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面對情敵豈能示弱(二) 文 / 花水吉
帳外不遠處有輛木架輪車,浮塵走過去自上面坐下,抬頭看了眼明朗的星空。
左無名有些鬱悶地盯著浮塵,有時心中煩悶的時候尤其受不了他的憂鬱深沉,明知他是個粗人不會說話。
看著眼前那一抹白色,再瞧了瞧身後的氈帳,嘴裡嘟噥了句『娘的』便向自己的帳篷走了回去,不多會卻又見他從裡面走了出來,手中和身上都多了件披風。
走近浮塵身邊時發現他手中握著那柄木刻劍,左無名的心也是一軟,原本想要將披風直接扔給他的動作硬生生停在那裡。歎了口氣,緩步走上前,為他披上披風。
浮塵將木劍收進懷裡,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對左無名笑得一臉溫和「謝了。」
左無名本就是個藏不住話的人,性子一急也就顧不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不是我說你啊,整天守著一柄破木劍有什麼用?人來的時候你又一點表示都沒有。」
不提此事還好,一提浮塵心中也不禁有些惱怒「若不是你和袁風合謀騙他,只怕他根本就不會來旻山。他見我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此時心中怕是在想是我欺騙了他。」
「欺騙什麼,他能來就表明他心中還是關心你的,你平安無事總好過你真的出事吧?再說了此事與你何干,那信是我寫的。就算輕痕要計較也該來找我才對。」明明關係比他們任何人都還要好的兩人,如今發展成這樣,讓他這一群做兄弟的也不免有些擔心。
「罷了,他若不想見我,我自是不會強求。」即使他心中再思念夢輕痕也一樣。
「你說你怎麼就娶了林言希那個女人?她……」哪一點配得上浮塵?還弄得浮塵和夢輕痕兄弟反目。
「此時該是合歡花開得最勝的季節了。」不想再與左無名討論自己的私事,浮塵只得轉移話題。
左無名也微微有了些怒意,每次在浮塵面前提到輕痕,他就總是避而不談,在夢輕痕面前提到浮塵,夢輕痕就變臉。
每次到最後,都讓他們這些好心想要幫助兩人合好的人全都弄得裡外不是人「花開得好與否和你有什麼關係。時辰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莫小人兒的聲音自帳中傳來,他們離得這麼近,想不聽見都難,左無名皺眉。他可沒有聽人牆角的愛好,真不知浮塵守在這裡做什麼。
「可是和她有關係啊」浮塵的眼神飄向左前方,臉上的笑有些複雜。
順著浮塵的視線,左無名看到原本該在帳中休息的柳倩倩此時像個小偷一樣東張西望,最後出了帳地。
「她還是不死心?」大家都於柳倩倩的心意也知道一二,偏偏倆人沒有說破,成逸天又一直因為柳全業的關係不想太傷柳倩倩的心。故而一直這麼耗著,反倒讓柳倩倩誤會成逸天對她有意。
「身為牧場主的女兒,從小就被寵壞了,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你倒是挺瞭解女人的!」左無名這話說得酸溜溜地。剛想坐上木架車。小人兒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左無名差點因此閃了腰。
浮塵失笑,從木架子車上下來「只要攔住倩倩,今晚就萬事大吉了。」
「早說啊!」左無名覺得以後換成是他不好意思面對莫小人兒了。
兩人尷尬地看了對方一眼,忽然覺得袁風一定是早料到此情況了,所以才借受傷之名不跟過來。
他們一心想看成逸天吃癟的樣子,沒想到最後被整的竟然是自己。
結果兩人最後竟也沒有尋得柳倩倩的下落,卻又擔心她做出一些過份的事,因為裡面那兩個可沒有一個十分清醒的,只要一沾過酒再誤食合歡花汁的話,沒哪個男人能清醒抵抗的。
左無名還是第一次覺得柳倩倩這個小丫頭欠教訓,也虧得成逸天沒娶了她「我們為什麼要受這種折磨?」
浮塵但笑不語,只是兩人這次離帳房遠了一點。即能看見外面的情形,又不至於聽到裡面的聲音。
因為晚上發生的那些事,原本還打算在這裡多呆幾天的成逸天如今是一天也呆不下去。早早起來便吩咐柳全業安排他要啟程的事。
而莫小人兒由於宿醉的原因,一起床就感覺渾身難受。偏偏昨晚還被某獸狠狠地蹂、躪了一整個晚上。
軟榻上的小人兒緩緩睜開迷離的雙眸,抬手敲了敲頭痛欲裂的小腦袋,睜開雙眸好一會都還未完全清醒過來。
直到成逸天掀開帳門進來,一股冷風隨之灌進帳中,一陣涼意襲來,終於驚醒了還處於迷糊狀態的小人兒。
低頭看了眼自己光溜溜地身子,再看了看剛從帳外面走進來的成逸天「你……我……我們……」
一回到帳中便見到如此美景的成逸天,有些困難地嚥了嚥口水,想著毛毯被下她美好的**,渾身血液就開始沸騰。
「夫人想說什麼?」他笑得有幾分邪惡,存心想要戲弄這個不懂照顧自己的小人兒。
看著越來越近的成逸天,莫小人兒將毯被扯上來蓋住自己外洩的春光語無倫次地說著「你別過來,這大白天人來人往的……」
「那按夫人的意思,只要是晚上沒人時我想做什麼都可以是嗎?」
「才不是……我,噢……」小人兒嚇得不禁往後挪了挪身子,才發現全身都酸痛無力,就連那最為羞人的地方都隱隱地有些痛意傳來。
對於自己強烈的浴、望成逸天也表示有些詫異,以往那麼多年,他可都能熬過去,偏偏遇到她,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竟然就開始土崩瓦解了。
昨晚上她已經讓他好好發洩了一番,此時就先放過她了。而且她的身子也經不起自己這番折騰。
成逸天坐在軟榻邊,看著床上一臉痛苦的莫小人兒「若是覺得難受我們就在這裡再休息一日吧。」
「你的意思是一會就要啟程了嗎?」
「嗯。但如果你……」
雖然有些不喜坐馬車了,可比起留在這裡,莫小人兒當然更希望快點離開,畢竟這裡可是有一個女人覬覦她的相公呢。
「沒事,我們就今天離開吧」說著就要起身,一動卻又牽動著全身的痛處。頭痛感更是強烈襲來,莫小人兒只得用手撐著小腦袋,可憐兮兮地看向成逸天「頭好痛哦。」
成逸天起身自桌上端過一碗醒酒湯「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那麼多酒。」
莫小人兒扁扁嘴,接過他手中的醒酒湯大口大口地喝著。蓋在身上的被子沒了固定,慢慢地緩落下來,露出佈滿青紫淤痕的肌膚。成逸天看在眼裡一陣心疼,怪自己昨晚太過用力。
接過莫小人兒手中的空碗,成逸天又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過來,抹藥。」
「啊?抹在哪?」莫小人兒傻愣愣地還沒弄清楚狀況,成逸天一把將她從被子裡面撈了出來。
莫小人兒頓覺尷尬,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佈滿了青紫的痕跡,一張俏臉立刻佈滿紅霞。好在成逸天也真的只是為她上藥,沒再做出更過份的事。
莫小人兒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偶爾抬頭看他一眼,一顆心裡開遍了滿是幸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