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重大發現 文 / 陌上纖舞
二黑忙說道:「少奶奶,您放心,她沒得逞,正找機會下手就讓人逮住了!」
宋以蔓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嚇她一跳,出來吃個飯也這麼不消停?
曲帆也被嚇了一跳,他有些拘謹地說:「要不、要不把她也判了?」
這是親兒子?宋以蔓又被嚇一跳!
馮謀抖著腿說:「你倒是會找捷徑哈!」
曲帆忙說道:「大少,那畢竟是我媽媽,我……」
宋以蔓打斷他的話問:「那你忍心嗎?」
曲帆說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現在我爸回了家,我不可能再關著我媽了,我也分身無術,還不如把她關起來省心!」
宋以蔓心想兒子做到這種份兒上,簡直太可憐了!她看向馮謀,馮謀吩咐道:「把人帶進來!」
二黑點點頭,晃著虎軀出去提人,不一會兒,兩個高壯的男人架著一個女人就出現了!
這婦人宋以蔓也的確見過,就是曲帆的媽媽。
本來曲太太面色惶恐不安,但是一看到宋以蔓她就激動的往前躥,罵道:「你這個女人,都是因為你,我閨女在裡面受罪,我還被關起來,你怎麼就不遭報啊你?」
馮謀的眼一立,眸中戾氣盡顯。
曲帆立刻上前一步,斥道:「媽,你閉嘴!你分清是非嗎?要不是我爸動了歹念,會有今天的結果嗎?難道您希望我爸在外面女人不斷,然後最後取代您嗎?」
曲太太一愣,然後突然崩潰,哭叫道:「你以為我好受啊!可他就這德性,再怎麼著也不能把人打得快要死了,我的主心骨就沒了啊!」
曲帆說道:「媽,您分的清哪樣好嗎?我爸要是有個女人,那你的下場不僅沒了名分,連錢都沒了。如果曲氏是我的,我是您兒子,曲氏就相當於是您的,這結果能一樣嗎?」
曲太太又愣了,顯然她的思維有點混亂,她怔怔地盯著他,什麼都沒說。
曲帆看向宋以蔓,說道:「報警吧!」
曲太太回過神來,衝他叫道:「曲帆,我是你媽,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哪撥的?」
曲帆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媽,這是最好的結果!」
曲太太一愣,然後突然反應過來,看向馮謀,目光略顯瑟縮!
馮謀不耐煩地擺擺手,二黑讓人把她帶了出去。
宋以蔓問曲帆,「這話你怎麼不早說呢?」
曲帆說道:「我爸一直沒出院,他腿也不行,我就沒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覺得看住我媽就好了。可是我萬萬沒想到我爸的腿是裝的,他早就全好了,可一直裝病!他突然給我來了這麼一手,我根本就沒有防備!」說完,他斂下眸說:「這種話,作為兒子是不願意跟母親說的!」
宋以蔓當然明白他的心情,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雖然最後還是有驚無險,但現在一點胃口也沒有了,她真沒想到,現在她的身邊危機四伏,出來吃個飯也能鬧出這種事來。宋以蔓的心情,不免有些懨懨!
曲帆倍感歉疚,他的嘴動了兩下,諾諾地說:「那個……我就怕這樣的事情發生,對不起啊!」
宋以蔓笑了笑說:「這不能怪你!」
吃過飯,回家的時候,由於有馮謀在,所以曲帆也沒心思再送她回去,便先離開了。
車上,宋以蔓不解地問:「老公,曲太太她明知道你的厲害,為什麼她還非得以卵擊石呢?」
馮謀晃著腿說:「她背後有人撩她,不然借她三個膽她都不敢這麼做!」
「簡雲澤?還是馮琮?」宋以蔓問。
「反正逃不開這兩個!」馮謀想了想說道:「就跟上回曲太太跟曲小姐刺殺你,意思一個樣兒!」
宋以蔓長長地歎了聲氣。
馮謀攬著她問:「是不是嚇著了哈?」
宋以蔓點頭說:「有點,以後不在外面吃飯了!」說著,她靠到了馮謀的肩上。
馮謀笑,說道:「沒那麼嚴重,我都防備著呢!不會有事的!」
「可是吃這飯也太麻煩了,你看為了我吃這一頓,折騰的這些人!」宋以蔓又是一聲歎氣。
「哈!爺養這些人白養了哈?這才能體現出來錢的用處,不然爺給他們發工資發的太屈了是不是?」馮謀問她。
這理論?宋以蔓還是被逗笑了!
