做的,燕燕真不是想要害你們啊!爺爺!」歐陽燕燕哭得梨花帶雨的,眼裡還透露著委屈,就是想要讓他們相信自己是一番好意,自己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歐陽曇看著哭得傷心的孫女,心裡一片冰涼,他能看到孫女眼中的怨恨,她的話根本就不能相信,直到現在都還在嘴硬。
「告訴我們,你是怎麼知道關於懷王的事的?又是怎麼知道千羽公子和懷王的關係的。」歐陽卿銘冷眼看著哭著的歐陽燕燕,也是揪心的疼,畢竟燕燕也是自己的女兒啊!但是做出了這種事情的歐陽燕燕已經不配稱為自己的女兒了。
「是…是…是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的。」歐陽燕燕瑟縮了一下,堅決不能說是偷聽到的。
「是你偷聽到的吧。」歐陽卿銘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沒想到他歐陽卿銘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個女兒。
「不!不是的!真的是我不小心聽到的,爹你相信我!」歐陽燕燕連忙搖頭,努力的辯解。
「好了,管家帶她下去吧,卿銘,跟我到書房裡來。」歐陽曇搖搖頭,不再說話,越看只讓自己越傷心而已。
「爺爺不要!」老管家聽話的讓幾個丫鬟將歐陽燕燕架住,歐陽燕燕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歐陽曇放過她。
只可惜歐陽燕燕只能看著歐陽曇和歐陽卿銘漸走漸遠的背影,無論她怎麼喊兩人頭也沒有回。
「小小姐你就聽話一點吧,等過段時間老爺和少爺氣消了就會放你出來的。」老管家衝著丫鬟們招招手,對著歐陽燕燕說道,老爺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更改的。
「哼!放開!我自己走!」歐陽燕燕冷哼一聲,甩開了架著自己的兩個丫鬟,驕傲的仰著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即使是被禁足了,她歐陽燕燕也是歐陽家的主人,歐陽家的小姐,不是這些下賤的下人能夠褻瀆的。
歐陽燕燕咬緊了紅唇,管家說的對,現在自己就是再求情也沒有用,現在爺爺和爹兩個人正在氣頭上,自己說什麼他們也不會聽,還不如過段時間,等大家沒有這麼生氣了再說。
娘是最疼自己的了,到時候自己在娘的面前撒撒嬌,讓娘在爺爺和爹的面前給自己求個情,自己就可以出來了,自己還是那個歐陽家寶貝的小姐,不管怎麼樣自己身體裡還是流著歐陽家的血。
只是,歐陽燕燕捏緊了拳頭,心裡怒火滔天,本來她冒險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就想要皇上答應自己的條件,讓自己能夠坐上那個女人最尊貴的寶座。
可是為什麼!明明皇上已經答應了自己,為什麼會變成了這樣?為什麼皇上會將自己高密的事情告訴給爺爺他們!棄妃是仙
歐陽燕燕心中憤恨不已,此刻的歐陽燕燕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太不瞭解皇上了,太不瞭解皇上和歐陽家的關係了。
這次是自己計劃錯誤,可是她不會甘心的,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她一定要成為人上人,一定要成為那個朝陽國最尊貴的女人!
