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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豁出來的情敵 文 / 陌上纖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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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自然不必說,當然是我們的大少了!

    他明明聽大黑說他老婆沒有受傷的,怎麼他老婆一身的血?簡直嚇死他了!

    宋以蔓趕緊就推開他,沒好氣地說:「我要真受傷了,你這麼一下子,我非得給疼死不可!」

    「老婆,你沒事嗎?爺是在擔心你!」馮謀叫道。

    「我沒事,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你能不能為別人著想一下,我要真有事,你這樣是對我好還是不好呢?」宋以蔓放緩了語氣,有外人在,她不想不讓老公沒面子!所以即使內心不滿,可語氣上還是十分和氣的。

    馮謀那敏感多疑的內心,立刻意識到他的老婆,和之前不同了。他的目光立刻如x光一樣掃到了司拓的身上,就是這個男人哈!竟然學會用苦『肉』計了,夠豁得出來!

    他現在簡直是累死了,剛應付了家裡的老太太,又得再跑回來應付情敵,還給不給人留活路了?

    宋以蔓看馮謀的目光不善,立刻捅了捅他,提醒道:「剛才多虧了司拓救我,我才沒有受傷!」

    馮謀再傻也知道現在不能跟老婆對著幹,於是他緩了神『色』,很是感謝地說:「司拓,這回真是謝謝你救了我老婆!」

    大黑心想,為愛都能這麼忍了,這還是大少嗎?愛情的力量真是可怕!

    司拓很是受用地說:「不用謝,這不是應該的嗎?」

    馮謀內心裡很想罵,應該個『毛』,你又不是她老公,你上哪兒應該去?但這話要死他也不敢說出口!

    大黑拿著手裡的東西,清了清嗓子說:「少『奶』『奶』,東西買來了!」

    馮謀立刻看過去。

    宋以蔓對馮謀說道:「老公,司拓為了救我,失血過多,你看臉白成那樣。我讓人買了補血的東西,你去拿給他吃!」

    宋以蔓這是為了避嫌,讓馮謀拿給司拓去,這樣顯得比較好。也不容易讓司拓誤會!

    其實宋以蔓的做法是沒錯的!但馮謀是誰?人家是大少,人家伺候過別人嗎?不過現在,什麼少,也得讓他低頭,他簡直是從大黑手裡搶過的東西,大黑內心感受到,大少是有多恨!

    可沒辦法啊!誰讓你情敵救了你老婆呢?大少心裡就在想,一會兒大少把脾氣發他身上該怎麼辦呢?他簡直害怕死了!

    馮謀氣壞了,但他還是拿了東西大步就向司拓走去。

    司拓有一種感覺,馮謀這是來殺人的。

    馮謀把東西塞進了司拓的手中,張了張嘴,把氣壓下,說道:「啊!快補補吧,一會兒萬一暈倒就不好了!」

    這算是安慰人?宋以蔓心想,好吧!她家大少不會安慰人!

    司拓看看手中的東西,又看看馮謀說:「抱歉,手傷了,我打不開!」

    馮謀很想吼,你旁邊站那麼多,全是死人哈?但他當然知道司拓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就是不讓司拓如願,就是不讓自己的老婆給司拓打開東西。

    於是他又拿過來,撕開包裝說道:「啊!手不方便是吧,那爺來!」

    看起來真是好脾氣是不是?

    宋以蔓非常的想笑!

    馮謀又拿出一個袋子看了看,說道:「阿膠紅糖?」這是干『毛』的?他翻過來一看說明,立刻哈哈笑了,念道:「用於產後血虛……哈哈哈……」

    司拓臉一黑,宋以蔓無語極了!

    馮謀把袋子塞到司拓身邊站著的「死人」懷裡,說道:「你們家主不喝外人『弄』的東西,你去吩咐人給他沖吧!」

    他這麼一說,他老婆肯定不會『逼』他給司拓沖這玩意的!

    司拓因為剛才「產後血虛」四個字,很抗拒這東西,命令道:「不用『弄』了,我現在不想喝!」

    馮謀頓時說道:「那可不行,這是我老婆專『門』讓人給你買的,你不喝,不是不給我老婆面子?」

    宋以蔓沒吭聲,因為別管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血虛,這不是對了司拓的症嗎?

