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3.第343章措 措手不及 文 / 北斗
第343節第343章措手不及
唐靜純一站起就準備攻李無悔個措手不及,但是剛站穩的時候發現被李無悔掃到的那隻腳因為一用力,產生出一種劇痛,她腳上的抵抗力不如練過九陰白骨爪的手,而李無悔腳上的力量本來就奇大,在部隊的時候幾百斤重的沙袋能踢飛,更何況又練了「三花聚頂」,力量大增。
唐靜純那一腳沒有踢得出去,因為腳受痛,只好泛起攻擊,退了一步把身子穩住了,而就這麼一秒鐘的相差,李無悔也已經站起,而且察覺到了唐靜純的腳可能被自己的那一腳傷到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下跨步上前,左直拳擊往唐靜純的臉龐,唐靜純使出九陰白骨爪之「橫刀斷水」,攔截住李無悔的拳頭,而同時間以爪攻擊向李無悔的喉管!
李無悔冷笑得一聲,以後手拳重擊向唐靜純,這個時候唐靜純的腳下不穩,就算他和唐靜純的功力是半斤八兩,但拼起來也絕對是唐靜純吃虧。
果然,。拳和爪對接,發出「彭」地一聲響,唐靜純一隻腳有傷,被李無悔拳頭的力量給衝擊得直往後退,李無悔只是身子晃得一晃,馬上迅速地移步上前,使出了真正的殺手鑭!
左拳突然張開,掌心用力彈出,先前跌倒時趁機握在手中的河沙一下子迅疾如離弦之箭般射向了唐靜純!
唐靜純沒有想到李無悔的手掌心中竟然藏著河沙!河沙在李無悔「三花聚頂」的功力迅速發射之下,加上李無悔站在上風口,河沙迅速地往唐靜純撲面而到!
而李無悔在河沙發射的同時,人已經跟進了,無論唐靜純怎麼防,怎麼擋,他都必然地會戴著唐靜純的破綻攻擊,他早就已經做好了蓄勢待發的準備,這一出手,將是他反應最快,準備最充分,最防不勝防的一招。如果唐靜純真還能將他的這一招給化解得無形的話,他就只能放棄搏鬥而舉手認輸了。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靠奇跡。但是,這世界沒有那麼多意外產生的奇跡。
唐靜純對於那突然撲面而來的河沙,還是選擇了和李無悔最初一樣的做法,條件性反射地將眼睛瞇成一條縫,人站著沒有動,她知道後退會更被動,必然會面對李無悔更加措手不及的攻擊。她只有任由河沙擊面,只要不進入眼睛都行,然後站在那裡以不變應萬變。
但哪知道李無悔「三花聚頂」的內氣強勁,那些沙子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沙子,不只是具備干擾性的功能,而具備了攻擊性的效果,那些沙子彈射到唐靜純面部的時候,使得她的面部產生了如針刺般的痛楚,而這痛楚令她分神,同時間眼睛還是被迫地閉了一下。
眨眨眼之間,李無悔發現唐靜純的眼睛閉的這一下,雖然只是這麼閉一下,但對於高手來說,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至少對於早已經做好所有應變準備的李無悔來說是這樣,他看清楚了唐靜純閉眼的這個瞬間是沒有任何反應能力的。
李無悔本來準備一拳當胸攻擊,馬上變拳為抓,鎖住了唐靜純的頸部兩側動脈。
如果他仍然用拳攻擊的話,只怕唐靜純會在他這傾盡全力準備充分的一拳裡重傷,雖然那樣更有把握贏,但他畢竟和唐靜純不是生死的仇人,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比試,不能去創造那麼嚴重的後果。
唐靜純在眼睛睜開的一霎那還準備出手反抗的,李無悔控制她頸部兩邊動脈的手指用了用力說:「放棄吧!」
唐靜純的手垂了下去,長長地歎出了口氣。
這一口氣,就等同於認輸了,而且的的確確這個時候唐靜純的性命就把握在李無悔的手裡,李無悔的手只要一發出爆發力,唐靜純的血管將會爆裂而亡。
李無悔鬆開了手說:「怎麼樣,服輸了吧?」
唐靜純哼了聲說:「投機取巧,算什麼本事!」
李無悔說:「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尤其是在對敵人作戰的時候,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哪怕卑鄙到無所不用其極,只要你能讓對方死自己活下來,那就是本事。那個時候,沒有人跟你將規矩。講道德,法律或者人格,我說的沒錯吧?」
唐靜純被李無悔說得無言以對,事實上就是這樣,李無悔雖然是靠著那把沙子起到最大的作用而迅速地讓她失算,贏了她,但那也是戰術。兩個人的較量也好,任何大局的較量也好,拼的未必是明槍,還有暗箭。暗箭也是一種戰術。
