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01.第1201章 聖子 文 / 月下一點紅
在這空寂幽沉的大殿裡,顯得十分得空曠詭異。
那跪著的兩人應答完之後,便是趕緊匆匆離開了這裡,在這大殿裡面的氣息實在是太過於讓人緊張,全身心都是得不到鬆懈,若不是這主子後面還有話,不讓他們走的話,他們早就是離開了這裡。
這兩人離開這裡以後,這裡便是又只剩下了那高高坐在主位上的人。
在這禁地大殿裡,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陽光從外面照進來的,只有無邊的黑暗,若不是這裡是光明神殿裡面的裡面,或許都是不會有人知道這禁地裡面會有人在。
也正是因為這無邊的黑暗,這裡,才是光明神殿的人平時最討厭來的地方,的陰森的黑暗之氣,會灼傷這光明神殿裡面的人。
座上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上面呆坐了一會兒後,才是緩緩地從上面走了下來,朝著這大殿的門口走去。
他從來就是隱在這光明神殿禁地裡的人,在他的手下,還從來沒有人見到過他的樣子,神秘的主上,神秘的手下,不亞於光明神殿的聖主和聖子。
當他整個人逐漸的走出這大殿裡面,走在月光下面的時候,那月光照在他身上,將他如玉的容顏,還有那渾身雪白的長袍都是照得清楚無比。
那人的容顏,或許這光明神殿裡的人都不會陌生。
赫然就是那光明聖殿的聖主大人,總是含笑的唇角,微微上挑的眼睛,總是含著情意,若是女子不小心對上了那樣一雙眼睛的話,或許就是意味著淪陷。
當初定下這規矩,讓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這禁地的人就是這聖主,然此刻出現在禁地裡的人,卻還是這光明聖主。
他只在原地停留了兩秒,下一秒,便是一道白光起,瞬間就是消失在了原地。
就好似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裡過一樣,來去無蹤。
這一夜,便就這麼過去了,月夜悄悄地就是被逐漸升起的太陽給壓了下去。
國師府裡面,卻算是一夜無眠,任何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估計都是不會睡著。
容西月這一夜都在打坐靜養,調養生息,而商鈺則是在書房中查閱資料,來查找能將人或者魂魄這樣做成血屍的方法,以及尋根問蹤得找,上古流傳下來的那些氏族或者邪惡勢力是喜歡將人這樣的。
楚溫玉自然是守護在容西月的身邊護法,而商一,商二則是在另一間屋子外面看管著那和容西月長得一模一樣的自稱就是容西月的血屍。
一夜下來,後面倒是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短暫的安寧。
但所有人的心裡都是十分清楚,這安寧不會是永久的,短暫的安寧過後,或許迎來的就是大風浪。
而本來,這長得和容西月很像的血屍女子,就是一個大隱患。
「你現在怎麼樣了?」
天剛微亮的時候,容西月便是緩緩睜開了眼睛,一夜的沉澱加上將那些新鮮的精血全部穩固好,容西月此時的身體已經是精神多了,渾身也是充滿了力氣。
楚溫玉端詳了容西月的臉色後,呼出一口氣,才是如此說道,
「挺好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這一次多虧了雲羽,我欠他一個人情,他現在怎麼樣了?」
容西月從床上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忽然就是想到了雲羽,之前雲羽準備休息離開的時候,卻是忽然昏倒了,所以這一夜,雲羽也是在國師府裡面休息,晚上的時候,商鈺還是緊急讓人多收拾了幾間房間,以備不時之需。
「還沒醒來。」
那雲羽休息的房間就在隔壁,到現在都是沒有什麼動靜,他的兩個侍從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候著,看起來臉色都是不太好,應該還沒有醒來。
「我去看看。」
容西月一聽,心裡便是有些愧疚,正如同小吉愧疚與她,而她卻是有些愧疚於雲羽的。
他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容西月自然會過意不去。
楚溫玉點頭,兩人一起出了屋子。
當外面的第一縷光照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容西月便感覺渾身都是一暖,舒服極了,雖說她陷入昏迷和痛苦的時間很短,但是這種痛苦的感覺,卻是不想再嘗受第二次。
哪怕是一秒,都覺得漫長的難以等待。
「聖子怎麼樣了?」
的轉頭就看到了幾步開外的雲羽的侍從,容西月上前,十分禮貌得問道。
哪知道那侍從卻是看都沒看容西月一眼,依舊是在那門前站得筆直,那模樣,看起來就是對容西月有些不屑一顧。
畢竟,聖子大人現在在裡面醒不過來就是因為這容西月的緣故,若是不是因為她的話,聖子現在根本不會昏迷不醒,就算是聖子的身體不太好,也不會這樣。
楚溫玉見這侍從對容西月的態度如此,不禁是皺了眉,看起來十分的不爽,剛要上前說些什麼,但一邊的容西月卻是伸手阻止了他。
那雲羽的確是因為自己才是在裡面昏迷不醒,所以,這兩個侍從若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話,看起來也是在情理之中,沒有什麼原因去對他說什麼,或者做什麼。
「我額可以進去看看他麼?」
容西月在後面又是說了一句,看起來依舊是禮貌極了。
那侍從依舊是不理會他,只是站在那裡,就像一尊門神一樣,擺明了是不會讓任何人進去的。
容西月也有些尷尬,臉上原本掛著的甜笑也逐漸隱了下來。
沉思了一會兒,剛想再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這房門卻是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抬頭看去,看到了那雲羽的另一個侍從正從裡面出來。
那侍從的臉上看起來鬆了口氣,剛想和外面的侍從說些什麼,就看到了站在一邊的楚溫玉和容西月,頓時,想要說出口的話,便是停頓了一下。
將疑惑的目光轉向了身邊的這侍從。
那侍從沒有多說話,只是朝另一個努了努嘴,另一個人就彷彿是明白了一樣。
「不知道聖子是否是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