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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無法原諒自己 文 / 幻蓮七七

    白夢雪頭疼欲裂,卻不明白什麼前世,她不知道這霄幻陰說這些有什麼意思,但她卻明白這霄幻陰在恥笑她,聽到她說什麼水憶蘇會知道她狠毒的一面,白夢雪心裡就恐懼異常,不,她辛辛苦苦所有的一切,不能讓水憶蘇知道一切,明明這術法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可為何會變的這樣「不,唔……」

    白夢雪在地上滾來滾去,她所做的就是為了得到水憶蘇,不能半途而廢,一定有辦法的,她不允許水憶蘇拋棄她,水憶蘇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她為了愛水憶蘇可是從小就開始算計了,這麼多年,她不能將心血白費,她還要報復所有嘲笑她的人,白家她也不會放過,自從白府拋棄她後,那就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哈哈,她要讓所有的人都匍匐在她腳下,她相信只有水憶蘇能幫助她。

    霄幻陰彷彿知道白夢雪心中所想,毫不留情的打擊道「白夢雪,你也別做白日夢了,相信水憶蘇睡一覺醒來,就會無比討厭你,厭惡你,恨不得從來都沒認識你,而且他還會對你起濃重的殺意」

    「噗」白夢雪聽完霄幻陰的話,急火攻心噴血,好不痛苦。

    貓兒看到這樣的白夢雪,很想拍手大呼開心。

    「不會的,不會的……」白夢雪喃喃說著,她知道一定會有補救辦法,不能讓水憶蘇知道她做的一切,她不敢想像水憶蘇要是知道了,對她無情的時候,她該怎麼辦,她知道水憶蘇是個冷情卻又有義之人,他認定的是不會變,所以她才會這樣冒險用術法,因為只要勾起水憶蘇對她美好的記憶,以水憶蘇對她的情誼,就算怪她騙了他,仍然會對她好,仍然會找她的。

    白夢雪想著,就想爬到爐子處,想繼續用術法。

    霄幻陰勾起詭異的笑意,冷冷嘲諷道「白夢雪,已經沒有補救的方法了,水憶蘇只會痛恨你,嘖嘖,可憐你算計了這麼多年」霄幻陰嘴角的弧度越發的譏誚不屑。

    「是你,是不是你……」白夢雪似想到什麼,陰狠的看向霄幻陰。

    霄幻陰一腳將白夢雪題出去,冷冷道「白夢雪,你沒有資格這樣跟我說話,就連這樣的眼神都不該有」

    白夢雪被霄幻陰踢出去,倒在地上,又重新坐起,心中卻在發顫,她知道現在什麼都不是,霄幻陰動動手指頭都能捏死她,她還知道剛剛霄幻陰確實對她起了殺意,如今她再不敢大意。

    可白夢雪無論怎樣掩飾,還是掩飾不住她身上的那股陰毒之氣息。

    霄幻陰看著低頭的白夢雪,淡淡道「白夢雪,知道為何水憶蘇找不到你嗎?因為我掩蓋了你身上的金珠香氣,把這股香氣變成了臭氣,那鳥兒自然會對你繞道」

    白夢雪倏然抬頭,雙手緊握恨不得殺了霄幻陰,卻生生的忍住這股怒氣和殺意。

    霄幻陰對白夢雪的殺意不屑,眼眸裡閃過一道淡淡的波光,「白夢雪,你活著是我給你的機會,你以為我給你機會讓你重新翻身,你可真是癡心妄想,我給你機會是為了讓你痛苦,讓水憶蘇看到你真面目,讓水憶蘇陪你痛苦,我覺得一定很精彩」霄幻陰淡淡說著,聲音平靜如水,只是那說話的內容讓人聽了發寒。

    白夢雪感覺週身一股寒氣湧了上來,後背都冒出了冷汗,她恨眼前的霄幻陰,恨不得上去殺了她,要不是霄幻陰她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她不信,不信水憶蘇會拋棄她,她相信水憶蘇定然會想找到她自己,都怪這霄幻陰,一切都是霄幻陰。

    「白夢雪,你也不用生氣,這都是用你曾經的方法來對付你,這跟你的陰險還是沒法比呀,嘖嘖」霄幻陰氣死人不償命的說著。

    「你不用再白費心機了,那水憶蘇自然會知道你所有的陰謀,你無論怎樣掩飾都掩飾不住」哼,浪費她現在跟她說話,這樣的白夢雪,他其實很想拖出去殺了,只是好戲還沒看完,呵呵。

    白夢雪不斷搖頭,腦海裡一片空白一片亂糟糟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內心安慰自己,不能這樣,不會的,一定是霄幻陰故意氣她的,可這反噬又是怎麼回事?

