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嘴臭惹出來的禍 文 / 陌上纖舞
宋以蔓回過神來,對上了司拓快要滴淚的眼,這才覺得自己剛才失態了,然後她目光一垂,落在了飯桌上,看到飯桌的個個盤子幾乎都見了底,她不由表情訕訕,那個這些……真的都是她一個人吃的麼?
太可怕了,在家也沒吃過這麼多啊,關鍵是這得多失人啊!
宋以蔓「呵呵」一笑,摸了摸肚子,尷尬地說:「那個,我家這孩子,吃的比較多!」
馮謀寬慰她說:「啊,老婆,你現在是特殊時期嘛,能吃是福!」
這是寬慰嗎?宋以蔓氣的在底下掐他一把,馮謀向來是不顧別人想法的人,他也不愛過那腦子,於是他「啊」地叫了一聲,很是理直氣壯地質問她:「老婆,你掐我幹什麼?」
宋以蔓簡直氣的要翻白眼了,她直接把頭別開去,很不悅地「哼」了一聲。
司拓覺得讓他養這麼一個胖呼呼大著肚子的小女人,他死都樂意,以前對於結婚生子感覺太遙遠,可是現在看她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他竟然也有嚮往的感覺,並且在想,哪怕這個女人他來養著,這孩子明知不是自己的,他也願意。真不知道他為何犯賤至此,可是她身上的溫暖與俏皮,卻是他無法拒絕的!
但是這樣的女人在他身邊他是幸福,如果和另外一個男人打情罵俏,他就不爽了,於是他很不給面子地說:「行了行了,飯也吃飽了,撤了吧!」
「那個,你看你都沒怎麼吃,要不飯錢我掏了吧!」宋以蔓不好意思地說。
馮謀當即說道:「老婆,你這是看低司拓了,人家還在乎這點錢嗎?回頭等我開起來飯店,我請他來吃好了!」
他心想著是,司拓鑽空子算計他老婆,居然還讓他掏錢?那不是太虧了?
司拓能不明白馮謀的想法,他點頭說道:「是啊,這點飯錢算什麼?到時候馮謀的飯店開了,我去捧場!」
到時候不吃你個十幾萬他就不走,這仇還能報不回來?
兩人目光中刀光劍影,幸福的小女人宋以蔓沒有任何的察覺,現在對她來講,吃飽了就是幸福,她真是好幸福!
夫妻倆總算是回家了,宋以蔓摸著肚子說:「吃飽的感覺真好!」
「好像爺餓著你似的!」馮謀不滿地說。剛才表現的和難民一樣,這是在指責他沒本事嗎?
宋以蔓說道:「是家裡的飯吃煩了,外面的飯又不能隨便去吃!」
馮謀突然覺得現在開個飯店有些晚,因為裝修就得用去很長時間,萬一裝修再有些味道,她還一時半會兒不能去吃,然後都弄妥了,她也該生了。他還弄這飯店有什麼意義?
得想個更好的辦法,馮謀思忖。
宋以蔓剛剛想起馮謀對她那態度,這事兒還沒過去呢,怎麼差點就忘了讓他渾水摸魚呢?
於是宋以蔓往後又靠了靠,閒閒地說:「馮謀啊,你是享樂完了?還能想起我,真是不錯啊!」
一般來講,她都是叫他「老公」的,什麼時候改成馮謀二字,證明她生氣了。
馮謀立刻裝傻,「啊?什麼?享樂什麼?我不明白啊!」
宋以蔓冷笑,說他:「你還不至於老到腦子不好使吧!」
馮謀心裡鬱悶呢,他什麼壞事都沒做啊!他心虛什麼呢?難道都成習慣了?
想到這裡,他理直氣壯地直了腰說:「爺就是找個地方去冷靜冷靜,怎麼著?你氣了爺,還不能讓爺清淨一下?」
宋以蔓轉過頭,拎起他襯衣,然後伸鼻子過去聞了聞,聳下肩說:「喲,你這清淨的地兒放的熏香可夠雜的啊!我粗略一聞,就是四種味道!」她雙臂抱了胸,問他:「你當我傻的?」
馮謀心裡一激靈,怎麼著?她居然能聞出有幾個女人?這簡直神了啊!於是乎,他心裡一膽戰,說了實話,「老婆,那些可都是江少煌那小子的女人,沒一個我的啊!」
宋以蔓冷哼,說道:「江少煌一邊坐一個就滿了,還有地方坐另兩個?別告訴我一個捏頭一個捏腳!」
「哈!」老婆你猜對了!
宋以蔓扔給他一個白眼,懶得理這廝!
