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55.第755章 宗傾之怪 文 / 月下一點紅
那海藍珠一聽,有些感動,
「謝謝十小姐。」
容西月一笑,示意她快去拿。
海藍珠十分興奮得就朝著那顆靈獸蛋跑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就是撿起在地上,有一般還浸潤在還沒完全退散的海水裡的靈獸蛋。
那靈獸蛋發出一陣藍光,十分有靈性,面對第一個撿起它的人,便是有一種類似於戀母情結一樣的感受,雖然,它現在只是一顆蛋。
不過,有過赤曜那小金蛋之時的機靈模樣,這世界裡又有什麼不是可能的?!
海藍珠為海域皇族,也正因為如此,會讓那海域靈獸蛋越加的親近她。
容西月想,沒有比海藍珠更適合那靈獸蛋的人了。
荒北的宮殿,就如同意料中一樣,徹底得被焚燒乾淨。
還有一些沒有參戰的荒北的守衛侍從,丫鬟們,也從那荒北宮殿裡被那紅蓮火以及煙霧給逼退了出來,到了宮殿外面。
看到了大批量的西荊大境主的部隊,以及外面那紅衣男子和黑袍男子的時候,頓時就是愣住了。
容西月直接讓西荊的軍隊將這些人全部帶到一個地方,進行統計,收押。
「月小姐,月小姐啊!」
正當容西月靠在楚溫玉的懷中,看著這面前的這些面如死灰的守衛們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激動的叫聲,好像,依稀是——
容西月轉頭,就看到了那美人侍從以及宗傾朝著這邊氣喘吁吁的趕來。
也不知道那美人侍從是經歷了什麼,整個人衣衫不整的,身上還穿著之前女裝時穿的薄紗長裙,只是面紗早已經不知道丟在哪裡。
那張臉美艷依舊,只是臉上多處掛了彩,如今雖然已經是恢復成了男兒身,但,裸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膚上青青紫紫的傷痕,總讓人容易產生一些不太好的聯想。
容西月古怪的盯著那美人侍從,一直到他走近了。
「你被男人那個什麼了?」
容西月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古怪,而她的那句話,又是緊緊盯著美人侍從胸口處的青青紫紫的傷痕說出來的,就算這美人侍從再是反應慢三拍,也是一下聽明白了容西月這話是什麼意思。
頓時羞的滿面通紅,趕緊就是搖頭,一邊搖頭一邊還手舞足蹈的解釋著,
「不是的,不是的,月小姐不要多想了!」
美人侍從的聲音很是堅定,在意的竟然不是容西月那一句你被男人那個什麼了而是,「月小姐,請不要懷疑我對西荊大境主大人的忠心!」
容西月默了一下,繼續聽這美人侍從說下去,
「我和那一群女人從那詭異的地方再一次出來後,那些壓著我們的人,又是要將我們送到別處去,還好我機靈,利用傳送陣,和他們鬥得你死我活的,才是從他們的魔爪裡逃了出來!」
美人侍從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拍了拍胸脯,一臉後怕的模樣。
不過也算是解釋清楚了為何他身上會有各種的抓痕。
容西月的視線,又是放到了宗傾身上,相比較於美人侍從的狼狽,宗傾的身上,真乾淨,比起她們這一些剛剛經歷過大戰的人都是乾淨利落。
想起之前,美人侍從是跟著自己而來了,那宗傾應該是在那屋子外面等候的,之前,美人侍從又從那裡放出來的話,因為那老頭用了傳送陣的原因,是以,美人侍從出來的地方便不是之前的屋子外面。
美人侍從剛才又說,在於那些人糾纏過程中,動用了不少的傳送陣,那麼,這美人侍從出現的地方,就絕對不會是原來的地方。
那麼,這樣幾個來回的話,這宗傾,又是怎麼重新找到地方的呢?
腦海中過濾了一遍這想法之後,看向美人侍從的眼神裡,便是帶了些許的疑惑。
「小月兒,別這麼看著我。」宗傾這個不要臉的妖僧,見容西月這麼緊緊盯著自己看,不僅是沒有半點的羞澀之意,反倒是朝著容西月拋了一個媚眼,拋完媚眼,還是看了一眼一臉不悅的楚溫玉,「你這樣看著我,楚公子會不高興的。」
宗傾的臉長得太過於清貴典雅了,以至於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不僅是生不出半點的猥瑣來,反倒是有一種風流的韻味來。
「你怎麼和他碰頭的?」
容西月翻了個白眼後,直接將心裡的問話問出了口,這也是此時在她心底裡感覺有些奇怪的事情。
宗傾想了想,摸了摸下巴,又是看了一眼美人侍從,那眼神裡有些不懷好意,似乎在思考,將那番話說出來是不是好。
那美人侍從一看宗傾這眼神,便是有些坐立難安了,看了看宗傾,又是看了看容西月,最後忍不住直接轉頭摀住了宗傾的嘴巴。
宗傾微微睜大了眼眸,表示自己也是很吃驚很無奈。
容西月看著美人侍從這反應後,越加的好奇了,這宗傾和美人侍從到底是怎麼碰頭的?
她不說話,就這麼緊緊盯著美人侍從和宗傾,視線就沒有從他們兩人身上移開。
宗傾臉皮厚,可以在容西月的這目光下,目不斜視還帶著笑意,可,美人侍從的面皮子薄的很,被容西月這麼緊緊盯著的時候,早已是內心焦灼而不安。
咬了咬牙,跺了跺腳,便是將摀住了宗傾嘴巴的手移開,以一種你說吧的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容西月。
惹得容西月越加的好奇,他們,究竟是怎麼遇到的?
「荒北之大,無所不有。」宗傾的嘴巴被那美人侍從移開後,有些邪佞得舔了舔唇,容西月看著那動作,覺得怎麼挑逗就有多挑逗。
而他說完這句話後,美人侍從臉上的表情,便是越加的古怪了,臉色也是越加的紅潤,簡直比起百里紫玉紅臉的時候,還要更紅潤一些。
「荒北的街道上,也是無所不有,該有的店舖酒樓,甚至是小倌院,青樓的地方,也是應有盡有,」宗傾這妖僧感慨了一句,清貴好看的臉上有些不可思議,
「最不可思議的是,那些老鴇根本不看我是個光頭大師,也不覺我腦袋上有朵花很怪異,直接就是三下五除二把我拉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