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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 她們究竟要何時動手 文 / 閒閒的鞦韆

    第181章她們究竟要何時動手

    午膳之後夫人們仍回棚裡聽戲,有幾位聽的膩了,便各自尋了亭子開牌。而各府的小姐們卻和一眾公子聚在湖邊大片的草地上賭詩填詞,或起歌舞,盡興玩樂。

    陸輕漾是已嫁之身,只在不遠的棚下觀賞,程秋茗斷去一臂之後,對這些也興致缺缺,陪她在棚子裡坐著。阮雲歡安置好了大小蕭氏一桌的牌出來,便見二人一個端坐,一個斜倚,在棚子裡有一下沒一下的吃果子,便向二人行來,笑道,「你們倒清閒的緊!」

    陸輕漾回頭向她笑望,說道,「壽星不去招呼客人,理我們做什麼?」

    阮雲歡指著她,向程秋茗笑道,「你聽聽,知道我是壽星,不曾上禮,卻說這等話!」

    陸輕漾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曾上禮,聞說前院裡各府送的禮物早堆的小山一樣!」

    阮雲歡撇唇,說道,「平陽王府是平陽王府,我只要你自個兒送的!」

    陸輕漾失笑,說道,「程姐姐聽聽,這豈不是趁火打劫?」話雖如此,卻也知道她的意思,慢慢坐正身子,從懷裡摸出荷包,從裡邊取出一隻精巧細緻的珠花,說道,「莫說你如今是三品縣主,縱是得封之前,也沒什麼東西是你沒見過的,只是這珠花是我親手綴成,你留著做個玩物罷!」

    阮雲歡接過,但見是一支紅梅金絲鏤空珠花,由紅色的瑪瑙石綴成,只見精巧,不顯奢華,不由連聲讚道,「想不到陸姐姐還有這等手藝!」

    程秋茗含笑向陸輕漾一望,故做不悅,說道,「你可不知道,陸妹妹的手藝,這滿帝京城的小姐們無人能及,只是人清傲一些,前幾日我求她打幾個絡子,到今日也沒見著東西,倒是花心思給你綴了珠花,足見不我如你!」

    說的陸輕漾笑了出來,指著她道,「瞧你那輕狂樣子,從小到大,也不知得了我多少東西,這會兒倒來說嘴!」

    三人笑了一回,程秋茗方取出一支碧玉玲瓏簪,說道,「阮妹妹,莫說我沒有陸妹妹的手藝,縱有,如今殘了一臂,也做不了什麼,這支簪子雖不名貴,卻是我親自選的樣式,盯著師傅打造,也算當姐姐的一份心意!」

    阮雲歡知道,所有的人到府時,都會在前院奉上賀禮,要禮物的話,本來是說笑,哪知道二人私下都還備了禮物,足見對自己的情誼,心中感動,點頭道,「要名貴做什麼,雲歡又不指著姐姐們的東西開鍋!」接過簪子細瞧,但見玉質透亮,是上等的好玉,而雕工精美細膩,也頗為花了些心思。

    還未開口讚歎,便見程秋茗又取出一個錦帕包著的小包,便奇道,「有這簪子便好,怎麼姐姐還備得有禮?」

    程秋茗笑道,「這個可不是我備的,是謹兒托我轉贈!」錦帕打開,露出折疊整齊的一張宣紙。

    陸輕漾伸手取過,展開來瞧,見一張紙上,當中一個大大的壽字,周圍各式字體,也是無數的壽字,便不禁笑出聲來,說道,「程公子這壽禮送的早些罷,再過五、六十年再送不遲!」

    程秋茗也笑了出來,說道,「我原也這麼說,但謹兒執意要送,我只得替他拿來!」

    阮雲歡接過去瞧,但見那字跡雖然幼嫩,卻已有了些龍飛鳳舞的氣勢。暗想自己不過是借他母子給秦氏一些顏色,不料他倒時時惦記自己,不禁便生了些感觸,將那幅字細心收好,問道,「謹兒近日如何?」

    程秋茗道,「謹兒勤勉,倒沒辱沒爹爹給他取的名字,只是他起步晚些,那學文倒罷了,只得自個兒多用些功,只是總抱怨那習武師傅不好,學了這許多時候,都不見起色,爹娘倒是不急,只說能強身健體便好,他卻不依,說什麼習了武藝,日後長大才能保護家人!」

    阮雲歡點頭笑道,「謹兒心裡極要緊你們!」

    程秋茗點頭,說道,「只是那些武師,沒本事的他瞧不上,有些本事的,誰又肯來給一個幼童當習武師傅?當真是為難!」

    阮雲歡心頭突然一動,說道,「姐姐,我倒有一個人選,姐姐回去,不防和御史大人和夫人商議,看妥不妥當?」

    程秋茗來了興致,問道,「何人?」

    阮雲歡道,「不瞞姐姐,當初我從順城回帝京,老侯爺原本賞了十二個隨從,均是靖安侯府的家奴。後來除了趙承之外,旁人都除了奴籍散去,如今還有幾人正尋差事。此人武藝雖不及趙承,但較尋常武師卻強出許多!」

    程秋茗喜道,「既是妹妹的人,那便無礙,我回去一說,爹爹母親必定應允!」

    阮雲歡含笑道,「你還是問實了,給妹妹個信兒才好!」

    程秋茗連連點頭,二人把話說實,才又轉到那湖邊查到的蹊蹺上來。陸輕漾皺眉道,「眼瞧這一天便要過去,她們究竟要何時動手?」

    程秋茗皺眉,說道,「莫不是她們瞧出了什麼,將計劃取消?」

    阮雲歡淡笑搖頭,冷哼道,「她們既能將東西運進來,又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我們等著瞧便是!」

    程秋茗沉吟道,「這樣的事情,阮二小姐一個人做不來,卻不知這一回又和誰聯手?」

    陸輕漾搖頭,身子又懶懶的倚回椅子裡,說道,「不論是誰,雲歡要當心一些才是!」

    阮雲歡點頭,細想這一番佈置再有沒有漏洞。程秋茗卻推了推陸輕漾,說道,「怎麼每次見你,都像被抽了骨頭一樣?」

    陸輕漾一怔,唇角的笑容便有些僵硬,說道,「只是如今不慣這樣的場面,有些無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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