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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她的夥伴 文 / 風宴君

    不得不說季葉在繪畫方面真的厲害得驚人,果然富二代還是比她優秀多了,至少學了這麼久,她還是無法**完成一幅優秀的作品。

    季葉對此並不擔心,他隨意在畫板上畫了些線條,眉眼淡淡道:「學什麼都不是一日的功夫,何況我學了二十年來年,自然比你好多了。」

    聶芷疑惑道:「那你為什麼不出名?」

    果然得到一記白眼,季葉對她破為無語,低眼自嘲笑了笑。「梵高不也是死了之後才出名的麼?出了名,就無法出作品了。」

    「無法出作品?」

    季葉抬眼看看她,眼裡一片深沉,聶芷很快反應回來他在逗自己。「等到出名就沒有手感了,誰還能頂著那麼大的壓力畫出驚世絕艷之作呢?眼裡都被金錢給填滿了,心裡哪裡還有藝術的一席之地?」

    聶芷怔了怔,脫口而出問道:「可是你很有錢啊,你又不會被這些錢給吸引了去,為什麼不辦畫展呢?」

    季葉撲哧笑了,半開玩笑道:「雖然我有錢,可我想要更有錢,我想要很多很多錢。」

    說完他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眼底滿滿的笑意驚艷了日光,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他那一頭茶色頭髮暴露在陽光裡,淺色色澤看上去竟然像是透明的。

    聶芷趕緊掐了自己一下,喃喃道:「美男計啊,這是美男計。」

    「是美人計你就不動心麼?」

    果然,這貨時時刻刻都在表現他的大眾魅力。聶芷攤手:「你長得確實不錯,很養眼,可也只是養眼罷了。」

    季葉撇撇嘴,小聲嘟囔道:「不會欣賞美的傢伙,你學一百年也就是那樣。」

    聶芷忍著笑認真道:「如果我承認你是全國第一帥哥。你就能保證我能成為世界級的畫家麼?」

    季葉還真的想了想,然後凝著眉語氣鄭重道:「如果你承認,我至少能保證你能達到我現在這個境界。」

    「你這個境界?」

    季葉點頭點得煞有其事。瞬間就把聶芷給逗樂了。這個自戀的傢伙真是太可愛了,連她在開玩笑都看不出來。還特別嚴肅地說他特別帥畫工也特別好。雖然是有些那個意思,可是中國人還是講究謙虛點啊。

    「好了,不說笑了,大師,我總是處理不好這一根線條,你幫我看看。」

    大師是聶芷對季葉這個師傅的尊稱,畢竟她有個學中醫的師傅了,叫季葉師傅也不好。正好季葉本人能力很強。也很喜歡這個稱呼,是以就這麼叫了下來。

    季葉走過來,唇上掛著得意的笑容,他拿起畫筆輕輕畫下來,竟然出其意料地契合,曲線也流暢得很,讓聶芷一陣驚喜。「大師,你太棒了。」

    他嗤笑:「那是你太笨了。」

    聶芷手一頓,這個語氣像誰來著?唐漾好像也罵過她笨吧,難道她真的很笨?可是師傅和周晴之說她很聰明啊。兩正兩負,聶芷乾脆把這個想法拋到腦後。

    不知不覺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午飯的時候。父親上來叫聶芷和季葉。卻見聶芷弄了一臉髒兮兮,正委屈地看著自己。他嚇了一跳,看著地板上紅紅綠綠的一片,似乎是顏料,再看看乾淨清爽的季葉和滿手污漬的聶芷,搖著頭歎氣。

    「小芷,你哥哥教你畫畫你就認真學,弄亂了別人家還把自己弄得這麼邋遢,你上課的心思都到哪裡去了?」

    見父親蹙著眉責怪她上課走神。聶芷不由眉一垮,正要解釋。季葉搶先開了口。

    「叔叔,是我沒照顧好小芷。我以為她能駕馭這些顏料,結果害小芷弄成這樣,對不起,我這就帶她去清理。」

    聶芷望了他一眼,眸裡帶著哀怨和鄙視,季葉側過身擋住她的眼神,手一拉聶芷就從椅子上起來了。

    父親鬆了口氣,抬手揉揉聶芷的腦袋:「小心點,弄好了就下來吃飯。」

    聶芷點頭,被季葉牽住的手悄悄翻轉過來,狠狠擰了把季葉。她才不會忘記季葉看到她打翻顏料時笑得前俯後仰的模樣,這個傲嬌的男人!雖然是她出了醜,可季葉還一臉無辜地解釋他不是故意把顏料放在她腳下的,結果她不小心踩到了摔跤了不說,還給顏料打了一臉。她當年在師範學美術的時候都沒弄得這麼狼狽,季葉居然還明目張膽地嘲笑她,簡直不可忍。

