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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夜探鴨子山 文 / 非佛非道亦非儒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晚上,暗淡的月色下一個黑色的人影,快速的跳躍著,很快就來到山道上那兩個壓痕之處,嗖的一聲一支飛虎爪就掛住了路邊的一棵松樹枝幹上,然後順著甩下崖下的繩索就來到了崖底。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羽風。下的崖後,羽風就把身上還有的三幅飛虎爪緊了緊,然後一貓腰跳躍著就來到鴨子峰下面,手腳並用的往上爬了兩百米高,還剩下六七十米的高度,就像一把劍筆直的插在那裡,四周光滑如鏡,根本就無法徒手往上爬了。

    到了這裡,羽風將外面的長袍一脫,露出腰上的一排鋒利的匕首,足有十二把之多。羽風一手拿了一把匕首就這樣在山壁上一邊挖洞,一邊慢慢的往上爬。估摸著已經來到三分之一的高度的時候,羽風將右手的匕首狠狠的往石壁上一插,只聽「嗤」的一聲,匕首就齊根盡沒牢牢的插入石壁之中,然後將身上的一副飛虎爪掛在匕首手柄之上,將繩索甩下去,然後右手從腰裡拔出一把匕首繼續往上爬,等羽風爬到鴨子峰的頂端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將最後一個飛虎爪牢牢的拴好將繩索甩下去之後,這才靠在一大樹後面稍微休息了一炷香的時間。

    趁著休息的功夫,羽風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鴨子峰上的地理面貌。月色下的鴨子峰上竟然是一個天然的湖泊,湖面上裊裊的霧氣蒸騰,湖泊的周圍還有不少的古松,山風吹來,引動陣陣松濤之聲,好一派世外桃源。

    抬頭看了看自己倚靠的大樹,只見樹上面竟然掛著一個個的圓形的東西,好像是桃子之類的東西。一想到水果,羽風立刻覺得口渴的緊,一口口的吐沫嚥下去,也是止不住咽喉的乾渴。就在羽風忍不住要上去摘一個嘗嘗的時候,一個果子也許是熟透了,竟然自己掉了下來,正好落在羽風的懷裡。羽風忙接住,湊到眼前藉著月光一看,果然是一個桃子。雖然桃子落在自己的懷裡,也是摔得四分五裂,裡面的汁水順著羽風的手就淌了下來,一股香甜的味道饞的羽風直流口水,看看四周無人,羽風慌忙將手裡的桃子吃了個乾淨。

    「啊∼」羽風小聲的出了口氣,剛才的那個桃子吞入腹中,羽風感覺舒服了很多。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傢伙,羽風這才往鴨子峰的內部慢慢的摸去。

    正走著,前面忽然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

    只聽得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唉,老五啊,你說這個鴨子峰這麼高,誰能爬得上來,頭非得讓我們來查夜?」

    「可不是嗎?這就叫做賊心虛,對吧四哥?」另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說道。

    「會說話不,這叫有備無患。到了你的嘴裡怎麼就成了做賊心虛了?小心頭兒聽到了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呃,我們跟官府作對,不叫賊,又叫什麼呢?」

    「管他叫什麼呢,反正我們把東西賣給的黑雲國,他們給我們錢就成,等這筆交易完了,我們每人可以得到一百兩銀子,足夠我們玩兒幾回娘們了。嘿嘿,小青那小娘們的身體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嘿嘿······」

    「四哥,別光想著玩兒女人,有機會買幾畝地,娶個婆娘成個家,再養幾個娃,給自個留個種才是正事。」

    「呃,呵呵,是滴是滴哈哈哈!」

    然後前面又陷入了一片死寂,不再有任何聲音。有了剛才的說話聲做指引,羽風有了前進的目標,悄悄地繞過這兩個哨卡。羽風的眼前忽然開闊起來。山壁上插著數支火把,將周圍照得雪亮。在數支火把的中間,有一個山洞,洞內也是燈火輝煌,人影搖弋,隱約傳來陣陣女子的笑聲。