馮謀一看她笑了,趕緊說道:「啊!老婆,別想那麼多了,要不我們小崽崽生出來就跟個小老頭似的,多難看哈!」
宋以蔓斥道:「你才小老頭呢,不能這麼說我家孩子!」
「那也是我孩子!」馮謀說。
「看你不正經的樣兒,你好好學學怎麼當人爹的!」宋以蔓說他。
「我正經多了哈!你看現在我說話多規矩!」馮謀說她。
宋以蔓認真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她滿意地點點頭說:「這還不錯!」
「老婆,有獎勵沒有哈?」馮謀在她耳邊熱乎乎地說。
「什麼獎勵?」宋以蔓躲了躲,好癢。
「你說呢?你不想的?」馮謀又啞聲問她。
她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推他一把,小聲說:「你還真有閒心,這麼多事兒你也有心情啊!」
「人生破事兒多,馮家破事兒更多,你要是光讓這些影響心情,那你這輩子就別想樂呵了!」馮謀一本正經地說。
宋以蔓一想,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婆婆這輩子不知道經歷過多少事情,想來以後自己經歷了的,可能不會比婆婆事情少,到時候她要管馮家,要工作、還要教育孩子,事情多的很,如果心情總是這樣的,那人生多悲催?於是她認同地點頭說:「好!就按你說的辦!」
「老婆,真好!」馮謀心想自己這麼說果真管用。
宋以蔓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第二天一早,宋以蔓由馮謀餵著吃了早飯,賴床上不想起!
大少今天怎麼這麼好?這麼閒?
昨晚他還是顧念著她太累了,又受了驚嚇,畢竟不比沒懷孩子的時候,所以先讓她休息好了,早晨才和她在一起。
馮謀以前哪有這麼體貼?現在為了她還知道隱忍自己的*,這讓宋以蔓倍覺感動,所以她分外的配合他。大少向來都是高興了怎麼著都行,他滿意了、盡興了,所以才趴她床頭餵她吃飯!
他伺候好老婆,去上班了,宋以蔓懶懶地享受著上午的時光,不想去公司。
剛躺了沒一會兒,周彤便打來了電話,語氣有些著急地說:「以蔓,鄭崖剛剛宣佈和曲氏合作,會對你不利嗎?」
「哦?」宋以蔓立刻坐起身拿電腦打開來看。
周彤跟著說道:「本來曲氏沒有什麼威脅,可是這段時間曲帆把曲氏打理的很好,現在競爭力也變強了,再加上鄭崖帶著雄厚的資金,背後又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所以不能小看啊!」
宋以蔓已經看到了曲勇與鄭崖舉杯的圖片,她說道:「曲勇剛出院就進行了一系列動作,看來是早有準備的,曲帆還是太嫩了些!」
「那現在怎麼辦?」周彤問她。
宋以蔓說道:「對方也沒有出手,再說我們華曼也不是這兩家公司的對手,你就做好華曼的事便行!」她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還是啟動一下危機預警計劃,公司本身不要出現任何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周彤立刻說道。
掛了電話,宋以蔓才想到,周彤如此敏銳了?說的還都在點子上,她到底怎麼這麼快提高的?真是奇怪!回頭問問吧!
這個念頭很快閃過,她腦子裡開始想曲勇與鄭崖的合作了,不用說,這就是衝著馮謀來的。就是不知道馮謀會怎麼想。算了,等他回來再說吧!有了馮謀昨天的話,她的心情反而沒有什麼影響,起床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大概壞事之後,就是好事了!
上午,她派出去查事情的施閔回來了,宋以蔓一聽這個消息,立刻擦了汗從健身房裡走出來,一看到施閔過來,她就把人拉到屋裡問她:「怎麼樣?」
施閔臉上帶著振奮的表情說道:「有了司家的幫忙,事情還算順利!」
「哦?」宋以蔓高興地問:「快說說!」
施閔的臉上還帶著風塵僕僕,沒有顧上換衣服就跑來了,顯然這次收穫頗多!
