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可逮到你了 文 / 非佛非道亦非儒
「當時你正在氣頭上,我說什麼你能聽進去嗎?我都吃了這麼大的虧還沒找你報官呢,你到好,把我和月嬋捕頭給說成——奸——夫——淫——婦了!」羽風也低聲說道。
「什麼呀,說的這麼難聽!」柳畫眉抬腳照著羽風的屁股就輕輕踢了一下。
「好了畫眉,你回去好好的安慰一下月嬋,她當時可是哭的跟淚人似的,家丁們看到以後還以為是我欺負了她呢?」羽風捂著屁股委婉的責怪了柳畫眉一句。
「好吧。對了,把你的再筆送我一支。」柳畫眉點點頭說道。
「畫眉啊,別說是一支筆,你就是把我,呃!不是,你就是把這間店舖裡所有的筆都拿走,我也會笑著歡迎您來。」羽風說著就是拿過一支做工最精細的自來水筆,雙手托著送到柳畫眉的眼前。
「耍貧嘴,你要是讓我把你拿走就好了?呵呵!」柳畫眉斜眼看了羽風一眼就拿過羽風手中的筆來到店門外,也不說什麼,伏下身來用手中的筆在羽風剛才寫字的宣紙上也寫了一行字。然後把筆揣在懷裡,意味深長的看了羽風旁邊的狐狸姐一眼,就坐回了轎中,在一眾衙役的鳴鑼開道聲中,走了。
狐狸姐很是奇怪的湊過去一看,只見宣紙上寫著:
銀燭秋光冷畫屏,
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
坐看牽牛織女星。
狐狸姐看著同樣湊過來的羽風,朱唇輕啟小聲說道:「柳大人對你是情意綿綿呀!」說著一隻小手悄悄的在羽風的屁股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羽風還能怎麼樣,厚著臉皮嘿嘿一笑,在狐狸姐的耳邊說道:「真舒服,再來一下。」
「去你的吧,快去忙吧,人上來了!」狐狸姐忽然說道。
天台鋪的父母官都親自用這種新式的自來水筆寫字了,這種廣告效應的力度可是太具有殺傷力了,比剛才還要多出一倍的人群湧了過來,一個個大喊著,給我一支筆。更有甚者直接叫道:「我要十支!」場面甚是瘋狂。
羽風急忙大聲喊道:「鄉親們,別擠。誰要是真的想要,就請自覺排隊,誰要是亂來,我將把他當做搗亂分子抓去送官治罪!」
還別說,羽風這一嗓子真管用,亂哄哄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老老實實的排起了兩條隊伍,從店舖門口一隻排到天台鋪十字路口狐狸姐唱戲的那個大舞台。
天台鋪的柳保正大人可是親自來給這個叫做風三的人捧場,關係不一般啊,萬一真把他惹急了,給扭去送官治罪,就得不償失了。
芙蓉街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有秩序,大家安安靜靜地排著隊,凡是買到自來水筆的人都興高采烈的回去了。
看著排隊的人數得有六七百之多,而自己準備的現貨越來越少,羽風暗道:「這麼多人都想要自來水筆,比我預想的要多的多。可惜存貨只有五百支,不夠賣的。看來得讓大個子再回去拉一些來了。」
終於所有的自來水筆都賣完了,羽風站在一把椅子上大聲叫道:「鄉親們,今天的貨物都賣完了,明天還會有新的一批貨物到來,到時再請大家前來購買吧!」
人群一聽自來水筆買完了都面露失望之色,當羽風說出明天還會再有的話之後,這才高興的散去。
看看已經過午的日頭,羽風就讓大個子招呼水苑坊的其他人先去吃飯,自己和狐狸姐兩人還是先盤算這五百支筆賺了多少錢。
一支筆是二十文,五百多支筆是一萬文銅錢多一點,一千文銅錢是一兩,這樣算下來除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本錢,一共是十兩白銀,這可是等於水苑坊所有人一個月的口糧錢啊!羽風和狐狸姐興奮的了不得。