在任何時候,戰術都會被列為本事的範疇。
李無悔裝得很大度地說:「如果你覺得我是投機取巧贏了你,沒關係,咱們重來。就算不用這樣的方法我還是照樣能贏你,你的九陰白骨爪的功力還不夠傷我,沒什麼可擔心的。怎麼,要再開始來一次嗎?」
唐靜純暗自歎了口氣說:「不用了,願賭服輸,你說得對,不管你是靠什麼贏的,但事實上就是你贏了,走吧,找地方去吧。」
李無悔笑問:「找地方做什麼?」
唐靜純說:「我履行自己輸了的承諾,然後咱們兩清,互不相干!」
李無悔歎口氣說:「不用了,就從這一刻開始,咱們的以後就互不相干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賭約,我宣佈作廢。」
唐靜純的心中一跳,看著李無悔皺了皺眉頭,很不解地問:「作廢?你什麼意思?」
李無悔說:「沒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你不需要再陪我睡覺,你可以走了,想去哪裡都行。」
唐靜純弄不懂李無悔在弄什麼玄虛,問:「你是侮辱我,瞧不起我,覺得我連陪你睡的資格都沒有了?」
李無悔說:「我可不敢這樣想,一直是你瞧不起我,侮辱我。怎麼反過來說,我瞧不起你,侮辱你了?」
唐靜純問:「我們賭的,你輸了聽我使喚,我輸了陪你睡一次,現在我輸了,你為什麼不要我陪你睡了?你一直都對我垂涎三尺的,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還禽獸不如的強來,現在我輸了,你可以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得到,你竟然不要?你在打什麼算盤?」
李無悔歎口氣說:「是的,我得承認,以前的我有些禽獸不如,只顧著自己一時痛快,忘記了女性應該被尊重。在這裡,我對以前對你做過的一些不應該的事情很真誠的道歉。所以,這次的賭約,我不準備接受,算是我對你的一種致歉吧,同時,我也想借此將以後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劃開一條界限,我李無悔不能再那麼禽獸不如的做人。」
唐靜純站在那裡,目光落在李無悔的臉上好半天都沒有動,她在李無悔臉上的每一處尋找著謊言的痕跡,在他的眼神裡尋找,但李無悔並沒有半點玩笑的態度,他很認真,是一種絕對懺悔的姿態,李無悔怎麼了?她覺得自己被弄得越來越糊塗。
「你又是在玩什麼把戲?」唐靜純還是不相信就這麼突然的,李無悔脫胎換骨似的,一秒鐘之前,李無悔還吊兒郎當的,還帶著調戲她的味道。
但李無悔再一次確定地說:「我說的都是真話,無論你信還是信,這些話都是出自我的肺腑,在幾天之前我就已經決定了,這次賭注,如果你贏了要使喚我,我會履行自己的賭約;可我要贏了的話,絕對不會再因為自己身體的**而去踐踏別人的感受。就當是我以前欠你的,這次算還你吧,雖然不夠還,但也只能還這麼多給你了,以後,咱們可以像從沒有認識過,沒有恩,沒有怨。」
不知道為什麼,唐靜純看著一本正經甚至還藏著那麼一點傷感表情的李無悔,覺得非常的不習慣,李無悔在她眼裡一直都是那樣吊兒郎當不正經的,現在卻顯得如此的多愁善感,而這種多愁善感讓她的心裡莫名其妙地擁堵著,難道,這就是彼此的生離死別嗎?
她為什麼有著一種強烈的預感,別人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李無悔突然之間良心發現,是不是意味著他的大限將至?她一走,老爸唐天恩派的人就將會對他動手了。
也許,她除了這樣理解,更容易想通。但她還是想知道更多的為什麼,問:「一個人在性格和認識上的轉變,一定是因為經歷了某種刻骨難忘的事情,你是撞鬼了,還是怎麼了?」
是的,唐靜純說得沒錯,一個人在性格或者認識上的轉變,一定得是經歷某種刻骨難忘的事情。李無悔也一樣,他的轉變是因為一時的**而深深地傷害到了笑笑,看見笑笑那絕望的表情,他覺得無比懺悔,其實男人射精的痛快就那麼一瞬間,可是給女人帶去的傷害或許是一輩子,他想到了唐靜純,才發覺在那段彼此掐來掐去的歲月裡,他身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麼計較,而且對一個女人那麼不尊重,的確是他自己失去了男人的氣度和品質,那一瞬間,他如被雷劈幡然醒悟。他問過自己很多遍,從小到大,老爸教他要為人正直,要替天行道,不要嘴哦卑鄙小人,不要行齷齪邪惡之事,他也一直以英雄自居,嫉惡如仇。可是找一面鏡子來看自己的時候,自己和自己所仇恨的那些流氓惡棍有什麼區別呢?
