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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2.第292章 時機尚未成熟 文 / 北斗

    第292節第292章時機尚未成熟

    雖然牛大風也在上次父親牛頂天出事的時候就做好了萬一事情敗露就引導「黑槍會」走向恐怖組織的準備,與父親牛頂天這麼商議過,也得到過牛頂天的認同,但是他心裡清楚,現在的時機是不成熟的,他還沒有將「黑槍會」和境外的「颶風」恐怖組織接軌,無法將力量滲透出去。如果僅僅在國內的話,沒有任何一個組織能與國家軍事力量相對抗,正如周傑倫有首歌唱的那樣:我的地盤就聽我的。在軍方的地盤上,任何個人和組織都是浮雲。

    「颶風」恐怖組織也好,「長生教」也好,他們之所以具備和政府以及軍方博弈的本錢,就因為他們在境外有相當強大的支持力量,有一條退路。

    所以,這個不成熟的時機裡,他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陰謀,被軍方抓到自己有犯罪的把柄!

    可是,要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呢?

    他仔細地想了想,毀滅罪證的幾種可能性:最安全可靠的,就是殺掉魅姬,殺人滅口!但是這種辦法應該很不可行,因為這個時候的魅姬是超級重犯,事關重大,一定會被嚴加看守,看守魅姬的地方絕對的臉一隻蚊子也飛不進去!

    牛大風嘗試過,他去看李無悔的時候,兩名神兵連戰士就已經擋住了他的去路,他還不能動手,連發火也沒用,別人壓根兒就不買他的帳,而魅姬的看管絕對比當初李無悔的看管還嚴格,當初他能見到李無悔是拿到了唐天恩的命令,但現在他就算拿著唐天恩的命令,像魅姬這麼重要的人,關係到軍方重大利益的犯人,肯定不會讓他牛大風去見!

    那麼,退而求幾次,釜底抽薪。

    殺了冬日娜!冬日娜一死,軍方無法對魅姬使用「夢蠱術、」,那麼自己和魅姬的秘密軍方就掏不出來,就算軍方怎麼對魅姬用刑,魅姬也絕對不可能傻到自己講出這層關係,因為魅姬的心裡一定會很清楚,她不把牛大風給交代出來的話,牛大風還有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想法把她給救出去,而她一旦交代了牛大風的話,就百分之百的是死路一條!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死那個平白無故冒出來管閒事的冬日娜!牛大風覺得自己的心裡那片殺機如寒風凜凜,咬得牙齒咯咯作響!

    「你怎麼了,處長?」一邊的副處長馬如聞見到牛大風那咬牙切齒的表情滿眼殺機的血紅覺得很奇怪地問。

    牛大風被馬如聞一喊驚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想事情出神,有些失態了,忙繼續著表演說:「這些邪魔歪道殘害那麼多無辜,我就恨為什麼自己沒有去手刃幾個呢?軍方的行動太快了,若不然我們中情局怎麼也得盡點力才是!」

    馬如聞說:「不是我說啊處長,這樣的力咱們還是沒必要盡的好。」

    牛大風不解地問:「為什麼?」

    馬如聞說:「處長你想啊,長生教和颶風恐怖組織是什麼來頭?一個盤踞日本,縱橫世界,有多強大?一個起源邊疆,。立足印度,受到印度軍方的支持,他們都是頂呱呱的力量,得罪他們能有什麼好處?我們參與軍方的行動,那可是提著腦袋冒險,死的多活的少,你沒聽見林師長報告的死傷數據嗎?如果咱們參加了,還能不能活著站在這裡是個未知數呢?這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咱們就算參加了,功勞還輪不到我們的頭上來,首先是軍方指揮的行動,功勞本身就是他們的,我們只是打雜的。其次軍方比咱們中情局有來頭,就算是咱們指揮的行動,功勞也照樣落在他們的頭上,就跟公安局辦案一樣,破案是下面的警員,但大的功勞一出來,絕對是領導的。」

    牛大風笑了笑說:「平常見你沉默寡言少說話,沒想到你肚子你裝的貨還不少,連這些官場規則都沒被你弄得一清二楚了,還真得讓我有點刮目相看了啊。」

    馬如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比起處長你的年輕有為來,我還真的只是一棵小蔥。」

    牛大風說:「放心吧,如果你真相信我,覺得我牛大風以後前途無量,有我的前途,必定有你的前途。」

    牛大風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了計劃,他要開始拉攏人心了。

    馬如聞聽到牛打分這話,心裡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說:「放心吧,我馬如聞把這話撂在這裡,處長以後一定是個能大輝煌的人物。」

    牛大風雖然是處長,他是副處長,級別本沒有多大懸殊,犯不著牛大風表現出多大能力提攜他,而他又要如何拍馬屁的樣子,關鍵的是馬如聞知道,。出了牛大風本人能力確實強,深藏著一種野心外,更重要的是牛大風的背景強硬,不可小覷。

    牛大風要想陞官,那完全是信手拈來的事情,眾所周知他牛家有錢,還有勢力,甚至跟總統都有關係,他的前程還不遠大嗎?靠近牛大風,比靠近中情局局長都更實惠!

