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六十九章 ：條件 文 / 稱雄天下

    劉璟的臉立刻沉下來：「墨大師是不願意與朝廷合作了，那我們就此告別。」

    「魔神」墨清也不客氣的回答說：「劉大人還是那個臭脾氣，動不動就給人臉色看，我墨清也不是被嚇大的。」

    劉璟愣了一下，藍嶺熙說話了：「劉大人，墨大師，我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是不是。」

    劉璟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對墨清說：「墨大師，我只要你幫助我剿滅了歐凌天，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而且『玄蛇地宮』所做的任何事情朝廷都不會干涉，當然前提是只要你們不做出傷害朝廷的事情。你看這個條件怎麼樣？」

    墨清回答說：「劉大人，你非得逼良為娼嗎？」

    「不是我逼你，是朝廷再逼你，是聖上在逼你，如果你不去阿勒苑的千戶府劫持農奇，不私藏朝廷要犯，我們就不會再次見面，你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幫不了你。」

    「魔神」墨清低頭思考半天才說：「劉大人，你只提了一個條件，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說。」

    「農奇是我的男人，希望朝廷能夠放他一馬，不在追究他反叛的事情，可不可以？」

    「那麼說你是準備幫朝廷這個忙了，剿滅了歐凌天叛逆，我們之間什麼都好說。如果你能更進一步與朝廷合作，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劉大人是何意？」

    「先帝在的時候，墨大師曾進貢過仙丹神藥，當今聖上提起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能夠延年益壽誰不渴望，大師在『玄蛇地宮』還不是紙醉金迷，夜夜簫聲嗎。」

    墨清笑了笑說：「皇帝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荒淫無度，自然要靠神藥維持，我這裡倒有一些。不過現在不能給你，等你們完全實現了自己的承諾。劉大人，這些事情都好說。」

    劉璟端起酒杯說：「好好好，墨大師是一個痛快人，回去後我馬上稟報聖上，做出一個萬全之策來，這回歐凌天叛逆是逃不了了，哈哈哈。」

    「魔神」墨清沒有笑，而是很有興致地看著藍嶺熙說：「藍將軍。有機會我一定請你去我的『玄蛇地宮』做客，不知道將軍肯不肯給這個面子。」

    沒等藍嶺熙回答，劉璟笑著說：「可以可以，我替他答應了，藍將軍為朝廷盡心盡力，深受聖上喜愛。藍將軍至今還是單身，墨大師，你可不要錯過機會喲。」

    藍嶺熙臉騰一下紅起來，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劉璟這個混蛋明明知道墨清已經有男人，卻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明擺著想排擠他。把他塞進「玄蛇地宮」，好自己獨霸錦衣衛。

    「魔神」墨清心如明鏡，笑了笑說：「藍將軍是朝廷重臣，墨清不敢有任何奢望，只是墨清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江湖上人稱『琴聖』陳鳳嬌，色藝雙絕，她最崇拜英雄，英雄美人相得益彰。我只是想搭一個橋。劉大人別誤會。」

    藍嶺熙輕鬆起來，「琴聖」陳鳳嬌這個名字他也聽說過。江南美女，有一個絕招就是反彈琵琶。

    劉璟有些沮喪。不過很快他就平靜下來，嘴角流露出一絲奸笑來。

    劉璟他們回到北京想明成祖朱棣稟報，朱棣半瞇著眼睛說：「劉愛卿又替朕辦了一件好事情，這個『魔神』墨清還真有點本事，至於她提出的條件我答應了，那個農奇已經是一個牽線木偶，對朝廷構不成威脅，就讓他自生自滅吧。劉愛卿，藍愛卿，這次行動不能夠再有閃失了，一鼓作氣勢如虎嗎，最好把歐凌天和沈逸仙活抓回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樣的能耐。」

    劉璟說：「聖上，我需要蒙古騎兵和錦衣衛全力配合。」

    朱棣說：「可以，兵你隨便調動，你可以去找兵部尚書朱成，『大刀將』朱成也該活動活動精骨了，這種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日子對軍隊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喲。」

    劉璟心領神會，馬上去找朱成，「大刀將」朱成也接到了聖旨，全力配合劉璟，所以兩人見面很客氣，劉璟傳達了朱棣的意思，朱成笑著回答說：「既然聖上有這個意思，我當全力配合，你要多少人儘管開口。」

    劉璟也笑著回答說：「聖上的意思是除了錦衣衛，尚書大人也要親自出馬，打仗我只是一個外行，畢竟您久經沙場，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我不如你。」

