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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9.第319章 你看門口 文 / 北斗

    第319節第319章你看門口

    唐靜純反問:「那我們穿衣服跟別人有關係嗎,只不過冷暖自知,為什麼要穿得好看,不就是為了讓別人看的嗎?我們有哪一個人可以那麼勇敢或者說高尚的,不用活在別人眼中?」

    冬日娜還被問得無言以對了,但她覺得有些不甘,這在她心裡,本該是一段美好感人的愛情,她很關心唐靜純的幸福,因為唐靜純把她也當成了朋友;她同樣關心李無悔的幸福,因為李無悔從清醒過來才認識她,但願意義無反顧的為她去報仇,事情也許不夠驚天動地的感人,但足以看出一個人的品質在哪裡,冬日娜覺得李無悔是個值得女人去依靠的好男人,而唐靜純也是一個值得男人去寵愛的好女人,而她還和李無悔本來相愛,還付出了那麼多的感情,他們應該在一起,應該接受幸福的臨幸。

    可是卻是這種結果,讓冬日娜的心裡都有一種疼痛的感覺,她還是想做最後的努力說服唐靜純說:「可感情是感情,衣服是衣服,這是不同的。而且你都已經為了李無悔付出了那麼多,這個時候突然決定一刀兩斷,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唐靜純說:「懸崖勒馬,總好過泥潭深陷吧?」

    冬日娜覺得這樣在電話裡說肯定難以說得通,於是說:「你還是在酒店嗎,我們見面談談好吧?」

    唐靜純說:「昨天晚上沒睡好,等會兒還有事,我想先休息一下。」

    冬日娜說:「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

    唐靜純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李無悔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我一分鐘也不想再耽誤了。」

    冬日娜歎了口氣說:「既然你的態度這麼堅決,我也沒什麼話可說,只是我剛才遇見李無悔了,看得出來他很難過。他也是一個很堅強的男人,習慣把難過掩藏在心裡的男人,但是難過遇見無法掩飾的在臉上被看出來,可想而知。是我不該告訴他說你愛他,為他去苗疆而受傷,為他解除邪術而委屈自己,讓他覺得和你之間有希望,將包裹在心裡的那個硬殼給剝開,結果還是被你狠狠地給了他一刀。我把你當成朋友,也把他當成朋友,我希望你們都能幸福,但你執意為了面子問題將一份幸福碎裂成兩個人的痛苦,我不能責怪你,因為你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

    冬日娜難過地掛掉了電話。

    唐靜純感覺到自己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無聲無息的溢滿眼眶,沿著那斜坡的臉龐大顆地滑落,越洶湧的在臉上流成了河流。

    她很想嚎啕大哭,但她極力地忍住,不然自己哭出來,那個時候,喉嚨裡窒息般的難受,如果可以選擇,她會選擇自己是一個平民百姓家的女兒,她可以擁有自由和簡單的生活,可以讓自己去選擇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在一個被限定的框架裡成為被操控的命運!

    很多人都羨慕這樣的人生和命運,但卻不知道這樣的人生和命運裡包含了多少的無奈與悲哀。越是站在高處,越是活給別人看的。也許她可以不在乎,但她那劊子手般的老爸不會不在乎。她幾度無力地想鼓起勇氣衝破心裡的禁忌去找李無悔,可是老爸那狠狠的聲音和著以前她對老爸的瞭解,讓她望而卻步!

    她往前半步,就是毀滅的災難。而她不知道,就算她止步不前,災難還是不會止步。

    李無悔找到了林文山,說想去看看常三光他們。

    常三光他們現在是犯人的身份,不是他想見就能見的。

    但林文山略微的思考了下之後答應了李無悔的請求說:「你也是該去看看,他們是因為你而受的苦。」

    李無悔說:「其實我覺得師長你們不應該關著他們。」

    林文山說::「他們犯了軍法,怎麼不該關著了?不但要關著,還得送上軍事法庭受審!」

    李無悔問:「師長真覺得他們應該被送上軍事法庭受審?」

    林文山很肯定的說:「當然,你可以逍遙法外是因為你特殊,你是在對敵作戰的過程中受到了敵人的邪術控制,這是一種非人力可以抵抗的東西,是任何人都會犯下的錯誤,如果神經病殺人,他是一種非正常狀態下做的事情,可以不被追究。但是他們呢?明知道審問那樣一個關係重大的罪犯,是不能帶外人進去的,別說外人,就是與案子無關的其他軍方人員以及警察都不能進去,這樣的案子只能是主管人員才可以參與,但他們卻眼看著你將一個與此事毫不相干的女人帶進去了,只是那麼象徵性的勸阻了下,沒有及時向上面反應情況,這件事情的重大性是必須嚴懲的,否則一個國家的安全都會毀在這樣的一群軍人手裡!」

