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第137章 著了火的夜晚 文 / 何不干
第17節第137章著了火的夜晚
安鐵握著瞳瞳手的時候,瞳瞳的手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安鐵輕聲問:「丫頭,今天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安鐵其實知道瞳瞳為什麼難受。
瞳瞳還是沒做聲,就在安鐵不知所措的時候,瞳瞳突然轉過身來,把頭埋安鐵的大腿上,又大聲哭起來。瞳瞳一邊哭,一邊說:「叔叔,我不想回家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回家了。」
說著說著,瞳瞳的哭聲越來越大,瞳瞳好像要把幾年來的壓在心裡的委屈全部傾瀉出來。
安鐵輕輕地拍著瞳瞳的後背,說:「丫頭,哭吧,把你這些年跟叔叔在一起時的不愉快全部哭出來。」
瞳瞳聽安鐵這麼說,哭的聲音小了些,一邊哭一邊抽抽搭搭說:「叔叔,和你,在,在一起我一直覺得很快樂,我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愉快,沒,沒有委屈,我只是捨不得你,其實,其實,我在哪裡都一樣,我就是捨不得離開你。我本來就是叔叔撿來的,我現在能和叔叔生活這麼長時間,我已經,已經很知足了。」
安鐵坐在那裡,抱著瞳瞳的頭,手指輕輕撫摸著瞳瞳的臉說:「丫頭,我也不想讓你離開我。你不是叔叔撿來的,是上天把你送到我這裡來的,你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能和你在一起生活是叔叔的幸運,要是沒有你,叔叔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在大連呆下去,是你讓叔叔的心安定下來。」
「叔叔,我不走好不好?」瞳瞳趴在安鐵的腿上之間,哭著說。
此時,瞳瞳趴在安鐵的位置正是安鐵的兩腿之間,瞳瞳嘴裡呵出的熱氣一陣一陣地透過安鐵的運動褲,安鐵的心,也越來越燥熱。
安鐵心裡有些窘迫,趕緊對瞳瞳說:「瞳瞳,你先睡好不好,今天晚上你也有點喝多了。你回家的事情我們在商量一下好不好?」
瞳瞳乖乖地「嗯」了一聲,沒有動。
安鐵只好把瞳瞳的頭強行搬到枕頭上,然後對瞳瞳尷尬地笑了笑,說:「你先睡啊,丫頭,剛你酒有點喝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
瞳瞳臉紅紅地看著安鐵,臉上還留著淚痕,點了點頭。
從瞳瞳的房間出來後,安鐵就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起剛才瞳瞳趴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時自己的表現,不禁耳紅心熱,心頭有如鹿撞。
安鐵發現自己對瞳瞳的感覺越來越讓自己迷惑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安鐵不斷地問著自己,最後,想了半天也沒有答案。
這種感覺不是什麼負罪感,安鐵沒有,他相信瞳瞳也沒有,安鐵只是對這種感覺恐懼,他甚至連自己在恐懼什麼都不知道。
正在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安鐵聽見衛生間似乎有聲音,安鐵一聽,好像是瞳瞳也在衛生間裡洗澡。
安鐵又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想起瞳瞳和自己一起生活幾年來,瞳瞳的身體安鐵也看過幾次,每一次看見,都能讓安鐵的心裡掀起巨大的波瀾;平時瞳瞳在家的時候,也經常穿著她那幾套粉紅粉綠的內衣,睡覺時從不插門;有時候,瞳瞳剛剛洗完澡,臉紅撲撲的,披散著頭髮,走出來,嬌羞地坐在安鐵身邊,安靜地梳理著她的頭髮時,安鐵有時候就有一種錯覺,感覺瞳瞳就是自己已經結婚多年,又好像自己剛剛認識的愛人。
許多時候,每每有這種感覺,安鐵總是覺得自己很齷齪,他不能容許任何人玷污瞳瞳,包括他自己。想到這裡,安鐵感覺有點頭痛,剛才跟李海軍到底喝了多少酒,自己一點數都沒有,加上瞳瞳又喝多了,就把自己給忽略了。
現在,躺在床上,安鐵的身體告訴他,他今天才是喝得最多的人。
瞳瞳的影子一直在安鐵的眼前,安鐵有一種把瞳瞳緊緊摟在懷裡的強烈衝動。
瞳瞳嬌羞的笑臉如同盛開的桃花,看見她,安鐵就感到春天其實一直在,只是被自己忽略了。
剛洗完澡的安鐵正躺在床上,被子的一角剛剛蓋住安鐵的肚子,正在安鐵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瞳瞳穿著她那件粉紅的睡衣,滿臉通紅地走了進來,眼睛看也不敢看安鐵。
進門後的瞳瞳迅速走到安鐵的床邊,在安鐵身邊躺了下來,然後,馬上把頭埋在安鐵胸口,羞澀而激動地說:「叔叔,我想抱著你睡一晚上,好嗎?」
安鐵被瞳瞳突如其來的舉動搞懵了,一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伸出一隻手,把瞳瞳摟在懷中。
在安鐵懷中的瞳瞳,像一隻溫柔的小貓一樣在安鐵的懷中灼熱地蠕動著。瞳瞳嬌嫩柔滑的手在安鐵胸口撫摸著,一隻手從安鐵的胸脯上伸過來,在安鐵的臉上來回摸了幾下,嘴裡喃喃地叫著叔叔!
