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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3章 總有意外 文 / 孱弱

    上來showhand?

    有丫這樣玩牌的不!

    靠!真當你是賭聖吶……

    端木合生就覺得不能再忍了,桃花杏眼用力一瞪,「跟,不就是九千萬麼。老子再加一個億,買你們兩個人的命。」

    「臥槽?你倆賭博,把哥捎帶上是要鬧哪樣,我……」

    李某人很不爽的撇嘴,正想說我不同意呢,納蘭舞月就好用力的一拍大腿,「好,我答應你。荷官,發牌!」

    眼淚汪汪的李揚:「……」

    你自己明明有大腿,幹嘛要拍人家的。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啊啊!

    唰!唰!唰!

    一張張撲克牌,優雅的滑到兩人面前。

    端木合生的確是高手,他對勢的掌控,已經到了爐火純青,信手拈來之地步。比如,追加1億籌碼,換成是陳青和七指,斷然是做不出來的。可端木合生偏偏做,貌似是氣急敗壞下的衝動,可實際上,卻是精打細算的謀劃。

    畢竟,賭命吶!

    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見不到明天太陽。

    在這種情況下,是誰都難免會生出壓力,泰山般沉重的壓力,而有了壓力,人難免就會緊張,一緊張了,再精湛絕倫的千術,也定然會露出破綻……

    不得不說,大東洋第一聖手,果然有其獨到之處。只可惜,他還是想錯了。納蘭舞月壓根兒就木有一丁點壓力,因為,她身後有個換起牌來超給力的傢伙。不用自己出千,又哪來的破綻可言。至於李揚……這廝神經系統早就粗壯到了令人歎為觀止的地步,賭命,算個毛事兒啊!

    於是乎,端木合生悲劇了。

    四條a又遇上了同花順,瞬間被強暴的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草,這不可能,我明明換了你的底牌,你怎麼可能又出同花順!」

    「好呀,我說我媳婦兒怎麼剛才一直輸呢,原來你出老千。」

    李某人眼睛一瞪,挽起袖子就準備上前揍人。

    「你……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出老千了?」

    端木合生嘴唇一哆嗦,登時就有點傻眼兒。

    話說,出老千這麼高大上的事兒,大家心裡清楚就可以了,你嚷嚷的這麼大聲,是想要鬧哪樣的節奏?尼瑪潛規則懂不懂,尼瑪不成文規矩知不知道?靠!鄉下來的土包子,果然最討厭啊啊啊!

    正想著呢,土包子就變戲法似的從後面唰一下摸出了個好袖珍的錄音機,卡吧卡吧擺弄兩下,端木合生剛才說話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大東洋第一聖手:「……」

    賭博?還帶錄音機?

    我去你媽隔壁的,還能不能愉快的玩下去了。

    「嘿嘿,幸虧哥早有準備。瞧見沒有,事實勝於雄辯,這就是證據。」

    「哼!捉賊捉贓,捉姦在床,單憑一個破錄音機,就想誣陷本人,小子,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端木合生深吸口氣,鎮定下來,當即冷笑連連的開口說道。

    「媳婦兒,他這是耍賴皮的節奏吶。」

    李揚眨巴眨巴眼睛,滿臉純潔無辜表情。

    納蘭舞月有點搞不明白,這貨到底想幹嘛,不過,看在又勝一大場的份兒上,她還是很嫵媚的笑著勾起了嘴角,「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呵,遇到這種情況,當然是……掀他丫的前臉兒……嘍!」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瞬間,李某人掄起一空了的香檳瓶子,就朝端木合生砸了過去。這一下,不僅突然,而且好快,快到眾人嘴巴還沒張開呢,大東洋第一聖手就悲催中招,鼻血長流的哀嚎一聲,吧唧下就仰躺在了地上。

    所以說,習慣害死人。

    端木合生在澳門斷手後,有過一番奇遇,這番奇遇,讓他擁有了某人超自然,嗯,也就是科學所不能解釋的能力。比如,隨心所欲的改變撲克牌花色,數字,乃至底紋……這一點,和李揚非常像。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李某人沒有隨身揣撲克的習慣,而出身千術世家的端木合生有!