    羽風隱藏在一堆亂石之中,像一條蛇一樣慢慢的匍匐前進著,漸漸的靠近了洞口。這個位置正好,既可以隱藏身形,又可以聽到洞裡說話的聲音。

    洞裡飄出來一陣陣的酒香之氣,只聽得一個女子柔和的聲音說道:「胡信使,你就放心吧,這批精鐵鋼母可都是極品,足有十萬斤,可以讓貴國使用數年之久。來為我們的合作乾杯!」

    「哈哈······雨梅兒,說的不錯,也請你回你家主人,就說我主陛下可是非常想念她,啊,哈哈哈,來,干!」一個粗曠的男子的聲音大笑著。

    「嗯,著什麼急嘛,等喝夠了酒,藉著酒勁兒再那個,那感覺才叫爽呢。」叫雨梅兒的女子嬌聲哼道。

    「喔——不錯,再喝,再喝!」

    「等明日一早,你就可以帶人押著這批貨物從這鴨子峰的秘道之中走出這鴨子峰,再經過天女嶺,就是你們黑雲過的地盤了。前後也就是十多里的路程,來,祝你馬到成功乾杯!」

    「祝我們合作愉快乾杯!」

    ······

    雨梅兒一個勁兒的給胡信使灌著酒,在雨梅兒言語的迷惑下,胡信使顯然是迷失了自我,大口大口地喝著酒,很快就醉倒在地。

    「呯······」

    酒罈落地摔碎的聲音傳了出來,落入羽風的耳中。

    「哼、哼、哼,臭男人,還想吃老娘的豆腐,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你早就沒命了!來呀,把胡信使扶到客房安歇。」

    「是!」兩個男子恭聲應道。

    羽風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出來,裡面也沒了動靜,看來山洞裡面大的很啊,連客房都有。那他們說的秘道在哪裡啊?這胡信使是怎麼上的這鴨子峰啊?

    羽風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也知道了這精鐵鋼母可是一個國家的違禁物品,除了國家可以使用外,任何私人私自買賣,都是死罪啊,更何況還是賣給敵國!這可是叛國大罪啊!

    看著洞內的燈光慢慢的黯淡了不少,羽風知道裡面的人都安歇了,在這鴨子峰上安全的很,不會有人上的來,而且還有暗哨,這也是這些人敢於放心的睡覺的原因。羽風小心翼翼的匍匐著爬進了洞中,果然一切如羽風所料一樣,洞裡面是一個大廳,四通八達的,有不少通道走廊,有天然形成的也有的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只是現在裡面空無一人。往裡面走了十丈遠的距離,羽風看到有十幾間石室裡面傳來或輕或重的鼾聲。

    看著數條通向不同方向的走廊,軒逸犯難了,他們說的密道到底在那個走廊之中?這要是一個個的找,恐怕找到天亮也找不到。

    羽風忽然靈機一動,密道既然通往山外,那也就是說這條通道應該是有些風通過的,於是羽風又來到大廳中央感受著眼前四條通道裡的風向,果然其中一條往西的走廊通道微微的有一股涼風席席的吹來,讓羽風精神不由得一震。

    就是它了!羽風不再猶豫迅速的沿著這條通道走了下去,這條通道很明顯是人工開鑿的,可以容的下五人並排行走。大約走了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洞口不遠的地方,這麼長的一條通道,將整座山峰貫穿,得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和多少個日日夜夜才可以完成這麼大的工程?才可以把山體掏空?

