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被女人給欺負了 文 / 非佛非道亦非儒
就在第四天的晚上二更時分,羽風推脫身體有些勞累,就辭了柳畫眉,在柳畫眉戀戀不捨的目光中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脫去所有的衣衫蓋上被子倒頭就睡。這一覺是他來到柳畫眉這裡睡得最香的一覺,因為羽風喜歡不穿衣服睡覺。可是剛來的時候,羽風不放心,總是和衣而臥,生怕柳畫眉半夜把自己給幹了。
幾天之後,見並沒有什麼事情,這才又恢復了原來的睡法。
朦朧中,羽風忽然覺得有人來到自己的床邊,同時還嗅到一股杏花味的脂粉氣兒,羽風連忙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人,正站在自己的床邊觀察自己。此人是個女的,顯然不是柳畫眉。柳畫眉喜歡文墨,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味。此人卻是一身的脂粉味兒。而且這個女人功力高絕,怎麼進來的都沒有發覺,要不是她身上的香味,羽風也不會驚醒過來。
羽風嚇得一哆嗦,剛要張口喊叫,那黑衣蒙面人突然伸出一指,在羽風的左肩輕輕一點,羽風立刻就覺得自己竟然張不開口,無法發出聲音來,就慌忙抬腿對著黑衣蒙面人就是一腳,誰知對方依然還是不動聲色的伸手在羽風的胸口要穴上一點,羽風就保持著踢人的動作,定在了床上。
羽風心想:「壞了,遇到點穴高手了,現在自己動彈不得,又發不出聲。自己又沒錢財,不知這個蒙面人劫持自己到底先要幹什麼?」
羽風正胡思亂想著,黑衣蒙面人卻忽然開口說道:「風三兒,乖啊,本大小姐是給你暖被窩來了,一會兒保定爽死你!嘻嘻!」
羽風一聽,這黑衣蒙面人果然是個女的,而且是來劫男色的。這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歷來只有男人劫女人的色,也只有這個女尊男卑的國度會出現相反的事情。出就出唄,偏偏還出在自己的身上!羽風是既希望又害怕,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女子的容貌不是醜八怪才好,不然自己這虧吃的也太大了!
「呼」的一聲,羽風身上的被子被黑衣蒙面女子掀落在地上。
一聲女子低低嬌柔的叫聲從黑衣女子黑色的蒙臉布後面傳了出來:「啊——你沒穿睡衣?不過好強健的身子啊!」
說著,她就伸出一雙白嫩柔滑的小手在羽風肌肉發達的身軀上撫摸了起來。羽風哪受得了這種撫摸,身體立刻就起了反應,漲紅了臉,尷尬的躺在那裡。
黑衣蒙面女子由於蒙著臉,羽風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從她微微顫抖的的身體來判斷,她也是很激動。只見黑衣蒙面女子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在羽風身上看了一會兒,終於動手脫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副白嫩曼妙的身段,藉著從窗戶外面照進來的月光,一對碩大的山丘還有兩顆紫葡萄映入羽風的眼簾,接著黑衣女子伏身而上,來到了羽風的身上輕巧巧的將羽風的那傢伙扶正,緩緩的坐了下去。羽風一看到她細嫩的肌膚就知道這是個年輕女子,心說:「這還差不多,最起碼不是個人老珠黃的老娘們!」
感受著身上女人的生澀的蛙跳運動和低低的痛哼之聲,羽風腦中忽然一亮「這是個處子」,接著又想起自己的《陰陽雙修神功》來,就默默的運轉起神功。
良久,身上女人終於發出一聲低低的鶯啼般的輕呼,羽風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神功運轉之下,一道強大的吸力將對方的處子元陰盡數吸入自己的體內。頓時羽風感到自己身體內部的功力在得到這股處子元陰的滋潤之後,迅速的增長了不少,渾厚的真氣瞬間就沿著自己的奇經八脈走了數個周天。而坐在羽風身身上的女子在自己的處子元陰被羽風吸取的同時也到了極樂世界的巔峰,身子一抖,這女子體內真氣一鬆,隨著元陰之氣一起,被羽風也吸去了不少。