    對於馬如聞的馬屁,牛大風欣然接受,覺得心裡舒坦,當即說:「走吧,他們這裡忙活得很,沒時間理會咱們,咱們先回去休息,等他們都得瑟完了,咱們再來做咱們該做的。」

    馬如聞問:「咱們該做什麼呢?」

    牛大風一笑說:「你忘記咱們在奉總統之命在山城協助軍方維持地方治安的了嗎?」

    馬如聞想了起來,牛大風曾經準備審理李無悔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作罷了。

    牛大風帶著馬如聞和中情局四大高手轉過廣場,準備到停車場開車離開,但他卻突然看見了一個人,張風雲!

    牛大風站住了腳步,因為張風雲也正在行走,是突然看見他們站住腳步的,既然征服欲站住了腳步,必然有所表達,那他當然也得站住腳步,看張風雲準備表達點什麼了。

    牛大風的目光裡充滿了那種藐視的味道,因為張風雲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走路的時候還有點瘸,負痛的感覺,牛大風知道上次李無悔帶張風雲跟蹤老爸牛頂天的時候被打成重傷,只差一點點就一命嗚呼了。

    牛大風本以為征服欲也會像以前一樣桀驁不馴很不服氣地敵視自己,結果卻發現,張風雲的目光只是在他臉上劃過,目光卻落在了他身後的地方。

    牛大風有些奇怪,忙轉過頭看,跟在身後的白鷺正與張風雲對視著,馬如風和天鷹等也都看著這一幕。

    白鷺即楊玉嬌,張風雲的女朋友,這是牛大風不知道的事情。

    楊玉嬌和張風雲都很意外會這樣的相見,尤其是張風雲,他所知道的是楊玉嬌不過是一個軍校畢業生而已,怎麼可能跟中情局牛大風這幫人在一起?張風雲至少知道一點,跟在牛大風身後的人,必定身份不小,肯定是中情局的骨幹。、

    而楊玉嬌知道張風雲在人民醫院住院,但沒想到會在病房外面的地方遇見,因為今天的動靜太大了,張風雲忍不住要出來看看熱鬧,聽說聖魔者被誅殺,「颶風」恐怖組織的老巢被斷掉,張風雲熱血沸騰很激動。

    但沒想到卻住院湊巧,本不該遇見的兩人遇見了,都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

    楊玉嬌看了眼牛大風那有點稀里糊塗的目光,又看著張風雲滿眼的意外,還是選擇了向張風雲走了過去。曾經,她和張風雲之間只是玩玩,她覺得有些寂寞,有些生理需要,恰好張風雲外表憨厚身體強壯,她想像之中和張風雲會有種特別的感覺,事實上,張風雲也沒有讓她失望。

    張風雲從沒有和女人做過,他僅僅只是花錢找過女人而已,當然射是肯定有射過,如果一定要對男人定個標準,沒有和女人真正親密接觸過,那就是處男的話,那麼張風雲和楊玉嬌開始的時候還是處男。應該是這樣定義的,因為男人大概在十三或者十四歲左右的時候,因為青春期發育,晚上會做夢,會在夢裡出現男歡女愛的情節,會射精出來,也就是書上文明點的說法叫夢遺。

    夢遺過仍然叫處男的話,那麼界定處男的方式應該是要和女人交合,那麼張風雲就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楊玉嬌的。

    男人的第一次,充滿了興奮,而且那個部位會特別稚嫩而顯得敏感,一接觸到女人的下面馬上就像一堆枯草碰到火苗,迅速地燃燒起來,變成火山一般的噴發。

    那種激烈的燃燒,是男人第一次才能形成的專利,性經驗再豐富的男人都無法表演出來,而那種感覺也是令女人最興奮而刺激的,液體和那玩意兒都能帶著火熱的溫度,促使得女人的裡面被強烈地互動,產生情不自禁的一種感覺。