羽風和狐狸姐坐在一起數著堆在桌子上的一萬餘文銅錢,心裡面跟吃了蜜似的,甜絲絲的。羽風指著店內的裝飾對狐狸姐說道:「以後咱們的水苑坊要到京城去闖一片天下,同時咱們的這家文房墨寶齋也要開到京城。」
狐狸姐一聽驚訝地說道:「風三,我們的戲班可以很容易的搬走,可是你這店舖怎麼搬走啊?難道說再把它賣了?」
羽風笑著搖頭道:「呵呵,狐狸姐這麼好的鋪子哪能說賣就買呢?我的意思是,我們也可以開分鋪,不僅要開到京城,還要開到各大省府,好好的賺他娘的一大筆錢!」
狐狸姐更驚訝了,伸出芊芊玉指敲著羽風的腦袋訓道:「風三兒啊,你不是發燒了吧?你把店舖開到全國各省,你能忙得過來嗎?你知道那得花多少銀子嗎?」
羽風抬手輕輕握住狐狸姐白嫩溫熱的柔荑,看著狐狸姐的眼睛,笑瞇瞇的說道:「誰說我要親自去管理它們了?」
狐狸姐一把甩開羽風的魔爪,說道:「不許你這樣笑著看我,跟個大壞蛋似的。你不去親自管理,難道讓別人去管······啊,難道你想······?」
狐狸姐多聰明啊,很快就明白了羽風的想法:「難道你要僱人給你打工?」
羽風一把摟住狐狸姐的小細腰誇獎道:「狐狸姐真聰明,這都能猜到。不過不是讓他們給我打工,而是和我合作,我是老闆,他們同樣是老闆。我和他們是平等的,沒有上下級關係。我只是要他一個人做那家店舖的老闆。店舖由我們裝修,一律是統一的樣式,店舖的一切運營方式有他做主。每個月都按照一定比例給他分成,營業額越多,他得到的分成越多,上不封頂。而我,只和他簽訂一紙文書合同就萬事大吉。該玩去,就去玩兒。想泡妞了,就去找你狐狸姐。」
狐狸姐越聽越高興,可是聽到羽風最後的一句話時,不由得臉一紅,在羽風的懷裡扭動著腰肢,想要掙脫開,卻被羽風摟的更緊了。
「到時,你就不用再辛辛苦苦的去唱戲了。我們就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去遊山玩水,做我們想做的事情了。」羽風深情的吻了一下狐狸姐的額頭,說道。
「風三,你對我真好,吻吻我。」狐狸姐的身子在羽風說出這句話之後,立刻就軟了下來,整個人趴在羽風的懷裡。
羽風剛要去吻懷裡柔若無骨的狐狸姐,忽聽得外面大個子喊道:「狐狸姐,風老大,酒菜都做好了啦,快點去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呃,可惡的大個子!」羽風悻悻的鬆開狐狸姐說道。
「就是。」狐狸姐附和道。
兩人相視一笑就走出了店舖。
夜色終於降臨,羽風獨自一人在店舖的後院的是桌前坐著,喝著茶,想著那個女飛賊今晚會不會再來。
狐狸姐和水苑坊的人下午都回去了,去準備第二天店舖所需要的貨物去了。羽風看著天上的銀色的彎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原來世界的家人。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一首古詩從羽風的口中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忽然院外靠牆的一棵大樹上的枝葉輕微的一抖,發出了沙沙的聲響,羽風一驚,心中暗道:「來人好厲害,看他的樣子已經藏在那棵樹上好久了。可是聽到自己念出的詩詞竟然弄出了點兒動靜,來人應該也是喜歡詩詞的人,他是誰呢?」
羽風裝作困意盎然的樣子,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哈,就回房休息去了。羽風屋裡的燈剛一熄滅,一個蒙面人就從那棵樹上跳了下來,躡手躡腳的來到房門前,剛要悄悄的把門撬開,猛的感到腳脖子一緊,只聽嗖的一聲,蒙面人頭下腳上的被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