    白夢雪牙彷彿都要咬碎了,然後低頭趴在地上,不斷磕頭「公主,求你,你一定會幫我的,求求你,公主,你當初能救我,這次一定能幫助我……」白夢雪覺得為了達到目的,就算是這樣求霄幻陰也在所不惜。

    貓兒冷哼道「白夢雪,你真是陰險,嘻嘻,我們公主不會救你的,我們公主也不會幫你的,當初救你也只是為了看戲」哼,這樣陰毒的人她用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靈魂太過惡毒了。

    霄幻陰寵溺的摸了摸貓兒的頭髮,笑道「貓兒,不該說真相呀」卻一點責備的感覺都沒有。

    白夢雪臉色成功的煞白煞白,她無法相信,也不敢相信,可她心中還是抱有僥倖的心理,她還有水憶蘇,水憶蘇一定是靠在她這邊,水憶蘇會幫助她報仇的,水憶蘇可是什麼話都聽她的。

    白夢雪沉浸在過去的時光裡,那時候水憶蘇確實對她好,但是她忘了致命的一點,當初她表現的是一個傲然卻善良的女子形象。

    貓兒看到白夢雪似乎又沉浸在什麼回憶裡,毫不留情的打斷「白夢雪,你別白日做夢,你看看你現在,不但毀容而且還陰毒無比,只有那水憶蘇曾經將你當寶」當然如果水憶蘇將陰毒的白夢雪還當寶的話,她們直接會唾棄死他的。

    而霄幻陰卻篤定水憶蘇絕對會後悔,而且還會痛恨自己,因為千年前,水憶蘇可是求得了這麼一次機會,但全讓他自己給破壞了,可憐呀。

    「白夢雪,你身上的金珠粉已經重新散發出去了,在這樣的時候,水憶蘇定然會找到你」

    白夢雪聽到霄幻陰的話臉色一喜卻又一白,她現在忐忑不安,焦慮不安,不斷的擔心,到底會是怎樣的,卻又不斷希望水憶蘇愛她,還會將她當成寶。

    天下樓

    「樓主怎麼樣呀?」左樓看到長老們看完樓主水憶蘇,趕忙焦急的問道,這樓主莫名其妙的在青峰崖上,他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很晚,待看到那滿身血跡的樓主,他一方面膽寒,另一方面又奇怪和驚訝,到底是什麼人能傷害的了樓主,太蹊蹺了,何況樓主出去的時候,任何人都不知道。

    「樓主身上的血已經止住了,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聖長老猶豫著,要不要說,這還是很蹊蹺的。

    「只是什麼?」左樓心裡一驚,眼眸裡全是緊張的光芒,緊緊盯著聖長老,等著他把話說完。

    聖長老歎息道「樓主曾經中過術法,只是現在來看已經解了,樓主可能會昏迷不醒,也許樓主正在記憶什麼」說完,聖長老便搖了搖頭。

    「白夢雪!」左樓突然痛恨的厲聲大喝,他想起了,樓主以前戴的玉珮就跟這些東西有關,那玉珮就是白夢雪送的,他真替樓主悲哀和不值。

    聖長老奇怪的看著突然大怒的左樓,繼而又想到上次的事情,那次白夢雪欺騙了樓主,被樓主趕出了天下樓,這次難道又跟白夢雪有關,受傷的事難道也有關?

    「聖長老,你確定樓主不會有什麼事情嗎?」一涉及到白夢雪,他就不放心,那個陰毒的女人還不知會想出什麼陰險的方法呢。

    「不會有任何問題,關鍵看樓主自己的心,如今他即使昏迷,身體彷彿也沉浸在一股悲涼和悲痛的氛圍中,在睡夢中,樓主似乎夢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心承載的很多很重」唉,他擔心樓主會被自己的心事所傷,樓主固執重情,對白夢雪就可以看出,這次他不知道因為什麼,但可以感覺出與感情是有關係的。

    「悲涼悲痛?」左樓喃喃道,在他印象中,樓主幾乎是沒有這樣的情緒的,就算是曾經知道白夢雪欺騙他,樓主也只是反感和冷漠,那個時候吐血也只是急火攻心,如今這樣的感情很是蹊蹺,難道樓主見到了別人?