    李無悔說:「師長你這話說得是沒錯,但我個人覺得,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些東西?」

    林文山問:「忽略了什麼?」

    李無悔說:「首先,我得承認文虎和三光他們存在著重大過錯,但這過錯不是惡意造成的,而是失誤,疏忽,這跟犯罪有著本質的區別;其二,現在是國亂非常時期,颶風恐怖組織和長生教立足山城,禍亂國家,無論是戰神特種部隊還是影子部隊神兵連,損失慘重,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而師長你卻要將幾個有用的人才送上軍事法庭受審?文虎和三光他們是尖刀連的高手,而尖刀連是戰神的靈魂力量。當年咱們國家戰亂時期,連土匪都能夠收在麾下為己所用,何況是自己的戰士呢,法理不外乎人情,法理之外還有特殊情況,而我覺得文虎他們的事件就是一種特殊情況。如果他們將被送上軍事法庭,會讓正為國家賣命的許多戰士寒心。」

    林文山陷入了沉思,他覺得李無悔說的話不無道理。現在這種情況,最缺少的就是人才,為了救李無悔,連神兵連長都親自出馬,還受了傷,可見神兵連長對人才的重視。而且他也已經上報軍委主席周國鋒,現在全國範圍內從部隊選組精英力量,應對越來越緊張的國家局勢。這個時候,像常三光和文虎這樣的精英力量,絕對應該在戰場上履行身為軍人的職責!

    想了想之後,林文山說:「這件事情影響比較大,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得跟神兵連長商量了才行,我會盡力跟他講講其中的厲害關係,爭取讓常三光他們戴罪立功吧!」

    李無悔點了點頭說:「那行,師長你先給我個手令,我先去看看三光他們吧。」

    林文山點頭,便給李無悔寫了個讓守衛放行的條子。

    李無悔拿了條子再到病房裡喊了張風雲和剛傷癒辦理出院手續的王一起去公安局看常三光他們。

    一夥戰友又有了一個小小的重逢,心裡那種興奮是不言而喻的。

    李無悔告訴常三光、文虎和錢大智他們三個說自己已經跟師長請求對他們的寬大處理了,師長沒什麼意見,說跟神兵連長商量一下,問題應該不大。

    常三光說:「我們受點委屈倒沒什麼,只要那些日本鬼子和吃人的怪物搞定了,就心滿意足了。」

    李無悔說:「沒有你們想像的這麼好,平靜只是暫時的,據說颶風恐怖組織又出現了很多頂級的高手,看來我們的危險係數將會升級。」

    錢大智問:「什麼,颶風組織又出現了很多頂級高手,誰說的?」

    李無悔說:「師長說的,就是那些頂級高手將那個日本女人救走的,師長說,其中有一個高手應該差不多達到了忍者天級,在我們這一群人中只有神兵連長一個人可能勉強與他對抗,還有一個很神秘的老頭兒也能勉強對抗。」

    錢大智說:「不會吧,這麼厲害?忍者天極,不是要修煉成神了?」

    李無悔說:「成神倒不會,不過相對於我們這些小蝦米來說,那就是神。」

    常三光也在一邊不相信地說:「無悔你不會是在這裡來嚇我們的吧,有這麼厲害的人,神兵連長都只能勉強對抗?神兵連長可是咱們國家站在巔峰上的人物了。」

    張風雲證實說:「無悔沒有騙你們,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這個人!」

    張風雲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李無悔說:「你見過,什麼時候見的?」

    張風雲便講起了前天晚上自己和楊玉嬌在「御廚堂」吃飯遇到的那個死魚眼老頭兒以及跟隨自己到酒店裡向自己出手被一個老頭兒救了的事情。

    眾人聽得膛目結舌的。

    李無悔說:「想不到這老傢伙這麼可怕,你能從他手下活出來,那也是你家的老輩子在保佑你了。」

    張:「我倒不覺得是我家老輩子在保佑我,而是應該感激那個半路出手的老頭兒,是他把日本那個老傢伙給我打跑的,所以是我欠他一條人命。」

    錢大智說:「看來那個救你的老頭兒和師長說的老頭兒應該是同一個人,這個是什麼人呢,這麼厲害?」

    李無悔歎了口氣說:「都說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咱們這一幫後浪看來都是豆腐,幹不出什麼大事的。」

