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司馬風再現 文 / 楠斗
然後無名大漢猶遭千斤之力的攻擊,身軀直接從原地倒飛而去從茶樓那看似搖搖欲墜隨時會從門框上掉下來的門板面前倒飛出了傾盆大雨之下。
青年卻是優雅的從站姿換成了端坐椅凳之上,他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相對力量的反噬,這一幕,更是讓門口的幾個大漢面露苦澀。
他們今天的確很倒霉,這樣的年紀有著這樣的修為,其背景勢力已經毋庸置疑,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對象。
待這些人都走後,茶樓老闆這才心有餘悸的連忙沖青年道謝,而青年卻是顯得格外有禮,絲毫沒有心高氣傲甚至於故意做作的姿態。
這更加讓掌櫃對他格外的另眼相看,這樣的年輕人,特別是身具如此修為的年輕人,可真是不多見了啊。
「二爺爺,聽說這次奪魁爭霸賽碧月學院是勢在必得,不過他們學院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出眾的選手吧。」
這話如果讓其他人聽見估計會瞬間笑掉大牙,來自於上官家族的上官靜月現在便在碧月學院。
而真正讓她名聲大噪不僅僅是她來自於上官家族,她在碧月學院的名次早已穩居前三。
之所以她的名聲比第一二更盛,乃是因為她還擁有著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所以相比於第一二名,她的名字在碧月城更加的響亮。
除此之外,赫赫有名的楓閻、木羅星、霸天途,都是碧月學院響噹噹的招牌名字,他們每一個人的修為都達到了神像境後期以上。
而這個青年現在居然說碧月學院沒什麼太出眾的選手,委實太過囂張,但他卻又偏偏沒有絲毫囂張的表情,好似這就是板上釘釘一樣的事實。
「咳咳,這個,畢竟是第一屆嘛,為了凸顯碧月城在整個飛雲境內的地位和勢力,這種造勢是必不可少的。」
青年贊同的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之後,他則繼續說道:「似乎他們針對更多的是萬林域的五大學院,我有些不明白,五大學院裡面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如此費盡心思。」
老人抿了一口茶略作神秘道:「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可就多了,碧月城和萬林域在千年以前乃是一個地盤,只不過萬林域聶家後來人才輩出,在他的帶領下將整個萬林域獨立了出去,或許碧月城現在又想將萬林域收回去吧。」
青年點了點頭,實際上,以碧月城為中心,其它地盤是每年需要向碧月城上繳一定的稅務的,這個傳統已經延續了數百年。
碧月城對於整個飛雲境來說已經是一個龐然大物了,遊戲規則向來都是強者為弱者制定的,這個規則同樣也不會例外。
但萬林域在這數百年之中,一次也沒有向碧月城納過稅,碧月城能夠忍耐數百年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笑天啊,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他們之間的那種爭鬥,在你二爺爺我的眼中,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遊戲罷了!」
笑天頓時不滿的嘟囔道:「都告訴您多少次了,我已經長大了,我已經十九歲了,不是小孩子啦……」
老人仰天發出了一聲暢快淋漓的大笑然後道:「不過,雖然萬林域日漸衰落,但今年似乎出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人才,好像叫做,穆凌來著?」
青年的嘴角微微翹起,茶杯再一次優雅的在他手中旋轉著,他似乎在用表情告訴老人,那個了不得的人才,在他的眼中實在不值一提。
「萬林域的實力日漸衰落,聶家雖然扎根於那裡,但正因為如此,導致他們的實力一年不如一年,我實在想不到那裡還能出現什麼樣的人才。」
看到笑天不屑的模樣,老人輕輕歎了口氣,這就是大家勢力走出來的孩子,他們似乎永遠不會知道謙虛一詞代表了什麼。
儘管笑天在這一方面已經做的足夠好了,但他骨子裡的那一絲傲氣卻是揮之不去的,因為和很多人一樣,他還沒有嘗過失敗是什麼滋味。
沒有嘗到過失敗也就意味著在他的身上已經形成了一種優越感,這種常年形成的習慣是難以瞬間打破的。
「笑天,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人,也包括這個叫做穆凌的後起之輩……」
不等老人把話說完,笑天便笑著打斷道:「好了好了,二爺爺,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做事的分寸,這一次歷練可是由我做主,不是來聽您嘮叨來的。」
老者無奈的歎了口氣,笑天很有禮貌,可一談到這些問題,他總會找借口去避開,也許只有讓他吃一次虧,才會明白讓他真正的成長起來。
與此同時,在這碧月城的另一個角落,一動奢華的酒樓之上,三男三女纏綿在一起,如果穆凌在這裡的話,他就一定會忍不住對其中一人出手。
因為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和他同一個學院的司馬風。
現在的司馬風多了一分邪異的妖氣,雙眸之內時不時的似有血光閃現,妖異的氣息讓整個房間裡面多了一分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
「不知司馬公子找我們二位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呢?」
其中一人緩緩開口,他叫王巖,所在的實力再碧月城也算是一個准二流勢力了,雖說相比於諸鳳玉這樣的勢力還有一定的差距,但那種距離也是微乎其微了。
他說話的語氣顯得有一絲傲慢,儘管司馬風看起來氣度不凡,但他花費重金來這裡請自己吃飯,必定是有事相求的,所以他的態度也是充滿了一縷傲氣。
司馬風冷笑一聲,身上的氣勢驟然一變:「二位要搞清楚,我是找你們給我辦事的,不是求你們給我辦事的,你們的態度最好給我放低點兒。」
王巖的臉色頓時變了,有幾個人敢對他說這樣的話,他當即將身邊的少女一巴掌拍到了牆角指著司馬風道:「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王巖如此說話?」
司馬風依舊是笑中帶著一抹殘酷:「我是什麼東西?這句話聽著感覺到那麼耳熟呢,不過我會告訴你我是什麼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