    司拓看了看宋以蔓,也狠下心,咬牙說:「行!喝!」

    過不多時,司拓喝著「阿膠紅糖」,本來心裡鬱悶的要命,可臉上看起來愜意極了,愣是把紅糖喝的跟品咖啡一樣。

    馮謀在一旁抖著『腿』說:「不要太補哦,小心流鼻血,一隻手傷著,可不方便找妞瀉火去!」

    「噗!」司拓口裡的咖啡,噴了出來!

    宋以蔓捂臉,十分地無奈,有馮謀在這兒,她簡直沒什麼話可說了。不過馮謀這麼著,已經算是到極限了!

    司拓馬上就淡定下來了,用紙巾拭拭嘴,說道:「我可沒有隨便找『女』人的嗜好!」

    「啊!你敢說你司家主現在是處兒?爺才不信,反正你喝了這些,不想找,那爺更不信!」馮謀又抖『腿』,說道:「這玩意大補啊!」

    司拓要命也不敢喝了,他把杯子往身旁的人手裡一塞,端坐在那裡。

    馮琮在一旁淡淡地說:「這次司拓傷的不輕,你還是好好照顧他吧!」

    馮謀身子一閃,驚訝地說:「呀,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馮琮臉一黑,心想你還沒來我就在這兒,我在這兒站了半天好吧!你這眼睛怎麼長的?光斗『雞』用呢是吧!

    心裡再急吼,臉上也沒表現出來,較量就是這樣,誰先失了風度,那誰就先輸了!

    「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司拓英雄救美,這件事的善後,都是我幫忙的!」馮琮語氣平淡地說。

    這是索謝呢!

    「哦!」馮謀想了想問:「小汐妹妹還沒出院嗎?」

    馮琮愣了一下,心想這跟小汐有什麼關係?反應一下才明白馮謀這是問自己為什麼也在醫院裡,他心裡更氣,你一個假都度回來了,難道小汐還沒出院嗎?再說又不是一家醫院,真有你的!

    馮琮臉上平淡地說:「小汐早就好了!我是聽說弟妹遇到事情了,所以想來看看,沒想到真是巧……」

    他這是想著挑撥離間呢,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又一個人衝進來了,張口就叫:「大少、宋總,真是對不住了!」

    進來的當然是猴急趕過來的秦爾驀,他剛才在外面先瞭解了一下情況,總不能進來什麼事都不知道吧!

    這次宋以蔓還沒開口,馮謀就一手攬過老婆,抖著『腿』斜著眼兒睨秦爾驀,很是大爺地說:「解釋一下吧!」

    這德『性』,簡直太二了!

    馮謀二的時候,真讓宋以蔓不忍直視,很想離他遠點!但這又是不現實的!她要是真的躲遠了,最輕的是這貨把她再拎回來,重的不敢去想,所以她還是老實點,盡量減少存在感,否則屆時更丟人!

    秦爾驀立刻說道:「原本我正在準備東西想來看望一下周助理的,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走之前他們還是好好的,都認為自己做錯了,突然做出這樣的事,經我瞭解之後,發現是有人挑唆造成的!」

    秦爾驀說罷,拿出手機,給大家看一張照片,說道:「這是醫院監控拍下的照片,是這個人挑唆我舅媽和堂妹,所以她們才做出這樣的事!」

    「怎麼發生的爺不管,爺只在乎這事兒已經發生了!現在是我老婆沒事兒,不過以前敢惹爺的,都是死人了哈!」馮謀繼續抖『腿』,言語輕鬆的,像是在說笑話。

    可是秦爾驀清楚,馮謀這絕不是在說笑話,因為馮謀說的這話一點都沒錯!他看向宋以蔓,說道:「宋總,沒想到又出現了這樣的事,真是對不住!」

    這又是撿軟柿子捏了?宋以蔓真是受不了這個,她剛想說話,馮謀搭在她肩上的手一個用力,她立刻話就憋回去了。

    馮謀挑著眉說:「誰也甭想從爺老婆這兒下什麼功夫!」

    他看向司拓身邊站著的高大男人說:「還不趕緊把你主子抬病房去,看這臉比牆還白,快掛了!」

    宋以蔓簡直受不了馮謀這臭嘴!她真是做不到像馮謀說出這些話還那麼淡定自如的德『性』!