    常三光笑:「我們的無悔哥怎麼了,以前不是挺牛逼,老是炫耀自己的嘛,沒出去執行任務回來,那眉飛色舞的狀態,好像天下英雄非我莫屬,現在竟然覺得自己是豆腐,真難得了。」

    李無悔說:「你小子別笑話我,我再不濟那比你還是能直得起腰板些。」

    常三光說:「我一直都是小癟三,你能比得過我有屁用,能比過我的人一大群。」

    張:「你們爭論這些有屁用,聖魔者害死國龍,牛頂天害死了二狗,還是多想想為他們報仇的事情吧。」

    常三光說:「現在說也沒用,得等咱們出去了,才能好好合計吧,咱們總不能逃出去的吧?」

    李無悔說:「報仇之事不能急,得到機會,你們就算能出去,只怕也閒不下來,會有重大任務落在你們身上的。」

    錢大智問:「什麼重大任務,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口風了?」

    李無悔便講了要去西南天門城殺雷三笑為冬日娜家人報仇的事情,但後面補充了一句說:「我可能去不了。

    錢大智問:「你怎麼去不了?難道你陞官了,坐鎮山城指揮咱們?」

    李無悔笑說:「可能比陞官還雷人一點。」

    錢大智說:「你賣什麼關子,快說有什麼好事,咱們走了這麼久霉運,也該聽點好消息吧。」

    李無悔說:「神兵連長告訴我,很可能選送我去亞馬遜死亡特訓基地訓練,也就是前身的亞馬遜獵人學校。」

    「什麼,選送你去亞馬遜獵人學校?」錢大智聽了這消息果然被雷到了,其他人的神情也都誇張地看著他,充滿了不相信。

    常三光說:「你覺得吹牛不用打草稿吧?」

    李無悔說:「你們愛信不信,反正這是事實。」

    錢大智說:「我估計是人都不會信,神兵連長選送你去亞馬遜獵人學校?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在咱們戰神裡你還可以勉強的趾高氣昂一下,跟神兵連的人比,你連毛毛蟲都不算,你知道亞馬遜國際獵人特訓學校是什麼地方吧?一個國家只能選一到兩個頂級高手去的地方,神兵連裡高手如雲,哪個不比你行,會選你去?」

    李無悔笑:「本來我還在考慮去還是不去的,見你們這羨慕嫉妒恨再加懷疑的態度,我就決定去了,到時候讓你們在地上找自己的眼珠。」

    這一說,使得錢大智等人更加的不相信起來,錢大智說:「行,你還可以把牛吹大點,你還擺架子看自己高不高興去?你覺得有人能信嗎?身為軍人的最高榮譽就是能被選送到亞馬遜去,你還裝高傲不放在眼裡?」

    常三光把手伸向李無悔的額頭。

    李無悔迅速地一伸手將他的手抓住了問:「你小子幹什麼,嫉妒我偷襲我啊?」

    常三光說:「我是看你是不是頭在發燒或者邪術還沒有解,屬於無意識的胡言亂語。因為以前你正常的時候沒有這麼高燒的症狀。」

    眾人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當然是善意的嘲諷。

    李無悔說:「我說你們就這麼淺薄,永遠都覺得,你們認為不可能存在的東西彷彿就完全不可能存在一樣,這是心胸狹隘的表現。」

    張風雲也在一邊說:「無悔,這次可不是我幫他們,是確實覺得你的話有點誇張過頭了,本來吧神兵連長選送你去亞馬遜的事情已經不大可信了,結果你還說你在考慮要不要去,端這麼高的架子,讓我覺得你飄得太高了。」

    大伙開了一會兒玩笑,很快就到中午的時間,李無悔,王楚宋以及張風雲告辭離開。

    出了公安局,李無悔建議說:「咱們急兄弟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楚宋的傷勢剛剛恢復,風雲也撿了一條命回來,我也算是死裡逃生,值得好好慶祝一下,到時候等三光他們出來,咱們再一起好好聚聚吧。」

