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為情而動 文 / 非佛非道亦非儒
「啪噠」一聲脆響,巨蟒還算完好的整個頭顱突然與已經被天雷劈的焦乾的身軀分了開來。79閱咕嚕嚕打著滾滾下了山坡,消失在茂密的灌木叢林之中。
萬岳國王宮之中,同樣是暴雨疾下,一個人影也沒有,就是巡邏的皇宮侍衛也都找地方貓了起來。
按說這樣的夜晚不會有人出來活動,可是這世間太大了,什麼人都有。在這樣的夜晚就有人出來活動。
「喀——」
天空中閃過一道細小的霹靂,霹靂雖小,卻也將王宮大院照的出現短暫的雪亮。就是這短暫的雪亮,在疾風驟雨中一個人影顯現了出來。
這人是誰,大雨中,此人身上披著蓑衣,頭戴斗笠,無法看清他的面目。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左右觀望了一會兒,這才從隱身之處快步走出,走不多遠再次隱身在一塊假山後面,探出頭來,細細觀察著,然後再次竄出,向王宮西面的院牆走去。
轉身左右看了看沒人跟蹤,此人突然一縱身,竟然拔地而起,竄到兩丈高的院牆之上,接著身子一晃消失在夜雨之中。
這個人消失後,一個人影從一處隱秘的牆角處突然冒了出來。
「嘿嘿,老鼠終於出洞了……」
……
王宮外面的街道上,一個人影急速的穿行著,很快就來到一個鐵匠鋪的外面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見街道上空無一人,就從懷裡摸出一個什麼東西塞到鐵鋪旁邊的一棵大樹底下,然後毫不停留的轉身離去。
黑影消失在嘩嘩的大雨中,又是一個黑影從一個角落裡鑽了出來。看了看四周無人,這個黑影快速的來到那棵大樹低下。搜索了一會兒,從大樹低下拿出一個東西,然後又從自己懷裡摸出一個物什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
黑影再次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夜雨之中……
「光!」
一個人影飛快的鑽進王宮的一間屋裡,隨手關上房門。
「瘋子,你可算是回來了!趕快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房中一個極美的少女突然從裡屋走了出來,嬌柔悅耳的聲音在房中來迴環繞著。
「呃?呵呵!請給你迴避一下。不然你這樣看著我,我會很難為情的!」羽風充滿磁性的聲音回應著少女。
「哼!誰稀罕看你的,你的……哼!」少女花如夢說著,微微紅著臉將手中的衣服扔在椅子上,往裡屋走去。走了五六步,花如夢突然扭過頭來看著羽風笑了笑。
「哎呦!」羽風看著花如夢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打了個哆嗦。
「誰怕誰呀!」羽風想著,就脫去了上衣,露出發達的肌肉。
「喔、喔、喔喔……」花如夢紅潤的小嘴兒越張越大,羽風都看到她櫻唇裡面粉紅色,打著卷的小舌頭,潔白的貝齒還有可愛的扁桃體,無不挑逗著羽風的視神經。
羽風看的兩眼發直。
好嗎,羽風只覺得咽喉發乾,忍不住吞嚥了幾口唾沫,羽風生出了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好想把花如夢給「吃了」!
卜楞了一下腦袋,羽風恢復了一下情緒,笑道:「呵呵,那你就站在這兒吧,我到裡屋換衣服去。」
說著,羽風快步走進裡屋。所謂的裡屋,實際上就是花如夢用簾子隔開的一個小空間而已。
三下五除二的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衫,羽風將簾子一拉,就對花如夢說道:「如夢,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傢伙這幾天好像受到了奇剛逃走的影響,這幾天的晚上一直憋在房間裡不出來。今天晚上暴雨傾盆,這傢伙終於趁著風雨交加,巡邏的士兵疏於防範之際,開始出動了。喏,這是那小子傳遞的信息,要不要看看?」
羽風抖摟著手中的一張油柏紙。
「嗯,不看!」花如夢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搖頭道。
「咦?你不是好奇心挺重的嗎?這會兒怎麼轉了性子了?」羽風奇怪的問道。
「切!這可是關係到萬岳國內部的事情,我呀,還是暫時不要知道的好!」花如夢緩緩的坐在椅子上,端起早就泡好的香茗,用紅潤的小嘴兒輕輕的呷了一小口。
「啊∼真香!」花如夢調皮的揚起玉首,讚歎著。
「喂、喂!不是說好了我去監視那個傢伙,你給我沏好茶,等我回來喝,現在,你怎麼把我的茶喝了?」羽風早就感到口渴了,就兩步並做一步,去搶花如夢手中的茶杯。
「呷!」花如夢又是輕輕呷了一小口,這才說道:「給你,看你挺辛苦的份上,就把印有我口紅印的香茗賞給你喝了,嘻嘻!」
「呃?……」
羽風接過茶杯,一看,可不!茶杯的邊緣清晰的印著上下兩瓣小巧可愛的唇印,在茶水的掩映下就像一朵盛開的蓮花,漂浮在湖面之上。
「盛開的蓮花,漂浮在湖面上……狐狸姐……」
羽風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片蓮花盛開的湖泊,還有一張嬌美的容顏以及鶯聲燕語。隨即柳畫眉和月嬋的模樣也都一一展現在羽風的眼前。
細細數來,自從蓮蓬山一別,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她們了。真是奇怪,就算狐狸姐至今還沒有找到,柳畫眉和月嬋總得給自己來封信吧?自己可是抽空子給柳畫眉和月嬋寫了五六封信了,卻是一封也不見回信。難道是這兩個小妮子見異思遷,把我拋到腦後去了?
