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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身份 文 / 花水吉

    竹林中.兩個女人快速的奔走著.

    因先前的大雨.路上有些濕滑.梨落背著包袱向前走的同時.還時不時的回頭張望.

    「落.你到底在看什麼.」走在前面的源兒見梨落這幾步一回頭的.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哦.沒事.」梨落偏了偏腦袋.心裡奇怪得緊.

    先前在廟中.她似乎看見暗影喝水時把裡面的水倒掉了的.可他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呢.她也真的看見暗影身後的地上有一團水漬.可她不敢告訴源兒.

    畢竟她的武功也算不上多厲害.憑她一人之力要保護源兒還真的有些困難.如果暗影果真是假裝的.想來一定是故意讓她們倆逃走的.梨落打從心底還是希望暗影能暗中跟著她們.

    「江湖上最近有關於毒娘子的傳聞嗎.」此時的源兒一顆心都已經撲到了毒娘子的身上.問的問題總是離不開毒娘子.

    「沒有誒.」梨落一直跟著源兒.也沒有時間去打聽江湖上的傳言.更何況關於毒娘子要取趙恆首級的事.也是一日前才傳出來的.那會的她們已經離開了涼城.暗影都是無意見聽到這個消息的.

    「是嗎.那我們就先回涼城吧.官府要查命案.肯定會有線索的.」

    「噢.小姐說去哪.咱們就去哪.」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沒有發現在她們的右前方有人一直在注意著她們.

    那兩人都是一襲黑衣.在這夜裡自然不易讓人察覺.可也正因為是在夜裡.源兒和梨落的對話清晰地傳入了兩人的耳裡.

    一名手上拿著長劍的人聽到她們的對話.握著劍的手一動就想要上前.卻被另一個人拉住了.

    手被人拉住.黑衣人疑惑的回頭.不明所以地看了身後的人一眼.

    身後的那人坐在木輪椅上.臉上戴著一張銀色的面具.在這樣的夜裡顯得十分詭異.

    就在站著的那名黑衣人回頭之際.一道黑影從源兒她們走過的地方一閃而過.

    黑衣人警覺地回頭.表現她們都已經走得很遠.此處再無人之後.這才轉身看著坐在木輪椅上的那名男子「公子.她們……」

    那是一個嬌柔清冷的女人聲音.她的臉上蒙著面紗.一襲黑色夜行人.讓人一時難以分辨她的性別.

    戴著面具的男子手一揚打斷了她的話.面具後的眸子閃過一絲快速的情緒「先回去.她還在等我們.」

    女子點了點頭.這才推著男子往與源兒她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外人看來.這裡方圓幾十里都沒有人家.其實不然.只不過是有人用了陣法而已.事實上卻是.在此處有一座大得驚人的宅子.

    而那宅子就在先前那座破廟後方不遠處.即使是宅中之人.出了那宅子也容易迷路.這也是為何此處如此荒蕪.那座破廟雖破卻還安在的原因.

    因下過雨的關係.木輪椅一過.在地上便留下兩道車輪的痕跡.

    等他們到達宅院時.天已經濛濛亮了.女子將男子推到門前.然後又折回去清理了路上的印記.她剛走一會.院門便從裡面打開來.

    走出來的儼然就是先前源兒在破廟裡見過的那名白衣女子.此時的她雖還是蒙著面.卻沒帶帽子了.一頭飄逸的紅髮僅以一根白色絲帶束於腦後.她一見到面具男便轉身將一旁的一扇小門打開.

    從那門延伸到面前的不似大們那般是一層又一層的階梯.而是一條平順的小道.

    白衣女子來到他身後.推著他從那裡上去進了屋子.然後回身將大門關好.

    男子見她一句話不說.面具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生氣了.」

    白衣女子沒說話.徑直地將他向裡面推去.才剛穿過庭院.就見一名孩童向他們跑來「娘.爹爹……」

    面具男張開雙臂接住跑過來的小人兒.將他置於自己雙腿之上「澈兒今日乖不乖啊.」

    「乖.姑姑都有誇獎我哦.」小不點笑著點了點頭.雙手環抱著面具男的脖子.好奇地看著他面上的面具.

    「娘.爹爹臉上的這個是什麼.」小腦袋一偏定定地望著後面一言不發的女子.

    「公子.你回來啦.」女子還未回答.就見一青衣女子從迴廊上向她們走來.

    「青姑姑.」被喚澈兒的男童一聽到青衣女子的聲音.立馬從面具男的腿上跳了下來.幾步奔至青衣女子的懷中.