古人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要勇敢點認識自己的錯誤,在以後的人生裡改正。放棄一個本來可以再次堂而皇之佔有唐靜純的機會,是他努力控制**改頭換面的開始。
但這個原因,他不能對唐靜純說的,對於唐靜純的問題,他只是淡然一笑說:「我是個頭腦發熱的人,經常在這個時候會這樣想,下一個時候又會那樣想。沒有你說的什麼刻骨銘心的經歷,只不過是我頭腦發熱了而已。順便說句與我無關的話,現在的山城雖然暫時的平靜了,但也只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有戰神和神兵連的人在你留在這地方毫無意義,你還是回京城去吧,沒必要留在這裡,這世界那麼多貪官污吏都在吃喝玩樂,你一個女人也有理由到後方去清閒,找個好的男人嫁掉,好過在戰場上生死掙扎。」
「怎麼,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唐靜純問。
李無悔笑了笑說:「你可以這麼認為吧。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依然愛你,但不可否認曾經愛過你,也有理由關心的,是不是?」
唐靜純難得地笑了笑說:「你真的變了,以前你無論什麼時候都裝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現在你能坦言你心中所想的,哎,其實仔細想起來,你真的是個很有特點的男人,或許我以後都不會找到比你更好的了。」
李無悔笑問:「怎麼,難道你突然間回心轉意了,願意跨過現實的鴻溝接受我了?」
唐靜純歎息得一聲說:「只能說有一種可能,但必須具備一個條件。」
李無悔的心中一跳,忙問:「什麼條件?」
唐靜純說:「等太陽從西方出來。」
李無悔一聽這話。,很失望也很生氣地說:「你耍我?」
唐靜純說:「我說的是事實,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們最大的敵人其實是自己。我們想要贏別人,怎麼都能有辦法,但是想要贏自己,而且還要贏自己根深蒂固最強硬的東西,是一件只能看奇跡的事情。」
李無悔自嘲地笑了笑說:「是,我能理解,我知道這個社會,無論哪個角落裡,在人的心裡都有一種無形的等級觀念。你們這樣的人眼睛都看著高處,覺得能與自己匹配的都必須是有錢有勢有光環的,行,我也不再像個乞丐一樣的,放下尊嚴向你乞討那麼一點卑微的感情。今天以後,我會很快找個女人結婚的,以後的咱們,橋歸橋,路歸路。」
唐靜純的心裡湧起一陣難過,雖然早知道是個一拍兩散的結局,但每當正眼看這種結局的時候,都會有一種無法控制的難受。
「還用找什麼,你不手裡已經有了嗎?」唐靜純裝著輕鬆地一笑。
李無悔的目光盯在唐靜純的臉上問:「誰說我有了?」
唐靜純提示說:「那個在酒吧裡的女人,長得確實還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道人品怎麼樣?」
李無悔說:「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女人有沒有人品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人不會嫌棄他,願意跟他在一起,你有人品,你是女神,那又能怎樣呢?」
「行了,不說這些了,既然我輸了,你要故作慷概,我也領情,咱們就此別過吧!」唐靜純發覺自己的心裡已經堵到不行,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但她不能當著李無悔的面流淚,那樣李無悔可能會看到她與李無悔一刀兩斷背後的真相。
李無悔也回答得很爽快:「行,再見,再也不見。」
唐靜純說:「倒也沒有這麼絕,面可能還是會不可避免能見到的,只不過是再見面的我們,已經不再有關係了而已,順便再次鄭重地提醒你一句,不要一個人隨便在大街上去遊蕩,如果要離開人民醫院那個保護區域,你出門的話一定得多幾個人,你不怕死,但也不應該完全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現在山城想要你命的人,很多,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李無悔皺了皺眉問:「我怎麼覺得,你對我始終有一種藏在內心深處的關心呢?」
唐靜純的心中顫抖了下,忙掩飾著說:「關心肯定是有的,畢竟我們曾經有過是不是?而且可以說得高調點,你是軍方的人,你們是這個國家最忠誠的衛士,你們的安全等於國家的安全,而國家不安全的話我和我的家人還有安全嗎?所以,這麼叮囑你,也是為我自己著想。」
李無悔說:「你還真會找借口,對了,我都說要和你一刀兩斷不再相干了,其實這句話我說錯了,應該是說我們的感情已經一刀兩斷,但有些東西還存在關聯,你曾為我遠赴苗疆而臉上受傷,然後還委屈自己為我解了邪術,我知道那晚上的三次對你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聽說我吃過藥,後來你在堅持不了的情況下仍然堅持著的,這是我欠你的情,如果以後你有什麼需要用得著我李無悔的地方,我會把這個情還你。」
唐靜純說:「沒什麼可還的,說得高調點,一半因為曾經是情人,一半也是為了國家,你是國家的功臣。」