也不對!就算柳畫眉跟自己的觀念不同,暫時轉換不了一妻多夫制的觀念,在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又找到一個看著順眼的美男,可是月嬋不同啊!她可是死心塌地的跟定了自己,如果其中有變,月嬋肯定會來信知會一聲的。
到底出了什麼岔子,連續半年都沒有她們的音訊?
羽風呆了……
「喂、喂……瘋子,你發什麼呆啊?茶都涼了!」花如夢的聲音突然傳入羽風的耳中,打破了他的思緒。
「啊?啊,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了狐狸姐她們!」羽風抬起頭看了看花如夢,腦子一轉,突然如實的說道。
「狐,狐狸姐?就是那日我把你逮住時,跟著你一起來的那個女的?還行,長的挺漂亮的,果然是個狡猾的狐狸!」花如夢笑盈盈的說著,突然面色一變,柳眉倒豎起來。
「行啊,你這瘋子,竟然和狐狸精糾纏上了,就不怕她吸乾了你!哼,還有那個後來的柳畫眉和月嬋,一聽也不是好鳥。柳畫眉?你瞧瞧,狐、黃、白、柳四大專門吸引男人的妖精現在已經有兩個盯上了你。還有月嬋,一聽就是個兔子精變得,你還對她們念念不忘!哼!」
羽風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巴也長的大大的,好半天才轉過彎兒來。
「這,這……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怎麼就成了狐黃白柳,還有兔子精了?要這麼說,那你就是花妖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哪棵樹上的哪朵花成的精?」
「切,別管我是哪棵樹上的哪朵花成的精,反正是比她們要好的多!」花如夢胸部起伏不定的嬌聲說道。
「鞥?這小妮子吃醋了?嘿嘿,有意思!」羽風見狀忽然明白過來,心中不由得暗笑起來。
見羽風面露奇怪的微笑,花如夢氣道:「你笑什麼?我有這麼好笑嗎?」
「呃……我有笑了嗎?」羽風一整面容,嚴肅的說道。
「你就笑了,你就笑了!嚶嚶嚶……」花如夢竟然哭了。
「嗨,好、好、好,我笑了,我笑了。我錯了總行了吧?看你哭的臉都花了!不哭,不哭,我給你打個滾,再學驢叫,你看……」
羽風說著,真的往地上一躺,就打了兩個滾,然後爬起來四肢著地,搖頭晃腦的學了幾聲驢叫。
「哈哈哈……哼!算了,你這個瘋子,我這一輩子算是毀在你身上了,早晚被你氣死!」
花如夢終於破涕為笑,一頭撲在羽風的懷裡,將羽風壓在身下,一張俏臉在羽風的胸膛上輕輕的來回蹭著,像極了一隻乖巧的小花貓。
「……」
羽風顯然沒有料到花如夢會來這一手,雙手兩腳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抱緊我!」花如夢突然在羽風的耳邊嬌呼一聲,隨即在羽風厚實的嘴唇上親吻起來。
羽風只覺得大腦一陣空白,雙手不自覺的撫上花如夢柔軟的身子……
兩人如漆似膠的在地毯上打著滾,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轟隆隆——喀——」
一道驚雷在屋脊之上炸響起來,驚醒了沉醉在親吻之中的羽風和花如夢。
「唔……」
兩人分開緊緊貼在一起的四片嘴唇,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匆匆的從地上爬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咦?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簾子一拉,又是天隔兩方。
可惡的天雷!
好嗎?明明都輸了,二人依然誰也不想認輸,真是一對說不清,道不明的冤家。
翌日,下了一夜的暴雨和肆虐的狂風終於停了下來,不過天空依然陰沉沉……
「啪——」
「果然是這廝!寡人罔對這廝這麼多年的信任!」
封萬里將油柏紙連同裡面的信箋,一起狠狠地拍在書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