    突然腦中波光一閃,左樓想起了一個人,雲王爺東方春,在樓主的生命力,似乎也只有白夢雪和雲王爺,如果是與感情有關,除了白夢雪就是雲王爺。

    左樓搖了搖頭,自嘲一笑,樓主怎麼會因雲王爺悲涼悲痛,樓主這幾日對雲王爺的事情冷漠無情,昨日解救東方茉也是跟雲王爺做對,可樓主眉頭都不眨一下的淡漠反應,讓他明白樓主也許對雲王爺真的毫無輕易,當初也只是因為那冰魄雪蓮愧疚吧。

    水憶蘇從昏迷後就一直陷入似夢非夢的迷霧中,他感覺自己來到了雲霧繚繞的地方,這裡一片安靜,彷彿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仙境,不知為何,看到前面雲霧遮蓋的地方,他竟然感覺心中閃過絕望和悲涼,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好像叫誅仙台,彷彿曾經存在他的記憶裡。

    「蓉兒,不要!」水憶蘇突然聽到從身後傳來一聲絕望淒厲的喊叫聲,他回頭看去,眼前看到的卻讓他感覺心都要停止跳動了,一股窒息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只見一靈動如仙的女子,從誅仙抬毫不猶豫的跳下,水憶蘇目呲欲裂,兩個場景不斷的變幻重合,他記得也有一個女子從懸崖下掉落,彷彿就是一個人,可為何一個是東方春,一個是蓉兒呢。

    水憶蘇心顫疼痛欲裂,身隨心動,還沒反應過來,他也跟著跳下誅仙台,卻根本看不到那個叫蓉兒的女子,只感覺自己身體彷彿經歷著劇痛,腦中閃過一股銳利的疼痛。

    疼的他想閉目,腦海中去不斷的閃現另外的場景。

    這裡一切都是陌生卻熟悉的,讓他的心竟然微微顫動。

    他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林蔭樹下,女孩天真爛漫的說著什麼,男子安靜溫柔的摸著女孩的頭髮,寵溺的看著她,溫馨靜謐,彷彿任何人都融入不了兩人的甜蜜世界裡。

    他看到兩人一起吃飯,一起上課,一起去看電影,他就彷彿在暗處看著他們幸福的校園生活,那樣的讓他羨慕。

    他看著他們兩人牽手的樣子,不知為何一句話閃過腦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連背影都那樣的美麗讓人忍不住的羨慕妒忌。

    他就這樣一直彷彿在空中飄蕩著,看著他們的生活。

    他看著他們幸福,然後分手,然後那男子為了維護自己所謂的心愛之人,一次次的傷害那個驕傲的女孩。

    他彷彿能看到那陰毒的女子所有的陰謀詭計,他就像一個旁觀者,看著前世的白夢雪是如何狠毒的傷害夜蓉,如何的將夜蓉弄到蛇窩,如何的讓夜蓉被大家的誤會和厭惡,最終白夢雪成功的讓夜蓉變成了寂寞高傲的人。

    最終白夢雪也讓夜蓉成為了最孤單的人,夜蓉只能站在帝國大廈高樓,喝著烈性酒,孤單的品嚐著自己的苦澀和絕望。

    夜蓉愛水憶蘇,所以對於白夢雪的傷害一次次的隱忍,可水憶蘇卻一次次的誤會夜蓉。對夜蓉說的絕情的話數也數不清。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請你不要再傷害雪兒了,你我早已經結束。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夜蓉,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可以這樣的狠毒,你竟然能對無辜的雪兒下手,你的心是什麼做的,我希望再也不要見到你。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夜蓉,你是喜歡舞蹈,可我卻不願意看你跳舞,因為是你讓雪兒受傷,無法跳舞。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曾經我們早已經過去了,我愛的是雪兒,你不要把自己曾經受過的傷害加諸在雪兒身上,她也只是愛我,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我錯過一次,不想再錯過雪兒了,只要你不傷害她,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除了我的心,我早已經對你沒有了感情。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我和雪兒很幸福,只要你不來打擾我們。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夜蓉,你太過驕傲太過優秀,我們不合適,這樣的你是不需要我的,而雪兒卻無法離開我,雪兒太柔弱太脆弱,她不能離開我。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夜蓉,我無法原諒你對雪兒所做的。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夜蓉,只要是雪兒說的我都信,我對她是毫不保留的信任,她的心那樣純潔和善良,不像你。

    ……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夜蓉,你身體那麼健康,我知道你是hr陰性血,只有你能救雪兒,算我求你。

    前世的水憶蘇對夜蓉說:只要你願意救雪兒,你可以將恨和怒全發洩在我身上,雪兒是無辜的。

    那個驕傲的女子卻淒厲的笑起來,看著那個在她面前低頭的人,說道「水憶蘇,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身體是不能流血的,你還會堅持嗎?」她這一生只愛了一個人,也只感受到一次溫暖,之後全是孤獨和寒冷,也是拜他所賜。