    馮謀這是想回家了,而宋以蔓現在也想回去了,在這兒也是丟人啊!

    於是宋以蔓說道:「司拓,你還是聽馮謀的,回病『床』躺著休息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們再來看你!」

    司拓一聽明天她還來,心情大好,他現在也是頭昏,於是站起身說:「好吧,我先回病房了!」他自動忽略了她口中「我」那個字後的「們」。

    司拓走了,宋以蔓看了一眼秦爾驀,沒說什麼,挽著馮謀的手臂說:「回家吧,累了!」

    馮謀一看她小臉兒上儘是疲憊,心想她剛才還受了驚呢,心裡不由很是心疼,想要撫慰一番。不過一開口,那『毛』病就自己來了,臭嘴又上了,「啊!可不是趕緊回家洗洗,你身上簡直臭死了!」

    身上全是血,司拓的血!宋以蔓氣壞了,一把推開他,怒道:「不會說就閉嘴!」

    就算知道他是臭嘴,可聽了這話,任誰心情都不好吧!

    馮謀頓時張嘴叫道:「啊!老婆,我錯了!」

    「馮謀,我算是知道了,這一天你不氣死幾個就不舒坦!」宋以蔓氣道。

    「老婆、老婆,我這是習慣了,你得給我改的時間嘛!」馮謀又伸手拉她。

    她一身,說他:「沒等你改好,我先被你氣死了!」

    「呀,別死啊死的,多不吉利!」馮謀討好地說。

    「我跟你學的,你天天死人死人的,你還管吉利不吉利?」宋以蔓反問道。

    「爺那是說的別人,爺從來不這樣說自己哈!」馮謀走到車前,趕緊給她拉車『門』!討好之意盡顯!

    宋以蔓上車,心裡想著,似乎真是這樣,馮謀從來沒說他自己死去!

    馮謀上了車,車內空間狹小,他一把就攬了她,她想掙都掙不開,她只能沒好氣地問他:「不嫌我髒了?別摟啊你!」

    「呀,老婆,我剛才明明不是那樣想的,老婆,今天嚇著了吧,老公安慰安慰哈!」馮謀那語氣都變了,軟軟地哄著,說著小情話。

    宋以蔓真是累了,今天多少事兒啊,她閉起眼睛靠在馮謀的懷裡,懶得跟他計較,嘟嚷道:「剛才你這樣說該多好?」

    「老婆,爺記住了,下回肯定不這樣!」馮謀一看她不打算計較,忙說道。

    「知道自己的嘴臭,還不好好地管管自己的嘴!」宋以蔓哼道。

    「是是是,老婆教訓的是!」現在美人在懷,讓馮謀下跪他都干。他還想著今晚好好把她按懷裡,安慰安慰呢!

    宋以蔓要是知道他現在還想著那事兒,肯定一腳把他踹下車!

    馮謀跟宋以蔓走了,馮琮也走了,若無其事的樣子!

    剛才還熱鬧的房間裡,只剩下秦爾驀一個人,他剛剛還正常的眸『色』,忽然變暗,他斂起眸走出『門』去。

    突然,外面撲過來一個人,衝他叫道:「哥,怎麼樣啊?我媽跟我妹能出來嗎?」

    撲上來的是曲帆,剛才他一直躲在暗處沒敢現身,生怕馮謀拿他開刀。

    秦爾驀冷冷地看著他說:「在裡面反而是最安全的,現在你應該問的是他們還有沒有命?」

    「哥,那……那現在怎麼辦?」曲帆完全沒了主意。

    畢竟曲家跟大少差了多少個等級?連秦家都不能與大少平起平坐,更不要說秦家都不如的曲家了!難道他也要跟鄭崖一樣?他不想那樣!

    秦爾驀凝著眉,沒有說話,顯然也在想辦法。

    曲帆也不敢打擾他,就等著他想出好辦法。

    半天,秦爾驀才擰眉問他:「你怎麼就沒看住她們?」

    曲帆歎氣說:「晚上要守夜,我就想著先睡會兒去,讓她們盯白天,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兒。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這麼『陰』損!」

    秦爾驀已經想到這是針對宋以蔓來的,英雄救美的事兒,一向都管用不是嗎?只不過他不確定,這是馮琮干的還是司拓干的?

