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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一心求死 文 / 非佛非道亦非儒

    「啊,這……」

    所有人都驚呆了,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吐血了?難道這柳大小姐身體有恙不成?看她這吐血的樣子還病的不輕呀?怪不得她以前老是找不到男人,現在沒人要了,又想起來回來找男人,原來如此啊!

    台下的人亂哄哄的議論起來,聲音傳入柳母耳中氣的她也差點兒吐血。

    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她哪裡有什麼病?這幾天自己還專門看過她的身體,健康得很!可是真奇怪了,這會兒怎麼就突然吐血了呢?

    看著女兒慘白的臉色和搖搖欲墜的身子,柳母知道她不是裝的。柳母也是心疼女兒,急忙蹦出來要阻止這場比試。

    可是已經晚了,只見柳畫眉笑了笑,對著目瞪口呆的柳子涵說道:「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進攻了!」

    「這……」

    柳子涵猶豫了,剛才台下的人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也許這美麗的柳畫眉真的有病,自己這樣跟她比試,比不出真本事來,還是算了!萬一她真有病,娶回家裡後,那不就多了一個病號嗎?我可不想還沒有享受女人的滋味,就先去伺候一個病秧子!

    他想退出,可是又一想到家裡老母親的話,他又狠起了心。因為他來的時候,母親嚴肅的告訴他,娶了柳畫眉,咱們這戶柳家在家族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娶不回來柳畫眉,就把他驅逐出柳家。

    勢力呀,勢力!逼得柳子涵咬著牙裝作沒看見柳畫眉吐血,閃身揮掌攻向柳畫眉的左肩。

    柳畫眉隨著柳子涵的掌勢化去了這一掌之力。接著二人就戰在一處。

    族長和柳畫眉的母親坐在一起,看著台上二人精彩的打鬥,不住的點頭。

    「嗯,畫眉她娘啊,你這女兒果真厲害,幾年不見不僅成為一方父母官,國之棟樑,這武功比她當初離開的時候還要好上一大截!不過她的對手子涵也是不讓須臾,正好是你女兒的對手!若是他倆可以在一起,倒不失為一樁美好姻緣!」

    柳和月一會兒誇誇這個,一會兒誇誇那個,好像柳畫眉和柳子涵已經花好月圓,成為連理了似的。

    柳母也是不住的笑著,說實話,她確實是對這個柳子涵的表現感到有幾分滿意。女兒這麼大了,湊活湊活差不多就行了!

    突然,柳子涵一招聲東擊西,攻向柳畫眉。

    按說這麼普通的一招根本就碰不到柳畫眉的一片衣角,可是意外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所謂聲東擊西,其實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就是在東邊虛張一下聲勢,卻是在西邊發起真正的攻擊。

    柳子涵想的很美,我陪著你好好的,像對練一樣,招隨勢來,勢隨招去,由行為上的統一,變為心靈上的默契,最後演變為心有靈犀,情投意合!只要她對我有了好感,那剩下的文訂終身,還不是她一句話的事嗎?

    不得不說,柳子涵經驗不足,心計到不少。他這種初出牛犢的簡單心眼兒,哪裡騙得了在官場上久經磨練的柳畫眉?

    要是在柳畫眉沒有遇到羽風之前碰到這柳子涵,說不得柳畫眉真的會對著柳子涵芳心綻放!

    只可惜,柳畫眉的心房已經被羽風的身影全數佔據,容不得其他任何人。

    柳子涵充其量只可以做柳畫眉的一個面首。只是柳畫眉連夫婿都沒有呢,哪裡會先去找面首?

    柳子涵的右拳朝著柳畫眉的左邊虛晃一拳,接著左拳猛地向柳畫眉的右邊迅猛擊出。

    柳畫眉忽然面露一片苦笑,身軀一挺向右邊一挪,就站在那裡,美眸緊閉,等著柳子涵幾乎全力的一拳擊在自己的胸口。

    正沉浸在美好未來之中的柳子涵看到這一幕,是大驚失色,急忙撤拳,想要停止攻擊。

    全力的一拳哪那麼容易收回來?事發突然,柳子涵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收勁兒,這一拳就結結實實的擊在柳畫眉的胸窩處。

    柳畫眉悶哼一聲,被擊出擂台,一道血箭由柳畫眉口中射出,在空中化作朵朵殷紅的相思之花。

    「女兒……」

    柳母此時才明白,原來女兒答應比武招親,並不是為了挑選夫婿,而是要找機會尋死!這一拳打的太重了,柳畫眉又是全無抵禦之心。

    一心求死!

    所有人再次被突然出現的攝人一幕給震呆了,一個個張大著嘴傻了!

    柳子涵也傻了,保持著擊拳的姿勢,動也不動的站在擂台上。

    擂台有兩丈高,這一拳打不死柳畫眉,也得被摔死!