    男人和女人之間普遍存在一種共識,一個男人如果要征服一個女人,首先得征服女人的那一片禁區地帶。而這種征服會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的征服在於把**攻進那片潮起潮落的水簾洞中,那個瞬間如同女人心裡的一扇大門被打開;第二個階段在於當**進入那片蜿蜒曲折的洞中之後,會用如何的方式翻江倒海,使得女人享有那種飄飄欲仙的燃燒感,也稱為快感。

    男人一生追求的是征服,女人一生追求的是幸福,而被男人征服就是一個女人的幸福。

    有些男人征服女人靠技術,而有些男人征服女人靠天賦。

    張風雲因為沒有任何的技術,就靠著自己的純粹,那天然的武器,對於楊玉嬌來說,比起她以前身子上面任何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她都覺得和張風雲接觸更令自己受用。

    張風雲那玩意兒不但粗,填進去異常的飽滿,還長,一開始就能直抵花心,更重要的是他那玩意兒,可能因為從沒有和女人那樣過,擁有太多的激情,使得那玩意兒總是遍身火熱,一拿進去,就令楊玉嬌有種燙得受不了的感覺,只想快點動,使勁摩擦,趕快的擦出火來。

    這是一個不可改變的事實,女人能因為和一個男人的交合而產生出對這個男人近似於依賴的感情,希望自己能化成繞指柔,纏繞在男人的身體之上。

    而產生出對這個男人近似於依賴的感情,希望自己能化成繞指柔,纏繞在男人的身體之上。

    張風雲成功地走進了楊玉嬌的心裡,兩個人的感情已經不僅僅地是楊玉嬌最初只為玩玩張風雲的目的,也不是因為張風雲是戰神的人,以後還有可能為她提供便利的竊取點軍事情報,她還是在心裡有一種期待,希望有天自己能和張風雲能像平常的夫妻一樣,生兒育女。

    所以,張風雲受傷住院的時候,她只要在方便的情況下都會到醫院探望他,侍候他,給他講笑話,調**,說說愛。

    但現在,她看見了張風雲那眼裡不可理解的充滿了敵視的目光,她清楚張風雲對於牛大風有多深的仇恨,因為牛大風幾度差點害死李無悔,而張風雲和李無悔是能共得了生死的兄弟。楊玉嬌聽張風雲講起和李無悔之間的兄弟情誼時,也會覺得不由自主地感動。

    但是她卻感到很為難,現在她是以中情局成員的身份跟著牛大風出來執行任務的,這個時候的她沒有自由,她很想上前去對張風雲仔細地解釋一下,但是她怕牛大風怪罪,她本是日本方面的間諜,在中情局也不過是個幌子,她受到日本高層的控制,如果她在中情局這裡的臥底出事,日本方面會要了她的命!

    當她站在那裡躊躇不決的時候,張風雲走了過來,走到她的面前,也不管牛大風和馬如聞等一干人的存在,直接就很不客氣地問:「你怎麼會和牛大風他們在一起?」

    楊玉嬌看了眼牛大風。

    牛大風的臉上無悲無喜,只是充滿了懸念的好奇,他想知道楊玉嬌和張風雲怎麼會認識?而且看見剛才彼此目光交錯,張風雲還如此反應地走過來,這情形說明兩人的關係還不僅僅是認識,應該是盤根錯節淵源很深的。

    見牛大風也沒有表什麼態,楊玉嬌也吃不準牛大風心裡怎麼在想,於是也只能對張風雲坦言說:「我是中情局的人。」

    「你是中情局的人?」張風雲陡聽得楊玉嬌這話很大意外和震撼,帶著些質問:「你什麼時候變成中情局的人了,我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這事要說起來可就話長了,楊玉嬌自然不想牛大風,包括馬如聞等人知道這些雜七雜八的恩怨,於是對張:「我現在還有點事情,等下我忙完了打電話給你再細說吧,怎麼樣?」

    既然楊玉嬌這麼說,張風雲也不能說不,只得點頭答應。

    臨走前,牛大風的目光充滿疑惑地看了眼張風雲,但是什麼也沒有說。

    張風雲看他的目光,仍然是那麼深的仇恨,牛大風心裡只是在冷笑,暗暗地說:不怕你小子硬,早晚有天老子會把你弄軟,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但他不知道,張風雲又豈會放過他!從李無悔和牛大膽的仇怨開始,牛大風就想置李無悔於死地,後來的張風雲重傷,孫二狗掉下懸崖,都是拜牛大風這一家人所賜!