她也沒顧及規矩,坐了下來說道:「如果不是司家的幫忙,這些事情真的沒辦法查出來,司家的那個培訓基地,其實並不是司家開的,而是司家與那個基地簽訂的長期合作,可以說司家已經幾代人都在與對方合作。而那個基地也換過好幾次的主人,這基地的主人也是誰強誰就上,這次的主人代號叫鷹眼,幾年前才打敗前主人上來的!而這個主人,司拓也沒有見過,很多人都沒見過,沿襲了基地主人一向神秘的風格!」
宋以蔓忍不住問她:「難道只要有別的人強過鷹眼就能夠取代他嗎?」
施閔點頭說道:「不錯,這是為了保持基地強悍的實力,所以基地的主人都不會隨便讓人知道他的信息,他其實是誰!」
宋以蔓點點頭,等她繼續說下去。
施閔說道:「司家由於幾代都與基地合作,所以司家會有人在那裡常駐,瞭解的情況自然比較多。如果不是司家,這些東西怎麼都不可能查出來的,所以這回司家頂了大用!基地訓練的每個人都有代號,沒有具體的資料,也就是說每一個在基地訓練的只能證明他是個人,並沒有任何的身份區別,你在這裡是絕對公平的,不會因為你是誰來自哪裡而不同。只要你夠厲害,你就可以生存下去,哪怕你身份再高可你沒有實力,照樣逃不過死神的眷顧!」
宋以蔓問道:「難道司家也是這樣?」
施閔搖頭說:「司家還是不同的,司家的准家主,當然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被打死了!所以這裡面唯一不同的就是司家了。他們是要和基地所有人進行訓練的,當然還是要確保有些人的安全性,不過這安全性,也是有名額的,三個人,最後在這三個人之中選擇!為什麼要活下三個,因為還是擔憂萬一家主會有病死的情況或是意外,司家無人繼承。這樣的機制,也保證了司家實力的強悍!」
宋以蔓又問:「那基地裡沒有名冊資料,又怎麼能確定呢?」
施閔打開手中拿的資料袋,說道:「就是靠這些照片,司家提供的,這些可是非常珍貴的,除了司家,大概只能從鷹眼手中拿到了!」
宋以蔓接過照片,第一個認出的就是馮琮,照片上的人雖然年輕,可臉上帶著的殺戾卻讓人不寒而慄,看來現在的馮琮雖冷,還是掩飾過的。她驚訝地問:「怎麼?馮琮也在這裡呆過?」
施閔點頭說道:「不錯,當時我也非常的意外,但事實的確如此!」
施閔又指了一下說道:「還有這個人,也非常好認!」
第二個人,又讓宋以蔓震驚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段華?怪不得他的功夫那麼高?她怔怔地看著照片,臉上雖然塗了油彩,身上也很髒,正在艱苦的環境裡接受著考核,但是這身姿還有表情還有這張臉,都讓她分外的熟悉,畢竟她和段華也在一起工作很長時間,又近距離接觸過。
她才想到一個問題,回過神說:「段華不是以中國武術為主嗎?怎麼會跑到那裡去?」
施閔說道:「我查了一下,他出國就是通過武術文化交流去的,一呆就是兩年,這兩年應該就是在基地裡度過的,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還不知道,他的背景信息非常的隱秘,看似簡單,又覺得沒那麼簡單,這個人比較神秘!」
宋以蔓心想,她當初的感覺並沒有錯,她懷疑段華也不是空穴來風,現在一看,果真有問題!