    羽風暗自心驚,從洞壁的四周上的鑿痕來看,都是一錘錘的開鑿出來的,並無**的痕跡,羽風不由的佩服起開鑿這條通道的人來。

    羽風小心的探出頭,卻見有兩個男子正瞪著眼睛奇怪的看著自己。羽風一驚,那兩個人也是一驚。

    「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這麼晚了你出來幹什麼?」其中一個人太陽穴高高的鼓起,顯然內功已經很是高深。

    見自己不是這傢伙的對手,羽風就打消了動手了念頭,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喔,我是黑雲國胡信使帶來的人,我來的時候不是你們值班,你們不認識我也正常。我在這山裡面太悶得慌了,就出來透透氣兒!喏,這是十量銀子不成敬意,我與二位一見如故,交個朋友如何?」

    羽風這番話說的天衣無縫,而這兩個看門的人白天卻實在休息,晚上這才出來值勤,一聽羽風說得跟交接班的時候說的一樣,就已經相信了羽風說的是真的了,再加上白花花的十量銀子,兩人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任他倆想破頭,也不會料到羽風是從鴨子峰的絕壁上爬上來的奸細。

    羽風很就和這倆傢伙打成一片,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羽風也給自己起了個假名字,又謊報了一個假出生地,把這二位給哄的暈頭轉向。羽風還趁著和他們聊天的機會問明了這洞口的地點竟然是已經出了鴨子山,到了通往天女嶺的羊腸小道。這條羊腸小道可是人跡罕至,就是閉月落雁國的人也很少來此。前面十里外的天女嶺說是閉月落雁國的地盤,卻是無人把守,原因很簡單,天女嶺只有幾十米高,地勢孤立,一旦開仗,很容易就會被包圍,所以,就沒有在此排兵把守,真正的閉月落雁國的第一道防線在天台鋪一帶,那裡有閉月落雁國的邊防數十萬大軍駐守著。

    又和這兩位胡吹海傍的聊了一會兒,羽風借口困了,就告辭轉身往回走,順便的又查看了一下精鐵鋼母,果然在一間石室裡堆滿了精鐵鋼母。

    羽風見已經完成了探查的任務,就準備原路返回。卻忽然聽到一個粗曠的聲音在身後叫道:「哎,小子過來,給大爺倒杯茶喝,大爺口渴了!」

    羽風也是一驚,忙回頭一看,,卻見一個五大三粗,面臉橫肉的傢伙正扶著門框對自己指手劃腳的嚷嚷著。

    聽著聲音這人正是那個胡信使,羽風真想一刀把這傢伙給宰了,可是不行。完成任務才是自己的首要目標,殺了他容易,可是一旦驚動了別人,自己就跑不了了,這消息就無法傳出去了。

    羽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前作歡顏的笑道:「大人,你先回屋稍等,我隨後就給你把茶水送過去。」

    「嗯,不錯,態度挺好的嗎,快去,我在屋裡等著。」胡信使滿意的說道,打了兩個哈哈轉身就回屋去了。

    羽風見四下無人,就閃身出了山洞,繞過剛才的兩個暗哨,順著繩索滑下了鴨子峰,將飛虎爪收好,上到山道上之後,羽風是馬不停蹄的來到鴨子山口處,騎上上早就準備好的馬匹風馳電摯一般向天台鋪而去,幸好羽風這幾日終於學會了騎馬,今天用上了派場。不然,光這來回幾十里路,也得把爬了一趟山的羽風累趴下。

    終於在四更時分回到了天台鋪柳畫眉的房中,柳畫眉也是一夜沒睡,她是在為羽風擔心。這邊月嬋已經徹底的脫離了危險,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了。她得知羽風救了自己之後又連夜探查鴨子峰,也是睡不著,就和柳畫眉在一起起等著羽風的消息。

    正在擔憂之時,忽聽得院外傳來一聲馬鳴之聲,接著一個人就風塵僕僕的闖了進來,柳畫眉和月嬋嚇了一跳,當她們看清楚進來的是羽風的時候,連忙上前扶住羽風。只見此時的羽風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英俊的臉龐滿是憔悴之色,頭髮上還夾雜著幾根雜草。狼狽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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