    「你和那個張風雲是什麼關係?」離開市人民醫院之後,牛大風終於忍不住問楊玉嬌了,因為他覺得有必要弄清楚,對於這種關係,是否會給自己造成威脅,或者是否可以加以利用,弄清楚了,他的心裡才會有底。

    楊玉嬌正在沉思中,想著到時候應該怎麼給張風雲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呢,突然聽得牛大風如此問,本想敷衍一下只是認識,但想到牛大風是中情局的高手,怎麼做可能看不出那麼明顯的情況,這個時候撒謊無疑是自我毀滅,所以還不如說實話,在實話上隨機應變會好些,於是說:「他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牛大風聽了這話,和馬如聞等人一樣,雖然早有這種猜測和判斷,但從楊玉嬌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就使得他們的反應更意外和強烈,他們或許想過只是情人關係,因為他們從不知道楊玉嬌有男朋友。

    「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牛大風問。

    楊玉嬌說:「這都是私事,而且我們也還沒有談多久,所以同事之間都不知道,包括我家人這些都還不知道,只是在交往當中,還需要很長時間的觀察。」

    這種說法倒也合情合理,牛大風思考著問:「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楊玉嬌說:「大概一兩個月前吧。」

    牛大風點了點頭,他覺得楊玉嬌和張風雲之間的事情一定不是那麼簡單,而且自己一定可以在上面做點文章,想了想說:「以你的條件,找個多好的男人都不是問題,你怎麼會找個普普通通根本沒有前途可言的特種兵?」

    楊玉嬌說:「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穿得還挺不錯,聊起來還算投緣,留了電話號碼,慢慢的就順其自然了,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特種兵。」

    牛大風問:「你很愛他嗎?」

    楊玉嬌愣了一愣,不知道牛大風為什麼會這麼問,他這出的是什麼招?但她還是想到了牛大風和「戰神」的人是有仇怨的,如果自己說愛張風雲的話,很可能會有什麼不測風雲,於是撒謊說:「談不上愛,只是有好感而已,看上去挺憨厚,不像那種陰險狡猾的人,所以就交往著。」

    牛大風又問:「他愛你嗎?」

    楊玉嬌愣了愣說:「這不不大知道了,應該是喜歡的吧。」

    「你們有上過床嗎?」牛大風竟然問出了所有人都大感意外的一個問題來。

    「這……」楊玉嬌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話卡在那裡麼與說出來。

    牛大風說:「這沒有什麼難為情的,這裡都是成年人,而且現在這社會,就算是未成年人,說這些事情跟讀課文一樣的熟悉。」

    楊玉嬌還是撒謊了說:「這……還沒有走到那一步,畢竟還不是很瞭解。」

    她覺得牛大風肯定不希望自己和張風雲走得太近了。

    但牛大風豈是常人,從楊玉嬌第一下的猶豫裡就知道了答案,聽了楊玉嬌的回答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掩飾,於是說:「你不必覺得難為情而敷衍我,我想知道你和張風雲之間最真實的情況,說小點這對於你的前程非常重要,說大一點,對於我們中情局的生死存亡很重要。」

    牛大風話裡威脅的語氣已經很明顯。

    楊玉嬌有些不明白地說:「我就談個戀愛,怎麼對中情局的生死存亡很重要了?」

    牛大風說:「你不是不知道現在軍方和執政黨的關係,是僵持著的,戰神是軍方的核心部門,而咱們中情局是為執政黨服務的。軍方一直對咱們執政黨有諸多意見,他們本服從於執政黨,但是卻往往一意孤行,無視政黨法紀,對於執政黨的諸多事情妄加干涉,一直想滲透到執政黨內部知道一些機密文件,而中情局就是機密的大門,所以你不仔細將你和張風雲的事情說清楚,是會有軍方臥底的重大嫌疑的,畢竟你是從軍校畢業,被安排到中情局的。」

    楊玉嬌聽到牛大風把問題說得這麼嚴重,知道他是故意的,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事情的的確確是可大可小,政府要為個人扣上一頂帽子的話,別說有點什麼影子,就算沒有影子他們也能學秦檜陷害岳飛,弄點「莫須有」的名目出來。

    但楊玉嬌不傻,知道自己不可能把真實的東西告訴牛大風,但也不可能太假,太假了牛大風一眼就看穿了,於是只好承認說:「是有睡過,但我們在一起,從不談彼此工作上的東西,剛才牛處長你也聽見了,張風雲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中情局的,我怎麼可能向他洩露什麼中情局的情報呢?」牛大風說:「那也未必,你也知道我們做情報工作的,很多事情是不能完全只去看表面的,搞情報工作的人,都會懂得暗語,他那麼說,說不準是掩護你的身份呢?所謂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他在我們面前裝不知道你是中情局的,並不代表我們一定會相信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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