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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耕田做廂,打鬥 文 / 啃苞谷的米蟲

    一夜好夢,第二天醒來齊雨洛回想起自己昨晚的夢境還止不住的笑意,這是典型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齊雨洛笑意盈盈的過著自己的生活,讓暗衛去山上剪八月炸的籐蔓,下午去將剩下的一個山頭也種下。

    在暖房裡看過自己育苗的靶子,發現秧苗已經發芽了,在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移栽到田壟上了。

    在四周的水桶裡加上一點兒的空間靈泉才出屋,準備帶著沈魏兩家的人去犁田做壟了。

    做壟是個細緻活,首先那個寬度是一樣的,太寬或者太窄都不利於後面的工作。

    沈、魏兩家的男人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就牽了牛,扛了耕爬去田里了。

    而齊雨洛卻還在家裡找東西,在家裡的雜物間找到一根很大的木頭,才興高采烈的出來,嘴裡哼著,「就你了!」

    見到魏家的女人就問道:「你們知道什麼人能將這木頭打穿嗎?」

    齊雨洛問得小心,只因為她已經見識了這個世界落後的手工藝,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實際上中國的古代人非常的聰明,他們設計了一樣又一樣的東西,直到後世還在使用,而一些真正的手工藝卻在歷史的進程中,慢慢的淘汰,慢慢的消失。

    魏陳氏看了齊雨洛手中的木頭一眼道:「這個非常的簡單,孩子他爸就能做到。」

    不僅得到想要的答案,還知道自己的身邊就有能人,齊雨洛又是一陣高興。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說完就在那裡拿著木頭比劃,古代三尺為一米,那要是一米二的話是多少尺呢?

    小數點什麼的太麻煩了,要不直接四尺,反正也沒多多少。

    就這麼定了!齊雨洛叫來蔣中行,問他四尺是多長。

    蔣中行心中大窘,我是暗衛!我懂得殺人,懂得武功!就是不懂長短!

    心裡吐槽,嘴上卻說:「我不知道!要不我們去把木匠的尺子借回來量一下!」小心的建議著。

    「原來你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是萬能的呢!」齊雨洛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讓蔣中行更是囧到不行。

    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萬能的?我怎麼不知道?還是自己做了什麼事讓小姐你有這樣的錯覺啊?

    雖然心中千千結,但是蔣中行還是認命的出門給齊雨洛借尺子去了。

    有了量的東西就很方便了,齊雨洛在木頭上刻下自己要的長度,又找來兩塊木板也截取到四尺的樣子。

    然後帶著自己新弄的木板,去田里了。

    蔣中行是只要沒事都跟著齊雨洛的,所以也去田里了。

    藍鎮雨在經過半個多月的學習後,終於學會了用牛耕田,成為了齊家第三人會耕田的人。

    他將魏老實的牛接了過來,在田里耕得像模像樣,而魏老實卻回家挑糞去了。

    糞水潑到田里,牛拖著耕爬將泥耕細的同時,也將糞均勻的混合到了土裡,成為莊稼的養分。

    泥從灰土色,漸漸的有了黑色。水卻沒有多少,有點兒像和麵粉的時候,稍微稀了一點兒樣。

    趕著牛,讓他托著耕爬在田里來回的轉,耕爬上鑲嵌的鐵釘就會把一個個的土疙瘩捻細。

    一些水草也會纏在耕爬的齒上,所以一定要保證田里沒有水草,不然又是會把耕爬也弄壞,不過現在是水田不存在這樣的情況。

    到了十點過,大概十一點的時候,田已經耕好了。

    將牛身洗淨,兩人也在河邊清洗一下,回家還有熱水可以再洗一遍。

    剛剛耕出來的田,要靜置一段時間,等到裡面的泥漿沉澱下來才可以做壟廂,不然的話全是懸濁液怎麼做?