    「我看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秦爾驀說道。

    「什麼辦法?」曲帆眼前一亮,問道。

    「只能從宋以蔓身上下手!」秦爾驀說。

    「可是剛才大少那樣,也說了,不准從她身上下手!」曲帆不解地問。

    「去他家大『門』口跪,白天黑夜的,不想曲家完蛋,就得比大少還狠,明白嗎?」秦爾驀看向他問。

    他眼中那暗暗沉沉的眸『色』,掩藏著曲帆看不懂的情緒,讓曲帆心裡莫名地覺得心驚,他有些懵懂地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

    ——

    宋以蔓回了家,吳梅芝一看她一身的血,不由嚇了一跳。

    宋以蔓十分體貼,不等婆婆問就先說:「媽,這是別人的血,不是我的,別擔心!」

    吳梅芝這才鬆口氣問她:「到底出什麼事了?剛才馮謀接了電話就奔出去了,我問他他都不答應,臉『色』都變了,嚇死我了!」

    宋以蔓看向馮謀,心中正有點感動,馮謀就捏著鼻子嫌惡地說:「啊,你趕緊先洗澡去,爺來解釋!」

    柔情立刻改為白眼球,瞪他一眼,轉身就往樓上走去了。

    吳梅芝訓道:「馮謀,你老『毛』病又犯了!」

    宋以蔓簡直是對這男人無望了,等他改好?哼!她不期待了!

    馮謀『摸』了『摸』鼻子,看看上樓的『女』人,什麼話都沒說。

    可是吳梅芝看出了馮謀臉上的沮喪,她笑著坐在沙發上,說道:「跟媽說說吧,蔓蔓那一身,是怎麼『弄』的?」

    馮謀也走到沙發旁坐下,把腳一翹,大刺刺地搭在了茶几上。

    看著兒子這沒教養的舉動,她眉頭一皺,就想出言糾正,但是一想到她兒子這德『性』,她說一句,他就得說十句,什麼時候才能說到正題上來?於是吳梅芝就把念頭打消了,先聽他說完再說別的。

    馮謀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懊惱地說:「媽,你說這『女』人身上的麻煩事兒怎麼就那麼多?」

    吳梅芝笑了笑說:「優秀的『女』人有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當年媽的追求者也多的很,你爸爸也是十分的緊張訥!」

    馮謀斜眼看看她,心想,老太太,您臉是不是太大了?但這話要命也不敢說。他只好問道:「有沒有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吳梅芝看看兒子說:「我看這樣『挺』好,你沒辦法阻止蔓蔓優秀,你就沒辦法阻止別的男人看上她,這有助於你自我警醒,多好!」

    馮謀叫道:「啊!媽,您是誰媽?」

    吳梅芝挑了眉說:「馮謀啊,你要是不好好改改,哪怕是沒人爭蔓蔓,她也有一天會離開,明白嗎?」

    她把這看成是一次對兒子好好教育的機會!

    「爺才不信!」他繼續抖『腿』。

    「行,到時候別來找媽哭!」吳梅芝揚起頭,想著怎麼幫幫那些追她兒媳的男人們?不然這兒子就不會下狠心改改自身的『毛』病,天天臭屁的讓人受不了。

    真是有多極品的兒子就有多極品的媽!頭一回聽說婆婆幫兒子的情敵!

    宋以蔓上樓洗澡,心情仍舊不平靜,她震撼於司拓的行為,說實話,為她擋刀的男人,這是第一個,她的心情能不複雜嗎?是『女』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磨蹭地洗完了澡,宋以蔓下樓去,她聽到馮謀在樓下喊,「管他呢?讓他跪著去!」

    宋以蔓一邊下樓一邊問:「誰跪著?」這是又發生什麼了?

    馮謀看到她,立刻好整以暇地說:「啊!沒事兒,爺說該吃飯了!」

    這是一碼事嗎?宋以蔓才不信,還好婆婆『插』嘴說:「曲家的兒子來求你了,在大『門』外跪著呢!」

    馮謀一聽就急了,大叫,「媽!」這事兒他要瞞著老婆的,他知道老婆心軟!

