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九回 林小強再趕苗子 文 / 花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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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喜見林小強一根筋還沒轉過彎來,一個頭兩個大,還沒開口勸。苗子已經衝上去拳打腳踢對著林小強發洩她這些日子的苦悶,林小強就抱著頭,一聲不吭任由她打。
待她打累了,才又說道:「那些銀子六十七兩,都在床底下的罐子裡呢,你抱著回去,我再去你們村解釋一下,誰也不會再說什麼。等我再掙了銀子,蓋了房,就去你家提親。」
苗子打的氣喘噓噓,氣得眼淚汪汪,話都說不出來了,只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我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你要麼你就打死我,打死我啊。」
說著拉著林小強的手往頭上身上打。林小強掙扎著眼淚也忍不住掉落下來,將手使勁抽回來,大勁兒抽著自己的耳光:「是我沒用,都是我沒用,當初瓜田李下不知道避嫌,弄到今日這般田地。你知道你是好心,是個好姑娘,可要是這樣不明不白的就在一起過日子,那罪名……可就坐實了,日後唾沫星子能把你淹死啊。」
說著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已經崩潰的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用力打自己:「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蠢豬啊……」
林不喜起先看著小叔強驢似的,還想說他,此刻看他也是兩難。當初為了救他,活生生扛下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現在騎虎難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樣一個大姑娘家,明明喜歡著愛慕者,卻娶也不是,不娶也不是。
真是為難。
林不喜愣愣的在邊上看了很久,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苗子也是聽懂了林小強的顧慮,她雖然已經不在乎,可見林小強那樣痛苦,也是於心不忍,其實她內心何嘗不明白,若是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在一起了,也是無名無分不得認可,現在還好,日後生了孩子,又怎麼跟孩子們解釋?
難道讓林家人世代在村裡抬不起頭來?當初李桂芳那樣擠兌她,不也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苗子站起身來,擦擦眼淚,笑著說道:「那我回去,求得爹娘原諒,若是他們不肯,我就跪在家門口,索性就當回了家,等你來娶我。」
林小強正欲點頭,林不喜卻大喝一聲:「不可!」
兩個人詫異的望著林不喜。
林不喜問道:「小嬸,你覺得你爹娘會原諒你嗎?」
苗子搖搖頭,咬緊嘴唇。她此行回去,結果是可預料的。可若是不回去,林小強就要這樣痛苦一輩子,他的妻子來路不明。
林不喜將手一揮:「既然這樣,咱們就讓他來求咱們。」
林小強和苗子都納悶,半響沒明白。林不喜將計劃又說了一遍,林小強還在猶豫可行不可行,苗子卻已經一拍手:「就這樣辦,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復又猶豫的說道:「我真回家去啊?我爹是個財迷,即便妥協收留了我,還不使勁兒訛死小強哥啊。」
「咱不怕他!」林不喜搖搖頭,又說了幾句。
秋天入冬的時候,林小強家選了個黃道吉日,開始動工了,破敗的茅草房推下去,砌了兩間結結實實的大瓦房,紅牆黑瓦,帶著大院子,剛開始有人發覺他家建房子時,還以為不過改造一下,建兩間土坯房,誰曾想,完工後是這麼一間結結實實的好院子。
等到蓋瓦那天,村民們都是要來「哄堂」(農村習俗,就是沒有喬遷之喜,蓋瓦上梁倒是要宴請賓客,賓客送紅包)的,林小強備的好菜好酒,又讓許多人好好誇讚了一番。不少人也趁機問他是怎麼樣發財的,怎麼幾個月之間都能蓋房子了。
林小強得了林不喜的叮囑,一蓋笑而不語,只是問急了就說獨門生意,無論如何也不肯說。
李桂芳卻是知道的,苗子每天烤雞肉再送去鎮上,她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只是林不喜一早就跟她說明縣太爺說這門生意自家不許做了,又每日給她三兩銀子,跟往常一樣,才堵了她念叨不休的嘴。
此刻也有幾個多嘴多舌的大媽問她,她也不好意思說,只推說不知道。
中間有好事的,見問不出什麼名堂,就大聲哄笑著說道:「小強,你這是苦盡甘來了呀,說起來,倒是你那個便宜媳婦兒給你轉了運道,她人在哪兒呢,叫過來我們打聲招呼,敬杯酒啊。」
林小強一邊喝了一小口,酒氣上頭臉紅紅的,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胡說什麼?我傷養好她早就回娘家去了。」
這一句話,滿院子吃喝喧鬧的人都安靜下來,疑惑的望著林小強。有人就說:「不是吧,前些日子還看見她在你家裡呢。」
林小強口齒不清,像是喝多了,大步走向李桂芳,將酒杯往前一伸,含糊著說道:「這要問大嫂了,我傷一好,大嫂就將她送回去了!說起來,也好久了。」
他這麼一說,倒是不少人覺得是好久沒看見苗子了。
「送回去?不是你的相好,帶回來做媳婦的嗎?」
「媳婦?我林小強這二十幾年,哪裡有過媳婦?」林小強愈發激動:「是她姐姐,她姐姐當年悔婚,又聯合姐夫訛我的錢財,把我打成重傷,後來石泉村村長判他賠銀子給我,他家沒有銀子,姐姐才求了妹妹,過來照顧我,給我養傷的,我傷好了,自然就回去了!」
這話說的雖然指責李桂芳,但是李桂芳卻是頗為開心,只要那個名聲不好的賤人跟林家沒關係,她就輕鬆自在了,當即就站起身來大笑著說道:「是我趕回去的,我家小叔既然傷已經好了,那人家姑娘也沒有留在這裡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