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回 從我還是小女孩時候就喜歡你 文 / 歐陽紅
美國哈佛大學圖書館裡。小飛廢寢忘食地學習著。他覺得現在睡覺和吃飯都已是浪費時間的事情,如果不是為了活著。
小飛自從離開家到美國上學以來只回過一次上海的家,寒暑假時候和媽媽及肖伯伯一起到世界各地旅遊和參觀過很多次。
小飛很聰明,但在哈佛大學的學習仍然很累,因為他只用6年時間就要拿到哈佛大學的博士學位。媽媽和爸爸經常打電話鼓勵他給他加油,小飛盼望著學成回國後幫媽媽管理愛琴海集團。他心疼媽媽。
王明成每次到美國出差都會特意到哈佛大學看望大兒子,他每次都會給兒子帶去他最喜愛的中國特產,並且再三囑咐兒子要注意身體別太累著。小飛每次見到爸爸特別興奮。
王明成的大師兄劉清明從美國著名大學博士畢業後留在美國工作,現在已經成為美籍華人。他現在已是美國一家著名軟件公司的總經理。他老婆是黃麗榮,當初還是琴兒給他們兩人做的媒。
所以黃麗榮特別感激琴兒,當她聽說琴兒的大兒子小飛考到美國哈佛大學學習以後,她和老公劉清明一起帶著小女兒特意到哈佛大學看望小飛。
小飛出國前就熟悉黃阿姨和劉伯伯,因為黃阿姨當年差點成為宋爸爸的妻子。小飛小時候和媽媽琴兒在美國生活過一段時間,當時就是劉伯伯照顧他和媽媽的。
黃麗榮和劉清明特意到哈佛大學看望小飛讓他非常感動,他謝謝他們兩位長輩。
劉清明到哈佛大學看見小飛現在長得這麼高大和英俊,比他爸爸王明成強很多,他忍不住讚揚小飛:「小飛,你比你爸爸當年強多了。你爸爸當年只在國內上學,他堅決不到國外留學。」
小飛不卑不亢地回答劉清明:「劉伯伯。我爸爸沒到國外留學,他現在幹的也很成功,我畢業後不一定能比我爸爸干的更好呢。」
劉清明自嘲地:「小飛,你說的對!你爸爸沒到國外留學現在已是亞太地區的總裁。我從美國著名的大學博士畢業,現在事業也沒有你爸爸幹得成功。你今後肯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肯定會比你爸爸更成功。」
小飛自豪地:「劉伯伯。我確實很崇拜我爸爸,我這輩子的事業只要能幹得像我爸爸一樣好就行。不過,劉伯伯,你的事業也很成功,我也佩服你的能力。」
劉清明有點傷心地:「小飛,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和媽媽一起在美國生活的事情嗎?你還記得小時候和你一起玩耍的愛麗絲嗎?她是我的大女兒,她比你大2歲,你們當初像姐弟一樣玩得很開心。」
小飛努力地回憶小時候的往事,他那時候還小。剛到美國時候只有3歲多,他離開美國和媽媽、弟弟回國時候也才5歲多,所以對小時候的事情他只有模糊的印象,但他依稀還能想起那個像姐姐一樣關心他的愛麗絲。
小飛關心地問:「劉伯伯,聽您傷心的口氣,愛麗絲現在生活不幸福嗎?她現在應該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吧?」
劉清明歎口氣:「小飛,我女兒愛麗絲沒有你聰明,也沒有你這麼好學。她從小就不喜歡學習。不太像我。
愛麗絲念完一所很普通的大學後,現在已經參加工作。她已經換了很多工作,她每個工作都幹不到一年。所以她到現在一事無成,有時候連生活費都成問題。」
小飛安慰劉清明:「劉伯伯,你也不用為愛麗絲過分擔心!不管愛麗絲工作幹得怎麼樣,只要她自己過得開心和快樂就好,尤其生活在美國的年輕人都很自立。愛麗絲自己一定會幸福地生活的。」
劉清明請求小飛的幫忙:「小飛,我已經將你的電話和地址給愛麗絲了,她有可能會來看望你。她如果來找你,請你勸勸她好嗎?勸她找個穩定的工作,早點找個好男人結婚過正常人的日子吧!」
小飛點點頭:「劉伯伯。我答應您!只要愛麗絲來學校找我,我一定和她好好談談,我要瞭解她的真實想法後才能勸動她和說服她。希望她還能記得我,我和她畢竟已經分別十多年了。」
劉清明和黃麗榮一起欣慰地離開哈佛大學,他們兩口子都為大女兒愛麗絲的將來生活擔心。他們倆口子都羨慕琴兒和王明成好福氣:生養了小飛這樣聽話、聰明和有出息的優秀兒子。
愛麗絲還真到哈佛大學看望小飛了。
小飛從大學的圖書館裡走出來準備回自己的宿舍吃飯時候,在圖書館的大門口,有一位個子很高、長得很漂亮的女生緊緊地盯著他看。
小飛急匆匆地走路,他根本不注意周圍有什麼人在觀察自己。當小飛走到這位個子很高、長得很漂亮的女生跟前時候,這位女生突然冒出一句漢語:「你是王鵬飛嗎?」