    眼見柳畫眉就要落到堅硬的地面上,一代天嬌就要隕落。驀地,一道矯健的身影從數丈外的人群中拔地而起,一連施展蜻蜓點水和燕子穿雲兩大輕身功法,踩著人頭,來了個鷂子翻身,一下子撲倒柳畫眉極速下落的身軀跟前。不由分說就探出兩條有力的臂膀抱住了柳畫眉的身軀,穩穩的落在地上。

    這時眾人才看清楚救柳畫眉的是一個身穿青色短打服飾的帥小伙。這小伙太帥了,帥的讓現場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婦瞪大了眼,恨不得他就是自己床上每日尋樂的夫婿或是面首!

    「畫眉,你這是何苦呢……」帥小伙看著懷中面色蒼白,因為劇痛而渾身抽搐的柳畫眉,虎目之中灑下一片熱淚。

    柳畫眉眼光迷離,含著鮮血的櫻唇微微動了一下,露出一個淒慘的笑容。

    「你,還、還是、是來了……」

    柳畫眉話未說完,頭一歪就人事不醒。

    帥小伙急忙一摸柳畫眉的脈搏,還好,死不了。只是得趕快搶救,不然依然還是必死無疑!

    「你是誰?放開我女兒!」柳母嚴厲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帥小伙沒有動,依然還是抱著柳畫眉,體內的真氣像開了閘的長江大河,源源不斷的輸入到柳畫眉的體內,治療著柳畫眉受到重創的心脈。

    柳母見這個帥小伙竟然無視自己的權威,不僅大怒,就想去拉人,被族長柳和月給攔住:「畫眉她娘,他在給畫眉療傷,不要碰他。不然他跟你女兒都會有生命危險!」

    老道的柳和月一眼就看出這個帥的冒泡的小伙是在拚命的用真氣救柳畫眉,所以急忙攔住被又氣又急又心痛給迷了心智的柳母。

    柳母被柳和月一說,馬上清醒了過來,不再阻礙他救自己的女兒。

    過了兩炷香的時間,帥小伙這才鬆開柳畫眉,滿頭大汗的站了起來,不料一個趔趄險些栽倒。

    站穩身子,調了幾下呼吸,帥小伙這才對柳母說道:「伯母,畫眉的傷勢已經被我穩住,快送回房中請郎中繼續診治!」

    「畫眉?這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你面生的很,不是我們族裡的人,你是誰?」

    柳母命人將女兒送走,上下打量著這個帥的冒泡的小伙。

    「在下風三,和畫眉是知己好友,交往一年有餘!」帥小伙衝著柳母抱拳施禮,只是他這個施禮比柳子涵剛才給柳畫眉施的禮要輕的多。

    羽風關鍵時刻終於出現。

    他只將上半身彎了三十度的角度,很是適中,既不顯得自己有獻媚與人的嫌疑,又將自己對柳家人的禮節走到位。

    「知己好友,還一年多?怎麼個交法?」柳母很快就把風三的話給想歪了。

    「呃?就是你來我往,喝喝茶,吟個詩,對個對子,大多數時間都是神交仰慕而已。」羽風如實的交代著,他沒有撒謊。到了現在羽風決定擺明自己和柳畫眉的關係,而且要更進一步!

    「哦?這麼說你是非常喜歡我女兒了?」柳母見羽風談吐間無有半分做作的成分,知道自己猜的不錯。自己這個女兒啊肯定是和他有了關係了!她想的越發的歪了。

    羽風不知道啊,就繼續說道:「畫眉和我彼此喜歡,卻因為世俗觀念的壓力,使得我和她兩人不得親近。不曾想,今日畫眉竟然以死明志,做不得我風三的妻子,寧可去死!我風三在此冒昧向您求親,求您成全我與畫眉!」

    羽風說著改抱拳為一揖到底。

    柳母暗想,畫眉都二十一了,又是一省府尹,這風三又如此俊美倜儻,體貼入微。這樣的男人落在那個女子手裡,都會拉到床上享樂一番。畫眉也不會放過他的。既然兩人已經有了實質的關係,那就……

    「好吧。不過,現在是比武招親,文訂終身,你必須要打敗他,才可以和我女兒成親!」

    柳母一指站在擂台上繼續發懵的柳子涵。

    她剛說到這,忽然有人叫了起來:「不行,他一個外鄉人,算不的我族人,不可參加比武招親!」

    柳母回頭一看認識,來人是擂台上柳子涵的母親柳飄絮。

    想想也是,最反對羽風半道加入的肯定是他們這一方人,包括擂台上的柳子涵!

    柳母頓時啞然,看向族長柳和月,柳和月也是一臉的無奈!

    族長固然有莫大的權力,可是也不能胡亂包庇偏向某一方。她必須處事公正嚴明,否則,她這個族長就當到頭了。

    羽風一愣,隨即上前一步笑道:「這位大嬸,請問本次比武招親、文訂終身規定不許外鄉人參加了嗎?」

    「呃,沒有,可是……」

    不等柳飄絮接著說下去,羽風就轉過身來對族長柳和月說道:「既然沒有規定不許外鄉人參加比武招親,那就請族長大人允風三參加此次比武招親、文訂終身!以示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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