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5.第335章 慘案真相 文 / 北斗
第335節第335章慘案真相
幾天之後，主流媒體中央電視台播報了「天上皇宮酒吧」旁邊百姓廣場上的慘案真相，說是山城市長的兒子被悍匪挾持，軍方和中情局聯手與悍匪進行了激戰，打死綁匪兩人，成功將人質解救，中情局特工和軍方戰士各有人受不同程度的傷。至於民間流傳的什麼軍方和中情局的人發生了衝突，發生了槍戰，純屬捏造謠言混淆視聽，如果再有人傳這樣的謠言，將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是的，在場的很多人都知道這純粹是他媽的扯淡，但也僅有那麼幾千人知道真相，知道真相的人還不敢去亂說，都怕受到法律的制裁。
一件那樣的事情就被政府強硬地這樣合理解釋，也就成為一場掩耳盜鈴的鬧劇。
牛大風在醫院裡養他的傷，李無悔等人被放了出來。
「對了，風雲，你小子怎麼能在那麼關鍵的時刻出現幫我開了槍？」出來後這成為了李無悔心裡第一件想不通的事情，他問張風雲。
張風雲看了眼周圍的環境，有些不能完全信得過的戰友，便把李無悔攀到了一邊，告訴了他是楊玉嬌悄悄發的信息給自己。
李無悔歎口氣說；「看來還是她救了我一條命，我欠她的人情啊。」
張風雲也歎了口氣說：「可惜的是沒能趁這個最好的機會把牛大風給打死！這次打死他頂多屬於過錯，以後要弄死他，就很難找到機會了！」
李無悔笑：「誰說的很難找到機會了？機會多的是，牛大風就跟跳蚤一樣，他不跳渾身不舒服，早晚他會跳到我的圈套裡來。」
張風雲才突然想起李無悔和牛大風的衝突來，問是怎麼回事。
李無悔便說了自己在酒吧裡認識了一個很美的美女，結果張光亮那兒子張小天就想跟自己搶，約到百姓廣場上動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張小天那些同夥給幹掉了，特地讓他打電話像牛家求助，本想指望牛頂天派「黑槍會」的人來，自己怎麼也能出狠手把他們的人弄死幾個，趁機把事情鬧大，除掉牛頂天，為二狗報仇，哪知道，牛頂天沒來，卻是牛大風帶著中情局的人來了。
張風雲說：「你傻啊，你都擺好陣勢喊牛頂天來了，牛頂天他是傻子，要來應你的戰嗎？怎麼說他也是賊，而你是兵，這個道理他不會不懂。」
李無悔說：「那可不一定，如果是一般的賊肯定會怕，可他牛頂天膽大包天啊，在山城佔著市長，在中央佔著中情局的牛大風，還佔著總統，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他會把面子看得重過一切，所以就算知道冒險，為了面子他也會被逼著來，我就是在賭，沒想到他還是怕了，如果他不怕的話，肯定就來了。娘的，差一點就被牛大風給幹掉了！」
張風雲說：「你還經常說我有勇無謀，結果你自己還犯這樣的錯誤。你看見牛大風帶著中情局的人來了，你好歹給我打個電話發給信息也好啊。要不是玉嬌悄悄發信息給我，你不是死定了？」
李無悔說：「你說得輕巧，最開始我以為是黑槍會來人的時候，我壓根沒想著叫幫手，可是牛大風從人群裡擠出來之後我已經沒機會打電話發信息了。他兩眼殺氣地瞪著我，難道我還摸電話出來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嗎？就算我想，他也不會准，反而還輸了我的底氣，只有拼了。我練過三花聚頂之後功力提高了許多，當時是想就算我死也得拉牛大風墊背的。沒想到中情局那幾個人還真有點本事，現在想起來楊玉嬌最先衝上來挨了我一腳是故意的，是想把自己空出去，悄悄的通知你來救我，看來她也不像你想的那樣是在為中情局的牛大風賣命，可能有些時候做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己，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的道理。」
