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神秘扎記 文 / 豬程
張偉說到這裡,吐了吐舌頭,繼續說道:「那不就是說,楊凌這小子,竟然還是籐本那老狐狸的祖宗?」
瀟瀟搖搖頭,繼續說道:「日本的陰陽道源自中國,但是流傳到日本之後,融合了當地的巫術,經歷幾百年,也發生了不少的變化了,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瀟瀟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楊凌,看到楊凌在我們談話時已經離我們有了一段距離了,於是繼續低聲地說道:「陰陽家學派後來又延伸出了很多能改變天地命運的人,比如董仲舒,李淳風,諸葛亮之流能叱吒歷史風雲的人物。」
我聽著瀟瀟這麼一說,心裡一凜,問道:「李淳風也是陰陽家的傳人?」
瀟瀟點點頭,說道:「嗯,李淳風的星象功力冠絕古今,推背圖一書預言千載,是陰陽家中出類拔萃的人物。」
說到這裡,我一把拉住瀟瀟和張偉,說道:「李淳風是寫推背圖那個人,楊凌和他同時都是陰陽學派的人,那麼你們說,這事件會不會和推背圖有關?」
「推背圖?」瀟瀟和張偉聽到我話,都同時被嚇了一跳。
我點點頭,說道:「嗯,我隱隱覺得,這事情應該和推背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一時卻找不出證據。」
張偉這時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好了好了,峰哥,先別想這麼多,我們肯定能查出真相的,你放心吧。」
這時楊凌回頭看了看我們,見我們都放慢了腳步,所以不時地在前面催促著我們。
我們跟著楊凌進了他的車子,只見他熟練地扭動鑰匙,發動了汽車。
張偉坐在他的旁邊,我和瀟瀟坐在後座,這時只聽張偉問道:「楊先生,你是要帶我們去哪裡?」
楊凌看了一下我們。頭也不回地答道:「去我家。」
一路上楊凌專心地開著汽車,並沒有與我們有更多的交談,我們也懶得說話,大家都隨著楊凌的汽車。顛顛簸簸地來到了他在城西的一處住宅。
這裡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區,實際佔地的面積其實還沒有那為了傳聞而荒廢的小區大。我們隨著楊凌在停車場停好了汽車,就跟著他乘著電梯來到了他22樓的房間。
從停車場到電梯,我們都沒有一句話的交談,冷漠的氣氛中,我明顯感覺到,楊凌對我們也是抱著很重的戒心。
過了不久,電梯隨著「叮」的一聲就停在了22樓,楊凌走出電梯,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拿出鑰匙準備打開房門。
可就在楊凌要打開房門的剎那,瀟瀟一瞬間抓住我們兩個人的手臂,快速地把我們往後拉去,待得我們兩個站穩了腳步,回過神來的時候。在楊凌的面前已經有一道人影飛快地閃過,接著我們就看到眼前明晃晃的閃了一閃,原來這房間裡竟然藏著有人,就在我們打開房間門的時候,挺著砍刀,就想往楊凌的頭上揮落。
楊凌身手也是敏捷,馬上閃身一讓。讓過了這致命的一刀,然後一步搶前,立即欺身上前,右手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就把他的砍刀奪了下來。
但眼前這人極為凶悍。在砍刀被奪下之後,仍然往前一竄,就想掙脫楊凌的手掌,但是楊凌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招,只見楊凌飛起一腳。就往他身上踢去,這一腳夾著勁風,正好踢在了那人的小腹之上,那人一下被楊凌踢得軟癱在地上,這時楊凌上前一步,一步踏住他的胸口,說道:「我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回去告訴雇你來的人,札記在我楊凌身上,有本事就明著衝我楊凌來!」說完,側身把我們讓進了房間,關上門,再也沒有管過那躺在地上的人。
我們三個進得楊凌的房間,我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只見裡面面積也不大,是一個一房一廳的單身公寓,佈置極為簡單,客廳裡面只一張沙發,一張茶几和凌亂地幾張凳子,在茶几上放在一大缸的金魚,對著客廳的廚房裡面有一台陳舊的冰箱,而房間裡面就僅僅只有一張床而已,整個房間的佈置一眼就能看完了。
楊凌帶著我們在沙發上坐下,這時張偉不禁問道:「剛才那個究竟是什麼人,來偷東西的還敢這麼猖狂,揮刀砍人?」
