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今天我說了算 文 / 非佛非道亦非儒
「狐狸姐的場子在哪裡?快帶我去!」羽風也急了,狐狸姐可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一個人了,她可不能出事。
「在十里以外的天台鋪!」大個子說著就拉著羽風就跑。這一跑羽風才發現這大個子比自己的修為還要高出不少。自己也就是勉強跟上他的腳步,要不是自己在特種部隊的底子打的好非得出醜不可。
大個子知道羽風的修為不高,可沒想到羽風的身體素質極強,十里地的長跑,自己都累的大氣直喘,可是緊跟在自己身後的羽風,除了開始的時候氣息有些凌亂外,卻是越跑越輕鬆,這讓大個子著實佩服不已,心中暗道:「狐狸姐看重的人果然超人一等,不僅人長得英俊,文采也好,這身體素質好的都彌補了修為上的差距了,相信這小子的床上功夫也一定差不了!嘿嘿。」
他哪知道羽風的床上功夫那可是讓女人尖叫加瘋狂的,只是還沒有顯露出來而已。
十里的路程眨眼就到,羽風和大個子進入天台鋪之後老遠就看到在天台鋪大街的十字路口的正中央有一個高達兩米的紅色大戲台。不過戲台之上現在不是在演戲,而是在吵架。
只見一個同樣長的貌美如花的三十許的女子正指著濃妝艷抹的狐狸姐,滿嘴厥詞的叫囂著:「狐狸姐,我勸你還是答應我的挑戰,咱們來個三局兩負,誰要是輸了就讓出天台鋪的場子,從此以後不准再踏入天台鋪半步,怎麼樣?」
只聽狐狸姐說道:「玫瑰姐,誰不知道你的玫瑰戲苑是這天台鋪的第一戲苑,你本人又是這裡的第一名旦,我這水苑坊只是個小戲苑,混口飯吃罷了,哪裡能夠比得過你這第一戲苑?還望玫瑰姐高抬貴手賞碗飯吃。」
「賞碗飯吃?好啊,那就把你的《貴妃醉酒》這齣戲的曲譜交出來,權當是交換,如何?」玫瑰姐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奸笑。
羽風一聽,心說:「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肯定是這幾天自己交給狐狸姐的《貴妃醉酒》這齣戲太火爆了,惹人嫉妒了,這才招惹的這個什麼玫瑰姐前來踢場子。踢場子只是借口,得到《貴妃醉酒》才是她的目的。」
狐狸姐一聽,立刻就明白了玫瑰姐的用心,有心不給,可是自己這點人手,要規模沒有規模,除了《貴妃醉酒》可以拿出去贏一場,可是其他兩場卻是必輸無疑,到時就會被踢出天台鋪,這可是自己賴以生存的地方,沒有了這塊地兒,水苑坊的是幾十口人吃什麼去呀?光指望吃大戶,一年也遇不上幾個,指望不上。
羽風在下面見狐狸姐猶豫不決的樣子,心裡很是不舒服。自從自己認識狐狸姐之後,還沒有見過她這麼委屈過。羽風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再也忍不住,大叫道:「狐狸姐,不能答應她,這可是我們的心血,怎能輕易的就讓與他人!」羽風說著一縱身就跳上了戲台。
「風三,你傷剛好,怎麼到這裡來了?」狐狸姐一看是羽風來了,就關心的問道。
羽風見狐狸姐不為自己來給她撐腰而高興,反而擔憂自己的身體,不由得一陣激動,心道:「自己一定要幫狐狸姐渡過這一關。」
於是羽風就說道:「狐狸姐,我沒事,傷早就好利索了,再說了,咱們戲院有難,我做為戲院的一員,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狐狸姐一聽羽風一口一個咱們,咱們的,心裡也是一熱,水苑坊雖然有幾十口人,可是能夠像羽風這樣幫自己說話的人也就只有他一個。
狐狸姐剛要說什麼,卻聽得玫瑰姐驚叫道:「呦——好帥的帥哥啊!你叫風三是吧,嘖嘖。狐狸姐,這樣吧,你把他讓給我,咱們之間的事兒就當沒發生過,這天台鋪隨你來唱戲,如何?」話雖是對狐狸姐說的,可是她的一雙美目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羽風充滿男人味的俊美臉龐。
羽風被她看的直起雞皮疙瘩,心說:「又是一個花癡!」
狐狸姐一聽玫瑰姐的話,一把就把羽風拽到身後,對著玫瑰姐說道:「不行!」言辭堅決,不容置疑。