「爹,白姑娘真的是有先見之明,這傳音鳥這麼快就要用上了,只是不知道白姑娘會不會生氣,這麼快懷王還活著的消息就洩露了出去。」歐陽卿銘看著書房裡的那只平凡的鳥說道,眼裡有著淡淡的擔心。
「是啊,雖然天賜那孩子對我們很好,很尊敬我們,但是我看得出來天賜對我們還有總是有一層淡淡的疏離感,只有面對白姑娘的時候天賜才會真正的敞開心扉,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天賜說不定心裡會怪我們的。」歐陽曇也有著淡淡的擔憂,他可是將天賜看得很清楚,畢竟是從來都沒有生活在一起過的孩子,在他的心裡恐怕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白姑娘一個人重要。
「嗯,沒想到燕燕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也幸好皇上沒有想要賜婚的打算,否則,天賜這個孩子就真的和我們無緣了。」歐陽卿銘點頭,他也看得出來,白天賜心中最在乎的不是他們這些親人,而是白風幽。
其實也沒有錯,他們只是才剛剛相認的陌生的親人而已,可是白風幽不是,白風幽是救了他,將他養大,將他培養成才,更是他心中喜歡的人,兩相比較一下,立見高低。
「懷王還活著的消息因為一些意外皇上已經知道了,如果有時間的話就悄悄的過來一趟。」歐陽曇歎了口氣,給傳話鳥吃了一顆白風幽給的藥丸,對著傳話鳥說道。
這傳話鳥也是白風幽在空間裡找到的,傳話鳥只要吃了一顆特製的藥丸就能將需要傳達的話一字不差的說出來,就是為了保密,白風幽這才將傳話鳥拿出來當做信鴿,但是這種鳥卻比信鴿飛得快多了。
傳話鳥得了消息之後就在歐陽曇和歐陽卿銘注視下飛走了,兩人同時歎了口氣。
「爹,都是兒子教女無方,才讓燕燕差點闖下彌天大禍,都是兒子的錯,爹您就別傷心了。」歐陽卿銘看著歐陽曇一臉的愧疚,這裡最傷心的就是爹了吧,要知道爹將燕燕當成了月兒來疼,花費在燕燕身上的心血很多,現在燕燕這麼做,簡直就是在戳爹的心啊。
明明軒兒也是這樣長大的,他們花費在軒兒身上的心血還沒有這麼多,對燕燕也更為疼愛,為什麼他們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疼愛的女兒卻變成了這樣,軒兒卻成長得這麼好,實在是讓人費解。
而此時的白風幽和白天賜則是剛剛從千織坊回來,白風幽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回來了,就連白天賜都不知道白風幽做了些什麼。
剛一回來就看到了傳話鳥落在了自己的窗前,這讓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都皺起了眉頭,要知道這個傳話鳥白風幽給歐陽曇的時候可是說了,如果不是緊要的事情,絕對不能動用傳話鳥。
「幽兒,是不是外公那裡出了什麼事情?」白天賜看著傳話鳥擔心的問道,想到自己這些天心裡的不安,白天賜的心跳得飛快。
「不知道,不過一定是很著急,否則他們也不會動用傳話鳥,聽聽傳話鳥怎麼說。」白風幽給傳話鳥吃了一顆藥丸,傳話鳥立刻就將歐陽曇的原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但是用傳話鳥的聲音說出來,本來歐陽曇嚴肅的話語就顯得有些可笑了,但是此刻的白風幽和白天賜兩個人都笑不出來了。
「怎麼會這樣?」看著傳話鳥離開了,白風幽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眼神呆呆的喃喃的說道。
「幽兒!」白天賜扶住了白風幽,雖然傳話鳥帶來的消息也讓他意外,但是白風幽卻嚇到了他了。
「曦兒!怎麼辦?他知道了!他已經知道了!你會不會有危險?」白天賜緊緊的拉著白天賜的手慌張的說道。
白風幽不能想像,她這麼努力的隱藏的事情就這麼輕易的被暴露了,在百里昇很有可能是十五年前的兇手的時候被百里昇知道曦兒還活著,這讓白風幽害怕了極了。妖精是個受
在前世,自從媽媽死後,白風幽就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了,就連穿越到這陌生的世界自己都不曾害怕過,可是現在白風幽害怕得瑟瑟發抖。
她害怕,害怕自己唯一在乎的人,唯一的親人又會離自己而去,在這樣的封建王朝,皇帝是的權利是至高無上的,如果想要逃過皇帝的追殺,那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她害怕就像是失去媽媽一樣自己會失去曦兒,自己只能無可奈何。
「幽兒你冷靜點!聽我的話你冷靜點,沒事的幽兒!你別怕!我在這裡,我一直在這裡。」白天賜敏感的感覺到了,感覺到了白風幽的擔心,感覺到了白風幽的害怕,白天賜緊緊的抱住了白風幽顫抖的嬌軀,溫柔的安慰著。
「曦兒!我…我真的很擔心。」白風幽抱住白天賜也止不住的顫抖。
「幽兒你別擔心,你聽我說,外公只說了皇上他知道我還活著,但是卻沒有說他知道我就是懷王,幽兒你仔細的想想是不是這樣,幽兒你冷靜一點。」白天賜心疼的看著白風幽說道,他沒有想到幽兒會這麼的擔心,但是心中又非常的感動,大概也只有幽兒會這麼的在乎自己吧。
「對!對對對!太師沒有說他已經知道了你就是懷王,我…是我太慌張了。」白風幽聽了白天賜的話這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沒錯!事情還沒有到最差的一步,冷靜下來,必須得冷靜下來!
