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99.第1199章 最年輕的 文 / 月下一點紅
容西月必定也是現在這樣的模樣。
「休要胡說!」
楚溫玉見容西月的神色有些變化,似乎是相信了這女子說的話,便是立刻說道,並直接又是拉緊了那繩索。
那女子冷不丁被忽然拉緊了繩索,身子一痛,差點就是痛的昏倒了過去,她的這魂魄練成的**,是經受不住折磨的,當然和普通人也是不一樣,雖說這恢復傷口的速度快的驚人,但依舊改變不了這**只不過是假的這件事。
「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假的,是不是我胡說,想必最清楚的人就是她了。」
那女子似乎也要爭一口氣,強忍著那疼痛,朝著容西月看了一眼,看起來差一點就是要仰頭大笑。
「小月……」
楚溫玉回頭看向容西月,見她的神色還算是正常,只是有些凝重,原本想要說的話,一下子就是退了回去,再也說不出口了。
「我的魂魄,的確不是原來的魂魄,我的確是霸佔了這容西月的身體。」
正當所有人都僵持住的時候,容西月看著那女子,又是掃了一眼周圍的眾人,深呼吸一口氣,有些時期,也沒什麼不可說的。
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十分坦蕩,沒有任何的見不得人的感覺。
這身體,她佔也是佔了,用也是用了,今後就是她的了,想要來奪取,那就各看本事,人有時候都是自私和卑劣的,不可能聖母到因為這是別人的身體,因為是借屍還魂,而再將這身體還出去。
是她的了,那就是她的了,奪不去了。
「我恨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你的一切我都看著!你不覺得你該將所有從我這裡奪走的一切都是還回來麼?!」
那女子說著說著,眼珠又是重新變成了紅色,看向面前的容西月的時候,恨意幾乎要將她爆炸,整個人被商一和商二鉗制住著,也在不斷的掙扎著。
聽到有人一直在暗中不斷的窺探自己,這感覺並不太好,而且這人還是一個不斷想著如何將身體奪回來的人。
「各憑本事吧,如今你在我的手下,你覺得你能奪回來麼?」
容西月說這話,有些狂傲和氣人了,一句輕描淡寫的話送給面前的這女子,這女子差點就是崩潰了。
「這是我的身體!我才是原來的主人!」
她叫囂著,獠牙重新長了出來,黑色的指甲也是重新長了出來,讓那一雙手看著就是有些觸目驚心。
「現在就是我的身體,現在我就是主人。」
容西月卻是糾正道,說完後,也不打算再越這女子糾纏下去,「既然你已經從魂魄重新修成了人形,那麼,朝前走吧,這是我們的重生。」
想了想,身為一個霸佔了別人身體的人,容西月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搶走了我的身體!」
「你去死,你去死!你怎能麼不去死!」
「嗚嗚嗚~~」
「討厭!嗚嗚嗚!」
那自稱是原來的容西月的女子朝在商一和商二手裡猛烈的掙扎著,聽到容西月剛才的那句話,差點就是要炸毛了。
聽到這女子這麼個喊叫法,容西月忽然就是想起了,自己剛來的時候,周圍人對容西月的印象,便是那樣一個有些驕縱的大小姐。
若是說和現在對照起來的話,還真是十足的想像。
雲羽看著那血屍,仔細端詳了幾眼,又是看了一眼容西月,才是呼出一口氣,似乎在確定著什麼。
「你不過是容西月的一抹殘魂,她才是應該真正在這身體裡的,只不過錯亂了很多年,如今總算是歸位了。」
大概是因為那血屍現在開口說話之後,便是有些聒噪,聒噪得雲羽就是忍不住開口了,一開口,便是直接將那女子給說的一下子沒了聲音。
「什麼意思?!」
那女子看向雲羽,因為雲羽身上的光明之光的原因,所以這女子看向雲羽的時候,眼神裡總是帶了些害怕,尤其是看到這雲羽的目光之後。
細思恐極,這光明聖子的話,直接就是否認了那女子的所有。
「你現在要做的,要麼就是好好繼續潤養這身體,只不過不能再用這之前的方法了,按照正常人魂魄修行身體的方法,你還是可以重獲身體。」
「憑什麼她就霸佔我原來的身體!我和她什麼仇什麼怨!」
那女子忍不住就是對著雲羽叫囂了一聲,聲音有些尖利,若不是此刻楚溫玉和商鈺在這裡將這女子攔著,指不定她一會兒真的是要衝上前,將容西月給按倒在地上,用那長長的指甲,劃破容西月的肌膚。
容西月聽到這話也是想笑,
「我和你沒什麼仇沒什麼怨,唯一有的就是這一具身體的羈絆。」
她回答的倒也是認真,這女子或許真的就是自己原先的靈魂裡的殘魂吧,落在這個時代的殘魂,或者說她才是那落在現代的殘魂。
「和你一起在亂葬崗裡的那些人呢?」
想起那些在亂葬崗裡無故失蹤的人,楚溫玉忍不住就是追問道。
聽到楚溫玉這麼冷不丁的一說,那女子原地愣了一下,接著就是有些不知所措得朝著周圍掃了幾眼,那目光看著似乎是有些害怕,眼中的恐懼太深。
以至於她又變成了那紅眼殭屍怪物的模樣,對自己進行著自我防護。
「你,你,你見到他們了?」
那女子嚥了嚥口水,紅色的目光妖冶嗜血的光芒裡,卻是害怕,他看著楚溫玉,才是想起來,之前這男子將自己從亂葬崗裡帶出來的時候,的確身邊堆在一起的就是那些人。
而只有她在心中很明確的知道,那些人並沒有死,更嚴格的來說的話,這這些人也不是活著的,不過是像和她一樣的活死人,都是用有怨氣的殘魂煉製而成的。
這些殘魂,她都不知道都是來自於哪裡,反正她有意識並記起從前的時候,已經就是在那個地方了。
那個簡直就像是噩夢的地方。
她是他們中間最年輕的一個血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