楊凌冷冷一笑,從冰箱裡拿出幾瓶水,遞給了我們,說道:「自從地脈出事了,不知道什麼人知道了我守護者的身份,後來就一直有人來我這裡偷札記。」
我們聽著楊凌的話,心裡一驚,瀟瀟思索了一下,疑惑著說道:「這札記是記載進入地脈的方法的,難道說,有人和我一樣,也想進入地脈?」
楊凌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還有誰想進入地脈,反正現在每天的事情都不斷,我們可能得趕緊破解這個進入地脈的方法了。」
瀟瀟點點頭,說道:「那請楊先生把札記先給我們看一下。」
楊凌警惕地掃視了我們一眼,點點頭,說道:「那好吧。」
楊凌說完,就往茶几上的魚缸前走去,他把手伸到魚缸裡面,在魚缸的底部的裝飾的水草中撈出一把由水草包裹著的物品。
我們仔細一看,這一份札記其實就是一份由防水布包裹著的紙張。楊凌把那一沓紙張拿到我們的面前,仔細地把上面的水草分開,然後把防水布打開,裡面就出現了一沓陳舊得有些變黃的紙張。
楊凌把紙張拿出來,一張一張地陳列在我們面前,說道:「據說這十張就是記載進入地脈方法的札記,當年我父親把這一沓東西交到我的手上的時候,告訴我一定要好好保存這一份東西,這裡的東西都是關乎到中國國運事物,要我一定細心地保存。」
楊凌說完,我們的注意力這時都被桌子上面的暗黃色的紙張吸引了過去,我們一張張地仔細地看著這些紙張的內容,這些紙張裡面有七張畫的都是一些圖畫,第一張的內容就是一群人跪拜在一個衣著華麗的人的身前,那衣著華麗的人背對眾人,一手舉起手中的杯子,一手握著類似是權杖的事物,看樣子似乎在祭告天地,在他的身前,掛著一副大大的黃布,黃布上繪著一隻奇形怪狀的動物,我們仔細地辨認,那動物的樣子依稀便是青蛙的模樣。
接著這第二張的圖畫上畫的是,那衣著華麗的人帶領著部隊,一手揮舞著權杖,一手招呼著士兵上前,部隊裡的士兵都拿著刀劍和長矛,推著戰車,跟在衣著華麗的人的身後,在這一群人當中,特別醒目還有一隻隻的銅鼓,銅鼓特別大,但是部隊都圍在了銅鼓的周圍,似乎這銅鼓才是他們要捨命保護的事物。
第三張圖畫和第四章圖畫的內容似乎都是同樣的一個故事,分別是那衣著華麗的人在拿著權杖,帶領著眾人祭拜天地,但是與前面不同的是,在這個衣著華麗的人的頭飾上卻有著一個比較另類的標誌符號,乍眼看去,特別的醒目。
看到這裡,瀟瀟指著這個頭飾上的符號,向楊凌問道:「楊先生知道這個符號的意義嗎?」楊凌再次仔細地看了一下這個符號,搖搖頭,說道:「這個符號我也在我父親別的札記上看到過,但是卻一直沒有得到解答,我記得我父親在生的時候我曾經問過他這個問題,但每次他都是搖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所以我也對這個符號的來歷也是一直很感興趣。」
聽到楊凌這麼說,我們再仔細地看了一下眼前這個符號,只見這個符號好像只有一筆,像一個阿拉伯的「八」字,但是數字的八字是由兩個封口的圓圈組成,可是這裡的符號上面的圈左邊只封口了一半。
我們一時解不開這個符號的意義,也只得繼續地往下看去,這第六和第七兩幅圖就是在一個山洞前,還是這個衣著華麗的人為主角,但這個衣著華麗的人身前站著兩個被綁著雙手的人,這兩個身後被綁著的人身後又是兩個拿著大刀的人,看到這裡,張偉不禁吐口而出,喊道:「這是要在處決犯人吶!」
我們並沒有理會張偉的話,而是繼續地往下看去,這第七張的圖畫裡面就是這個衣著華麗的人,舉著權杖,手臂一揮,接著這背後兩個拿著大刀的人,手起刀落,就往這兩個被綁著的犯人身上砍落。奇怪的是和前面不同,這第六和第七這兩這兩張圖畫上面,在這個衣著華麗的人的衣服上和頭盔上都帶有兩個與「8」字相似的圖案,而且這幾張圖畫裡這個衣著華麗的人,手上都拿著一根短短的類似權杖之類的東西。
瀟瀟看著這幾張圖畫,低頭思索了一下,向楊凌說道:「楊先生,這幾張圖畫我猜想,這應該是在描繪一個行刑的過程,圖畫上這個衣著華麗的人應該就是這個部落的首領,這個奇怪的符號就是他們族人的圖騰,但是奇怪的是,你的父親為什麼會留下這麼一組的圖畫給你呢,這其中講述的故事,和我們進入地脈有什麼關係呢?」
瀟瀟自顧自地問道,楊凌搖搖頭,說道:「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方面,瀟瀟小姐剛才說到的事情,楊凌也猜想得到,但是就像瀟瀟小姐剛才說的一樣,我也在想,我父親為什麼要留下這麼一組圖片給我,而且還是如此珍而重之地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