張風雲突然覺得心裡一下子就舒暢了許多，其實他對楊玉嬌是有感情的，只因為楊玉嬌出賣自己，勉強著自己恨她，但他的心裡還是不希望彼此的感情以悲劇收場，照李無悔這麼說，他是可以原諒楊玉嬌的，心裡那塊被堵著的地方一下子就疏通了。
李無悔說：「找個時間打個電話約她出來，幫我說聲謝謝，你們也好好的溝通下。」
張風雲說：「現在軍方和中情局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怕不方便和她見面吧？」
李無悔一想也是，便說：「不見面沒關係，電話聯繫也行嘛。總之，代我謝謝了。」
張風雲笑了下，便給楊玉嬌發了個信息過去，信息的意思是說：現在我們都沒事了，無悔讓我代他謝謝你。
而李無悔不知道，他讓張風雲發的這個信息給楊玉嬌把她給害苦了。因為那個時候楊玉嬌正在牛大風的床邊上站著的，她拿出手機打開信息看到內容的時候欣慰地笑了下，覺得總算沒有白忙活一場，雖然冒了那麼大的險，但能換來張風雲的感激，將彼此差點破裂掉的感情能用一根紐帶聯繫起來，多點信任，很值得。
但她忽略了一點，是在牛大風的病房，而牛大風恰恰又早已經懷疑到她了，在她的信息來的時候牛大風就不動聲色的注意到她了，然後從她臉上表情的舒展開馬上第六感告訴了牛大風，這個信息的張風雲發來的，首先張風雲要發這個信息，肯定是被放出來了，被放出來了的張風雲會發個什麼樣的信息給楊玉嬌呢？
在軍方和中情局關係如此敏感的時刻，張風雲發這麼一個信息，連電話都不打？
「能把你的信息給我看看嗎？」牛大風突然襲擊地問。
「啊……！」楊玉嬌聽得這話馬上驚愕了，確實感到措手不及。她明知道這個信息的內容牛大風是不能看的，可是牛大風這麼說，她不給牛大風看的話，那不是此地無銀不打自招嗎？
其實在這個時候，不用她給牛大風看，就這猶豫和錯愕的感覺已經告訴了牛大風，信息是有鬼的。如果信息沒有鬼的話，楊玉嬌會很爽快的給牛大風看，不會那麼猶豫。
「這，這是女人的**，怎麼好意思給處長看呢？」楊玉嬌知道絕不能給牛大風看，便找了個不是借口的借口，如果說是女人的**，倒也有不能給牛大風看的道理。
牛大風冷笑一聲說：「只怕不是女人的**，而是男人的**吧，不只是男人的**，還是與我有關的**吧，是嗎？」
楊玉嬌一下子懵了，從牛大風的話裡她知道原來牛大風早就懷疑自己了，他已經猜測到了，還是自己大意了。
牛大風看著在那裡如僵硬了一般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楊玉嬌說：「雖然我知道這個信息和你給張風雲的通風報信有關，但我還是想親眼看下內容，拿來吧。」
楊玉嬌已經沒得選擇，只好將電話遞給了牛大風，在遞過電話的時候，她的腦子裡也在像此齒輪般的飛速運轉，該怎麼來對牛大風解釋？或者說是辯解。
牛大風看見了信息清楚的內容：現在我們都沒事了，無悔讓我代他謝謝你。
李無悔為什麼要讓張風雲代為謝謝楊玉嬌，答案當然只有一個，那天是楊玉嬌悄悄的通知了張風雲，才使得李無悔在最緊要的關頭獲救！
牛大風覺得自己心裡的殺機一下子就起來了，楊玉嬌這個賤人，竟然壞了自己的大事！如果不是楊玉嬌對張風雲通風報信的話，不但已經殺了李無悔，除去了心頭大患，同時牛大風也不會挨那一槍，不會住到醫院裡來，不會丟中情局的臉！
正所謂一步棋錯去，滿盤皆輸！
牛大風看著楊玉嬌，在熊熊的怒火裡思考著要該怎麼來處置這個賤人！