    吳梅芝就是要故意告訴兒媳的,她可不贊成馮謀那種一桿子打死所有人的行為。一個人兩個人惹了你,你就要滅人一家子。要知道這種行為,已經要引起公憤了。所以她也有讓兒媳勸阻馮謀的意思,這兒子她真是沒辦法管的!

    現在也只能她和兒媳聯手,幫兒子改成正常人!她仔細想了想,教育中也沒出什麼問題啊,這兒子怎麼就長成這樣了呢?

    費解!

    宋以蔓驚訝地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跪?」

    馮謀抬著下巴說:「這有什麼稀罕的?」

    她是不知道,給馮謀下跪的人有多少。比起家破人亡,下跪簡直是一件最簡單的事。

    無語了!宋以蔓緩了一下才說:「老公,行兇的人已經抓起來了,就讓法律制裁好了,我們就不要再做別的了,你說呢?」

    「哈!要是你受傷了,把她們關起來又有什麼用?誰能受得了你疼?」馮謀吊著眼睛說。

    他已經看過醫院『門』口的錄相了,如果不是司拓出手,他老婆現在就已經是冰涼涼的了,還能站在這兒跟他說話嗎?

    宋以蔓又不知道,大黑已經去受刑了,這次算是大黑的重大失誤。

    她剛要再開口,馮謀就已經氣得大叫道:「啊!誰再為那孫子求情,爺就……」一想到這『女』人他也沒什麼辦法,他就沒說下去。

    吳梅芝一看兒子這是要怒了,她也知道這小子發起瘋來,比瘋牛勁兒還大,誰也勸不了,到時候她這個媽也沒用,於是她叫道:「蔓蔓,我們來趕緊吃飯吧!」

    宋以蔓明白婆婆的意思,這是讓她不要跟馮謀硬頂。於是她什麼都沒說,過去吃飯了。

    兩個『女』人都走了,留馮謀一個人在原地站著,他也發不出脾氣啊!於是他『摸』了『摸』鼻子,抬『腿』也過去吃飯了。

    沒有人呼應著,這脾氣發的也是沒意思哈!

    宋以蔓是真的又餓又累,中午光顧著忙活周彤呢,也沒吃午飯。

    一看著滿桌的菜,她頓時就有食『欲』了,吃的很歡實。

    馮謀趕緊就給她挾菜。她心想他還是照顧她的,不由心中一暖,桌下的手,就拉住了他的手。

    馮謀心裡想的是,趕緊給她餵飽了,好上樓歡樂去哈!

    吳梅芝一看小兩口感情不錯,吃了幾口就推說去休息,趕緊閃人了。

    這下馮謀放開了,跟老婆膩乎起來,一邊給她挾菜,一邊說:「老婆今天累了,多吃點哈,晚上早點休息!」

    宋以蔓十分受用,笑著說:「謝謝老公,獎一個!」

    一個大油『吻』,印在馮謀臉上。

    這時候,美『色』在前,馮謀也不管噁心不噁心了,笑的十分地銀啊!

    吃過飯,很自然地,馮謀把人給拉到樓上,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他心裡嗷嗷地叫,今晚老太太開恩了麼?

    結果就在關鍵時刻,傳出敲『門』聲,宋以蔓一個條件反『射』,用力把人一推。

    馮謀「嗷」地一聲就掉在地上,摔的很是淒慘。

    『門』外傳來老太太的聲音,「蔓蔓,媽才想起來,今天還沒和你說馮家的事兒呢!」

    她就等著這會兒呢!孫子!叫你跟媽干,媽不整死你!

    對兒子夠狠的媽,這也是少見的!

    宋以蔓心裡狂笑不已,應道:「媽,我知道了!」

    馮謀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但他現在更重要的是要老婆,於是他還想著先來一回,讓她再下樓。但他這話還沒說出,吳梅芝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蔓蔓,媽在外面等你!」

    馮謀真想嚎了,這簡直就是要他死的節奏,絕對是要他死的!

