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4.不速之客的軍人 文 / 無心無意0
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路風一臉鄭重地說:「至於丑國為什麼要劫持華夏國飛機,大也都清楚,隨著華夏大國的崛起,丑國越來越感到來自華夏的壓力,這壓力不僅來自經濟上的壓力,還來自政治上的壓力,所以它要想方設法給華夏國製造麻煩,盡可能牽制華夏國的壯大和影響。特別是早一段時間在對待制裁徐尼亞和高麗國的態度上,華夏國投了反對票,和丑國唱起了反調。在對待南海領域上的態度,華夏國也和丑國的態度截然相反,利益衝突很厲害,甚至有幾次險些擦槍走火,這更讓丑國心中很不痛快卻又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他就要時不時給華夏國生出些事端來。
從某些跡象來看,飛機好像不是直接墜海的,如果直接墜海的話,紐尼亞政府就不用緊張了,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說出來就是了,反正飛機己經沒了,事情該結束的都結束了,就是如何善後的事了;可能因為飛機沒有在第一時間墜海,對方處理飛機和飛機上的人需要時間,紐尼亞夾在中間很難受,雖然知道一些事情,卻不敢得罪人,華夏國在南海找,它不敢說飛機沒在南海,只好在那裡不停的否認,特別約南發現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就否認了,這足以說明,他們知道很多內幕,但是,他們不敢說真話。
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目前很那猜測,但是我認為這應該是醜國干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幹的。我相信,我們的政府應該知道是誰幹的,也知道對方想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所以,對方怎麼幹的他們也大體清楚一點,但是,我們的當家人不能吃這個悶虧,所以發了狠,就算把各大洋挨著翻一遍,也得把那架飛機找出來!我相信,我們國政府最終一定會給華夏國人民一個結果!」
聽路風這樣說,大家都議論紛紛,充滿了對丑國的憤恨,恨不能現在就扛著槍跑到丑國去,對那些綁架飛機乘客的人狠狠地掃射一通,把那些乘客早一點兒救出來。大家一直議論了很久才準備休息,可是就在這時,監控器卻響起了輕微的警報聲。
大家停住談話,不約而同地向著顯示器望去,只見顯示器上顯示出幾輛車向著悅來賓館的方向開了過來。從安裝在路上的攝像頭反饋的信息看,那些車輛距離這裡還有七點五六公里。眼鏡看了看路風,說:「老大,會不會是日末國或者公孫世家的人呢?」
路風瞇著眼睛,說:「切換一下近鏡頭,看看車裡坐著什麼人!」
眼鏡切換成近鏡頭,通過車前的玻璃看到裡面坐著的竟然是軍人。從他們的氣質上看,應該是真正的軍人。眼鏡不解地說:「軍人到這裡來幹什麼呢?該不會是衝著咱們來的吧?」
大家的目光都看著路風,問:「老大,咱們怎麼辦?」
路風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咱們和軍方又沒有什麼衝突,他們應該沒有理由到咱們這裡來!可是路現在還剛開始修建,咱們這裡已經是路的盡頭,他們如果不是道咱們這裡來,回到哪裡去呢?還是先等等再說吧,說不定他們會拐到其它小路上去呢!」
又過了一段時間,看看顯示的距離已經只有三公里了,再往這已經沒有岔路了,那一共八輛軍車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再往這裡,只有兩個地方可去,一個地方是狍子坪村,另一個地方就是悅來賓館。眼看著那些軍車的速度不減,路風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說:「為了預防萬一,咱們還是先準備一下!」說著按響了集合警報。
為了不至於驚動遠處的人,警報的聲音並不大,可是警報剛剛響過以後,寂靜的院子裡立刻就動了起來。也就是幾十秒的時間,所有的人都集合好了。路風看著大家說:「有八輛軍車向著咱們這裡開過來了,咱們現在還不清楚這些軍人為什麼要到咱們這裡來。為了預防萬一,咱們先預防一下。不過,大家都記住,沒有命令,任何人絕對不准開槍!」
蝴蝶夫人問:「他們會不會是假冒的軍人?」
路風搖搖頭,說:「我和軍人接觸太多了,可以肯定他們說真正的軍人!可是卻不明白他們到這裡來幹什麼,也許沒有什麼惡意。不過也很難肯定,你們還是想隱藏一下,看形勢再說!」
聽路風這樣說,蝴蝶夫人點點頭,便和其他人都馬上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隱藏了起來。路風又回到屋子裡,和眼鏡一起看著那顯示屏。就見那些軍車經過狍子坪村口的時候,也沒有停下或者向那裡開去,而是徑直到悅來賓館來了。
眼鏡忍不住罵道:「媽媽的,三更半夜的,到這來來準沒有什麼好事!」
路風目光炯炯,緊盯著顯示器,見那些軍車停在了悅來賓館門口,心頭也不禁疑惑起來。正在這時候,就見最前面的軍車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一個三十來歲的軍人來。路風看了一他肩上的徽章,竟然兩槓三星,還是一個上校。那上校抬頭打量了一下悅來賓館的大門,向著車後一揮手,八輛軍車的後面突然跳下來許多軍人來。
路風看他們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從軍用頭盔,到作戰服,到手雷,到軍刺,到軍靴,從頭到腳都武裝到了,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抱著一把黑黝黝的衝鋒鎗。他們人雖然有一百五六十人,可是下車的動作卻很輕,很敏捷,看樣子伸手都非同一般,他們排成幾排,很快地面向那上校站好了隊伍。
那上校手一揮,那些軍人中的絕大多數,便突然轉過身去,將槍口對準了悅來賓館的大門。最前面一排,則依然面向那上校立正。那上校快步走到第三輛車的前面,向著副駕駛座上的位置敬了一個軍禮以後,就見那車上又走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來。這人的身份比那上校還要高一級,徽章上的星比那上校還要多一個,赫然是一個大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