施閔又遞來一張照片說:「這個不用說了,你一眼就能看出來!」
「是鄭崖?」宋以蔓的確一眼就看出來了,畢竟鄭崖是剛剛回來的,她看到鄭崖的臉,此時已經跟走的時候有很大區別了。在那裡,人會變得和以前不同,身上帶著的那種殺氣,是普通人永遠都不可能具備的。
她看著照片,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鄭崖應該去了沒有多長時間吧,他就通過考核了?」
施閔說道:「就時間上來講,他應該是這些人裡面最弱的,畢竟他是通過司家過去的,司拓也有交待,保鄭崖的性命,不過鄭崖能夠那麼快就通過考核,其本身的增長能力是非常驚人的,更何況他之前還受過重傷!」
宋以蔓並不想去深思鄭崖怎麼變成這樣的,誰是誰非?這些事情想起來只能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於是她繼續問道:「還有嗎?」
「最後一個!」施閔說著,遞來一張照片。
宋以蔓看到這張照片十分的眼熟,她仔細地想了想,才遲疑地問:「這是簡雲澤?」
畢竟她只見過簡雲澤初中時的樣子,那個時候簡雲澤並沒有看出什麼冷戾的東西來,而這張照片卻不同,所以她一時之間並不敢認,但是五官上,兩者還有相似之處的。
施閔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是我拿到了你的照片進行比對的,開始我還不敢確定,但是我找了專業的機構進行骨骼校對,確認是同一個人!」
宋以蔓點點頭說:「看來這四個人,的確是一撥的了!但是這裡面有鷹眼嗎?鷹眼當上主人了,會把自己的資料取消嗎?」
施閔搖頭說道:「這個不敢確定。不過歷代基地主也沒有把自己的資料取消掉,因為那反而是欲蓋彌章!」
宋以蔓點頭說道:「這個倒也是!」
施閔問道:「少奶奶,您打算後面怎麼做?」
宋以蔓搖頭說道:「還不知道,信息量太大了,我怎麼也要想一想!」她側過頭看向施閔問:「這些事情大少知道了嗎?」
施閔說道:「知道了,大黑和他匯報了!」
宋以蔓這才想到很久都沒有看到大黑了,於是問道:「對了,大黑最近怎麼樣?很久都沒見到他了!」
施閔哪敢說大黑腿剛剛養好,只能說道:「他一直在為大少辦事!」沒敢具體說。
宋以蔓點了點頭,她拿起手機給周彤打電話,說道:「周彤,今天我不去公司了,你把文件給我送家裡吧!」
周彤爽快地答應了!
眼下關鍵的還是段華,這麼一個人在身邊太危險了,可是現在棘手的是,段華也沒表現出什麼不好的地方,她不可能讓段華離開公司,那樣反倒打草驚蛇,所以只能把實話告訴周彤了,讓她小心一些,千萬別單獨與段華相處,免得周彤有危險!
施閔看她掛了電話,又補充一句說道:「對了少奶奶,這次我去基地查東西,還是受到一些關注,不過幸虧司家的掩護,不然我不可能安全回來!」
宋以蔓點點頭說:「我知道了!」這回算是欠下司拓了,這人情將來要怎麼算?
萬萬沒想到,今天幫她的,會是司拓還有潘政,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周彤到的很快,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她一來,就把文件扔到一邊,問宋以蔓:「是不是有事兒?鄭崖和曲氏合作?」
宋以蔓搖頭說:「不是那事兒,坐下慢慢和你說!現在有點複雜了!」
「怎麼了?」周彤問。
宋以蔓說道:「剛剛查出來,段華果真和那些人是一夥的,並且他心狠手辣,總之絕對是一個危險的存在。可是我現在不想逼的他動手,不能打草驚蛇,他在公司,我又擔心你的安危!」
周彤一聽,忙說:「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沒想到段華看起來那麼羞澀,竟然……」說到這裡她突然問:「對了,他為什麼要對付你啊?」
宋以蔓搖頭說:「不知道,沒有查出來,甚至段華的真正身份也不知道!一切都還在查!」
周彤點點頭,在她的概念裡,自然遠遠不如宋以蔓瞭解的直觀,她對段華狠的印象還沒有停留在殺人放火的層面上。
宋以蔓繼續說道:「我想了一下,讓你跟楊高共同管理一支危機管理團隊!」
周彤一聽楊高,不由被嚇了一跳,以為她知道了些什麼,她張著嘴木木地「啊?」了一聲。
宋以蔓的腦子裡都是段華的事兒,沒注意到周彤的反應,她繼續說道:「這支團隊暫時由楊高管理,因為他比較方便一些,如果是你的話,免的怕段華發現並且懷疑!」
周彤心中鬆口氣,方才知道她剛才心虛了,差點沒繃住,讓宋以蔓看出端倪來。她轉念又一想,她為什麼要心虛呢?
宋以蔓的話打斷了她的想法,「這件事我和馮謀商量一下,大的方向就是我直接管理你和楊高,危機公關上面你是專業,所以具體執行由楊高來,然後指導性方向由你來,就是得犧牲你的個人時間了!」
「沒關係,反正我下班也沒什麼事嘛!」周彤大大咧咧地說道。她心想以後要是被宋以蔓發現是不是有理由了?為工作方便!真不錯!