    李無悔的建議得到了張風雲和王楚宋的贊同。

    王楚宋還開玩笑地說:「你不是說你被神兵連長看中準備選送去亞馬遜嗎?這跟陞官發財是一個意思,所以咱們不用aa制,得無悔你請客吧。」

    還看向張風雲求支持說:「風雲你說是不是?」

    張風雲也順著回答說:「對於我有利無害的事情我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的。」

    李無悔說:「你們還以為到亞馬遜去就真的是等於陞官發財了啊,你們想得也太簡單了吧。」

    王楚宋說:「不是嗎?上次在萬竹林出現的那個從亞馬遜回來的黃永亮,還記得吧。別人是拿著國家的錢,自由活動,直屬中央軍委管轄,走到哪裡都能行駛至高權力,那多威風!」

    李無悔說:「我以前也是你這麼膚淺的認為,那真是威風,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看到了表面,不清楚背後。你知道我今天聽到神兵連長說的一組數據有多嚇人嗎?」

    王楚宋問:「怎麼嚇人了?」

    李無悔說:「據說從全世界的幾百個國家選送去的三百多人,最後只能活二十個不到的人出來,十分之一的存活率都不到,你覺得那會是一個陞官發財的地方嗎?」

    「三百多個人活不到二十個出來?」王楚宋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不會這麼慘吧?」

    李無悔說:「而且亞馬遜雷人特種學校已經還稱謂了,叫亞馬遜死亡特訓基地,就是因為它的死亡率很高,這絕非虛言。」

    王楚宋說:「那如果是這麼回事的話,我勸你還是別去好了。當然前提是神兵連長真有那個意思的話。」

    李無悔說:「少廢話了,想好吃什麼吧,我就再當回冤大頭。」

    王楚宋馬上就回答說:「海鮮。」

    李無悔點頭說:「行,海鮮就海鮮!」

    李無悔這痛快的回答還倒讓王楚宋意外了下,不相信的感覺:「你真捨得?」

    李無悔說:「這有什麼捨不得,錢嘛,不過紙而已,身外之物,我不在乎。」

    王楚宋看向張風雲問:「對了風雲,你先說你去吃過的那家海鮮叫什麼,遇見日本老頭兒的那地方?」

    張風雲聽了就一下子想起死魚眼老頭兒的那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說:「那地方我可不敢去,想起來就覺得陰森可怖,要是再在那裡遇見那鬼老頭兒,我都不想活了。」

    王楚宋罵:「你好歹也是咱們戰神尖刀連的人,怎麼可能這麼沒出息,被一個日本鬼子給嚇到了,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李無悔也說:「是啊,說吧風雲,那是個什麼地方,你越覺得那地方可怕,我還非得往那地方去。」

    張:「你們別真以為自己是英雄好漢,是沒見著那個鬼老頭兒而已,見著了一樣害怕,你們以為我張風雲以前是膽子小的角色啊!」

    李無悔說:「我還就不信邪了,你越覺得那裡可怕我越是要去。」

    王楚宋也說:「我看你是被嚇破了膽吧,你上次在那裡遇見,難道這次還能在那裡遇見,你以為他知道你要去,會在那裡等你啊!」

    張:「你別說,我還就是這種感覺!」

    李無悔給了張風雲一腳說:「你小子少在這裡給我裝孫子了,說,那是什麼地方,就去那裡,沒得商量!」

    張風雲很無奈地歎口氣說:「去就去吧,我這條命反正也不值錢,御廚堂海鮮城。」

    讓張風雲做夢也想不到的是,他本以為只是自己內心中一種恐懼而已,結果還真在御廚堂那裡遇見了那個死魚眼老頭兒。

    三人打了個的士趕到「御廚堂」海鮮城,中午的時候仍然是一副座無虛席的場面,但有客上門,還是歡迎和積極安排座位的。

    服務員為三人在鬧哄哄的人群裡安排了一個位置。

    王楚宋特別地點了幾隻大閘蟹,說自己應該補補,李無悔和張風雲也都使勁地點了些好的菜,王楚宋還在開玩笑說:「無悔你可得省點,買單的時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會有出血的痛苦。」

    李無悔說:「你要補身體,咱們都要補嘛,經歷這麼打一場浩劫,我們應該看得清楚,說不準自己就會死在明天,所以應該學李白的人生觀,今朝有酒今朝醉,是吧?」

    張:「無悔這話讓我想起了一句名言,說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沒有錢用,而是人死了,錢還沒有用完,又帶不走,覺得虧了。」

    三人說笑著,張風雲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地把眼睛看向了門外,突然間心中一震,真是冤家路窄,他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死魚眼老頭兒,正從大門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進來,跟在死魚眼老頭兒身邊的,還有一個女人,這女人他也認識,正是那個誘使李無悔中了邪術的日本女人,化名楚煙花的。

    「無悔,你看門口。」張風雲忙把頭低了些下去,怕被死魚眼老頭兒看見,低聲對李無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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