    前世的水憶蘇也只是冷漠的說道:蓉兒,不會的。不知為何,他不願意去探究這些。

    夜蓉也只是悵然一笑,對前世的水憶蘇說「水憶蘇,為了她,你才願意再叫我一聲蓉兒,我只問你一句話,如果我和白夢雪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你選擇誰?」

    前世的水憶蘇蹙眉淡淡道「蓉兒,你還在糾結過去嗎?蓉兒,你還是不原諒我,不願意救雪兒」

    「水憶蘇,你告訴我,你選誰?」

    「蓉兒,你該知道答案的」

    夜蓉笑了,淒厲的笑了,恨聲道「水憶蘇,如果想救她,你今天必須滿足我」說著,夜蓉便悲涼的脫衣服。

    水憶蘇立馬上前制止住了夜蓉,眼神諱莫難辨。

    「怎麼?你怕了,還是你嫌棄我?你就那樣固執的相信你的雪兒,不願相信我的清白?」夜蓉冷冷的看著水憶蘇,緊緊盯著他的眼眸,見到他躲閃的光芒,便明白了一切,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她。

    「水憶蘇,就算這個世界上還有配型的hr陰性血的人,可你的雪兒等不及,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她因你的猶豫而死去?你也許會告訴我,你會陪她一起離開人世,可你知道你的雪兒可不想死,哈哈」夜蓉諷刺的笑著,只有她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悲涼。

    前世的水憶蘇這一夜粗暴對待夜蓉,但讓他奇怪的是,她竟然是處女,最後幽幽長歎,溫柔的對待她,可夜蓉一整夜都在痛苦中,她沒有感受到所謂的快樂,只有身心的疼痛和疲憊。

    待清晨,夜蓉穿好衣服,將一封信放在桌前,留給水憶蘇,她給他的茶水裡下了藥,他會睡一段時間。

    飛雪肆虐的冬天,夜蓉裹著大衣踏著雪,走向醫院。

    她腦海裡卻在回想這一生,她太累太累,堅持了這麼多年,她已經不想在堅持了,這帝國大廈她已經在水憶蘇第一次來找她的時候,就寫好了遺囑,她死後捐給慈善組織。

    水憶蘇可以為了白夢雪,一人獨闖黑風幫;水憶蘇可以為了白夢雪,繼承他不愛的家族產業;水憶蘇可以為了白夢雪,讓人用飛機運雪給白夢雪看,水憶蘇可以為白夢雪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水憶蘇將最後的溫暖都給了白夢雪。

    每次水憶蘇為白夢雪做那些的時候,她總是在回想曾經他給她的那點點溫暖,她不斷的自嘲,卻無法拋卻這點點的溫暖,捧著那些回憶度過了一年又一年,她太累了,她知道只要活著就無法停止愛水憶蘇,哪怕他對她那樣的絕情,她其實遺傳了母親家族的特點,一生癡情。

    最終夜蓉是死在醫院的病床上,而白夢雪是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好的。

    前世的水憶甦醒來後,看完桌子上的那封信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不顧一切的跑向醫院,看到的是欣喜出院的白夢雪。

    前世的水憶蘇焦急的問白夢雪「她呢?她呢?」看到白夢雪疑惑的樣子,便扒拉開白夢雪,朝醫院跑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最終主治醫生告訴他,夜蓉已經火化,她的骨灰撒向了大海。

    記得他和夜蓉相愛的時候,夜蓉甜蜜的說「水憶蘇,我最喜歡的就是大海,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跳海離開你,哼」

    那時候水憶蘇寵溺的敲了一下她的頭「傻瓜,說什麼呢」他沒想到她是說真的。

    前世的水憶蘇跪在大海前,淒厲的大喊,卻無法挽回什麼。

    這一夜,前世的水憶蘇啟動最頂級的密令,開始查詢所有的一切,真相卻讓他痛苦不堪,再也無法挽回所有的一切,從當夜開始a省出現幾起大事,鬧的沸沸揚揚,一切都是他在背後操縱,他無法原諒自己,也要讓所有參與一切的人痛苦。

    從那一夜開始,水憶蘇每晚也開始喝烈性酒,經常吐血,什麼對身體不好吃什麼,因為不斷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冒出水面。

    ……

    雲國天下樓

    左樓看著一天一夜都過去了,整個屋子裡越發的清冷,從樓主身上散發的氣息也越發的死氣沉沉,彷彿沒有了一絲一毫的人氣,他覺得樓主身上太過淒絕了,而且他身上的悲涼之氣還不斷的冒出來,充斥著整個屋子,讓人不寒而慄又覺得悲哀的想哭,為何他竟然有股絕望的味道。