    季葉一直保持著和煦的笑容,直到父親走下樓梯,他突然就低低的叫了一聲:「小芷,疼。」

    聶芷瞇瞇眼,哼道:「你還知道疼啊,我摔跤就不疼咯?」

    「又不是我特意伸腳把你給絆了一跤,要怪,就怪讓你摔倒的那塊地板去。要不,我叫聶斐來給你把那塊地板挖出來,你鞭屍洩憤怎麼樣?」

    聶芷看著季葉柔和的側臉,他正伸手打開水龍頭,水擊打陶瓷的聲音充斥在屋內,她笑了笑,道:「算了,反正沒毀容,要是毀容了才要你負責呢。」

    季葉誇張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就輕輕地摔了一下而已,不至於毀容吧?要是讓我負責我不是吃虧了麼?」

    「吃什麼虧,好歹我長得還算眉清目秀,哪裡委屈你了?」

    季葉搖搖頭,嚴肅道:「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不是你這樣的,你要是再調戲我,我可就喊人了。」

    「你喊啊,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話一說完,房間裡先是一靜,聶芷和季葉對視兩眼,有默契地大笑起來。聶芷揉著眼睛笑道:「我們剛才的對話真是庸俗啊,簡直就跟流氓欺負良家婦女一樣。不過,我們誰是流氓?」

    聶芷正認認真真地望著季葉,冷不丁季葉這樣冒出來一句:「反正我是良家婦女。」

    她一個激靈,忘了季葉和聶斐是一對了。正要笑笑,忽然驚覺這話不妥當的地方,她瞪著杏眼道:「你是受?」

    季葉臉一紅,趕忙澄清道:「我和聶斐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

    呃?聶芷表示不明白,其實她明白,卻只是想看看季葉驚慌失措的樣子。腐女嘛?她可不是,不過八卦嘛,她喜歡。

    季葉磕磕巴巴道:「我不是受,我的意思是,我和聶斐只是單純的關係,我們沒有那個過。你別笑啊,我說的是實話,我剛剛的意思只是想表達我想好好照顧聶斐,就像妻子照顧丈夫那樣,啊,也不是這個意思,你懂我說的麼?」

    聶芷搖頭,攤手,很無辜的樣子,惹得季葉一下急了,都不清理她手上那些顏料了,手舞足蹈地要解釋給聶芷聽。她見狀,只能自己花些力氣動手清理了,於是用肥皂擦了手一遍,接著揉搓起泡沫起來。又像是一下子被那麼多豐富的泡沫吸引了心神,季葉說的話她基本上沒怎麼聽進去。

    倒是隱約還有一句話傳進她耳朵裡:「我喜歡聶斐在家裡跟我在一起,不說話也不尷尬,只要他陪著我就安心了。」

    安心?看來季葉從小就沒有安全感,基本上人格出了問題的人主要原因都在於童年。好吧,季葉也不算人格有問題,他只是情感出了問題,畢竟哪個偉人說過,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當的。管他呢,反正她又不出櫃。

    洗乾淨了手,聶芷抬起頭來,迎著季葉笑了笑,偏頭稚氣道:「洗好了,你幫我弄一下臉上的水彩顏料吧。」

    季葉一愣,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些話是不應該說的,不過看來聶芷也沒怎麼聽,他便放了心,威脅道:「剛剛跟你說的不許跟別人說,聶斐也不行,不然就不教你繪畫了。」

    聶芷笑起來,眼裡流露出幸災樂禍:「瞧你這個樣子,就跟我們女生也沒有差別嘛,一樣的害羞還臉皮薄。行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沒那麼無聊。」

    反正周晴之只要往我腦海裡一掃就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也不算我告訴別人了呀。

    聶芷偷著笑了幾聲,正色的時候季葉瞧著她一臉懷疑,她便一挑眉,催促道:「我臉上的顏料干了以後要是洗不掉,毀容了你就得娶我啊。」

    季葉聞言,瞬間就動作了起來,打好水,然後乾脆利落地把聶芷往水盆裡一按,嗆得聶芷鼻子裡都進了水。接著塗上肥皂,左右揉搓,又是一按!

    聶芷趕忙擺手:「別了,我可能得葬送在你手上,我自己來。」

    季葉抱著手臂笑:「本少爺從來沒給別人洗過臉,對你粗魯了一點,真不好意思。」

    待聶芷擦乾臉一看,季葉臉上哪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分明是在偷笑!

    好吧,算季葉棋高一著。她無所謂地抬手,季葉還以為她要打他,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聶芷嘖了一聲,拉過他的手,把他按到洗手池邊,對著鏡子指著他臉上一兩滴顏料。

    季葉抿著唇看了眼鏡子,隨手沾了點水往上塗就清理乾淨了。

    「然後呢?」

    聶芷理所當然道:「廢話,當然是吃飯了。」

    順便還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季葉,表達了一種不吃飯是多麼大的罪惡的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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