「不管怎麼樣,還是以安全為主,你和段華要慢慢保持距離,堅決不能和他單獨出去知道嗎?」宋以蔓不放心地囑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大意的!」周彤心想她現在還是安全的,天天住楊高家裡,能不安全嗎?
宋以蔓輕呼了一口氣,說道:「我一得到消息就趕緊讓你過來了,怕段華萬一知道我知道他的身份,會忍不住動手!」
「你呀,別想那麼多了,安心的養胎,我會注意的!」周彤勸道。
宋以蔓愧疚地說:「周彤,真抱歉把你給捲了進來!」
「行了,你怎麼見外了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就算是跟你保持距離了,人家該盯我還是得盯我不是?反正我想的開,失去樂臣宇我都過來了,我還有什麼扛不下去的?」周彤笑著說。
宋以蔓看著周彤,她一直以為初戀對於周彤的確是件大事,可應該不至於到達那種什麼都不顧的地步,可是這些年,周彤一直都沒有戀愛過,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而她真正戀愛了,才能明白周彤心裡的感受。
她說道:「真對不起,當初我都不知道你心裡有多難過!」
周彤笑道:「你知道了有用嗎?你又不能把我的難過分走一些!你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宋以蔓又問:「你對段華……」
周彤又笑,說她:「我早沒感覺了!」
也的確是這樣,工作那麼忙,顧不得想段華,再說現在和楊高在一起住,天天日子過得歡脫極了,一天到晚的熱鬧,她還有空閒的腦子去想段華嗎?
她並不知道,此刻馮謀忙完了工作,對楊高說:「羊羔子,我老婆可起疑了,她要是知道我沒跟她說你和她閨蜜住一起的事兒,回頭可得拆了我,大肚婆惹不起哦!」
「是是是,大少您辛苦了!」楊高忙說。
「你爭點子氣,趕緊把人拿下,我好趕緊跟老婆匯報去!」馮謀點著他督促著。
楊高又彎腰說:「大少,屬下要是有您一點風采也不至於這麼為難了,我是真沒辦法,您說少奶奶的人,我也不敢硬來啊是不是?」
馮謀很是自以為然地點點頭說:「那倒是,你要是爺,人家早貼上你了!不過追女人這事兒爺可沒有經驗,都是女人追的爺,你自己想辦法吧,我可幫不了你!」
楊高心想,吹吧,當初你怎麼跟少奶奶作揖下跪的,我就不提了!但他嘴上還是說道:「是,大少,我回去一定好好想個辦法!」
下午的時候,宋以蔓給司拓打電話約他出來喝茶,這事兒人家幫了大忙,她總得做出表示是不是?司拓肯定知道施閔已經回來了,所以越早越能表示出誠意!
司拓就算有事也得推了,自然樂不得地和她見面了。
不過一看到她那高高挺起的肚子,司拓這心裡就不是滋味兒了。沒有男人願意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挺著肚子裡面,是別的男人的孩子,知道是一回事兒,見到又是另一回事兒,他承認他是大受打擊!
畢竟很長時間沒有見了,宋以蔓也打量了他一下,司拓倒還是那個樣子,不過大概家主做久了,身上明星味兒淡了,可更多了些沉穩威嚴的感覺。
司拓一看她面前的白水說道:「請我來喝茶,你自己喝白水?什麼意思?」
宋以蔓說道:「本來是想請你吃飯的,可是我現在的情況,在外面吃個飯太麻煩了,還是算了吧!只能請你喝茶了,我又不能喝茶,於是……呵呵,見諒了!」
「你早說,昨天被嚇著了吧!去我們司家的私家菜館!」司拓說道。
宋以蔓聽的一頭霧水,什麼司家的司家菜館?