    宋以蔓以最快的速度穿了衣服走出『門』去,馮謀趕緊套了睡袍沖了去叫道:「媽,您今天是想毀了兒子嗎?」

    吳梅芝瞥他一眼說:「不是說了要養生的?現在不注意一下,孩子哪那麼容易懷上?」

    他就沒打算要孩子好麼?

    「走吧,蔓蔓!」吳梅芝冷眼說著,向下走去。

    宋以蔓像小媳『婦』地回頭看了一眼馮謀,乖乖地跟吳梅芝下樓去了。

    馮謀氣得揪自己的頭髮,誰能把這老太太『弄』走,他給誰一百萬!

    一回了房,宋以蔓跟吳梅芝同時笑了起來。宋以蔓說道:「媽,您可真厲害!」

    「臭小子,敢不聽媽的話,看他下回還敢氣我嗎?」吳梅芝解恨地說。

    宋以蔓問道:「媽,馮謀的『性』格怎麼變成這樣的?」

    吳梅芝突然就不說話了,臉『色』也變了。

    宋以蔓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轉言說道:「媽,昨天您說的馮家的產業結構了,今天打算說什麼呢?」

    吳梅芝回過神,說道:「哦,今天不講了,你折騰一天也累了,趕緊休息吧,明天再說!」

    「好吧!」宋以蔓也沒意見,趕緊睡覺,明天還得去看看周彤,看看司拓呢!

    宋以蔓躺下就睡了,可吳梅芝卻想起了往事,遲遲都不能入睡。

    吳梅芝剛『迷』糊地睡著,就聽到一陣撓『門』聲,撓的這叫一個讓人心裡發『毛』啊!不用說,還能有誰?絕對是他那不正常的兒子。看兒子這德『性』她就知道兒子那方面絕對正常!

    她閉著眼,沒有反應。

    她感受到宋以蔓輕輕地起了『床』,她仍舊在裝睡,心裡還是很欣慰的。因為兒媳對馮謀狠不下心,那說明兒媳心裡是愛著馮謀的。作為過來人,她明白外面有再多的『誘』『惑』,也搶不走這個可心的兒媳!

    被熬了這麼久的馮謀,當然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吳梅芝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看來那曲帆小子的苦『肉』計明天早晨就能結束了。

    宋以蔓一出『門』就被大力地拽過去。

    「嗷!老婆!」馮謀低叫著上來就堵嘴!

    受不了,婆婆『門』口上演『激』情戲?她的心臟可沒這麼強大,萬一婆婆突然出來,她真受不了,也沒那厚臉皮。

    她氣得好容易推開他,小聲說:「急『色』什麼?上樓再說!」

    馮謀頓時把人給扛了起來,就往樓上躥!

    宋以蔓氣得直捶他,腳還『亂』撲騰,這死人,怎麼跟原始野人似的?簡直狂野的讓她消受不了啊!

    馮謀現在就跟野人似的,什麼都聽不進去,誰敢攔他跟老婆親熱,他就要殺了誰!

    大半夜的,她今晚別想消停了。

    折騰一會兒,一個回合結束,宋以蔓起身要下樓。

    馮謀警覺地問她:「老婆,你幹什麼去?」

    「當然回媽那屋了,不然早晨沒人了,我怎麼解釋?」宋以蔓問他。

    「啊,不用回去,解釋『毛』,她是過來人,能不知道?」馮謀把她給拽了回來。

    「那我更沒臉見人了,我可幹不出這事兒!」宋以蔓說著,又要起身。

    馮謀又把她給拉住,說道:「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能是一回事嗎?」她甩他的手又要起身。

    「看來是爺不夠賣力,真是爺的錯哈!」他說著,又撲了上去。

    宋以蔓心想著,一定要在早晨之前趕回去。

    只可惜,她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早晨也沒能起來。能她再起來的時候,天都大亮了!

    宋以蔓就氣,馮謀也知道惹了老婆,所以沒敢下樓,打算把老婆給哄好了再說。

    宋以蔓起了身,看看自已身上這慘不忍睹的樣子,然後去簡單洗漱之後,穿了衣服下樓。

    吳梅芝已經坐在客廳裡看報紙了。

    馮謀走在宋以蔓的身後,跟老太太擠眉『弄』眼的,意思是說讓老太太別提昨晚的事兒。

    只可惜,馮謀擠的臉都要『抽』筋了,老太太也沒看見。她就是故意的,早看見馮謀把臉擠得跟肌『肉』『抽』搐似的,她心裡直樂,就裝沒看見!