「呼!太好了幽兒你嚇到我了。」看到冷靜下來的白風幽,白天賜呼了一口氣,真的讓他擔心死了。
「我只是太害怕了,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白風幽也有些不好意思,這實在是太不像是自己了,一點兒也不冷靜,曦兒對自己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我知道你擔心我,我會好好的,即使他知道了我就是懷王他也不會對我有什麼威脅的,這麼多年我們準備了這麼多,足夠讓我們毫髮無損的生活下去的。」白天賜將白風幽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著說道。
「嗯,沒錯,我們已經準備了這麼多年,雖然現在出現了計劃之外的事情,但是這一天遲早我們也要面對的,我們不必擔心。」白風幽笑了笑說道,是自己太過緊張曦兒了。
「沒錯,現在具體情況我們還不瞭解,我們需要去見見外公,知道具體的情況我們再做打算。」白天賜點頭,雖然他心裡也有些擔憂,但是必須得知道具體的情況他們才能有所動作。
「沒錯,我們晚上得去一趟太師府,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洩露出去的?我們這裡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只能是你外公那裡出了問題了,可是你外公他們也是非常的謹慎的人啊,怎麼會出這樣的紕漏,難道是…」白風幽皺起了眉頭開始分析了起來。
「我也是這樣想的,八成就是歐陽燕燕了,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我都已經告誡過他們要避開歐陽燕燕,沒想到事情最後還是壞在歐陽燕燕的身上。」白天賜也和白風幽想的一樣,提到歐陽燕燕也是一臉的厭惡。
「呼!早知道我就不會讓你去和他們相認了。」白風幽靠在白天賜的懷裡有點後悔有點自責。
「怎麼能怪你呢,你也是為了我好,想讓我開心,這件事情純屬意外。」白天賜抱緊了白風幽說道,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真是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麻煩。
「會好起來的。」抱緊了懷中的人,白天賜溫和的說道,他和幽兒一定會排除一切的困難生活在一起的。
「嗯。」白風幽雖然點著頭,但是心中卻很不安,事情真的會這麼容易就解決嗎,白風幽並不覺得會有這麼簡單。
夜如期而至,冰涼如水,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一身黑衣竄入了夜色之中,直奔太師府。
兩人來到了歐陽曇的書房外面,果然裡面還有人影晃動,燭光明亮,歐陽曇他們也在等著白風幽兩人的到來。
敲響了門,白風幽和白天賜得到了允許推門走了進去,在四人面前摘下了臉上的黑布看著四人。
「你們來了!」歐陽卿銘看到了兩人高興了起來,他們可是望穿秋水了一整天了。
「外公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我們接到了消息不知道多擔心。」白天賜看著歐陽曇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的幽兒一整天都沒有什麼精神,做什麼都走神,不知道有多擔心,看著幽兒這個樣子,白天賜心裡也惱怒了。無主神話
「天賜啊,你別惱,我們也不想這樣,我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們的錯,教女無方才導致了今天這樣的局面。」歐陽卿銘看著白天賜惱怒的樣子,知道這件事情讓白天賜生氣了,歐陽卿銘非常的慚愧。
「曦兒!」白風幽拉住了白天賜,曦兒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你先聽太師大人他們說完再說。」
被白風幽拉住,白天賜抿了抿唇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歐陽家的人眼裡還冒著火光。
「天賜,都是我們的錯,沒有教好燕燕,讓燕燕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怪我們我們不怪你,只是天賜,燕燕已經被我們給關了起來,你就原諒她吧。」韓靜瑜紅了眼眶看著白天賜說道,她知道現在白天賜很憤怒,但是她沒有辦法,燕燕畢竟是他的女兒。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誰可以告訴我?」白天賜拉著白風幽坐下,臉上只寫著兩個字「不爽」!他需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天賜,我來跟你說吧……」歐陽曇歎了口氣對白天賜將事情洗洗的僵了一邊,始終他們都比不上一個白風幽。