「啊,我的真氣嗯∼啊!」黑衣女子終於忍不住刺激帶給她的愉悅,尖叫了一聲。然後就渾身大汗淋漓的趴在羽風的身上喘息起來,過了一會兒,狠狠地親吻了羽風幾下。
這才穿好衣衫,對羽風說了句「小帥哥,再見。」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就聽得外面一個女子的大喝聲:「什麼人?站住!」接著就是一陣拳腳相撞發出的悶響聲。
羽風一聽,心說:「這不是月嬋嗎?看來她發現了剛才把自己那個了的女子了。啐,什麼那個?真晦氣!〞
羽風躺在床上動了一下,發現在自己運轉周天的時候竟然把被點的穴道衝開了,也可以說話了,這讓羽風高興不已,《陰陽雙修神功》還有這樣的作用,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
羽風趴在窗戶上,正好可以看見院內有兩個人影在激烈的打鬥著,其中一人正是月嬋,只見月嬋越打越有勁兒,而那個黑衣女子步步後退著,呼吸急促,眼看就要落敗。黑衣女子突然對著月嬋一揚手,口中喝道:「看鏢!」
月嬋一驚,連忙停止了進攻往一邊一躲,卻發現根本沒有什麼飛鏢,知道上了對方的當,當她再想阻止黑衣女子時,卻是晚了。
黑衣女子一個燕子穿雲來到柳府的高牆底下,然後雙腳一點地,就像一隻沖天的天鵝一樣,輕飄飄的飛上了兩丈多高的院牆。
「月嬋小姐,要不是我今天元氣大損,你是打不過我的,後會有期!」黑衣女子身子一晃就消失不見。
月嬋見黑衣女子已經跑了,恨恨的一跺腳:「是麼?希望我們還有交手的機會,看看咱倆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這時又有十幾個兵丁和男家丁拿著刀槍棍棒的趕了過來。其中一個兵丁小頭目開口問道:「月捕頭,剛才你和何人打鬥?動靜怎麼這麼響?」
月嬋揮揮手道:「一個小毛賊而已,只可惜讓她跑了。好了沒事了,你們繼續執勤吧,我也該回去休息了。」
羽風一聽,慌忙把窗戶關成一道縫,繼續觀察月嬋。
等兵丁們都走了,月嬋卻把頭轉向了羽風房間所在的窗戶,一雙丹鳳眼久久的注視了一會兒,然後幽幽的歎了口氣,這才離開。
羽風見月嬋已經走了,就坐起來,點燃燈燭,在燈光的照耀下,床單上斑斑點點的一片猩紅,赫然在目。
「這個黑衣女子到底是誰?竟然對我做這種事情。不過她好像是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得多。嘿嘿,這個女人的功力還真是深厚,這麼短暫的接觸就讓我吸取了等於我自身功力兩倍的真氣,這下發大了。只是我還沒有過癮,時間要是再長一點兒就好了。嘿嘿!不過這月嬋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周圍逛蕩,難道她也對我……不可能吧?這小妮子對我這麼凶……」
羽風一甩腦袋,不再去想她,蓋上被子又睡了起來。
第二天中午,羽風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和柳畫眉走在蓮花池的長廊上,聽柳畫眉山南海北的聊了很多閉月落雁國的典故史例,倒是讓羽風開了不少眼界。柳畫眉在這期間有數次含蓄的向羽風表達自己的愛意,都被羽風給不漏痕跡的掩飾過去了。柳畫眉眼珠一轉,然後腳下一滑,身子往後一仰就向花池子裡倒去。羽風正聽柳畫眉說著話,卻聽的柳畫眉:「哎呀!」一聲。
羽風連忙轉頭一看,見柳畫眉正往水池子裡倒去,慌忙伸出雙臂一把就摟住柳畫眉的楊柳細腰,然後用力一帶,就把柳畫眉給抱在了懷裡。
「畫眉,你沒事吧,嚇我一跳!」羽風緊緊的抱著她,擔心的說道。
柳畫眉卻是咯咯一笑,兩條手臂就像兩條蛇一樣的纏住了羽風的脖子,羽風立刻就知道自己上了柳畫眉的當了,想鬆手卻又被柳畫眉給纏得死死的。
「呵呵,風三看你還往哪裡跑。」柳畫眉摟著羽風嬌笑著,傲人的胸部一下子就頂在了羽風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