楊玉嬌從牛大風的沉默裡，從他那看似沒有任何動靜的目光裡，看到了最可怕的殺機，她在想，如果牛大風下令對自己動手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反抗，還是任由他處置？
如果反抗的話能活得出去的機會不大，天鷹、、鴿子以及馬如聞都虎視眈眈在旁，他們已經從牛大風要楊玉嬌手機這個簡單的動作和牛大風那沉默得沒有一點反應的表情裡意識到大概發生了什麼，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楊玉嬌的本事和他們也只是在伯仲之間而已，以一敵二的話肯定沒有任何的機會。
可是要不反抗任由處置，她壞了牛大風這麼大的事情，牛大風會給她活路嗎？
「我想你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終於，牛大風還是不想在這樣一個非常被動的時候來做一件狗咬狗的事情，他要收拾楊玉嬌，隨時都有機會，而且他也沒有權力來直接要了楊玉嬌的命。，話說回來，從法理上講，他想整死李無悔的行為本來就是不對的，所以楊玉嬌偷偷給張風雲發信息沒有觸犯法律，他沒有資格給楊玉嬌安置一個什麼罪名，楊玉嬌這麼做，僅僅是傷害到了他牛大風而已。
牛大風是聰明人，不會這麼輕易的為了自己心中的憤怒殺楊玉嬌，那樣的話不但他自己很難下得了台，還會讓「戰神」那幫人看他的笑話。
自相殘殺的事情在敵人眼裡永遠都是那麼令人開心。
所以，牛大風用生平最強悍的耐性把心裡的那股火給壓制住，裝著平靜。
既然牛大風在問理由，當然難不倒楊玉嬌，她早就有想好該怎麼解釋了。
楊玉嬌說：「我直覺到前幾天張風雲故意的冷落了我不少，我覺得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張風雲懷疑我了，所以我想做點事情來博取他的信任。」
這已經是楊玉嬌覺得唯一比較合理而且牛大風相對能夠接受的解釋。
牛大風聽了楊玉嬌的解釋，皺了皺眉頭問：「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那我能問問你是為什麼還想要博取張風雲的信任嗎？」
楊玉嬌想也沒有想就很肯定的回答說：「當然是希望以後還能借張風雲為處長辦事。」
牛大風的目光鋒利地逼視著楊玉嬌問：「真的是這樣？」
楊玉嬌很肯定地回答說：「我對天發誓是這樣的。」
「對天發誓？」牛大風冷笑了聲說：「你覺得對天發誓有用嗎？如果你真是因為張風雲懷疑了你，你想再博取他的信任以後能再為我所用，你為什麼要偷偷的給張風雲發信息，而不跟我商量徵求一下我的意見？你不要告訴我你那麼用那麼賣力的表演來掩飾只不過是你在炫耀自己的演技而已！」
楊玉嬌一下子被問到無言以答了。
牛大風卻突然話鋒一轉說：「不過，相對於你為我著想的理由存在的破綻，我覺得要你為了張風雲而出賣我的破綻會更大，我甚至都找不到一點理由讓你來出賣我。首先張風雲是個真不怎麼樣的人，沒有足夠的魅力來吸引你，更不值得你為他冒險；其次，我要殺的是李無悔，不是張風雲，李無悔的死跟你沒有多大關係，所以你更不能為一個不大相干的人來出賣我的。所以，我相信你會是想以後能安全的呆在張風雲身邊，找這麼個機會來討好張風雲，博取他的信任。不過以後有這樣的事情你可得和我商量，在山城這地方，沒有什麼事情能比我想殺李無悔更重要，哪怕是中情局的事情，或者是國家大事，我都不希望有下一次的任何事情成為阻礙我殺李無悔的理由，聽明白了嗎？」
話雖然說得很明白，但是楊玉嬌卻聽糊塗了，不只是她聽糊塗了，連一邊的天鷹、鴿子以及馬如聞都聽糊塗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牛大風的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明明他之前那麼懷疑甚至幾乎上肯定了楊玉嬌的出賣，一轉念卻又認為楊玉嬌根本不可能來出賣，搞的什麼東東？
