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深夜救人 文 / 三兩
葉晨慢慢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靠近,透過野草的縫隙,葉晨看明白了。(思路客.)二十米開外的距離十五六個中年人,正在揮刀霍霍,對著面前一個個捆綁的跟粽子似的少年,罵罵咧咧的要著什麼東西。不時的在少年身上揣上一腳。
捆綁的少年一個個怒目圓睜瞪著面前的中年人。
這群人,各各都是一身緊身皮甲,為首的是個光頭,身高兩米。粗大的手臂跟小孩大腿似的。
「小崽子們,爺我可不想殺人,但是你們也別把爺我惹急了,否則,咱們可是一拍兩瞪眼,我得不到地圖,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反正這座荒島常年也沒人來,你們死在這至少一年之內沒人會發現你們。」
「呵呵!大哥,這群臭小子死就死了,你看那個小妮子,可不可以在殺死之前,先讓兄弟們快活快活。」光頭男身旁同樣一位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咧著大嘴,憨聲憨氣的道。
「對對,大哥那個長的一般的給大憨,漂亮的那個給我。」在人群中又一長相細高的如同燈桿一樣的漢子,嘿嘿淫笑的附和道。
被稱為大憨的大個,聽說長相平平的給自己,當即扭頭對著細高大個罵道:「滾你娘的皮猴,少在這占老子便宜,小心老子一錘砸死你。」
被困的結結實實的少年們恨不得要對方幾口,其中以海闊和阿凱表情反應最大。他們說的漂亮的姑娘自然是靈兒,而長相平平的就是阿凱的妹妹小蓮,此時的兩位少女早已被對方的葷話給說的又羞又怒。
「你們這群畜生,有本事將我們放了,咱們生死對決一番。禽獸不如的東西…」阿凱與海闊二人破口大罵,怎麼難聽怎麼罵。
大憨皮猴二人見這兩人罵的最歡,逕直走到近前對著兩人上來就是一頓爆踹。待停手回到光頭男身旁時,海闊與阿凱兩人一時眼青臉腫,順著鼻口向外流血。
「怎麼樣啊!你們還是乖乖將地圖給我,我還能用地圖說服我的眾兄弟讓他們不去糟踐這兩位小姑娘。如果不給,我可不負責說服他們對兩位小姑娘下手。」光頭男走到靈兒與小蓮近前,伸手在兩人的下顎處抹了一把。滿臉壞笑的望向海闊眾人。
「你們都是禽獸…」阿海咬牙罵道。
「對!我們就是禽獸,我們比禽獸還不如,但是我們活著。你們馬上就要死了,而且在死之前,我會讓你你們看著你們的同伴被他們玷污而死!」說到最後光頭男,滿臉煞氣,語氣說的很重。
葉晨在遠處,恨得是咬碎口中牙,但是理智告訴自己這群人可不是自己可以對付得了的,得等道項歐來到這裡在做打算。
緊握雙拳,指甲已深深鑲嵌道掌心之中。
「嘿!我來了。」項歐突然在葉晨身後出現。
「這夥人什麼來路,看他們的裝扮不像是在我們附近島嶼的人吧?」葉晨壓低聲音問道。
項歐雙眼微瞇,仔細觀察著這活人的穿著,片刻後道:「不錯他們不是我們這片海域的,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追尋什麼東西而來的。」
「我們怎麼半?」葉晨問道。
「怎麼辦?當然是幹他。」項歐眼神堅定的道:「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會對你朋友下手的,我們等天黑,他們來到我們的海域肯定是不遠萬里來的,現在早已人困馬乏,夜深十分再動手。倒時我帶著你朋友逃離,你在一旁擾亂他們。」