    就算做了一會兒靜置下來也還是淺淺的一灘,泥土不會靜置到人們想要的地方,反而跟著水流離開了原地。

    帶著自己做的木板還是回家去了,因為放在山上人們會以為是無主的東西帶回去燒火或是其它的用處。

    或者人家就是知道是有主的,也會順手牽羊的帶走,這不是人們的素質問題,而是農民有一種典型的佔小便宜的心理,以及節約不浪費的思想。

    這個思想是中國農民普遍存在的,不是不好而是不知道怎樣的評價。

    現代人就是不懂得節約,所以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浪費,但是矯枉過正又讓人覺得小家子氣。

    還是自家摸著自家的日子過,把自己家的東西收撿好,少許多的紛爭,有利於鄰里的團結友愛。

    蔣中行自動的化身護花使者,接過齊雨洛手裡的東西,實在是她已經快五個月的身孕,凸顯的肚子讓人不放心她抱東西。

    有人幫忙當然樂得清閒,何況孕婦本來就容易累的好不?

    回家在家裡看了一下最近曬制的青菜和菜頭,發現最近的陽光非常的不錯,青菜才幾個太陽就曬得差不多了。

    齊雨洛還有一點兒憂心的就是自家的麥地,要是麥子的收穫和油菜趕到一塊兒,就是齊家人再多也趕不上地多活多啊?

    加上收穫之後就是耕種,又是一陣忙活。

    算了,有空還是將家裡的苞谷拿出來曬曬,抽個時間將它們全部都育種等到麥苗收穫的時候再移栽。

    這樣就不會耽擱時間,也不用擔心玉米成熟得晚了。

    這種做法在現代的時候,使用得非常的廣泛,這不僅大大的縮短了糧食成熟的時間,還大大的提高了土地的利用率,讓本來只適合一季的氣候能夠種兩季了。

    乘著還沒有吃中飯,齊雨洛又到自家的地裡走了一遍。

    油菜的花苔已經全部抽齊,也許就在這一兩天就會全面開花了,遠遠的看去就像一隊隊列兵。

    油菜分為黑油菜和黃油菜,黑油菜又稱為甘藍型,是從外地引入中國的,而黃油菜確是本地土生土長的。

    黑油菜結籽率高,但是出油率不如黃油菜。而齊家種的全部是黃油菜。

    黃油菜還有一點兒優點就是花期短,成熟快,可以早一點兒收穫,早一點兒種秧苗。

    地裡的麥子也隨風招展,麥花隨風飄灑,然後授粉結籽。

    這樣一片片大自然最美的回饋,讓置身其中的齊雨洛感覺到大地母親的無私,以及大愛。

    田邊上偶爾幾顆還沒有剷除的青菜也將菜苔舉得老高,現在的時候正是掐青菜苔制衝鼻菜的好時機。

    菜苔做的衝鼻菜和菜葉做的又是不一樣的味道,閒不下來的齊雨洛又跟著油菜田一圈兒掐了半背簍的菜苔。

    找來的蔣中行覺得齊雨洛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農人,一樣的勤勞,一樣的閒不住。

    稍微一晃神,人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給他的跟蹤保衛工作帶了許多的不便,但是看到她高興的樣子,就已經無力吐槽了。

    接過她的背簍,蔣中行有些生氣,沉默的往回家的路走。

    齊雨洛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將這個悶騷的中年大叔得罪了,一路欣賞美景,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

    午飯以後,齊雨洛毫無例外的去睡了一覺,才帶著自己御用的水瓢,上山扦插八月炸了。

    扦插本來是件技術含量非常高的活,因為有空間靈泉的作用,被齊雨洛弄得好像分分鐘都搞定一樣輕鬆。

    對於這些技術不懂的大家,也覺得非常的簡單,一點兒沒有引起注意,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劃時代的技術。

