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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7.眾女入住悅來賓館 文 / 無心無意0

    聽紫蝶這樣問,林妙可白皙的臉上禁不住微微泛起了一點兒紅色,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雖然她和路風的關係已經非常親密,已經成為了事實上的男女朋友,甚至身體上差一點都有了負距離的接觸,可是卻從來沒有人這樣問過,所以聽紫蝶這樣問,竟然微微紅起了臉。

    紫蝶看著嬌羞得美麗無比的樣子,微微歎息著說:「有路風大哥這樣的男朋友,可兒你真幸福!」看到林妙可在看著她,眼神不易覺察地漂移了一下,說,「好了,可兒妹妹,你在這裡吧,我出去了!」說著便疾步走出了房間。

    接下來大家都忙起來了。收拾這麼多屍體也算得上是一項體力活,幸好他們的體力都很好,累是累不著。可是面對著那麼多屍體,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沉痛。特別是蝴蝶夫人她們,抬著一具具她們姐妹的屍體,將她們一個個放進挖好的坑裡,再用一掀掀的黃土將她們埋上,想起一個多小時前還和她們在一起有說有笑,打打鬧鬧的,而現在這一個個鮮活如花的生命卻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都不停地在流著淚水,場面很是悲痛和壓抑。

    這樣一直用了差不多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才將院子裡收拾乾淨。那些公孫世家的人被路風他們用車子拉倒院子後面的一個小山溝裡,澆上幾桶汽油以後,燒了個乾淨。但願熊熊的大火能夠淨化他們的靈魂,燒掉他們在人間犯下的罪惡,在天國裡也能安息吧!

    蝴蝶幫犧牲的女子,按照蝴蝶夫人的意思,則在院子的前面挖了一個大坑,把她們都埋在了一起。她們活著的時候是蝴蝶幫的人,死了以後也不讓她們離開蝴蝶幫;她們生前是姐妹,死後也讓她們在一起。

    將所有的人都埋好以後,蝴蝶夫人神情肅穆,默默地站在新起的墳前,臉上是無限的悲慼,任憑風吹起她寬鬆的黑色衣衫,久久地都沒有說一句話。紫蝶和其她的女子則不停地流淚,有幾個還失聲痛哭。場面悲切,讓路風他們這些從不把死當成一回事兒的人心裡也都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些傷感之情。

    路風和槍神他們,看著蝴蝶夫人她們在哪裡已經呆了很長一段時間,便都走過去。路風沉痛地說:「夫人,紫蝶,各位姐妹,人死不能復生,死去的姐妹已經安息,你們還是節哀順變吧!」

    聽路風這樣說,其他人也都紛紛勸解。蝴蝶夫人抑制住內心的極度悲傷,緩聲說:「各位姐妹,咱們要把死去的姐妹們記在心裡,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咱們都要來看看她們!現在,咱們就和她們告別,別讓路風兄弟他們久等了!收拾收拾,一起離開吧!」

    聽了蝴蝶夫人的話,其她人才暫時停住了悲痛,各自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東西都收拾好了,路風他們正要帶領著蝴蝶夫人她們趕回悅來賓館,手機卻突然響了。路風一看,是安寧打來的,便慌忙接了。電話裡安寧告訴路風,襲擊他的人已經已經查到了,也有了一定的證據,因為牽扯到的人身份過於特殊,電話裡不方便說,讓路風過去一趟。路風告訴安寧自己現在就在市裡,安寧說那太好了,那你就抓緊時間來一趟吧。

    路風便告訴蝴蝶夫人說自己有事,讓槍神他們帶著蝴蝶夫人先去悅來賓館,自己則驅車到特警隊去。路風本來是想讓林妙可和血紅一塊兒回悅來賓館的,可是林妙可卻堅持要和路風一塊兒去,路風想想也沒什麼不妥,便帶著林妙可一起到了特警隊。

    到了特警隊,林妙可一進安寧的辦公室,就抱著安寧說:「安寧姐姐,這幾天不見你,我可想死你了!」

    安寧打了一下林妙可的頭,笑笑說:「有你風哥哥在,你還會想我呀?」

    林妙可笑嘻嘻地說:「他是他,你是你,你們兩個不一樣嘛!安寧姐姐你也想我了嗎?」

    安寧笑笑說:「你都想我了,我要是不想你,你又該怪我沒有良心了!」說著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卻看著路風。

    林妙可見了,笑著說:「安寧姐姐,你是不是也想風哥哥了呀?」

    安寧俏臉微微一紅,說:「我才不會想他呢!我想他幹什麼呀我?」說著這話的時候,突然看見路風胳膊上的口子,立刻變了臉色,走到路風身邊,說,「哎,你胳膊怎麼了?」

    路風笑笑說:「沒事兒,衣服剮破了一道口子,胳膊剮破了一點兒皮!」

    安寧說:「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呢?」路風還沒有回答,林妙可就已經搶著回答道:「不是風哥哥自己剮的,是讓人用刀砍的!」

    聽了林妙可的話,按你的臉色禁不住又是一變,連忙問:「什麼人砍的?什麼人能砍傷他呀?」

    林妙可說:「我也不知道,還是讓風哥哥自己說吧!」

    路風剛才一個勁兒使眼色不讓林妙可說,可是林妙可沒看見,一股腦兒說了出來。路風只好無可奈何地笑笑說:「只不過破了一點兒皮,有什麼好說的?安寧你還是說說你們掌握的情況吧!」

    聽了路風的話,安寧並沒有按照路風說的那樣說下去,而是看著路風,一臉的關切,說:「包紮了嗎?」

    路風搖搖頭,不以為然地說:「安寧你怎麼也向可兒一樣大驚小怪的?就破一層皮,離骨頭十萬八千里呢,包什麼扎呀!」

    安寧又問:「那,上藥了嗎?」

    路風點點頭,說:「已經上過了!」

    林妙可插嘴說:「只塗抹了一點兒紅藥水,我讓他包紮他就是不聽!要是發炎了可怎麼辦呢?」

    見林妙可一臉認真的樣子,安寧白了她一眼,說:「人家自己都不當一回事兒,你倒是關心得緊呢!男人受點兒傷怕什麼,又死不了!」

    聽了安寧的話,林妙可一下子被搞糊塗了,她瞪著大眼睛,臉上一片迷茫,說:「安寧姐姐,你,你什麼意思啊你?剛才你一看風哥哥受傷了,一副急得不得了的樣子,現在又這樣說,你到底是心疼風哥哥還是不心疼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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