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零零七章 一個舒梓喬而已 文 / 開心果兒
離婚吧,殿下,第一零零七章一個舒梓喬而已
第一零零七章
唐嫣瞇了瞇眼睛,裴允兒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果然,在不遠處的位置,有一艘遊艇正朝著月亮島的方向駛過來,那船身上亮著的英文字母,如此熟悉。樊緈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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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的位置驟然縮緊,裴允兒攥緊了手心,看著遊艇逐漸往前,一直到了岸邊,再看著那個男人跳下遊艇,然後把手伸向了裡面的那個女人。
果然是舒梓喬,她的身上甚至還披著賀一格的外套,在賀一格拉著她上岸的時候,她的身子不穩地往後仰了一下,男人的手及時地扶住她的腰,便這般親暱地走過來。
「羨慕?嫉妒?還是恨?」唐嫣微笑著勾唇,「裴安兒,你什麼時候見過賀一格這麼對一個女人……」
「怎麼沒有?」裴允兒有些激動地打斷唐嫣的話,「唐嫣,他以前是怎麼對姐姐的,你難道沒見過?他現在對我有多恨,那就是對姐姐有多愛。你難道都沒有想過,他現在會對舒梓喬那麼好,都是為了報復我?」
「你真這麼覺得?」唐嫣輕笑,望著她盈盈的眸子,「其實,有的時候,別總是自欺欺人,學不會放下,那會很痛苦。」
裴安兒冷笑了一聲:「這話,我覺得你還是說給自己聽比較好。」
唐嫣嘴角還是勾著笑容,不過冷了幾分:「裴安兒,別拿我跟你相提並論,我不會蠢得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得不到男人的心,還丟了自己。至少,我自己是誰,我還是很清楚。」
兩人漸漸走近,裴安兒幽幽開口:「博之……」
唐嫣看了看身旁已經緩步走出的女人,不由翻了個白眼。這女人,要不要跟個林黛玉似的,臉皮還真是夠厚!
「梓喬,你沒事就好,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裴安兒的目光從兩人相握的手上移,滿眸擔憂。
「謝謝。」舒梓喬笑了笑,想抽動自己的手,卻被男人握得更緊。
舒梓喬垂了垂眸,總是無法他的心思的,如若這是為了做給裴允兒看,那麼,她會覺得無限悲涼。兵痞邪帝
「梓喬,今天真是謝謝你,你的藥很有效。」裴安兒攥了攥手心,舒梓喬的手也已經上了藥,一定是賀一格上的,可是早上的時候,她的手燙成那樣,他都沒有一絲動容。
「晚上跟我睡吧,我的帳篷是英國……」
「梓喬跟我睡。」唐嫣打斷她的話,對著舒梓喬笑道,「梓喬,我把帳篷搭在月亮島最好的位置,絕對跟其他人的不一樣!賀總,你認得路,你帶梓喬過去,我跟裴小姐在這裡聊聊天,很快過來。」
「……」裴安兒有些氣惱地看著唐嫣,她什麼時候有天跟她聊了?
她邁著腳步就想走,唐嫣拉住了她,裴安兒生氣地瞪眼:「唐嫣,你到底想幹什麼?」
「那你呢?你跟過去想幹什麼?做電燈泡嗎?」唐嫣輕歎了一聲,笑道,「裴安兒,我真是為你好。」
裴安兒冷嗤了一聲,目光望向了那兩個相擁而去的背影,那麼多人,賀一格竟然絲毫不顧及,對著舒梓喬還是那樣親暱的姿態。
「你放棄賀一格吧!一格哥是看在兩家曾經的面子上,沒有跟你們計較什麼,還對著裴總理和夫人客客氣氣。做人總該有底線,裴安兒,你放手吧!」
「我不會!」裴安兒的聲音雖然輕,卻有些歇斯底里,「唐嫣,如果姐姐在,我自然會放手。可是舒梓喬……我裴安兒絕對不可能輸給她一個手指頭!」
唐嫣看著她憤然離開的背影,瞇了瞇眼睛,她是把裴允兒當神了嗎?也許是看到了曾經彼此的情深,可是裴允兒是一個只愛自己的女人,男人但凡有心,但凡有眼睛,都會發現她的虛偽。
當然,有些男人是沒有心,也沒有眼睛的。
唐嫣笑了笑,目光遙遙地望向了遠方;心底有個位置,空落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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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嫣所說的好位置,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到底是因為總裁的私人秘書,所以位置才特別好。那是東邊的一塊小平坡,如果早晨醒得早,是可以看到最好的日出風光。至尊廢材小姐:逆天狂妃