    一見這小傢伙似乎喜歡青衣比自己多.面具男嘴角一抽.心裡竟有些小小的吃味.

    白衣女子見狀掃了面具男一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青衣.你先帶澈兒下去.我還有事和你家公子說.」

    目送走青衣和澈兒的身影.花夏琉表面上是有些無奈地等著即將到來的拷問.不過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果然.就見白衣女子沉了臉色「不是告訴你.最近都不要出門的嗎.」

    「好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別生氣.」花夏琉輕聲地哄著她.雖說心裡高興.卻也怕她真的生氣.

    「每次都這樣.屢教不改.澈兒都被你帶壞了.一點為人父的樣子都沒有.」一想到先前她回來.看到花言澈在做的事.讓她都不忍直視.

    如果不是有花夏琉處處護著他.他一個小孩子豈會如此無法無天.

    因怕他長年被困在這裡.不能像別的孩子那般生活.所以她才請了凌宵宮裡的一個師傅來給花言澈上課.教他讀書習字.

    豈知他非但不聽講.還把那師傅綁起來.吊在院中的假山上.而那繩子就綁在涼亭的柱子上.下面還點著蠟燭.

    小小年紀竟這般能折騰人.見到那師傅嚇得尿褲子.竟還嘲笑別人膽小無能.

    那師傅也是有武之人.小小的捉弄並不能嚇到他.偏偏那假山的另一面就是湖.那湖也不尋常.水面距離假山有幾十米高.最重要的是花夏琉的墨青就養在那湖裡.誰會不害怕呢.

    若真是掉下去了.那師傅還不得成為墨青的食物麼.

    「原來是澈兒犯錯了.要我這個當爹爹的來受罰.」花夏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盯著女子.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你在府上的時間多.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管教他.別讓他再這般野下去了.」一聽花夏琉的話.女子不由地放柔了語氣.

    「小煙兒.你就別太擔心了.我倒覺得他這樣挺好.日後出了這院子才不至於讓人欺負了去.」

    「就他這般愛闖禍的性子.出去會吃大虧的.」莫含煙歎了口氣.每次和花夏琉討論花言澈的事.他都是這番說詞.

    「師父都說了.言澈這樣都是體內餘毒未清的原因.等到日後他的身子完全康復了.自然不會這樣了.」

    「性子一定型就改不了了.我知道他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是……」莫含煙說著眼眶一紅.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花夏琉拉著她的手.安撫性的拍了拍「你別自責了.他還活著就是上天的恩賜了.更何況澈兒一向聽話.就算是胡鬧也有個度的.」

    莫含煙原本還想再說什麼.被花夏琉一個火辣辣地眼神看得直接閉上了嘴.

    雖說花言澈愛玩.愛胡鬧.也的確不曾害人性命.今日他捉弄那師傅.實際也在他腰間綁了天蠶絲.就算那繩子真的被蠟燭燒斷了.那師傅也不會掉下湖去.

    「算了.我說不過你.澈兒的事就先不提了.我明日得出去一趟.所以……」

    「不行.」

    「我一定要去.若不殺了張恆.我心中恨意難消.」莫含煙態度堅決.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查不到張恆的下落.

    直到最近才發現.原來他早已換姓重新生活.寄居在趙家莊.以趙恆的身份活著.

    想到五年前.莫子謙的死.莫含煙就連睡覺都不安穩.這一切都源於二十多年前的秦家命案.

    查了這麼些年.總算知道此事與張恆有關.當日那封告密信就是出自他的手.而秦中磊夫婦也是被他親手所殺.

    莫子謙是被人冤枉.白白背了黑鍋.說到底這一切都是秦天榕搞的鬼.莫含煙才不相信她會不知情.想來張恆也不過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

    只可惜自五年前妙峰山一事之後.秦天榕與谷君天就好似從人間蒸發了般.再也不曾踏足江湖.

    所以莫含煙才會拿張恆下手.她就不信張恆一死.秦天榕還能沉得住氣.

    而且如今的莫含煙因全身經脈被打通之後.被封存的記憶也全都跳了出來.關於失憶時所做的那個夢.她也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秦家與她的仇已經不單單只是莫子謙的死這一樁了.

    「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我知道你報仇心切.可也不急於這一時.」多年來.莫含煙以毒娘子的身份活躍於江湖.目的就是為了報仇.查清一些過往的恩怨.可今日是十五.是莫含煙毒發的日子.他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出去冒險.

    「我沒忘.可我已經放出話.要在今日之前取下趙恆的首級.所以我一定要去.」她已經不在是五年前的那個軟弱.不會武的莫含煙了.體內被封存的內力也得到了最好的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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