司拓一看她那呆萌的表情就樂了,說道:「就是我們司家開的內部餐廳,極少有人去,一般司家人應酬會在那裡,外人的話沒有關係是進不去的。」
「哦!那不錯,以後有需要,就去那裡了!」宋以蔓說道。
司拓笑,問她:「今天找我來是道謝的?帶謝禮沒有?」
開玩笑的語氣,宋以蔓接他的話說:「當然!」她拿過準備好的牛皮紙袋,放在他的面前說道:「通過施閔這次的形容,我做了一個分析,是不是有用,你自己看!」
司拓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真有你的!」他拿過紙袋子,打開來拿出文件,草草看了幾眼,然後說道:「行,佩服、佩服,這你都能給找出問題來?」
「不能身臨其境,未然會有偏頗,僅供參考!」宋以蔓嚴謹地說。
「這謝禮真虧你想的出來!」司拓搖著頭笑。
宋以蔓說道:「錢或東西你也不缺,我能給的,只有這個了!」
司拓微微怔了一下,聽出她的一語雙關,他笑了一下說:「我有個要求!」
「你說!」宋以蔓知道司拓不會提出她做不到的要求,所以很坦然。
司拓說道:「如果可以,保鄭崖一命!我沒想到結果是這樣,當初我不該同意他的,把他送到那裡!」
「我聽說鄭崖以前救過你,可你想過他是不是有意而為之?」宋以蔓問他。
司拓笑了笑說:「不管鄭崖他是抱著什麼目的救的我,可他都救過我,這是事實,再說這件事,後來我想了想,我做的不對,如果是真的朋友,當初我就不該企圖讓他強大回來幫我對付馮謀,我現在後悔了,他強大了,可他恨的是你!」
宋以蔓沉默了,鄭崖這次回來,的確不僅僅目標針對馮謀,還有自己!
司拓歎氣說道:「經歷過那裡的人,都會變得心狠是肯定的,可是有些人不會喪失了自己的標準,他還是一個正常的人,可是現在的鄭崖,完全都陌生了,連我都喚不回他自己!以前的他,絕不是這樣的,你不知道當時他對齊妍有多麼瘋狂,可是現在他竟然把齊妍給……」
宋以蔓能夠領會!鄭崖對齊妍的態度,她也看到了,顯然根本看不出當初有多麼的相愛!
「所以,我要求的不多,只是想保他一條命,殘也好怎樣都好,哪怕下輩子我養他也沒關係!」司拓略帶惆悵地說。
宋以蔓聽著這話,總覺得這不像是朋友之間的話,反而略帶著深情。她挑了下眉說:「鄭崖這次來勢洶洶,最後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司拓笑了笑說:「沒有懸念,他不是馮謀的對手!」
「真的?」宋以蔓看他。
「我可沒有安慰你,的確如此!一個人的能力不可能一下子提高那麼多,他才離開幾個月?如果鄭崖有絕對的實力,也不會當初讓馮謀給整的那麼慘!更何況這次的事情,他最多是被當槍使的那個!」司拓說罷,歎聲氣又看向她說:「你看,所以我才想給他先求個情!」
話說到這一步,宋以蔓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盡量幫助你,保他一條命!」
「那我先謝謝你了!」司拓說道。
宋以蔓忙說:「現在談謝還有些早,我是有前提的,我和馮謀沒有受到傷害的前提下,但如果他對我們已經造成了傷害,我也不是聖母,不會做濫好人的!」
「這是自然!我答應你!」司拓說道。
正事兒說完了,宋以蔓好奇地問他:「你也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嗎?」
司拓點點頭!
「可是你怎麼和那些人不同呢?」宋以蔓問。
司拓笑了笑說:「其實大部分人略有改變,可不會性情大變,鄭崖是少數。你像馮琮、段華,不是差不多的?」說完,他又補了一句,「我也沒想到段華也在那兒呆過,那個人可不簡單,上回我就看出來了!」
宋以蔓知道司拓指的是那回在飯店,司拓強勢歸來的那次。她不由說道:「是啊,段華人很好,他從來沒有傷害過我,我真是沒有想到!至於他的身份,我根本就查不出來!」
「隱藏的很深,這個人心機也深,所以你小心一些!」司拓勸道。
宋以蔓點頭說:「我會的!這件事還需要保密,畢竟我不能明著把段華趕走是不是?」
司拓點頭說道:「不錯,沒摸清對方底細的時候,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好!」
看時間不早了,他問道:「晚上不如一起吃個飯?」
宋以蔓笑道:「改天吧!我一定得去你們私家菜館吃一吃,這兩天事情太多,我有點應接不暇!」
「那好吧!等你忙完再說!」司拓說道。
他知道她最近事兒多,所以也不勉強。
宋以蔓點點頭。他看了看她的肚子問:「孩子……還好?」
這話他自己都有點酸溜溜的!
宋以蔓摸摸肚子說:「很好,會踢我反抗了!」
「真好!」他乾巴巴地感慨了一聲,然後長出一口氣,站起身說:「行了,我先走了,有空給我電話,管飽!」
「好的!」宋以蔓說道。
司拓沒敢多留,拔腿就走,他說不清自己的感覺,再呆下去,他真怕自己動搖!
