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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女兒,你偏心! 文 / 公子小九

    然後那一劍的鋒芒極為絢爛,從空中劃過,旁人只是看了那一剎那的光華,幾聲悶響,那平靜的湖面就這麼被劈開,強大的內力衝撞下,湖水翻騰著,水珠四濺,而等到水波恢復平靜之後,水面上有許多魚翻起了白肚子,這都是被震暈了的

    樓浮沉嘴角抽了抽,戳!居然還可以這樣!夏景容身子騰空,腳步虛浮,從水面上虛虛踏過,那軟劍的一端已挑起了一頭魚,將之甩到了樓浮沉的面前,當然沒傷到其中半分,而他則束手而立,劍尖指下,白衣如雪,身姿俊逸冷聲道:「岳父大人,就挑這一頭吧,如何?」

    言辭之間已不容他拒絕,他之前下了那些黑手,他都沒跟他計較,如今他用這種手段也不算過分,樓浮沉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況且當著畔之的面,他也不願表現的失了風度,只是身子沒動,沒伸手接過那魚。

    「岳父大人,這魚現在雖還活著,可半個時辰之內必死,為不失了這鮮活味,還是盡早處理的好,你說是吧?」

    論起毒舌來,他自然也不差,樓浮沉回頭看了一眼畔之,卻見她微笑的點頭,彷彿對於他殺魚煮魚的趣味甚大,甚至還開口道:「正是,其實烤魚也是不錯的,撿些柴火,再準備些調料便可,爹,想你如此英明神武,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倒你吧。」

    這就是捧殺?夏景容覺得自家媳婦簡直太可愛了,關鍵時刻深諳插刀之技能,最重要的是,還能主動站到他這邊,回去還是好些疼愛些算了

    樓浮沉一聽她這麼說,心頓時拔涼拔涼的,他閨女難道不是站到他這邊的?啊,多麼痛的領悟果然被這夏小白臉給毒害了,一點都不心疼他,累覺不愛

    「娘子說的極是,鬼影,去找些柴火來,岳父大人,若有什麼需要幫忙,請吩咐,幫忙燒柴什麼的,這種小事,小婿還是可以幫忙的。」

    鬼影:(所以他的用處,就只成了跑腿的嗎?人家怎麼說也是影衛好吧!)

    夏景容淡笑道,配上他那張假仙似的風姿,怎麼看怎麼虛偽,樓浮沉眼色甚是晦暗,那種想要將對方大卸八塊的衝動湧上心頭,而終於還是將這種念頭壓下,人生啊寂寞如雪,時間還長的是,總會有機會處理這小子的。

    終於伸手從他劍上將那魚取下,大拇指與食指抓著魚頭,樣子有些嫌棄,向來養尊處優的攝政王大人殺人倒是在行,殺魚?呵呵,是切頭呢?還是破尾?只見他一臉嚴肅,看起來像是決定什麼國家大事似的,夏景容還十分體貼的奉上了一把匕首,因為他身上沒武器,卻瞄上了他的劍,鑒於此,還是將之奉上的好。

    「破開魚肚子,將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將魚鱗刮下。」見他一籌莫展的模樣,夏景容幸災樂禍的指引道,樓浮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種好似高人一等,將他看作白癡的感覺實在糟透了,洩憤似的直接將魚給切成兩半,還是從中間劈開的喲,然後肚子裡的東西流了一地,這案發現場實在有些不忍直視一直旁觀的畔之當即決定,一定不碰他做出來的東西,為性命著想。

    只是人家樓大叔憋著一口氣,是想一雪前恥來著,殺魚掏魚髒什麼的都做了,烤魚還在話下嗎?況且他也想在他閨女面前顯擺,若他閨女不吃的話呵呵,這不是還有個好女婿麼,那外焦內也焦的東西能不能吃,得讓人試了才知,於是乎,夏景容就這麼掉坑了,不吃?呵呵,人家岳父大人親手弄出來的,閨女有身孕不好亂吃東西,他這個做女婿再不給面子,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至於那燒成焦炭的東西能不能吃?這已經不是重點了,身為好女婿的夏景容最終咬了一口,生生嚥了下去,然後當場色變,且狂奔而去,目測那方向應是某個隱蔽的地方,可用於排泄什麼的,而身為影衛的鬼影則淡定的跟在其後,當屬下的,送個草紙什麼的,也是應當的,就怕他見證了其黑歷史以後會被滅口,故臨去前,深深的看了畔之一眼,女主子,乃看在他挖的那麼多坑被填上的份上,到時候還請說個情啊。

    顧畔之:(所以,剛剛是發生了什麼?)

    樓浮沉終扳回一城,面色也好上不少,只是心底怨念未減,其受了不少打擊,頗為疲倦而沉默的在其旁坐下,一臉的欲言又止高深莫測,偶爾看她幾眼,以此來增強其存在感,終於畔之忍不住了,如此美景之下,被人這麼看著,實在不怎麼舒服,為了能安生些,她問:

    「爹,可是有什麼想說的?」

    樓浮沉重重歎氣一聲,眼露哀怨之色,畔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怎麼好像有種她是負心人的感覺?太詭異了!女兒控傷不起啊,她寧願他不管不問正常些,這人發作起來,可是想給她納男寵的來著,就他跟夏景容之間這陣勢,像是一輩子都不會看對方順眼,作為夾在中間人,真心不好過啊話說,為毛弱弱的感覺這與那現代狗血婆媳劇如此相似?

    應該是想多了吧?

    「女兒,你偏心!」

    這一聲指責,雷的畔之外焦內嫩,差點吐血,她家男人都被你害的腹瀉去了,她都一句話不說,她還偏心?這幾日更是日日睡冷板凳,就連平常秀恩愛,拉個小手什麼的都木有了,這一直壓抑著,到時候一旦爆發起來,受苦受難的是她的手啊!都犧牲到這程度了,還說她偏心,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樓大叔,何出此言?」

    樓大叔,她竟叫回了樓大叔!樓浮沉小心肝又受到了重擊,只覺得鼻尖酸澀,明明之前還叫人家爹來著,如今新人勝舊人,叫他樓大叔!!閨女果然是外向的,他過的還有啥意思嘛嚶嚶嚶

    顧畔之:逗逼難治,這爹能賤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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