    這很不像他自己,左樓搖了搖頭,換了一個人進來,自己出去呼吸一下空氣,一天一夜也只是趴在那裡睡會,真不知道樓主什麼時候能醒來。

    天逐漸的泛白,左樓重新來到屋裡的時候,看到樓主的手輕微的一動,他立馬驚喜的跑上前去,卻被一股勁氣給打了回來。

    左樓摀住胸口,緊緊盯住樓主水憶蘇。

    一會後,水憶蘇慢慢的坐起,身上充斥著低沉落寞的氣息,眼眸裡充血詭艷,淒厲如泣血的鳳凰,眼眉處的硃砂更加的艷麗淒絕,讓人看了都能陷入濃濃的悲傷裡。

    左樓驚異,樓主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一醒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氣質完全變了,比以前更加的悲哀,似乎還有著濃濃的絕望,那瑰麗的眼眸也一點波光都沒有。

    突然水憶蘇的頭髮一根根的開始變白,瞬間一頭烏黑的秀髮全部變白,整個人充斥著淒厲絕冷的氣息。

    左樓心狠狠一顫,張大嘴巴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樓主,你……」

    水憶蘇擦掉嘴角嫣紅的血,淡淡的抬眸瞥了一眼左樓,只這一眼就讓左樓瞬間閉嘴,他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被冰凍的感覺,這樓主到底是怎麼了,一個眼神就讓他恐懼悲涼。

    左樓低頭不敢再看樓主水憶蘇,卻硬著頭皮說道「樓主,你的頭髮為何變白了」難道是樓主練的邪門功夫,可又覺得不對勁,樓主身上那悲涼絕望的氣息到底是為何。

    水憶蘇用纖長玉手撩起旁邊的白髮,眼神淡漠毫無表情,只是淡淡的瞇眼,裡面閃過的是狠絕的光芒。

    「左樓,立刻找到白夢雪」水憶蘇冷漠絕情的說著,聲音裡藏著萬千的冷厲和狠絕。

    「是」左樓心裡一驚,這樓主還是放不下白夢雪,只是為何聲音裡用濃濃的殺意呢。

    水憶蘇似想到什麼,用手摀住胸口,心在撕心裂肺絕望的痛著,身體在一寸寸的疼,血液也不斷的沸騰。

    「蓉兒?你在哪裡?」前世蓉兒最後留的那封信裡說,來世她再也不要愛他,水憶蘇一股銳利的疼痛襲上腦海,一股血衝上喉嚨。

    左樓看著彷彿陷入悲涼絕望裡的樓主,心裡一陣難過,這樣的樓主他是從來沒有看到的,那濃烈的痛苦越發淒絕,尤其那頭白髮讓他更加心疼樓主。

    他覺得此時樓主的美不再是淒絕,而是絕望之美,如開在懸崖上的花,又如那摧殘的煙火,彷彿燃燒後就滅了。

    太過淒涼了,整個屋子也是這種氣息,連從窗戶外吹來的風都彷彿是刺骨的。

    「還不快去」水憶蘇冷厲道,彷彿無比著急。

    「是」左樓恭敬的答應,然後召喚金珠鳥退下了。

    水憶蘇從空中發出信號彈,不一會,一個鬼面黑衣人如風般閃現「拜見暗帝」只是聲音裡的顫抖洩漏了他此時的心情,看到暗帝那頭白髮,他是震驚不已的,到底是誰能傷的了暗帝?

    「暗一,找尋所有進入鳳凰族的入口,所有的人都要從青峰山下給我找,違者帝宮懲罰」水憶蘇說完,一陣咳嗽,似乎有些吃力的說道。

    暗一眼眸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似乎都有些驚恐,暗帝竟然要出動所有的暗帝宮勢力,就為找到鳳凰族的入口,那鳳凰族入口只有一處,就是青峰山,有人故意從上面掉下去也到不了鳳凰族,這百年來,從未見還有別的入口,今日的暗帝給人的感覺太過震驚了,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他都反應不過來。

    ------題外話------

    親們,今晚十二點之前可能會有二更,現在才7000字,七七真的卡住了,這一章七七寫了刪除,都刪除了好幾千字了,本來想將一些前世的剪影寫下來,可寫下來又刪了,不好把控。先上傳這些,希望親們不要介意,對了七七要加快節奏了,大家如果有什麼意見都可以跟七七提,七七畢竟是作者,可能不瞭解讀者的思維,大家都可以跟七七提意見的,七七也希望文文精益求精。

    還有月末了,大家送七七點禮物吧,嗚嗚,感謝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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