「竟然是這樣,沒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即使是面對著歐陽曇他們白風幽也敢這樣說,不是不顧及他們的感受,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讓白風幽生氣,一不小心,曦兒的性命就沒了,她細心養大的曦兒怎麼能因為這樣一個女人而丟了性命,因此說話哪裡能客氣得了。
「對不起天賜、白姑娘,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妹妹的不對,但是請你們原諒她,妹妹現在已經被我們關了起來了,一直到她出嫁我們都不會放她出來的,如果你們還是覺得不能原諒她的話,你們就衝著我來吧,只要你們能夠原諒妹妹,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歐陽智軒看著白風幽和白天賜愧疚的說道,雖然現在天賜和白姑娘沒有危險,但是妹妹的確是做錯了。
「呼!算了,你們都已經懲罰了她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可是這樣的事情下不為例,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放過她的。」白天賜冷凝著在場的所有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冷冽的寒氣。
「天賜,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歐陽曇看著一瞬間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氣壓的白天賜開口說道,那一瞬間他感受到的壓力讓他自己都覺得喘不過起來,這散發出來的氣勢一點都不比百里昇散發出來的壓力弱,這孩子不是池中之物啊。
「嗯,那麼外公,你為何會如此的輕易相信他?你就不怕他是在說謊?」白天賜看著歐陽曇說道。
他知道歐陽曇能做到太師這個位置絕對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之前還對百里昇各種懷疑,可是見過百里昇一次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對百里昇非常信任,白天賜可不認為歐陽曇和歐陽卿銘是個輕信於人的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歐陽曇他們對百里昇深信不疑?
「絕對不會!天賜,外公可以用外公的名譽跟你保證,皇上他沒有在說謊,因為皇上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他的清白。」白天賜的話剛一落下歐陽曇就立馬說道,說出了讓白風幽和白天賜兩人都覺得非常的驚訝的話。
「為什麼你們會這麼相信皇上的話?到底是什麼樣絕對的證據可以證明百里昇的清白?」白風幽驚訝的說道,到底百里昇做了什麼讓他們這麼相信百里昇的話。
「這個我們暫時不能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只能是在天賜站在皇上的面前的時候,相信我,皇上真的是清白的,我不會害你的天賜。」歐陽曇搖頭,這是他答應皇上的,而且現在的確是不能告訴白天賜。
「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而是太師大人,只憑借你們的說法,我和曦兒無法相信你們,這關係到曦兒的性命我不能冒險。」白風幽為難了,現在歐陽曇這麼的相信百里昇卻又不告訴自己和曦兒他們相信百里昇的原因,這實在是讓白風幽和白天賜很難抉擇。
「天賜,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因為如果你看到了皇上拿出來的證據,你也會相信的。」歐陽卿銘看著白天賜說道,有些事情還需要千羽公子幫忙,他們遲早會知道的。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可是想要我去見他,我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給我今天的時間考慮一下吧,你們別告訴他我就是懷王。」白天賜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