    大家嬉皮笑臉的將弄好的籐蔓挖一個小坑然後埋上,有時覺得力氣不夠還要踩上幾腳,跺上幾回。

    齊雨洛像是什麼都沒見到,拿著水瓢勤奮的澆水,然後大呼「完工!」

    帶著隊伍頭也不回的離開,沒有見到她早些時日種下的樹苗都在迎風招展,好似在說再見一樣。

    沈魏兩家是經驗豐富的農人,別人沒有發現的許多細節,他們卻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只是礙於自己下人的身份都憋在心裡罷了。

    好了,靜置了半晌午的泥漿也可以了,齊雨洛又帶著大家來到田里。

    一人發一塊木板,才道:「一會兒你們就做壟廂,和這個木板一樣的寬。」

    「用這個木板將沉澱下來的泥都往壟廂上趕,然後兩邊就會留下水溝,那就是人走路的通道了,壟廂上面是不能走動的。」齊雨洛說著還拿著木板學著趕泥做動作。

    她做得十分的簡單,卻不知道真正的幹起來卻是非常的耗力氣的。

    沈魏兩家的男人都下田去幹活了,岸上的大家都在看他們的行動。

    剛剛開始還覺得不順利,但是習慣了就不覺得什麼了,其實就是個把泥巴往一邊兒弄的過程。

    慢慢的一個壟廂的形狀就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一個長方形的形狀,泥有些高出水面,寬度是四尺。

    看到兩人非常好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齊雨洛非常的自豪,看俺家的人就是聰明,就是買的兩個奴才也是能人。

    在齊雨洛的心裡沈魏兩家的人都是有技術的手藝人,而她卻忘記了在這古代什麼都需要雙手的世界,人人當然也都會一兩門手藝。

    這是時代的需要,也是他們生存的需要。

    二十一世紀,因為信息的快速傳遞,以及交通的高度發達人們已經退化到只會一種技能,或者什麼都依靠機器的時代。

    而人們這種自身的學習,提高已經不那麼的重要,一切都變成了金錢的交易。

    人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很多優秀的,經典的傳承被我們逐漸的丟失,直到成為傳說。

    齊雨洛閒著沒事就在旁邊到處的走走,兜兜轉轉的就來了旁邊的林子裡。

    這鄭家灣的風景就是好,處處是景。還是自然形成的,而不是人工刻意雕琢的。

    林子裡樹木還挺多的,這種小林子只能稱為灌木,而不是和大青山一樣樹木都很大的林子。

    灌木叢裡有許多意想不到的驚喜,幾處竹林裡,筍子已經破土冒出了尖兒。

    只待一場春雨,就會快速的生長,雨後春筍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齊雨洛看著這地上偶爾露面的竹筍,留下了八尺長的口水。

    一直寸步不離的蔣中行覺得十分的慶幸,慶幸這裡只有他和齊雨洛兩個人,不然她的饞相就會更加的深入人心。

    很久,齊雨洛才回神,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竹筍離開了。

    她覺得自己非常的倒霉,本來離開就非常的不願意了,結果轉身卻被一叢灌木給勾住了衣服。

    女人有時候是容易遷怒的,就像現在齊雨洛就遷怒上了勾破她衣服的灌木。

    「死樹枝!居然敢擋本小姐的去路,我會把你砍了燒了,成一撮灰燼,看你還怎麼的擋路!」憤憤的道。

    蔣中行看到如此失常的齊雨洛,怕怕的躲到一邊兒,就怕一會兒被**裸的遷怒上。

    折斷一根枝幹在手裡,齊雨洛才認真的觀察,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有驚喜了。

    「這哪是什麼灌木啊?這明明是?」齊雨洛明顯的認出了此物,不過卻沒有說出口。

    憤怒的心情瞬間就被驚喜給填平了,一旁的蔣中行覺得她非常的不正常,一會兒笑一會兒氣的。

    搖搖頭,蔣中行想,難怪那些屬下曾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這女人的心思是真的很難猜,幸好自己沒準備成親。

    等蔣中行回過神來是,齊雨洛早就返回去了。

    一天的時間,田里的壟廂也做好了,現在就剩下把需要的東西做出來,等到秧苗長到八、九厘米的時候移栽就成了。

    如同往常一樣,早早的上床睡覺。

    齊雨洛因為懷孕覺本來就多,剛剛進入夢鄉卻聽到有動靜。

    這是什麼聲音?齊雨洛坐起來運起為數不多的內勁使勁的聽了一下。

    這個聲音怎麼有點兒熟悉?不對是打鬥聲!