    結果,這一摔不要緊,幾幅撲克牌竟從袖口飛出,落的滿地都是。

    荷官:「……」

    眾人:「……」

    監控室裡的呂良偉:「……」

    「我去你姥姥個叉,哥,這就是你說的大東洋第一聖手?」

    呂大少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嘴角抽搐啐罵道:「特麼的13,依老子看,丫就是大東洋第一屎手,不僅臭,而且白。尼瑪白癡的白啊!」

    「哼,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還有臉在這兒說話。」

    呂良偉皺起眉頭,沉吟片刻,快速撥了個電話,再說聲第二套方案後,才冷冰冰的看向自家弟弟,「那個人到底是誰?納蘭舞月根本就不是端木合生的對手,為什麼他一出現,一切就變了?同花順遇四條a,尼瑪的賭神電影都不帶這樣拍的……」

    「不是哥,做人要講道理的好不好?」

    呂良志翻了下白眼兒,沒好氣的嘀咕道:「李揚去朱確定是不假,但,剛才監控你也看到了,從頭到尾,他連牌都沒摸一下,嗯,就連賭台都沒有碰,就是想耍花樣,恐怕也耍不出來吧!」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必勝無疑的大局,在這小子進來後,就變的亂七八糟,一坨漿糊了?」

    「難道是愛情的力量,讓那個大美妞突然爆發了小宇宙?」

    呂良偉:「……」

    賭場規矩,凡出千作弊,留手一隻。端木合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在見事情敗露,似乎已經沒有轉圜餘地後,果斷就深吸口氣,轉身逃……話說,不逃怎麼辦?難道留在這裡被砍手?

    呵!那是傻缺才幹的事兒嘛。

    只是,端木桑固然聰明了,最終卻也沒逃出升天,才剛剛躥出朱雀廳不過二十秒,就被倆黑衣壯漢拎了回來。

    「八嘎,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端木合生又驚又怒。驚的是,為毛這會兒了,還不見呂良偉出來圓場幫忙,怒則是……這倆黑衣壯漢,竟尼瑪有狐臭。靠啊。出門兒混江湖,居然連個除臭手術都不知道做,簡直是太木有職業道德了。

    「呵呵,你就是我爺爺,今天也得把爪子剁下來再走!」

    一壯漢唰的從背後抽出把殺豬刀。

    磨的很鋒利,很雪亮,都能倒影出端木扭曲的臉蛋,「你們,你們來真的……臥槽……啊?」

    血光四濺。

    端木合生臉色蒼白,痛的摀住斷腕處,在地上來回滾動,那一襲白衣,被血染紅,被地面沾髒,早就沒了初來時的風采。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納蘭舞月歎息一聲,這場面,雖然見過不少次了,可次次見到,心中卻都能生出中兔死狐悲的哀傷。還是那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也許今天的端木合生,就是明天的納蘭舞月。

    「應該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賭博神馬的,害人不淺勒。」

    李揚砸吧下嘴唇,也頗有些桑感的俯下身子,貼在納蘭柔柔的,軟軟的,滑溜溜的臉頰上,深吸口氣,然後忍不住就讚了聲,「好香!」

    納蘭舞月:「……」

    很快,痛到昏迷的端木合生就像是死狗一樣被人拖了出去,那情形,跟當年在澳門時一模一樣,只是不知道這回,他還有沒有東山再起的希望。

    陳青和七指的臉色有些難看。

    李揚這一手,直接廢掉了東三省最為依仗的高手。如今端木不在,就只有他二人……論千術,不是對面女人對手,論籌碼,剛才那兩次豪賭,基本上將賭場流動的資金耗盡了,來回湊湊,也不過千餘萬。

    這點籌碼,就是兩人不要臉了,把把飛牌,把把拖延時間,恐怕也撐不到破曉時分。

    「諸位,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咱們還是繼續吧。」

    納蘭舞月伸了伸懶腰,一襲美好曲線,看得荷官直瞪眼珠子,「早打,早完事兒,忙了大半個晚上,我還真是有些乏了呢。」

    「就是就是,不行了就趕緊認輸,別影響哥和媳婦兒開房。」

    李某人深以為然的用力點頭。

    「……」

    納蘭舞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所以她果斷抿住小嘴唇兒,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好一陣嘈雜的聲音,突然隱隱從外間傳來。

    「什麼情況?」

    納蘭舞月柳眉一挑,正好奇不已時,砰!朱雀廳的門就突然被推開了。三四個全副武裝到牙齒的特警,殺氣騰騰就從了進來。

    「不許動,全部蹲下,雙手抱頭!」

    目瞪口呆的眾人:「……」

    這可是呂良偉的賭場吶,松花江市掉渣天的存在。自從開業到現在,兩年時間,別說是檢查了,就連穿制服的警察都沒來過一個。更何況,今天是東三省和南六省解決恩怨的日子,為了營造出一個公平,公正,公開的環境,雙方大佬早就通過各種關係,往官面兒上遞了話……

    所以,出現這種情況,絕對是不科學的。

    但,在不科學,面對黑洞洞的槍口,眾人也不敢扎刺兒,摀住後腦勺蹲地後,就眼巴巴的看向門口。畢竟,掃場子這種大活動,肯定是要有高級警司帶頭的,如果是熟人,那一切還好辦,如果不是……嗯,恐怕就要去局子裡嗨皮幾天了。

    4f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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