此刻她的敵人那麼多,其實他多想加入那個陣營裡面去!可是她偏偏懷了馮謀的孩子,到時候馮謀完了,他一想到她挺著肚子無助的樣子,他心裡就疼的要命!那些強敵,他不敢說自己可以護的了她周全,如果那樣的話,還不如讓他在馮謀的臂彎中無憂的生活。
而他,可以幫她對付那些人,但那是要她領情的!他幫馮謀可幫不著!
還有,他也為鄭崖著想,鄭崖打前鋒,還不得哪方取得勝利,很有可能就先被炮灰掉了!他並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所以……先這樣吧!讓她安穩地把孩子生下來,以後日子還長!
司拓走了之後,宋以蔓也打算回家,卻不想,門外響起馮琮的聲音,「喲,蔓蔓也在裡面?」
這是對二黑說的,宋以蔓心想哪兒那麼巧合的事兒?她來喝茶馮琮也在這兒喝茶?顯然就是追著她來的。這話不說清楚,估計他還得找別的機會。
她聽到二黑的聲音,「馮琮少爺!」
卻沒有說別的!
宋以蔓說道:「二黑,讓馮琮大哥進來吧!」
二黑聽令打開門,不過二黑先進來了,站在她和身邊。
馮琮一看就笑了,他說道:「不用這麼如臨大敵的樣子,我一個廢人,能做什麼?」
他坐下來,看到面前有未喝完的茶,說道:「弟妹和誰在喝茶?」
「大哥不是清楚?還多此一舉幹什麼?」宋以蔓說完,喝了一口白水說:「大哥的手好了?怎麼私自出院了?」
馮琮靠在椅子上感慨道:「我救了個白眼狼啊!把我扔醫院也不管!」
暈!宋以蔓清了清嗓子問他:「佳儀妹妹不是去醫院照顧你?」
「畢竟是嫁出去的妹妹,時間長了人家丈夫能沒意見?再說她也懷著孕呢,就她一個,太累了不是?所以我只能知趣兒地出院了!」馮琮說道。
在醫院太麻煩,沒有宋以蔓卻有宋明珠,他在那兒住著自找麻煩幹什麼?
宋以蔓瞭然地點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大哥,我也不好意思什麼都不做!」
馮琮眼前一亮,宋以蔓說道:「我派過去馮家三個傭人,一個伺候吃飯一個伺候去洗手間一個伺候洗腳,如何?」
馮琮的臉頓時就黑了,心知自己被耍,他沒好氣地說:「算了!我家不缺傭人!」
「那就可惜了,我幫不到您!」宋以蔓說道。
「我真是白救你了!」馮琮咬牙道。
宋以蔓說他:「大哥你不說給我找了多少麻煩?又忽悠一個給我下藥是不是?」
「那不是我做的!」馮琮說道。
「那你今天來幹什麼?」宋以蔓問他。
「小沒良心的!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事,是不是被嚇到了,你以為我害你孩子來的?」馮琮問她。
宋以蔓面色一冷,正色說道:「大哥,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調戲,請注意您的稱呼!」
馮琮被噎了一下,十分無語!緩了一口氣兒才說:「行行行,弟妹好吧!昨天曲太太的事兒,的確不是我!」
「上回曲太太和曲小姐刺殺我的事兒,是你吧!不然你怎麼到的那麼巧?」宋以蔓問他。
「行,我承認,那件事是我!」馮琮爽快地答道。
「那你還口口聲聲說救我,上回要不是司拓,我就被殺了!」宋以蔓冷哼道。
馮琮一聽這話就氣道:「誰要司拓多管閒事?如果不是他,英雄救美的人就是我了!那我們現在就不是這關係了!」他又看向她的肚子說:「這裡面沒準就是我兒子!」
宋以蔓好笑地看他,「大哥,您是傷了手臂還是傷了腦子?要不要我給您介紹一個精神科的好醫生?」
二黑也不知道是沒忍住還是故意的,發出一聲嗤笑。
馮琮涼涼地看了二黑一眼,然後看向她說:「弟妹,你別生氣,我可不像司拓那笨蛋,如果救你的是我,現在你是誰老婆,那可真說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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