馮謀鬱悶了,他說道:「老婆,有兩個女人是江少煌給我找的!」
宋以蔓一聽就火了,她抬手一敲,就在馮謀腦袋上敲了一暴栗,氣道:「馮謀,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就敢背著我找女人?氣死我了,我要和你離婚!」
馮謀嚇壞了,連連抱她說:「你聽我說完啊!我沒要那倆女人!」
這話讓宋以蔓心裡還舒服一些,她問他:「別人白送的,你為什麼不要?」
她是想聽馮謀說怎麼愛她的,女人嘛!都是庸俗的,都想聽聽男人如何愛她!這也是情趣的一種體現。
可惜大少不是個懂浪漫的人,也不是懂女人心思的人。向來都是女人揣摩他的心思,他什麼時候揣摩過別人的心思?於是他就如實說道:「啊,那倆女人長得比你還醜呢,你說我能看上?」
宋以蔓氣的頭上都要冒青煙了,她二話不說就沖馮謀吼道:「馮謀你這個死人!二黑給我停車!」
二黑不敢不聽大肚子女主人的話,於是立刻把車停在路邊,馮謀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宋以蔓就推他,「下車!」
「啊?老婆,你幹嘛?」馮謀暈了,怎麼著了?好好的就讓他下車?難道她吃多了要走走?
宋以蔓說:「你不下我下!」說著,就開這邊的門。
馮謀嚇一跳,說道:「我去扶你!」然後他下車想繞到另一邊給她開門扶她下車!
哪知他剛剛關了車門,宋以蔓就說:「二黑,開車!」
二黑真心不敢,但是現在懷著孕的女主人比較金貴,於是他牙一咬,腳一踩,車子就躥過去了。
馮謀剛剛走到車屁。股後面,還沒反過味兒車子就跑了,還噴他一身的煙,他氣得跳腳,指著車大叫:「爺還在車下面呢!」
車子不僅沒有回來的意思,瞬間就看不見了,可見人家就是真心要甩掉他的。他想到這個可能性,氣的又轉圈又跺腳,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氣憤。
「行,等爺回去,等爺回去,宋以蔓,你這次可惹下大禍了你,你等著哈!爺非得弄死你不可!」馮謀氣的眼睛都要倒立了,這種沒面兒的事兒也能讓他給碰到?他這輩子從來沒想過還能有這麼丟人的時候?
現在日子過得太爽了,忘了他當初追求她,給她當孫子的事兒!
大黑開著車從後面慢悠悠地跟上來,心裡還糾結大少沒面子的時刻他不要避一下?不過總不能真把大少晾這兒讓大少打車回去吧!如果那樣的話,估計倒霉的就是自個兒了。
馮謀轉過頭看到大黑的車過來了,他二話不說就走過去拉門上去,怒氣沖沖地說:「回家!」
大黑忙加快速度,不過也不是最快的那種,他小心地問:「大少,是不是您惹少奶奶不開心了?」
馮謀氣道:「爺大老遠的去接她,她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就是被爺慣壞了,哼!」
大黑心想,這是少奶奶跟司拓吃飯,如果是和周彤吃飯,估計大少說什麼都不會跑去接人的。
於是大黑忍不住勸了一句說:「大少,懷孕的人都小心眼!」
小心眼?馮謀突然想起自己說的那話,然後問大黑,「爺說包房那倆女人比爺老婆還難看,她至於生氣?」
大黑狂汗,說道:「大少,您說少奶奶難看,少奶奶當然生氣了!」
「是嗎?」馮謀不解地問。
大黑嘴笨,想說的不知該如何說出來,於是給他推薦了一個人,說道:「大少不然您問問楊高?他對這個比較在行!」
「這倒是!」馮謀拿了手機給楊高打電話。
他真是搞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太麻煩了!但是這樣他也得弄明白,不然就算他氣勢洶洶地跑回去指責她,她要是再來個離家出走,他怎麼辦?他又不能真離了她!
唉呀,真受就是麻煩,好端端的談什麼愛情?現在只能把自己給困住!
楊高諂媚的聲音在電話中傳出,「大少,您有何吩咐?」
馮謀不由被噁心了一把,罵他:「你說話能不能正常點?這麼酸,爺又不和你一樣!」
楊高腦子轉了轉,沒轉過來,只知道大少這是心情不好,於是他忙問:「大少,您讓屬下辦什麼事情?」
「爺問你件事!」馮謀把自己對她說的那句話給說了一遍。
結果楊高誇張地叫:「大少,您怎麼能說少奶奶難看呢?這樣少奶奶肯定不開心啊!」
電話裡響起周彤的聲音,「什麼?說蔓蔓難看?我來接!」
周彤把電話搶了過來,說道:「大少,您不知道,蔓蔓老跟我抱怨,說她胖了,人都難看了,還說您好久目光都沒落她身上了,還說沒準您嫌她醜了!」
馮謀一怔,這些他不知道啊!她也沒說過嘛!他沒覺得她難看,反而覺得現在女性韻味兒十足,是她不讓自己多碰的嘛,看多了能不碰她?
