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89.第889章 石越 文 / 月下一點紅
惹得阿若蘭心裡癢癢不已,卻又不得知。
可,不管這阿若蘭怎麼嬌艷軟語得向從這容言卿的嘴裡套出什麼話來,都是套不出來,面對的就是一張冷淡的面容。
容言卿以為,自己對這阿若蘭始終都是這麼一副冷淡的樣子的話,她便是會死了那條心,哪知道,她越挫越勇,說的話不見減少,卻是每天都在增多。
從當時的魔獸山脈,一路往西面走,這一路上倒是也安寧,並沒有遇到什麼事情。
忽略耳邊那阿若蘭喋喋不休的聲音,容言卿掀開了簾子,朝著外面前方看去,只見不遠處,就是一條寬道。
恰好是一個三岔路口匯合到的路口,按照西邊的方向,他們需要橫插過去,選擇那條路即可。
不知道,這精靈谷,還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到達。
也不知道小月以及楚溫玉他們,現在是在哪裡。
阿若蘭的馬車,在這無人的道上,顯得尤為醒目。
……
夜幕很快降臨,此時,已經是夜半時刻,明月高空掛起,月亮的光輝傾灑在地面之上,給一眾樹木增添了幾分光彩。
「容容,前面似乎有什麼人?」
阿若蘭的馬車,在夜間的時候,馬車頂上的夜明珠不僅是能有光亮,還能發出魔法微光來判斷周圍百米有無危險。
這魔法,自然是阿若蘭府邸裡的高級魔法師們布下的。
此時,她正無聊著,見這容言卿閉目養神不理會自己,便是打開了馬車簾子,朝外看去,這一看,就看到了前方不遠處,似乎是在魔毯上飛行的眾人。
心想著,這麼大半夜的,有人不用馬車,舒舒服服的在馬車裡坐著,卻是靠魔毯。
雖說魔毯的速度要比起馬車來快上一些,但,這魔毯的感覺,可是不太好。
「什麼人?」
一聽這阿若蘭的話,一路上很少回答她的容言卿終於是睜開了眼睛,整個身子靠向了她,朝著馬車簾子外面她說指著的方向看去。
果真,亦是看到了那不遠處的高空上的魔毯?
「這些人可真是可以的,不用馬車,用魔毯,這樣行路下來,也不累麼?」阿若蘭以淑女尊貴的姿態,說著小女孩略顯嬌俏的話語。
可容言卿的注意力,卻全部在那魔毯之上,現在夜色黑了,都是看不清那魔毯之上都是有些什麼人,只能依稀看到那魔毯上邊的人影。
「馬車加快一點速度。」
阿若蘭真反應過來容言卿竟然是開口說話了,忙轉頭欣喜得朝他看了過去,卻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不遠處也朝著西面飛的魔毯上邊,便是有些失望。
轉頭吩咐車伕加快些速度。
「那魔毯上邊的人,你認識?」
她又是仔細看了看容言卿的神色,雖然馬車裡的夜明珠映照的不是特別清晰,但依舊能看見他略微有些期待的神色,人步驟就是朝著那魔毯又是多看了幾眼,怎麼看依舊是怎麼都看不到那魔毯上面是什麼人。
「有可能。」
難得的,容言卿又是回了她一句。
阿若蘭心裡欣喜著容言卿的回答,又是有些好奇,那魔毯上的人是什麼人,才會讓這容言卿對她的態度,都是好了起來。
一邊又是囑咐車伕再快一些。
夜幕中,便是只有馬車轱轆在地上快速前行的動作,那速度,都快和風趕上了。
「等等——!等等——!」
正在此時,馬車後面不遠處傳來一聲氣喘吁吁的男子的聲音,聽來十分著急,讓馬車裡的容言卿和阿若蘭都是愣了一下,走了一路,這路上也沒見到過幾個人,即便見到了幾個人,每個人都是只顧著自己趕路,哪會是像這樣在後面叫住他們?
「等等——等等——!」
馬車伕沒有聽到小姐的指令,速度是不會慢下來的,依舊是快速的前行著。
「要停下麼?」阿若蘭掀開馬車簾子朝後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個男子正在後面快速得追趕著他們的馬車,她又是看了看眼前不遠處的魔毯,側頭詢問了一下容言卿。
畢竟,容言卿正著急得追趕那魔毯。
容言卿猶豫了一下,又是看了眼前面飛速前行的魔毯,又是看了眼身後氣喘吁吁追逐的男人,最後點了點頭,「停下看看。」
畢竟,這馬車,也不是他容言卿的,他自己,也頂多算是坐在馬車裡順路帶上的人。
「停下。」
容言卿的話一出,阿若蘭立即就是對那馬車伕下了指令,接著,一直飛速前行的馬車一下就睡停了。
而後面那氣喘吁吁追著的男人似乎也是鬆了口氣,只聽得一陣跑來的聲音以及喘氣的聲音,不多時,便是已經在馬車外邊了。
「不知裡面是公子還是小姐?」
那男人在馬車外面停下後,還沒來得及喘上幾口氣,便是頗有禮貌得問道,聲音裡還有些羞澀和樸實。
「你是什麼人?攔下我們小姐的馬車是做什麼?!」
阿若蘭的侍女在阿若蘭的眼神示意下,掀開馬車簾子,朝著外面的男人看了一眼,見是一穿著棉布白衣的俊秀男子,語氣稍稍好了些,打量了他上下,如此問道。
「我是往西邊趕路的人,剛才路途上與一隻惡獸爭鬥了一番,受了些輕傷,見小姐的馬車,敢問,可否順路?載在下一程?」
男子的聲音清潤好聽,又是有禮,在馬車裡的阿若蘭聽到後,便是稍稍側了頭,從丫鬟掀開的簾子處,朝外面看去。
這一看,就是看到了馬車蓋子的夜明珠光輝和月光光輝一齊照耀著的下邊的白衣男子的容顏。
只見那人膚色白皙,容顏看去,十分清俊,除了清俊外,便是那一股質樸的乾淨。
容貌上乘啊!
那侍女拿不定注意,轉頭看向自家小姐,阿若蘭朝她點頭示意,她才扭過頭,
「我家小姐同意了,公子請上車。」
在外面的白衣男子十分感激得連連道謝,便是一躍上了馬車,上了馬車後,那侍女才是看到了這白衣男子衣擺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