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美味兒羊肉串 文 / 非佛非道亦非儒
只見羽風用匕首飛快的在那塊羊肉讓做著削切的動作,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削了一堆小肉丁。
接著羽風就從牆上拿過一圈細鐵絲,截成一扎來長,清洗乾淨後就將羊肉丁一小塊一小塊的串在鐵絲上,最後往火爐上一架就烤起了羊肉串。
羊肉串在以前可是羽風最愛吃的美味之一,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羽風就沒有吃過了。
花如夢在一旁見了笑道:「瘋子,就這樣烤著吃也太髒了吧!我可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吃羊肉呢!」
「一會你就知道了!」羽風沒有多說話,隨便的從窗台上拿過油鹽和孜然粉,最後將一隻干辣椒放在手心一搓,新鮮的辣椒粉就成了。
見羊肉烤得差不多了,羽風將混合好的調料輕輕往羊肉串上一灑,頓時滿屋飄香。
「嗅、嗅、嗅嗅……」花如夢頓時被這股從來沒有聞到過的香味所吸引。
「嗯∼真香啊!只可惜呀,沒有啤酒,哈哈!」羽風將一串烤好的肉串放在鼻子下面使勁兒的聞了聞,滿腔的思緒又回到了以前胡吃海喝的時代。
「嗯?喂,你不能這樣奪人所愛呀!」羽風忽然覺得手中一輕,羊肉串就跑到花如夢的手上了。
「嗅、嗅嗅,聞著味兒挺香,就是不知道放在嘴裡是什麼味兒?」花如夢首先用小嘴兒輕輕的撕下一小片羊肉,粉嫩的腮幫子一陣蠕動。看得羽風恨不得自己就是花如夢手裡的羊肉串,讓花如夢的小嘴兒猛啃一通!
「嗯,好吃!」花如夢猛地睜大了眼睛,讚歎一聲,直接小嘴一張,橫著咬住羊肉串,就這麼往一邊一橫嘴巴,整串的羊肉就全進了她的口中。
「喔!她的櫻桃小嘴兒竟然可以張的這麼大?嘿嘿!終於上套了!」羽風驚訝的同時也為自己的目的成功的得以實現,而感到高興。
「我可是第一次見到羊肉竟然可以這麼吃的,太棒了!」花如夢興奮的嬌聲叫著。
「快快,接著烤,快點兒啊!」花如夢急著催促著羽風。
「嘿嘿!要想繼續吃,就一起動手!」羽風笑著說道。
「好,我切羊肉,你來串肉串和烤肉串!」花如夢狡猾的說道。
「呃?你太懶了!」羽風無奈的說道。
……
「啊∼真好吃。我說瘋子,啤酒呢?你不是說要是有啤酒就更好嗎?」花如夢打著飽嗝,管羽風要起了啤酒。
「呃?花寨主,咱們這裡沒有啤酒,等以後機會成熟了,我親自給你做扎喝!」羽風乾瞪眼的嚥了口唾沫。
「哦!可是什麼是啤酒呢?」花如夢看著羽風,眼中全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色彩。
「啤酒嗎?」羽風眼珠一轉,壞壞的笑著說道「啤酒是你晃一晃,打開塞子,就會射出一股白皙皙的沫沫,嘿嘿!」
「射出白沫?呀啊,說什麼呢?你太壞了!」花如夢臉色猛地一紅,慌忙離著羽風遠了一點兒,這才重新坐好。
「還是喝杯白酒吧,暖暖身子。」羽風給花如夢還有自己,都到了一杯白酒。
「來,為好吃的羊肉串乾一杯!」花如夢眼睛一瞇就把酒一口喝乾了。
「紅泥小火爐,綠蟻心焙酒。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羽風一連飲了三大杯酒,一邊醉眼迷離的欣賞著花如夢,一邊吟起詩來。
「哼,紅泥小火爐,羊肉加美酒,色——狼蹲一旁,痛飲三杯酒。」花如夢毫不猶豫的把羽風剛剛念的詩給修改的面目皆非。
「呃,厲害,風三自愧不如!」
美人當前,秀——色——可——餐。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羽風在欣賞著花如夢,花如夢何嘗不是也在欣賞著羽風……
……
「嗯?嗅嗅!哪來的肉香味兒?」嬌弱柳騎在王力多的大腿上,摟著王力多的脖子,熱吻著,忽然被不知從那裡飄來的香味兒所吸引。
「對,我也聞到了。不會是那個花姑娘又給大隊長送什麼好吃的了吧?」王力多同樣用力的聞著空氣中的肉香味兒。
「花姑娘?確實夠花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來和大隊長偷偷的幽會。力多,跟我過去瞧瞧,看看咱們大隊長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嬌弱柳怪異的笑著。
「這,這不好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不都是一個樣,有什麼好瞧的?」王力多一摸腦袋,露出一絲色——狼才有的微笑。
「怎麼跟大隊長笑起來這麼像?以後不許你這麼笑!」嬌弱柳嬌聲說道。
「呃,是,弱柳!」王力多臉色一繃,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呃,你還是笑吧,不過,不許你像剛才那樣笑,聽到沒?」嬌弱柳無奈的說道。
「是,嘿嘿。」
「這還差不多,走!」
嬌弱柳說著拉起王力多就往羽風的住處潛行而去。
來到羽風的門外,房門竟然沒有關嚴,順著虛掩的門縫往裡一看。只見花如夢正和羽風說著話,陣陣的羊肉香味兒就是從門縫裡飄出來的。
「瘋子,這幾天你過的很是舒服呀!」花如夢咬了一口肉串,美目流轉瞟著羽風。
「冰天雪地的,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舒服。」羽風同樣嚼著羊肉串,含糊不清的回著花如夢的話。
「冰天雪地?呵呵,那你今天怎麼流鼻血了?」花如夢突然停下咀嚼的動作,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向羽風。
門外偷聽的嬌弱柳一聽此話,差點兒笑出聲來,慌忙摀住自己的小嘴兒。
「誰說的,怎麼可能!」羽風心裡一驚,急忙抵賴著。
「是嗎?嬌弱柳躺在地上做著仰臥起坐,你在一邊看的很是過癮吧?」
王力多躲在門外一聽花如夢的話,臉立刻就綠了。
只聽羽風繼續解釋著:「啊?不,不是,我那是在糾正她的動作中錯誤的地方!你想的太多了。」
王力多聽了,心裡這才放心:「這還差不多!」
「哼,就是那會兒的功夫,你就淌鼻血了,還不承認!」花如夢柔聲細語的繼續戳著羽風薄弱的那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