但無論明不明白，楊玉嬌都還得點頭說明白。
牛大風也沒繼續地追究這件事情，只是說：「天鷹、鴿子、白鷺，你們三個人去看看夜貓的傷情怎麼樣，馬處長留下來，我有點事情商量。」
天鷹、鴿子和楊玉嬌三人都領命出去了，馬如聞一個人留了下來，問：「處長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牛大風說：「這幾天你去幫我做點很重要的事情。」
馬如聞問：「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牛大風說：「第一件事情，是去見原來的山城駐軍司令，現在已經淪為副司令的董天龍，盡你最大的能力收買他；第二件事情，是去見現在的山城駐軍司令錢志華，同樣盡最大的能力收買他。讓他們成為背叛軍方的第一股力量！」
馬如聞皺了皺眉頭問：「直接收買駐軍司令錢志華不就行了嗎，還收買董天龍幹什麼？」
牛大風說：「你不懂，錢志華不過是新上任的駐軍司令，他的權力其實有限，在軍隊中還不能完全的當家作主，起碼一點，董天龍就不會服他。而董天龍一直盤踞山城駐軍，手下身居要職的軍官多是他的得力干將，對於這一撥人來說，錢志華的話還沒有董天龍的一個臉色管用。所以，要想拿下山城駐軍，必須得同時拿下這兩個人，缺一不可。」
馬如聞覺得有些為難地說：「錢志華有兩大愛好，要想收買他很容易；可是董天龍這個人很正直，比較清心寡慾，沒有什麼作風問題，很難收買得了吧？」
牛大風一笑說：「有句話說得好，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只要你能找對方法，找到對方致命的弱點在哪裡，誰都能被拿下。正如你說的，董天龍一直作風正派，為了軍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信念，要將他手下的部隊變成精兵強將，能成為有朝一日戰場上的勇士，可是他為軍方做了這麼多，結果呢？他不但沒有得到重用，反而被降了下去，他的心裡會平衡嗎？本來他以為自己的貢獻肯定能被周國鋒晉級為中將，結果反而被降職下去做副司令，還得被錢志華這樣的酒囊飯袋給約束著，他不想瘋，沒有反心才怪！人非聖賢，都是會有情緒的，越是正直的人，對待不公平的事情會越顯得情緒強烈。他現在是在等機會，等一個可以為自己出氣的機會，如果我們能再使用恰當的方法，比拉攏錢志華會更容易。」
馬如聞問：「處長能指點一二，用什麼恰當的方法拉攏董天龍嗎？」
牛大風笑說：「這還不簡單嗎？所謂英雄，有什麼願望？當然是想有用武之地。而董天龍現在的窘境就是沒有用武之地，所以你要對他畫餅充飢，告訴他現在執政黨對周國鋒的不滿，想要換人來領導軍方。而經過中情局的長期觀察，對執政黨諫言，能領導軍方和執政黨緊密合作的最佳人選，就是他董天龍！你說他能夠不心動嗎？」
馬如聞聽了也不得不佩服地稱讚說：「看來還是處長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牛大風沒有理會馬如聞的拍馬屁，而是補充說：「如果僅僅這樣對董天龍忽悠還不行，擔心他萬一反悔不受控制，所以還得有他的把柄，如果他願意，我們來秘密安排他進京和大老闆見面，將他和大老闆的談話悄悄地錄製下來，這樣一來他就沒有退路了。」
馬如聞點了點頭說：「這的確是好辦法，有處長這樣的神機妙算，大事可成。不過有一點我始終想不明白。」
牛大風問：「什麼事？」