    朱成說：「劉大人客氣了，你現在是錦衣衛指揮使，這次又請來神兵相助，我只是一個看客，決定權還在你手裡，希望你馬到成功，旗開得勝。」

    劉璟也不客氣：「尚書大人，這次我還真的有信心，歐凌天叛逆將被繩之以法，邊境也會太平起來。我只要五千蒙古騎兵和二萬精兵，攻寨的武器用品，糧草輜重就靠尚書大人安排了。」

    朱成說：「這一點請指揮使大人放心，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我比你清楚，一起安排妥當後我隨你一起去北錫林郭勒大草原，我也想看看歐凌天究竟有何本事連破明軍，杜躍龍和晏雨澤是如何折在他們手裡的。」

    劉璟說：「朱將軍，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勢，歐凌天手下集中了許多人才，如『叉神』黑虎、『赤面蛟』蔣清瀚，『簫聖』沈逸仙、『鐵膽神槍』呂震和『蒼狼』孛日帖赤五虎將，還有妖女助陣，實力不可小看，是朝廷的勁敵，我們必須小心謹慎，步步為營，不能再犯杜躍龍和晏雨澤的錯誤了。」

    朱成點點頭說：「劉大人能夠吸取他們的教訓，看起來你是胸有成竹，朱某理當全力配合，為朝廷剿滅叛匪也是我的職責，你說呢。」

    劉璟笑起來：「好好，有朱大人相助，我又增添五分成功的把握，劉某先謝了。」

    就在劉璟他們緊鑼密鼓的進行戰前安排時，「天狼神刀」的歐凌天也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明成祖朱棣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季康有一天對歐凌天說：「歐兄，晏雨澤一死，我們和朝廷之間的矛盾根本無法調和了，朱棣肯定會派兵來報復。一場惡戰已經難免。問題是我們的實力不足以和國家機器抗衡。歐兄要作好準備，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歐凌天點點頭說：「我知道，季兄，我在等著一個人，他來到我自有安排。」

    歐凌天在等待「唐刀」李鄖。

    李鄖是「沈一刀「沈雲鶴的朋友，在沈府危難時他也在場，親眼目睹了沈雲鶴與妻子雙雙斃命，他帶著「索命錘」劉憨和「江湖浪子」徐逸逃了出去，遭到錦衣衛追殺，最後入草在華山。

    華山名字的來源說法很多，一般來說，同華山山峰像一朵蓮是分不開的，《水經注》所說，遠而望之若花狀，故名華山。華山山勢險峻，有「自古華山一條路」的說法，形容其險要。登華山必須由玉泉院出發，順著澄明清涼的山泉而上，經五里關、石門、莎蘿坪、毛女洞、雲門至青柯坪。

    從青柯坪到北峰是華山最艱險的路程之一，中間經回心石，往上是危崖峭壁。尤其是突兀凌空的「千尺」，是山崖裂出的一道縫子，人在縫中攀登而上，山路像懸梯一般，膽小的人會望而卻步，故稱「回心石」。說的是不少人，慕名而來探險。但登到險處，俱膽戰心驚，半途而返。

    「唐刀」李鄖他們無路可走，乾脆上了華山組織起一夥山賊幹起打家劫舍的買賣來，李鄖專門劫富濟貧，所以居住在華山的老百姓對他們不恨，倒霉的是那些一貫魚肉百姓的官府地主，朝廷派兵去圍剿，根本上不去華山的懸梯，只好封鎖華山，但是李鄖有「江湖浪子」徐逸，此人藝高人膽大，再艱險的山路他都如履平地，漸漸發展起來，佔據華山北峰，自稱「華山蒼鷹」。

    「太極旋風劍」歐凌天在青海和蒙古大敗杜躍龍的蒙古騎兵和錦衣衛晏雨澤的明朝軍隊，江湖上都傳開了，明朝官兵都談之色變，「唐刀」李鄖能不知道嗎，尤其是沈雲鶴的兒子沈逸仙和兩個女兒沈思蕊和沈夢蕊都在「天狼神刀」哪裡，李鄖與「索命錘」劉憨和「江湖浪子」徐逸一商量，何不兵合一處將打一家，團結起來才更有力量。

    「索命錘」劉憨和「江湖浪子」徐逸都表示贊同，於是李鄖仙派人來到錫林郭勒大草原與歐凌天接上頭，歐凌天聽完後也很高興，「天狼神刀」雖然在北錫林郭勒大草原的原始森林裡面，但是地勢並不上十分顯眼，難以抵禦朝廷的大軍，華山不一樣了，易守難攻，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想躲避官兵的追殺和圍剿，這是唯一一條行得通的路線，「唐刀」李鄖又是沈雲鶴最好的朋友，值得信賴，歐凌天與來人約定，提出只要能見到「唐刀」李鄖，他馬上安排轉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