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好狗血的劇情 文 / 公子小九
顧畔之被擒之時直接被劈暈了,醒來之時被那一雙過分放大的臉給驚住了,差點尖叫出聲,那張臉裝扮的甚是精緻,眉形微上勾,眼角雖用脂粉掩飾了,卻依舊能看到細紋,她神色倨傲的看著她,眼神陰冷又複雜,又妒又恨,盯著人毛骨悚然。
畔之的手腳被鎖鏈鎖著,掛在牆上,因沒支力撐著,雙手雙腳都被使勁勒著,已磨破了皮,身子僵的厲害,這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這麼折騰著,畔之甚覺得心塞,再玩下去,小命都得玩玩。
看著眼前一襲鳳錦的虞皇后,畔之有氣無力道:
「不知皇后將我擄來,所求為何?」
她嘴角嘲諷的弧度刺激了她,啪的一個巴掌就朝她臉上甩了過去,尖銳的指甲劃過嬌嫩的臉,劃開了一個細小的口子,極美的臉像是有了瑕疵,她笑的陰毒,冷聲道:「本宮一直極想毀了你這張臉,真是狐媚子,你就是用這張臉迷惑了離王吧,我可憐的曄兒,就是被你們害死的!「
她顯然被刺激過度,精神有些失常了,那一巴掌打的她耳朵嗡了一聲響,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火辣辣的疼,就算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肯定紅了,落入到她手中,畔之便心知這一次難過了,不過就算是死,也得死的好看一些,她可不想死之前還百般折磨,死相淒慘。
「皇后,你弄錯了吧,太子之事與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不過一個小女子而已,又沒什麼本事,哪裡害的了他?」
「哼,你以為你這麼狡辯本宮就會相信你?你這賤種,跟你娘一樣賤!」她咬牙切齒的摸樣好像與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不過貌似還真有仇,她可是直接割除了人家兒子的一個腎呢。
畔之笑了笑,手腳被扯的生疼,她忍痛的功力越發深厚了,就這境地還能笑的出來,看來這砧板上的肉啊,還真只有被人揉捏的份啊
「我娘死了這麼久,娘娘還這麼惦記她,看來娘娘與我娘甚有淵源啊。」這話存了幾分試探,她又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總得弄清楚吧。
虞皇后陰狠的盯著她,嗤笑一聲,唇中染著赤紅,妝容透著凌厲,她逼近了些,手撫上了她的臉,尖銳的手指撫過肌膚,冰冷而刺痛,她看著她,卻像是透過這臉看著另外一人,眼底的光越發凶狠,那強烈的恨意,讓畔之忍不住快要窒息了,親,能別逼的那麼近麼?臉上的粉都落到她嘴裡了啦。
「那個人,看上的就是這張臉吧,呵呵,你說那人要是見到你毀容了,會如何呢?」她看著她,卻又像是通過她跟另外一人說話,這種詭異之感讓畔之多了幾個心眼,不過毀容什麼的,女人真的都喜歡來這招?
畔之無可奈何道:「我是不知道你說的那人是誰,看你的樣子,難不成是你老情人?」
一說到那人,她整個人氣勢忽然緩和了下來,似想到了什麼,就連手的力道也輕了些,畔之見此便繼續追問:「那個人應該是你曾愛過的人吧,他是誰?」
「哼,你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本宮會放過你,本宮要讓你死的比你娘還淒慘百倍!」她陰聲威脅根本,恨不得給她十大酷刑都來一遍似的,畔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歎聲道:「我都被你這麼捆著了,還能翻出什麼浪去?只是想死的明白些而已,何況你應該不會讓我那麼快死,對你而言,我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不是嗎?」
「看來本宮小看你了,你比你娘要聰明些,你就一點都不怕?」手勁力收緊了些,那尖銳的指甲刺的生疼,她肌膚嫩白薄透,這麼一抓便被抓出了印子來,畔之面露嘲諷之色,淺笑道:
「遷怒只能證明你的失敗,你敗給了我的娘,所以才這般失控,你身為一宮之主,母儀天下,是南朝國最珍貴的女人,可是,你終究還是敗了,終其一生求而不可得,你痛恨的應該是這一點吧。」
她的聲音甚是篤定,似戳著她的心卻又讓她不敢反駁,就算是之前的叫囂也顯得底氣不足,這人就算四肢被鎖,已淪為她的俘虜,也自有她的淡定從容,就算架一刀在她脖間,她也沒什麼反應。
「痛恨一個已死的人,是因為不甘心,而遷怒於一個與她有關係的人,也是因為不甘心,想將這麼多年的怨恨發洩在我身上,可是,四年的冷宮幽禁還不夠麼?你有野心,也夠狠毒,只是你午夜夢迴,會不會害怕她來找你?你對一個三歲的孩子下手,就沒想到會報復在你的孩子身上?你對那人念念不忘,難道不知道,或許那人早就將你遺忘了?你的一生充滿罪惡,卻同樣也是一場笑話,最終什麼都得不到,甚至落的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下場!」
她這一句一句就像是重錘砸在虞皇后的心尖上,她發瘋似的狂叫道:「不,不是的,賤種,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你殺啊,你不是殺了一次嗎?就算你殺了我,只要你閉眼,我還是會出現,如影隨形,你一生都逃脫不了我的,哈哈。」
此時的她已完全像是被附體了,語氣陰森臉色慘白,活脫脫就是那女人!