葉晨聽了項歐的話覺得有道理。二人慢慢退回到海邊。
項歐讓葉晨把船從介質袋中放出,然後帶著葉晨離開了海島。直到天空掛滿星辰,一輪圓月映在海面之上時。兩人才娓娓回到岸邊,只是這一次兩人是游到岸邊。
到了島上,葉晨跟在項歐身後,就見項歐如同走自家的花園般輕車熟路的帶著葉晨繞到光頭男等人的另一側。
葉晨從介質袋中取出海獸的筋,足足有幾十條,每條都有十幾米長,在海獸筋上相隔不遠就會綁上一塊石頭。並把這些綁有石頭的海獸筋分散鋪開,另一頭由葉晨握在手中。
此時已是過了子時,圍坐在篝火旁的光頭男和眾人只留了兩人在守夜剩下的人都是閉眼沉睡。
留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憨與皮猴二人,他們倆早就看上了靈兒與小蓮,想要將二人玷污,但是沒有光頭男的命令二人有賊心也沒賊膽,現在好了到了晚上,其他人都睡了,本應留一個人守夜,可是有靈兒這麼一個小美人在,他們二位都想趁著夜色沾點便宜,因此誰都搶著守夜。
光頭男沒有辦法,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也不好說別的只得讓二人同時守夜。
「哎哎!我說大憨,你去上趟廁所,剛才不是說要去嗎!現在怎麼不去了。」皮猴對著一旁體型高大的大憨說道。
「皮猴,你別想框我,我還不知道你,我只要一離開,你就會將這小丫頭給辦嘍,我才不去呢?現在大哥睡了,這群小崽子又被迷倒了,你還不想怎樣就怎樣。」大憨外表憨厚,但內心卻也有精明的一面。
然而大憨剛說完不去,就聽肚子咕嚕嚕一陣亂叫,接著大憨捂著肚子對皮猴罵道:「你娘的皮猴你給老子下藥。」
說著大漢一邊彎腰捂著肚子,一邊向遠處林中跑去。
皮猴嘿嘿一笑:「兄弟哥哥先下手了,不過放心另一個會給你留著的。」
皮猴慢慢起身向著捆綁在一起的人群走去。
大憨嘴中謾罵不停的跑到隱蔽處解開褲帶就蹲了下去。
黑暗中項歐,見時機已成熟,雙腳點草尖,整個人如同風一樣,無聲無息落到大憨身後,手中緊握短匕驟然出手對著大憨咽喉就是一刀,手起刀落,另一手摀住對方的嘴,以免喊出聲來。
噗!
殷紅鮮血噴灑出去,大憨雙眼等的滾圓,被項歐放倒在草地上。
伸手再其懷中一摸,一個白瓷瓶掏出,放在自己懷中,接著向著皮猴行去。
皮猴雙眼散發著色瞇瞇的淫光,在靈兒身上來回遊蕩,像是在欣賞一件工藝品。
靈兒本就生的漂亮,現在又到了身體發育的年齡,初具規模的身體,惹得皮猴雙手不停的搓動。
走到靈兒身前,伸手在酣睡中的靈兒臉上輕輕掐了一下:「哈哈,這嫩超的都快能掐出水來了。還是趕緊辦事吧!一會大憨回來又得被攪黃了。」
皮猴邊嘀咕,邊將腰中板兒帶解開,準備對面前的靈兒進行侵犯。
然而自己褲子依然褪下,準備伸手去解靈兒胸前的衣服時,突然感覺身後冒出一股涼風,殺氣!
這是多年來生死磨練出來的直覺,只要殺氣一出現,就要有人要命喪黃泉。皮猴想著,猛地回頭,一道帶著銀光的弧線從面前力劈而下。
速度太快,連躲的機會都沒有。皮猴的腦袋被直接分成了兩半。匕首直接從頭頂進入劈到胸腔才停下前進的速度。
鮮血噴出一尺多高,皮猴雙目等額滾圓,像是看到了死神時的驚恐。
項歐上前扶住皮猴,慢慢將其身體放倒,看了看四周的中年漢子一個個酣睡如泥的打著呼嚕。
慢慢上前用短匕將捆綁眾人的獸筋割斷,然後用瓷瓶在眾人的鼻子前嗅了嗅。
數個呼吸,聞了解藥的少年們幽幽轉醒。
「啊!」
就在項歐將所有人都救醒的下一瞬,一道尖銳的叫喊聲突然在漆黑的林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