李無悔說:「無論你是因為什麼而救我,但於我來說,總是得到了你的幫助,俗話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我受了你這麼大的恩。所以,你如果需要的時候,說聲吧,你要不說,那我也只能是當撿便宜了。」
唐靜純說:「行,暫時的情況下大概還沒有什麼可用得上你的,以後再說吧,本該說句保重,但我覺得說好自為之你應該會更明白和記得住,好自為之吧。」
說完,唐靜純的目光只是在李無悔的臉上短暫地停留了一下,毅然地轉身離開了,她知道自己捨不得,但不得不捨,現實決定了彼此的一切,但她不知道,這一轉身,對於彼此來說都是劫數,如果早知道,她會寧願選擇和李無悔一起天崩地裂也不管,但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不會有早知道,算命先生都是騙人的。
李無悔看著唐靜純的背影消失在已經入冬薄薄的霧氣裡,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似乎從唐靜純看自己的最後一眼裡發現了那是一種訣別,以後的以後,兩個人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嗎?可他曾認真地對待過,他玩過自己也記不清的女人,但是真正讓他動過情的女人,除了小芳,就只有唐靜純了,好不容易動一次情,卻也是不了了之的結局,看來真是造化弄人。
李無悔有些悲哀地笑了下,搖了搖頭,看著河對岸的遠山,突然想起了萬竹村的老家,那土地,綿延的山,獸王和老爸怎麼樣?好些日子沒見到,很想他們了。他想起自己將要準備去亞馬遜死亡基地的事情,雖然自己的心裡已經決定了要去,但還是應該跟老爸說一聲才是,要不,明天回家去一趟吧,他這麼想。
「你和那個姑娘是什麼關係?」李無悔突然聽到了背後這麼一句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忙迅速轉身,一時間竟然呆住,不知道什麼時候,老爸竟然站在自己的背後,而且打扮得還很出奇,帶著斗笠,拿著釣魚竿,一副漁翁的樣子。
「爸,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這樣子裝扮,難道你改行了,不打獵改釣魚了?」李無悔充滿好奇地問。
李傳世回答說:「角色是可以轉換和變通的嘛,沒什麼好奇怪。你呢,和剛才那個姑娘什麼關係?」
李無悔自然不會對老爸說出和唐靜純之間那麼多的恩恩怨怨,他只是敷衍著說:「認識的朋友而已。」
「只是認識的朋友而已嗎?」李傳世很顯然有些不大相信李無悔的話。
李無悔的心突地跳了下確定說:「真的只是朋友,爸,你還沒說你怎麼在這裡的呢,獸王呢?」
李傳世說:「你先別問我的話,回答我的問題了再說。你和她真的只是一般的朋友?」
李無悔說:「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爸,您怎麼不相信,您以為我們還會是什麼,情人嗎?」
李傳世問:「那你們剛才在這裡打起來是為什麼?」
李無悔回答說:「切磋武藝啊,我們的脾氣都有點硬,她練習了一種叫做九陰白骨爪的功夫,我也想試試您教我的三花聚頂怎麼樣了,所以切磋下。」
李傳世「哼」了聲說:「想不到你說謊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李無悔吃了一驚問:「您怎麼會說我是說謊?」
李傳世說:「你忘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打獵的,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風吹草動能瞞得過獵人的眼睛和耳朵?你中的邪術是怎麼醒來的?」
李無悔心裡一驚問:「您怎麼知道我中了邪術?」
李傳世說:「你別管我怎麼知道,我問你。,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李無悔回答說:「知道啊,國安局機密處副處長。」
李傳世問:「就知道這點嗎?」
李無悔說:「是啊,怎麼,還有什麼嗎?」
李傳世說:「說出來只怕會嚇死你。」
李無悔笑:「爸你什麼時候學會故弄玄虛嚇人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膽子,我連老虎都不怕,還有什麼能嚇死我?說吧,爸,她什麼來頭,其實我知道她這麼年輕能成為國安局的官員,除了有本事。肯定是有來頭的。」
李傳世問:「你知道本屆總統的名字叫什麼嗎?」
李無悔說:「知道啊,叫唐天恩,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吧。」
但話才說完,猛然間想起,老爸問這句話肯定有含義,唐天恩,唐靜純,難道?
果然,李傳世說:「是,本屆總統的名字叫唐天恩,他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就是這個你覺得可能有來頭的國安局機密處副處長,唐靜純!」
李無悔的心一下子像被;零下一百攝氏度的寒冰給凍結了般,緊張到呼吸不過來,唐靜純,會是總統女兒?李無悔還是覺得這像一個神話故事般讓人覺得不可信地說:「爸,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李傳世問:「你看我的樣子像在跟你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