    吳梅芝把報紙放下,看向宋以蔓說:「咦,昨晚明明你跟我一起睡的,怎麼早晨你從馮謀房裡出來了呢?」

    宋以蔓這臉都紅透了,心裡尷尬不已,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只能轉過頭狠狠地瞪馮謀一眼。

    她就怕這一幕,結果呢,這一幕就實現了,下回她說什麼都不心軟,馮謀就是把『門』撓個窟窿她也不開『門』!

    馮謀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了,他趕緊說道:「媽,昨晚您睡的太死了吧,我把人從您房裡偷出來,您都沒知覺?哈!」

    暈死!聽到這男人的借口,宋以蔓是差點沒暈倒,這借口也太假了吧!

    吳梅芝一笑,說道:「喲,我頭一次聽說,大活人能偷走的?」她看向宋以蔓問:「蔓蔓,昨晚我可是沒聽到一點動靜,您呢?被偷走了自己沒知覺的嗎?」

    有地縫嗎?她一定要鑽進去!宋以蔓頭都快紮成鴕鳥了,這麼戲『弄』兒媳『婦』真的好嗎?

    馮謀一看老婆臉紅的要滴血,立刻叫道:「啊!媽,昨晚她不是累壞了嗎?」

    吳梅芝趕緊挑起眼問:「啊?怎麼累壞的?馮謀你幹什麼了?」

    宋以蔓趕緊一腳踩馮謀腳上,這死人,會說話嗎?有這麼火上澆油的?

    馮謀頓時忍著疼說道:「我是說昨天蔓蔓又處理周彤的事,又經歷了刺殺,又驚又累的,所以晚上睡的熟!啊!媽,您不餓嗎?趕緊吃早飯吧!」

    他心裡就罵娘,他這輩子都沒解釋過這麼詳細!

    吳梅芝點點頭,站起身往餐桌走去,什麼都沒說,這是放過兒媳了。

    馮謀一看第媽總算放人一馬,不由鬆口氣,討好地看向宋以蔓,低叫了一聲,「老婆!」

    宋以蔓瞪他一眼,沒好氣地向桌旁走去。氣死他了!

    馮謀『摸』『摸』鼻子,得!剛舒坦一晚上,老婆又被惹惱了!

    早飯吃的很安靜,誰也沒有說話。吃過早餐,窘極了的宋以蔓就要去上班。

    吳梅芝看著兒媳出『門』,心裡就歎氣,她也不是那麼刻薄的婆婆哈,她就是想早點解救出外面跪著的那小子!

    馮謀跟著老婆出『門』,小意極了,開『門』神馬的,都很迅速,顯然是想著討老婆開心。

    宋以蔓出了『門』,才看到『門』口那刺目的一幕。

    怎麼說呢?聽說跟真的看到,震撼還是很大的。

    她可不像馮謀,沒有讓人下跪的習慣,她頭一次看到曲家的公子,很奇怪。這位曲帆,並不像一般的富二代一樣,囂張的臉,又或是像張劍那樣充滿了『欲』與『色』的臉。

    曲帆的臉很乾淨,像是一個大男孩一樣,沐浴在陽光下,單薄的身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校園裡乾淨的大男孩。

    馮謀看到『門』口跪著的人,心想他怎麼把這人給忘了?他趕緊叫道:「死人們呢?過來給爺把擋路的拽開!」

    宋以蔓皺眉,叫道:「住手!」她看向馮謀,表情認真地說:「兇手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曲家別的人,就算了,你說呢?」

    馮謀顯然不樂意,可是老婆的表情又帶著不可動搖的神『色』,顯然他要是不答應呢,她就要跟他大鬧一場。而這大鬧,意思就是冷戰了吧!他可不要!

    說實話,他寧願她跟他打、跟他罵,也不要冷戰,這是他最怕的。

    於是他說道:「行哈,就聽你的吧!」

    家裡的兩個『女』人都反對他,他想復仇也是很難的,別給他機會復仇哈!