馬如聞說：「這一次白鷺向張風雲透露情報明明是幫助張風雲而背叛處長，處長為什麼會覺得白鷺沒有背叛呢？」
牛大風笑了笑說：「你以為我真相信白鷺是為了以後能為我更好的成為軍方的臥底而透露情報給張風雲的嗎？」
馬如聞不解問：「那處長是什麼意思？」
牛大風說：「你聽說過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中有一計叫反間計嗎？」
馬如聞點了點頭說：「這當然聽說過，咱們中情局就擅長用反間計，可是我想不明白，處長對白鷺能怎麼用反間計呢？」
牛大風說：「從這些基本情況已經斷定，白鷺的心是向著張風雲的，她不會再認真為我們做事，那我們就難得糊塗，繼續讓她成為張風雲他們在中情局的反臥底，有時候我們可以向白鷺透露一下情報，這情報其實只是陷阱。有時候白鷺對我們提供的軍方情報，我們如果知道必然是陷阱，我們會採取對待陷阱的方法，而軍方的人還會傻傻的等著我們上當，結果上當的是他們，你說這樣一來，白鷺對我們的價值不是很大嗎？我何苦要來處置她？而白鷺到時候給軍方帶來的損失大了，張風雲照樣會拋棄她，軍方還會處置她。世界上懲罰人的最好辦法，不是殺人，而是借刀殺人！學孫子兵法不是理解它的含義，而是要學會靈活運用。」
馬如聞聽了之後不禁暗暗心驚，牛大風竟然老謀深算到這種地步！不過他真有這樣的智慧，這次陪著他身不由己的冒險之旅也會多幾分安全感，從牛大風的運籌帷幄中，他多少還是看到了一線希望。
張風雲很奇怪楊玉嬌怎麼那麼久沒回信息，便準備打電話問，但李無悔阻止了說：「她沒回信息可能是沒看到，或者是不方便，到時候她自然會回的。」
張風雲一想也是，卻不知道楊玉嬌那裡早已經經過了一場生與死的煎熬。
李無悔突然想起自己應該給笑笑打個電話，說的出來了聯繫她的，而且他自己也的確想起她了，此刻身體裡有衝動，他找不到女人，唯有笑笑。
唐靜純或許在他的厚顏無恥下還能讓他睡一睡，但是他不想在她面前繼續的那麼厚顏無恥，或者說，他對她的感情已經超過了純粹的**，他要的不是唐靜純的身子，而是她的時間，能和他守在一起。
他覺得，他應該在唐靜純面前擁有完全的尊嚴。
笑笑接到李無悔的電話很高興，那聲音裡充滿了活力問：「怎麼，你出來了嗎？」
李無悔說：「是，出來了，你準備給我接風洗塵備酒壓驚吧。」
笑笑說：「我是沒有工作的人，你還要想著法子剝削我，也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李無悔說：「行，那我吃虧點，我請你吧，這麼小家子氣，請吃頓飯都被說成剝削了，我都懷疑你的祖宗是不是地主出身。」
笑笑也不覺得什麼不好意思，抱著一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的態度說：「行，你說請我吃什麼，吃得不好的話我還不賞臉。」
李無悔本來想說吃海鮮吧，但一想到在那個「御廚堂」那裡遇見的那個日本老頭兒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要不是黃永亮的話，自己說不准早已經見閻王去了，這樣的險還是別冒的好。
想了想就說：「濱江路有個地方叫望江路，那裡的魚很好吃，據店家說都是在江裡面打撈的魚，不是人工飼養，很有營養價值，就去那裡吧。」
笑笑說：「行，什麼時間？」
李無悔說：「就現在吧，我好不容易出來，想死你了。」
笑笑說：「現在時間還早吧，沒到吃飯的時間吧？」
李無悔說：「那裡有休息的地方，可以坐在靠窗的地方，一邊看著嘉陵江，一邊喝茶，再一邊聊天，也很有閒情逸致的嘛。」
笑笑說：「那行，就現在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