    齊雨洛知道有事發生,齊家除了蔣中行和兩個暗衛就自己會武了,拿出自己空間裡的寶劍,出門。

    等到齊雨洛出來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

    蔣中行和暗衛將兩個黑衣人點穴帶到了堂屋,彼時齊雨洛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正上方了。

    沈、魏兩家的人也被驚醒,藍家兄弟卻毫不意外的起來站在了蔣中行的身後。

    四個侍女也怯怯的站到了齊雨洛的身後,齊家所有人第一次聚集在了堂屋。

    齊雨洛看到兩人的黑衣就已經猜得**不離十了,不過卻不知道是哪方勢力的人。

    和空間裡的白霧交流,得到一種可以讓人產生痛覺的藥物。

    在袖子裡裝模作樣的拿出來,直接的丟給蔣中行,「給他們服下,別讓他們死了。」

    齊雨洛知道死士是不怕死的,必要的時候還會咬碎毒藥自殺。

    等到服下毒藥,齊雨洛才問道:「說吧!哪方派來的人?別讓姑奶奶失去耐性!」

    兩個黑衣人一見到齊雨洛的時候,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實在是她以前的太引人注意了。

    一個黑衣人道:「原來弄出那麼多酸菜的就是秦小姐,我只是好奇京城人人嗤之以鼻的痞女,怎麼會搖身一變成了農婦!」

    看到她挺著的大肚子,另一個黑衣人道:「看你的樣子不會是來這裡隱姓埋名生孩子的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同伴就開口道:「就是不知道你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不會是七王爺的吧?那就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麼你突然幫司馬無津而不幫你的青梅竹馬了。」

    齊雨洛早就知道這世界除了道德的約束,還有能力這個東西。

    道德是給那些弱者的,而強者只能靠能力來服眾。

    聽到他們罵自己的孩子,任何的母親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還等著幹嘛!我的孩子還輪不到任何人來質疑!蔣中行你不會不知道怎麼上刑吧?」

    齊雨洛一句話就讓本來還擔心她傷心的人拉回到現實,蔣中行直接的拿起鞭子抽打起來。

    吃過藥物的他們痛的無力說話,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彙集,然後聚成小溪從他們的頭上留下。

    見他們的慘樣,周圍的人都撇開了目光。

    齊雨洛早就管不了那麼多了,為母則強,這兩個人罵自己的孩子就該付出點東西。

    「說吧!是親潤通那個渣人的人,還是司馬無涵派來的呢?千萬別讓我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的話很輕,但是沒人懷疑她話裡的真實性。

    兩個黑衣人此時才想著自殺,卻被痛楚折磨得不能動,只能在原地打顫。

    他們的意圖被齊雨洛看在眼裡,「別妄想自殺!剛剛給你們吃的藥就是防止你們自殺的東西!」

    齊雨洛在京城雖然出名,但是能夠一眼就認出她的人還是不多的,所以她才能憑藉著黑衣人的幾句話就猜出他們是誰的人。

    欣賞著他們的疼痛,齊雨洛才道:「別把你的主子說得多善良,他要是真的善良就不會因為一點兒酸菜的目的派你們來這麼遠的地方。」

    一句話就將兩個黑衣人來的目的,以及他背後的主子的想法倒得清楚明白。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背後的人是司馬無涵吧!親潤通有的是錢,怎麼會看得上小小的酸菜?」齊雨洛的話一出,讓蔣中行和黑衣人都抬起了頭。

    有點兒沒有挑戰性的道:「嘖嘖!你們的主子人前表現得多麼的愛我,結果呢還不是任由那些流言蜚語中傷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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