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77.第977章 洞口深處的女人 文 / 月下一點紅
看到了那一堆屍骨裡面躲藏著的剛才在那黑色溪流那裡遇到的傀儡屍體。
她正好是對上了那雙泛著幽綠色光芒的眼睛,任誰對上那麼一雙眼睛的時候,心裡都是會忍不住驚詫一下,更別說那雙眼睛裡面的神色是十分興奮詭異的。
就好像是有什麼計劃和陰謀,快要成功了一樣的興奮。
當她看到商鈺朝前邁步,並伸手想要將他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一步了。
只聽四週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在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麼機關,安安穩穩過來的石洞裡,總算是有了些動靜。
「小心!」
容西月想要用力拽住商鈺回來,但商鈺一腳踩下去後,那下面地面上便出現了一個陷阱和機關,他整個落了下去,速度快到無法反應。
而容西月這一拉,也是將自己賠了進去。
接著西池便是在後面也是一拉,悲催的是,也同樣誰都沒拉起來,反倒是也將自己賠了進去。
且在大家進了這機關陷阱後,才是明白為何毫無反抗之力。
在這落下去的空間裡,浮動著一種莫名的力量,那力量生生的壓制住了體內所有的能力,不管是魔法,還是容西月的靈素和幻力,竟是不能調用一分一毫。
只能隨著這重力,不斷地往下落去。
三個人的心情,都十分不好。
「我在踏出去的那一步,才看到那傀儡屍體,準確的說,是我踏出去後,那躲藏在屍骨堆裡的傀儡屍體才是現出身形。」
商鈺忍不住解釋了一下,一邊解釋,一邊心裡還有些懊惱。
誰遇到這樣的事情,心中都睡會有些懊惱。
「有人千方百計引我們進來,一路上也是未曾有實質性的傷害,不知道,是究竟要做什麼事情。」
回想了一下,若是為了將他們三人殺死的話,根本不用費那麼大的力氣,他們在明,而那些引誘他們進去的人則是在暗,那些人佔了一些上風。
而這一路走來,卻沒有危險,只是靠著那兩個侍從,將他們一路帶到這裡,一直到現在,才是沒了那兩個侍從的氣息,只能說明,那些人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將他們殺死,而是將他們誘拐進來。
事實證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些人,還真的是成功了,成功得將他們給誘拐進來了。
「啪嗒——!」
一聲,商鈺便是四面朝地得落在了地上,最可憐的還不止於此,他是第一個摔下去的,自然是第一個落下去,第二個卻不是容西月,而是西池,最後,才是容西月摔在了最上面。
容西月慶幸在快下去的時候,拉著西池往下一拖,否則,現在被壓在第二個的人,就是自己了,而不是這西池了。
商鈺臉色又青了一些。
這一趟旅程,必定是他有史以來,記憶最深刻的一次旅程。
不知道在他心底裡,是否是後悔陪伴護送容西月一路朝西面的精靈谷而去了。
畢竟,若是他不護送陪伴的話,便是沒有這一系列苦悶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如今發生了,也只能苦悶的承受住。
若想要得到什麼,必須要付出些代價啊!
這容西月的鮮血,可真是不好得到。
落地後,容西月第一個爬起來,下面兩人則是在地上緩了一緩,尤其是商鈺,腰酸背痛腿抽筋,說的就是他現在的狀況。
容西月快被眼前的場景所吸引住了,這富麗堂皇的壁畫,栩栩如生,這栩栩如生不僅僅是因為刻畫的生動,而是因為,這上面的景色,人物,魔獸,甚至是那樹葉,都是在動著,就像是她在看畫,畫裡的人,正在生活一樣。
簡而易之的比喻的話,就如同前世的電視一般。
這般奇特而神奇。
前面有兩扇門,當容西月環顧四周栩栩如生的壁畫,往前視線看到那兩扇門的時候,門啪嗒一下就是開了。
此時商鈺和西池也是站了起來。
「歡迎你們的到來。」
隨著大家視線看過去,從那門後面,也傳來一聲帶著笑意的聲音。
是一記女聲,聲音充滿滄桑與疲憊,卻或許是因為他們幾個的到來,而稍稍帶了些興奮與愉悅。
容西月和商鈺,西池對視幾眼,
「你是誰?我的侍從現在在哪裡?你引我們前來是所為何事?!」
商鈺的聲音已經保持不了冷靜了,誰讓剛才從進來之時,最鬱悶的那個人就是他。
「呵呵,放心,你的侍從很安全,至於引你們來是為什麼事情,那麼你們進來,就可以知道了。」
那女聲在裡面笑了笑,乾淨利落得回答道。
「我們怎麼知道,進去後,不會讓你永遠關在這鬼地方?!」
容西月接著問了一句,冷哼著,氣勢十足。
即便此時進來這石洞,掌握先機和局勢的就是那石洞主人,但氣勢不能變。
「小姑娘倒是挺沖的,放心,你們若是讓我滿意,我自然會放你們出去,當然,若是你們不讓我滿意,那麼,呵呵,」裡面那道聲音笑了笑,有些陰森森的,接著又說道,「這裡我說了算,到時候,你們的下場,不用我說,你們也能猜到,別做無謂的掙扎,就憑你們的實力,沒有我,是絕對出不去這裡的。」
話語裡,是絕對的自信。
三人又互相看了看。
商鈺閉目點了點頭,率先進了那門,容西月和西池隨後跟上。
只是在進門前,她又不自覺得往後看了一眼,身後那怪異的感覺,始終都在,然而,回過頭去,卻依舊是什麼都沒看到。
她古怪得回過頭,心裡的那種直覺,並沒有錯,不可能幾次三番感覺都出錯,她的身後,必定是有什麼東西跟著,或者是看著。
是善是惡不知道。
難不成,是那傀儡屍體?
容西月想著又忍不住回頭看,顧不上眼前有什麼,只想知道身後有什麼,但此時,那兩扇門,已經是逐漸得被關上了,除了最後那一絲光亮外,什麼都看不清。
她遺憾的轉頭,朝前走去,眼前是富麗堂皇的景觀,十分明亮,依稀可以看到最前面有個寶座,寶座上坐了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