小飛立刻停住腳步,他狐疑地問她:「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可我根本不認識你!」
這位女生玩世不恭地:「你王鵬飛成績這麼優異,在這個大學裡經常得獎,有很多女生都認識你,並且崇拜和欣賞你,可是你根本不認識她們吧?」
小飛微笑地:「在這個大學裡的女生只記得我的英文名字,對我的中文名字根本不熟悉。熟悉我中文名字的沒有幾個同學。看你的打扮和說話的口氣,你不可能是我的大學同學或校友。」
這位女生長歎一聲:「小飛,你果然太聰明!我爸爸和黃阿姨在我面前極力誇獎你,我還不相信。今天親眼見到你本人,和你才說了幾句話,你就識破我的身份了,那你猜猜我到底是誰?」
小飛凝視著面前這位美麗的女生:「你是愛麗絲,對嗎?因為你提到了你爸爸和黃阿姨。你專門到大學來看望我的嗎?」
愛麗絲收起玩世不恭的口氣:「小飛,我爸爸早就告訴我,你成為哈佛大學的博士生了。我早就想來看你。但我自慚形穢,我覺得自己太沒出息,在你面前太緲小,所以猶豫很久,今天鼓起勇氣才來的。」
小飛牽起愛麗絲的手:「愛麗絲,那年我們在美國機場分別時候。你承諾你要到中國去看我,可你一直沒去,為什麼?你不是說我們永遠是好朋友嗎?好朋友沒有緲小和偉大之分別。」
愛麗絲的眼裡升起薄霧:「小飛,我們仍然是好朋友嗎?你還記得我嗎?我們分開已經十多年,我以為你早已忘記我了。我小時候很多次想去中國看望你,但我爸爸總說忙,他說沒有時間。」
小飛熱情地邀請愛麗絲:「愛麗絲,我們走吧,我帶你到我宿舍看看。我們十多年不見,今天好不容易相逢,我們好好聊聊!」
愛麗絲聽話地跟小飛回了他宿舍,小飛自己做的中餐招待愛麗絲,愛麗絲誇獎小飛做中餐的廚藝很高。
小飛謙虛地:「愛麗絲,等你有機會到中國上海嘗嘗我媽媽做的中餐吧,她做的飯菜比我做的更好吃,她比飯店有的廚師廚藝還高。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媽媽為我們兩個小朋友做好吃的飯菜嗎?」
愛麗絲羨慕地:「小飛,你真幸福!有這樣優秀的、疼愛你的媽媽。可我沒有!我媽媽和爸爸離婚後再也不管我的生活,我只能跟爸爸和爺爺奶奶生活。爸爸和黃阿姨結婚後我就跟他們一起生活,黃阿姨對我也很好,但她終究不是我媽媽。」
小飛安慰愛麗絲:「愛麗絲,你已經長大成熟,不需要你媽媽的關心和照顧了。你現在可以很好地照顧自己。你如果找個好男孩結婚,他會疼愛你和照顧你的。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
愛麗絲難為情地:「小飛,我大學還沒畢業就有男朋友了,到今天為止,估計一起生活過的男朋友都有四個了。他們都不適合我,我也不適合他們。」
小飛勸告愛麗絲:「愛麗絲,兩個人在一起生活要互相照顧、互相關心、互相體貼和互相理解,最重要的兩個人必須相愛。你愛你的男朋友嗎?」
愛麗絲大方地:「小飛,我和以前所有男朋友剛認識時候,我們是相愛的,但兩人生活在一起後,生活中的矛盾越來越多,這些矛盾折磨得我們的愛情已消失,我們不再相愛,然後我就提出分手了。」
小飛淡然一笑:「愛麗絲,我現在深愛著一個女孩,我愛她的全部,包括她的優點和缺點,包括她的過去和現在。她還不知道我深愛著她,我一直在等她。我愛她一定會包容她,我一定會極力化解生活中雙方的矛盾。」
愛麗絲心裡非常感動:她以為小飛現在深愛的這個女孩指的是自己,她誤以為小飛一直深愛自己。
愛麗絲動情地:「小飛,我也深愛著你!從我很小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你,只不過那時候我們還小,我當時只是希望永遠和你在一起。
小飛,這麼多年我一直不能真正地愛上一個男朋友,和他們的分手都是我首先提出來的,因為我總是對他們太失望。也許真實的原因只是:我愛你,從我還是小女孩時候就喜歡你!
小飛,今天在你們學校和你重逢,見到你第一眼,我就已經明白:原來你一直住在我心底!」
小飛嚇一大跳:「愛麗絲,對不起!你誤會我表達的意思了。我深愛的這個女孩現在生活在中國,她還是一名高中生,我一直在等她長大。我現在不能影響她的學習和生活,等她考上大學後,我才能向她表白我的愛!」
愛麗絲不相信地:「小飛,我深愛你,你為什麼不愛我?我們小時候玩過家家遊戲時候,我扮媽媽,你扮爸爸,你還說長大後要娶我!我們長大成熟後為什麼不能像過家家那樣真實地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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