如同一坐火山被點燃,安鐵突然翻了一下身,把瞳瞳緊緊抱在懷裡。
瞳瞳柔弱的身體被安鐵席捲著,如同一隻孤單的小舟被拋入了大海。
瞳瞳努力掙扎著,在劇烈的呼吸中,瞳瞳迷惑而期待地顫聲說:「叔叔,吻我!」
聽到瞳瞳的呼喚,安鐵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唇堵上了瞳瞳期待而顫抖的雙唇。六月的夜晚,頓時像著了火一樣燃燒起來,所有的花在這一刻全部怒放。
迷亂中,安鐵的大手碰到了瞳瞳已經渾圓的屁股。瞳瞳全身燥熱發燙,屁股卻是結實而冰涼。一絲涼氣一下子傳遍了安鐵的全身,安鐵身體突然僵硬,一下子驚呆了。
瞳瞳也驚呆了,突然睜開眼睛,驚恐地看著安鐵。
安鐵也是驚恐地看著瞳瞳,彷彿剛才那個像頭迷亂的野獸一樣的人自己完全不認識。
安鐵突然一下子羞愧萬分,無地自容地看了瞳瞳一會,突然身子一縮,一下子離開瞳瞳好遠。
沉默了半天,安鐵感覺自己幾乎是帶著哭腔對瞳瞳說:「丫頭,對不起,剛才是叔叔混蛋,叔叔不是人。」
瞳瞳也默默地看著安鐵好一會,剛剛哭過的瞳瞳突然又流下淚來,「叔叔,你不要自責,都是瞳瞳不好,是瞳瞳希望叔叔吻我,抱著我。」說完,瞳瞳又向安鐵移了過來,雙手抱著安鐵,把頭埋在安鐵的胸口,幽幽地說:「叔叔,今夜你就這樣抱著我睡,好嗎?」
安鐵心中柔情萬千,看著嬰兒一樣純淨的瞳瞳,安鐵這時候已經心無雜念。對剛才自己的行為,安鐵在悄悄為自己辯護著,不管是什麼愛,我是愛瞳瞳的。然後安鐵又被什麼刺激了一下似的,心驚膽戰地想,難道我對瞳瞳的愛是男女之愛嗎?
幸好剛才還沒有鑄成大錯,否則自己將被自己打入萬丈深淵。想到這裡,看了看懷中的瞳瞳,瞳瞳早已經沉沉地進入了夢鄉,夢中的瞳瞳似乎還在笑。
安鐵幾乎一夜未眠,一直看著瞳瞳純淨的笑臉,一會恐懼於自己薄弱的自控力,一會又感動於瞳瞳的信任與托付。天亮的時候,安鐵的手已經麻了,為了不讓瞳瞳驚醒,安鐵幾乎一夜沒換過姿勢。第二天,安鐵很早就起來,做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瞳瞳還在自己的床上睡覺,安鐵也沒喊瞳瞳就去上班了。在單位使勁忙了一上午,想努力忘記昨天晚上對瞳瞳的衝動。快到中午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是吳雅打來的,吳雅在電話裡說:「安公子,我買了一個豪華別墅,有沒有興趣參觀一下?」
安鐵一聽吳雅那發浪的聲音,馬上說:「好的,我一會就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