在燒烤的時候聽同事也提過,最好的位置就是這裡了,其餘的位置也有小平坡,不過也輪不到小職員,例如秦臻之類的,早就選好地點了。
「聽同事說這是月亮島最好的位置了,唐小姐真會挑地方。」舒梓喬的目光正在帳篷內環繞,卻被男人從後面抱住了身子,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耳後,他的聲音帶著磁性的沙啞:「不是她的挑的,是我挑的。」
「……」舒梓喬微愣,「可這是唐小姐的帳篷……」
男人忽然翻轉過她的身子,目光深邃如海,暗沉如夜,那樣的目光讓舒梓喬身子一縮,他的頭正俯下,舒梓喬急忙摀住他的嘴:「你瘋了,唐小姐很快就會過來的。」
男人勾唇輕笑,拉開她的手:「唐嫣從來不睡帳篷。」
「啊?那她晚上……」
「她有睡袋。」
賀一格直接截斷她的話,俯身便吻住了女人的唇,身上的欲*望從未消退,有的東西,會一發不可收拾。
「唔……」舒梓喬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他動作利索地扯開身上的紐扣,火熱的胸膛讓她又羞又急,趁著喘息的空檔低呼,聲音卻有些含糊不清:「賀一格,萬……萬一有人……」
「我的地方,沒人敢進來。」
說話間,衣服已經落了一地,男人精壯的胸膛肌理分明,他的手靈活地解開她的紐扣和胸衣,大手在她後背來回摩挲,舒梓喬有些無措地癱軟在他懷裡,喘聲道:「別,剛剛不是已經……」
「不夠。」男人低頭吻過她的嘴角,「惹惱了我,就要學會承擔後果。」
「喂……」舒梓喬抱住了男人的腰,不讓他動,男人卻是邪肆地勾唇,「你確定要這種姿勢?」
舒梓喬眨了眨眼,臉瞬間又是通紅,她急忙鬆開手,男人卻把她整個人抱起,舒梓喬又驚又羞,他卻是邊抱著她邊吻邊走,最後,直接將她整個人按倒。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臉上身體上,一陣陣的酥麻感,只是無措地勾著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吻落到脖子上,她輕吟著把頭側向一邊的時候,卻是驚然看到了帳篷旁邊的身影。都市之狂少來襲
「賀一格……」
女人的聲音還帶著情*欲之中的沙啞和魅惑,男人的眸光更深更緊,她羞澀著臉指了指:「外面……好像有人。」
而帳篷裡有燈光,可以想像,在那樣的燈光下,彼此親暱的身影會有多麼清晰。
「注意力不集中,該罰!」男人伸手一按,帳篷裡的燈光便熄滅了,男人的吻在同時火熱而來,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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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的風帶著涼意,裴安兒這樣站著,已經不知道多久。她就站在帳篷前面,燈光雖然已經熄滅,月光還是清晰。她僵硬地站著,看著裡面兩人在月光之下清晰的教纏,想像著裡面的火熱,她的心,就像被刀剮了一般。
裴安兒閉了閉眼,腦海裡浮現著剛剛的畫面,那麼清晰,可以分辨出來,他在吻她,那麼火熱*。而彼時,他的吻卻似乎總是紳士的,她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時候他已經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可是她真的不甘,不甘……
腳步不由地走近了幾步,帳篷的隔音並不好,她甚至可以聽到裡面的喘息,還可以聽到女人低低的輕呼。
她是他的女人,她竟然能成為他的女人,那日,聽他那樣護著舒梓喬,聽他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他說是張媽洗的*單,那是一種怎麼萬箭穿心的痛苦;而今,親眼看著,親耳聽著,又是怎樣的痛?
甚至,她都沒有成為過他的女人,哪怕只是一次。
「弄痛你了?」
男人的聲音低啞,裴安兒摀住了嘴,淚水滴滴滾落,男人似乎又輕笑了一聲,「乖,很快就過去……」
又是那樣*蝕骨的聲音,裴安兒搖了搖頭,終究無法忍受往前跑去,卻撞到一個人懷裡。
她淚眼朦朧地抬起眸子,沈漾看著她,幾分憐惜又有幾分冷意:「允兒,一個只知道哭的女人,是永遠得不到男人的心的。收起你的眼淚,一個舒梓喬而已,媽媽一定會想辦法讓賀一格重回你身邊。」
老實說激*情戲真不好寫啊,淚奔,謝謝各位妞,繼續打滾求各種收藏打賞推薦花花留言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