    宋以蔓聽了心裡一鬆,向『門』口跪著的人說道:「行了,你趕緊起來吧,大少親自說了,放過曲家!」

    曲帆一聽,心中一喜,立刻說道:「謝謝少『奶』『奶』、謝謝您!」他心想,不像大哥說的那麼可怕!

    「別這樣,趕緊走吧!」宋以蔓受不了這一幕。

    曲帆趕緊說道:「我擋您路了是吧,我馬上就走!」

    他立刻站起身,只可惜剛才跪得太久,身子一搖晃,還沒完全站起身,人就又倒了。

    馮謀挑眉,這是在告訴自個兒,他實打實跪了一晚沒偷工減料麼?

    宋以蔓立刻說道:「快去扶他一下!」

    二黑站在原地很是不情願,馮謀拿眼斜他,那意思是說,難道你等著爺去扶?

    二黑心中一凜,趕緊過去扶人,像拎小『雞』子一樣地把人給拎起來了。

    這情景怎麼看怎麼覺得曲帆是個可憐人!

    馮謀心中暗爽,宋以蔓叫道:「二黑,你這是扶人嗎?」她真是看不過去了,欺負人欺負的這樣明目張膽,她太有罪惡感了!

    二黑趕緊把人放地上,按著他的頭小心地穩了一穩,這情形就像是在放正一件物品一樣,很是具有喜感。

    宋以蔓算是沒脾氣了,這手下跟主子一樣沒正形。

    馮謀不耐煩地說:「老婆,這下可以走了哈!」

    宋以蔓坐上車,突然想到缺了個人,不由問道:「大黑呢?」她瞪向馮謀,「你不會又濫用『私』刑了吧!」

    「啊!」馮謀不滿地叫嚷了起來,說道:「老婆,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爺是那人嗎?」

    太是了!宋以蔓都不好意思說他。她又問道:「那你說大黑哪兒去了?」

    「爺派他去查昨晚誰挑唆的曲家倆娘們了!」馮謀閒閒地說,說謊一點都不用打草稿!

    宋以蔓實在受不了這流氓男人,說話太糙了,有時候一想到她嫁的是什麼人,這心裡就忍不住的為自己悲哀!

    人家馮謀還覺得自己『挺』好呢!

    她簡直就是懶得理他!

    「走吧!」宋以蔓說道。

    「先去送老婆上班!」馮謀說。

    「誰說的?」宋以蔓看向馮謀說道:「不是先去醫院的麼?」

    「誰說去醫院了?」馮謀瞪眼睛。

    「昨天司拓為我受了傷,我不得去看看?」宋以蔓反問。

    「你去看了他也不會好快點,你去看有『毛』用?」馮謀不解地問,不情願都寫臉上了。

    這男人總有把她氣瘋的本事,宋以蔓簡直無語極了。她沉了沉氣息說道:「老公,我之所以帶上你,那是為了避嫌,畢竟人家是為我受的傷,當時情況也很凶險,當然你要是不在乎呢,我可以自己去!」

    這話說的,多有理啊!

    馮謀是聽明白了,她丫的威脅他呢,那意思就是說,你愛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是不是?

    反正一般正常的道理到了馮謀這兒都能曲解了!

    於是馮謀叫道:「啊!爺去!爺又沒說不去!」後一句是不滿地嘟嚷!

    宋以蔓忍住笑,只要這男人還能治住,就好辦!

    車子向醫院開去,曲帆也瘸著『腿』找到了秦爾驀。

    秦爾驀很是吃驚地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事情辦成了,後面怎麼辦?大少真的會守信嗎?」曲帆問道。

    「大少原諒你了?這麼快?」他以為曲帆怎麼也得跪上幾天幾夜的,所以他難掩臉上的驚訝,而心裡翻滾的情緒,更是比臉上的表情還大。

    「是啊,還真虧了少『奶』『奶』,她給求的情!」曲帆十分認真地說完,期待地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秦爾驀的目光沉沉,『唇』角都壓了下來,一言不發!他真是低估了宋以蔓在馮謀心裡的地位,這件事,輕易的就算了?86235+dsuaahhh+2479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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