「你沒死?不,你死了,我親眼看到你死了,你別想嚇我,你這個賤女人就算是死了也不放過我!」她驚恐的後退了幾步,像是入了夢魘一般,人的心底總有所懼怕的,而她不過是找到了那個點而已。
「原來我娘果真是死在你的手裡,她一個相府夫人,與你又有何深仇大恨,竟讓你起了殺心?」咄咄逼人之後,畔之質問道,似乎她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而虞皇后卻越來越失控,眼前的這張臉是她一生都難逃的夢魘,她甚至已將人認作成那女人,滿腔的怨怒與陰毒噴薄而出,怒聲喊道:「你該死,你都已經嫁人了,那人為何還對你念念不忘?甚至不惜動用一切力量,只為了要你,你憑什麼?我恨你,恨不得殺了你,還有那個孽種,可是你死了都不讓我安寧,那個人那個人搶回了你的屍體殺了那麼多人就消失,十多年了從未出現過,就連一面都不讓我見,他能那麼狠心?」
誒,聽著指控,畔之大概能腦補出那狗血的三角戀了,故事的主角不必說,就是那誰和她娘,女配自然是眼前這個母儀天下的皇后,那夏宗皇豈不是成了炮灰?果然撒的好一手狗血
「那人是誰?」她問,沒準那人就是『顧畔之』的親爹,更或許,青城說的上頭也是那人,想想都有種淡淡的憂傷感,感情糾葛什麼,最討厭了。
「他,他是這世上最高貴的人,天下之人無一人及的上他。」親,你確定這麼大年紀了,還犯花癡真的好麼?
「他應該不是南朝人吧?」畔之試探性的問,能讓貴為皇后的人看上的,又豈會是一般身份的人?
「啊,你這賤種敢給本宮下套!」那虞皇后似回過了神來,又一巴掌朝她臉扇過去,還是左半邊臉,原來就有些紅腫,再打就更疼了些,嘴角都滲出血跡來,畔之咬了咬銀牙,娘的,整個腮幫子都麻了!就不能換一邊打?
「你這小賤*人也活不了多久,別想著耍什麼心眼,本宮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那似淬著毒的眼神,充斥著陰冷的惡意,畔之果斷的閉嘴了,該知道的試探的差不多了,要再問下去,這人一發狠,直接將他人道毀滅了怎麼辦?上一世死在一連環殺手的手上也就算了,如今要是再因這坑爹的什麼遷怒被折磨死了,那也太慘了。
她不說話,卻並不代表虞皇后會放過她,這相似的一張臉,就是對她最大的刺激,因四肢被掛著,小腿上傷口又一次被撕裂,血水滲了出來,染紅了褲腿,滴答在地上。
虞皇后臉上劃過殘忍的笑意,手指按在她那傷口處,畔之痛的臉都白了,緊咬著銀牙,靠,這女人太狠,那似被撕裂般的痛楚襲來,鮮血流的更快了,這要再這麼搞下去,小命休矣啊
「娘娘,能將你那尊貴的玉手拿開麼?」可憐的她連大罵都不敢了,骨氣什麼實在比不上小命重要,再這麼按下去,血流過多而死怎麼辦?到時候想救都救不回了,怎麼有種小心酸的趕腳?
血污沾染了一手,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那溫潤濃稠的血竟讓虞皇后深感愉悅,她一圈圈拆開上面的包紮帶,露出那傷口來,傷口已被撕裂,外狀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畔之緊咬著銀牙才沒放自己叫出聲來,心卻忍不住慌了,這是要虐她的節奏?
那不是瑪麗蘇文又或者虐戀情深橋段好伐?天可憐見,她一直這麼安分守己,遇到的男人要麼是潔癖厭女男要麼是暴戾偏執狂,發展完全脫離了正常言情走向好吧,被虐也就算了,還不是被女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