怎麼最後錯的反而是他了?
周彤又說:「大少,懷孕的女人都敏感,尤其是在身材變形之後,還有啊,男人身上有沒有香水味兒,這些特別的敏感!」
馮謀又是一怔,心裡忍不住難受起來,似乎這兩樣他都占齊了?
「大少,大少?」周彤聽那邊也沒有反應,不由叫了兩聲。
楊高擔心大少心情不好,把脾氣發她身上,於是拿過電話說道:「大少,肯定是少奶奶誤會您了,您多說兩句愛她,她心情就好了!」
馮謀懶得再聽,也不說話,直接掐斷了電話。
那邊楊高一放下電話,周彤就擔心地問:「怎麼?說什麼了?我沒聽到啊!」
「什麼都沒說!」楊高說。
「啊?什麼都不說是什麼意思?」周彤又問。
「什麼都不說是最好的,難道你想從大少嘴裡聽到好話嗎?」楊高反問她。
周彤瞬間反應過來,頻頻點頭,然後她問:「楊高,以後我懷孕了,你嫌我醜嗎?」
楊高這心頓時就起了波瀾,這是……這是在求歡的頻率嗎?他趕緊說道:「當然不會,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這還差不多!我工作去了!」周彤滿意地轉身就離開。
楊高剛剛抬起的鹹豬手落個空,一看她臉上就沒那意思,不由的失落極了。
再說已經到家的宋以蔓,把門摔的很響,進了臥室。
二黑跟施閔面面相覷。
二黑低聲說:「你去勸勸?」
施閔搖頭說:「算了,還是等大少回來勸吧!別人能勸的進去?」
「你覺得大少會回來勸?」二黑一想到後視鏡裡大少那跳腳的樣兒,看不清臉也能看出來大少氣壞了。
施閔歎氣,這事兒她去還真是不管用!
宋以蔓氣壞了,這死馮謀,找女人不說,居然還說她醜?她當然知道馮謀什麼都沒幹,否則她也沒胃口吃那麼多東西,她這都給馮謀台階下了,馮謀居然都不懂得邁下腿,非得高冷地在自己那台階上站著,凍死他!
馮謀火速趕回家,看著二黑跟施閔問:「少奶奶怎麼樣?」
二黑答:「少奶奶回來就把自己關屋裡了,門摔得很響!」
馮謀一聽頭就大,他輕步走上樓,在門外聽了聽,什麼都聽不到,不由暗恨這門隔音太好。於是他想進,但是又忍住,轉而去了書房,先去把身上的味兒洗乾淨再說。
施閔小聲問:「我怎麼看著大少不氣了?」
「那也沒進去找少奶奶啊!」二黑說道。
施閔又歎氣。
這兩個保鏢為主子也是操碎了心!
馮謀以最快速度洗了澡,換了乾淨的睡衣,這才踩著拖鞋出了書房,又跑到她門前聽。
二黑跟施閔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露出高興的表情。
馮謀依舊沒聽到任何聲音,他擰開門,輕步走了進去。
結果剛進門,一個墊子就扔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宋以蔓氣呼呼的聲音,「滾出去!」
馮謀輕鬆地躲過了墊子,臉上露出討好的笑說:「老婆啊,都是我不會說話!」
「找你漂亮的去!」宋以蔓不理他,把頭偏到一旁。
「啊,老婆,就你最漂亮,我的意思是說,這世間的女人沒有一個能比你漂亮了!」馮謀滿嘴開花地說。
宋以蔓好笑地轉過頭問他:「終於學會說好聽話了?」
看來人都是要逼的,好聽話誰不會說?
「老婆,我可不是說好聽話,那是事實!」馮謀一看她表情緩和,立刻得寸進尺地往前又走了幾步。
孺子可教啊!這好聽話不是說的比別人還好麼?
宋以蔓又把頭偏過去說:「行了,說好聽的都沒用,你把自己洗乾淨了就可以當事情沒存在麼?」
馮謀忙一個劍步躥到她身旁坐在她的身邊,然後說道:「老婆,我真的沒幹什麼壞事哈!有兩個女人是江少煌的,他給我找了兩個,我當然不可能找了,老婆給我懷孩子那麼辛苦,我再做對不起你的事兒,那不是太禽獸不如了?」
宋以蔓倒是對他另眼相看了,這廝不是什麼道理都懂嗎?說出來的都是一套一套的!