玫瑰姐大怒:「好你個騷狐狸,既然給你臉不要臉,那咱們就開始戲台挑戰,輸者或者拒絕挑戰者都按輸者論!」
狐狸姐被玫瑰姐這句話氣的,說不出話來。羽風見狀也是大怒。他在狐狸姐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讓我來。」然後就把狐狸姐攬在了身後。
狐狸姐一愣,剛要張嘴說話,卻被羽風輕輕摀住了嘴。看著羽風堅定的眼神,狐狸姐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軟了下來,她感覺羽風就是她的港灣,躲避風雨大浪的溫馨的港灣。
羽風衝著狐狸姐點了點頭,這才轉過身來,看著三十許的玫瑰姐說道:「雖然說好男不跟女鬥,可是你也太欺人太甚了,你們戲院子大,底子厚又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你那半老徐娘的樣,還想老牛吃嫩草,你不撒……」
羽風想說你不撒泡尿照照看,自己是什麼樣,可是一想對方是女的,說出來實在不雅,於是就改口說道:「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那副人老珠黃的面孔,像我這樣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走在街上可以堵塞交通的美男子,怎麼會看上你?你不是在做夢吧!」
「你,你……」玫瑰姐被羽風這一頓搶白說的舌頭打卷,嘴巴張不開,你你的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好——」台下的幾百號觀眾一齊為羽風叫起了好,特別是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叫的最歡了,手舞足蹈的為羽風加油。
玫瑰姐氣惱了一陣,突然叫了起來:「好啦——」只見她猶如一個發瘋的潑婦,指著狐狸姐道:「狐狸精,你說你到底敢不敢和我三局定勝負?」
不等狐狸姐說話,羽風就擋在狐狸姐的身前,面對著玫瑰姐說道:「老玫瑰,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嗯?狐狸姐,他是一個男人在我們國家說了不算話,我要你說!」玫瑰姐盯著狐狸姐說道,至於羽風被她直接給無視了。
可是羽風這次又搶在狐狸姐的前頭,口出驚人的說道:「今天我說了就算,不就是三場比賽嗎?我接下了!」
「什麼?」這下不僅是狐狸姐大吃一驚,就是玫瑰更是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大的可以塞進去一個鵝蛋。
狐狸姐雖然也有一些接受不了,但是並沒有太過吃驚,畢竟她從羽風的身上看到這種近乎霸道的做法不是一次了。而對面的玫瑰卻是第一次見到有男人搶在前頭大張旗鼓的叫陣。心中不由得暗道:「這閉月落雁國難道要轉風向了,什麼時候男人也開始說話算數了?不過,看著他男人味十足的樣子我還是越來越喜歡他了,他要是我的男人,我還不得夜夜笙歌,梅開二度三度的?」
玫瑰完全被羽風的男子漢的氣概所吸引,想入非非的站在那兒,竟然忘了回答羽風的話。羽風開始還以為玫瑰姐怕了,可是當他抬眼看到玫瑰姐慾火直冒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放的時候,剛消下去的雞皮疙瘩又冒了出來。
為了打消玫瑰姐的囧樣,羽風大聲喝到:「玫瑰姐,難道你怕了,不敢接招了嗎?」
「啊∼哦……」清醒過來的玫瑰姐連忙收回就要奪目而出的慾火,看了看白皙俊美的羽風,突然說道:「比賽可以,可是賭注卻是要再加上一條。」
羽風一聽問道:「哪一條?說來聽聽。」
玫瑰姐玉顏突然展顏一笑,圍著羽風轉了兩圈,一雙美目不住的打量著羽風身體的每一寸部位。
羽風心說:「新加的賭注不會是我吧?」
要不說人怕什麼就來什麼,羽風剛想到這一點,重新來到他前面站定的玫瑰姐笑著說道:「這新加的一條賭注嗎,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