馮謀接著說:「更何況,在我眼裡,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了,那倆女人長得什麼樣兒我都沒看!」
「哦?那你怎麼看出來人家比我難看的?」宋以蔓反問。
馮謀這心裡咯登一聲,得!這算是得罪下了!他忙說道:「老婆,我剛才說了嘛,不用看,沒有女人比你更漂亮了!那倆女人我就沒讓她們過來,就在遠遠站著呢,她們也不知道弄多少香水,我沒碰就能沾身上?真是以後就不讓他們進門!」
宋以蔓哼道:「像江少煌那樣的胡朋狗友以後就不要來往了!」
居然敢給她老公找女人?活的不耐煩了?回頭非得讓他看看她的厲害不可!
馮謀一聽,忙說:「是哈是哈,爺已經決定跟他保持距離了!」
宋以蔓吃累了,又吵一架,自然累了,她躺在床上,懶得理他。
馮謀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她,她反抗,沒掙開,也就隨他去了。
馮謀熱乎乎地話在她耳邊吹著,甜膩膩的,「老婆哈,你不讓我碰你,我就不敢多看你,光怕我忍不住!你現在真美,生氣的樣子也好美!」
「討厭!」宋以蔓不好意思起來,心想這男人真夠賴的,這樣就賴過去了?多少有點不甘心,但心裡又真氣不起來了。
「老婆,過了七個月就不能隨心所欲了,這下又得堅持好幾個月,你能不能……」
馮謀的意思很明顯,宋以蔓羞澀地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輕點,我累了!」
「好哈,我快點!」馮謀頓時心花怒放,還沒想到吵架了居然還有這福利?
趕緊,抓緊時間!
宋以蔓倒不是說沒原則的人,關鍵她也有需要啊,他忍,她不是一樣在忍?所以這也是為了給自己疏解,不然的話今晚上別想讓她答理他!
馮謀覺得她現在有另外一種風情,怎麼說呢?雖然沒有身材,可是臉上的那種光澤,卻是以前沒有的,這種圓潤充滿溫柔羞澀的她,同樣讓他沉迷其中,說是很快,他能不把自己弄舒服了嗎?
到底是累了,結束後,她就睡著了,還睡的沉沉的,跟小豬一樣呼呼地。
馮謀卻沒有攬著她的腰睡覺,而是輕輕地起了身,重新套上睡衣,然後跑到書房去換衣服。
施閔小聲問二黑,「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二黑也不解。
到底是合好了還是又被趕出來了呢?
馮謀換好衣服,走下樓,說道:「爺出去一趟,你們看好少奶奶!」
「是!大少!」二人同時說道。
馮謀走了之後,二黑說道:「大少臉上看起來不像趕出來的節奏啊!」
施閔說道:「那大少這麼晚出去幹什麼?」
「不知道啊!」二黑歎氣,說道:「真不讓人省心,你不上去看看?」
施閔想了想說:「估計少奶奶肯定睡著了,折騰半天,能不累嗎?」
二黑點頭,心想也是!
他沒想到,現在他真是操不著的閒心,以前光巴不得少奶奶不好,可是現在少奶奶心情不好他都得擔憂一會兒!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大黑看到大少出來也十分地意外,不由低聲問道:「大少,您這是……」
「看看江少煌在哪兒?爺找他去!」馮謀說著就坐上了車。
大黑忙打電話查人還在不在剛剛的會所?心想這是大少去算後賬了?這江小少爺也是的,好端端非得多事兒,也不怪大少心情不好就拿他開刀了!
江少煌現在自然還在玩樂中,剛才被吳梅芝攪和黃了,他又換了個地兒繼續歡樂,又找了兩個小美女,想著今晚不醉不歸!
喝到正爽處,聽著美人兒嬌笑,感受著美人兒軟軟的身段,包房的門突然就開了!
兩個小美女都嚇了一跳,頓時誰也不敢笑了。
醉眼朦朧中的江少煌,剛想罵,卻看到大黑,他又笑了,說道:「別怕別怕,這是大少的保鏢!」然後他又看向大黑問:「大黑,是不是你們主子想通了,找我要小美人兒來了?別說弟弟不大方,諾,這兩個,隨便挑!都拿去也成!」
兩個小美女臉上均是驚喜的神情,難道大少就是傳說中的大少?這是真的嗎?
大黑面無表情地說:「江少,我們大少請您過去!」
「什麼?讓我過去?他怎麼不進來?」江少煌問。
大黑仍舊面無表情地說:「江少,我們大少請您過去!」
江少煌笑了,問他:「請問你是復讀機嗎?」
大黑,「江少,我們大少請您過去!」
江少煌一愣,然後揮下手說:「算了,不難為你一個下人,過去就過去!」
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出包房,結果一出包房,他不由呆住了,幾個黑衣男人站在門外。他不由愣了一下,看向大黑問:「這是什麼意思?」
大黑仍舊面無表情,說道:「江少,請您先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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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頭痛欲裂,今天躺了一天,只能更這麼多了,抱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