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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讓你知道什麼叫報復! 文 / 公子小九

    喲,這一來便是來質問的?畔之這才抬眼看他,茶煙裊裊之中,這人輪廓並不算凌厲,週身有著習武之人才有的英氣,面目俊朗而英挺,這人長的倒不錯,只是言語中的質問就讓她不喜了。

    「近日身子不適,所以才怠慢了大哥,抱歉。」

    語氣疏離而冷淡,面上表情未變半分,她的這種表現有些惹怒了向來心高氣傲的顧雋永,眼一冷,寒聲道:「你大姐被困太子府,生死未知,你就一點都不關心?」

    嗯?怎就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她?這人是出門在外太久,然後忘帶腦子了嗎?畔之不怒反笑道:「大姐的事,我自然是關心的,不過有父親大人與你操心著,想必很快便可以解決。」

    「你與離王相熟吧,你去找離王,讓他允許我們接梨珞回府。」

    理所當然的語氣,有著長久以來作為兄長嚴厲與倨傲,一旁的顧兮卉沉默著,面色沉靜,只是偶爾抬眼看她一眼,畔之眼色緩緩從顧兮卉身上掃過,隨即才落在顧雋永臉上,輕緩的將那白瓷茶杯放下,沉吟片刻道:「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我與離王也只是相識而已,況且他今日大婚,若要求情,大哥應當去離王府當面求他。」

    「你你真不幫忙?」顧雋永面色劃過一絲尷尬與憤怒,畔之好笑的揚唇淺笑道:「不是不幫,是無能無力,我只不過是一普通閨閣女子,哪裡有那本事?」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顧雋永怒聲拂袖而去,顧兮卉則沒急著離開,從一進這屋開始,顧畔之的眼色就如芒在背一般,怎麼也避不了,她也想轉身出去,那個叫墨香的侍女卻守在門前,順勢將門給關上了。

    畔之手指摩挲著那白瓷茶杯,瞳孔幽深的看著她,半響之後,那顧兮卉才尷尬的開口:「二姐這是何意?」

    「是你跟大哥說,我與離王關係匪淺?」

    「哪哪的話?也不知大哥從哪聽來這話,所以今個兒才找我來這的。」顧兮卉將這事撇的個乾淨。

    「三妹一直是個聰明的人,也十分懂的掩飾,短短數日成了公主的心腹,就連莊氏姐妹也能支使,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顧兮卉笑的越發小心謹慎,乾笑道:「二姐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那日獵場之圍,對公主的馬下毒的人是你吧,為了嫁禍與我?我低估了你的心計,不過你也不該將我當成傻子,就算你再謀算,也注定落空了。」

    畔之淡然笑著,笑意甚是諷刺,她這些話也只是猜測而已,如這人真有如此心計,那她還真是低估她了,她盯著她的臉,不放過任何表情,顧兮卉依舊維持著面上的小心謹慎,臉上甚至劃過驚恐之色,忙辯解道:「二姐,我是一直不喜歡你,可是我又哪裡有那個本事?我只是庶女,在那些人面前,又哪裡說的上話?公主對我示好,是為了借我之手將你引入宮中,至於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喊的冤枉,神色恐慌,身子顫抖著,看起來不過是個為了自保的可憐人,畔之眼神銳利的盯著她,神色晦暗深沉,沉吟半響之後,才緩聲道:「好了,我只是跟你開玩笑,我累了下去吧。」

    顧兮卉抹去眼角的淚,轉身忙就跑了出去,腳步有些踉蹌,待人走遠了,墨香這才疑聲問:「小姐懷疑她?」

    「不是懷疑。」畔之揉著微疼的眉心,淡聲道:「是肯定,她極擅長於演戲,剛剛面色上看來雖有些驚慌,眼底卻絲毫沒有懼意。」

    「那要不要殺了她?」墨香眼底已有殺意,畔之搖頭,手撐著下巴凝視著院外明媚陽光,嘴角泛起一絲純美的笑意。

    一旁的紅袖微沉著臉,對墨香的話雖還有些抗拒與害怕,卻比一般人要好些,若小姐所受的屈辱是三小姐造成的,就算是殺了也是活該,流光嘴角雖輕笑著,那笑卻顯得滲人,從夜閣中出來,哪有什麼好人?

    「小姐,今個兒是離王成親的日子,你」紅袖問的小心翼翼,這三日,夏景容來的勤快,她與墨香由之前被禁錮極為憤怒,生怕他會對小姐做出什麼事來,之前墨香找來宋嫿大夫也有些束手無策,一直高燒不退,後來被那離王手下的人醫治,才慢慢好了起來,對此,她是感激的。

    畔之微微有些發愣,看著這三人臉上的擔憂之色,無奈的笑了笑道:「我看起來像是為情所傷嗎?你們啊,別亂想,他成親與我何干?」

    紅袖輕緩了口氣,這才放下心來,若不是也好,那樣的人物,她看的就覺得害怕,流光眼微亮,嬌羞道:「奴家就知道,小姐才不喜歡別人呢。」

    說著就要粘上來抱著她香軟的身子蹭,墨香擋在她身前,皺眉看她,一副欲保護畔之貞潔的模樣,流光幽怨的看著她,嘟著嘴說:「墨香姐姐,你幹什麼啦。」

    「就算是女人,也不能靠小姐太近。」

    「」呃,她這是化身護花使者的趨勢麼?難道是被刺激過度,所以

    畔之輕笑著看著流光捂著腹部跳腳的模樣搖頭,眼色落在了牆頭下青色的身影上,眼色晦暗深沉了起來,入夜時分,畔之打發墨香紅袖流光三人下去歇著,而她則準備了好一些東西之後,便直接青城帶她出了顧府,朝『太品監』掠去,這是關押太子的地方。

    守衛森嚴,但青城卻有他的法子,異香蔓延,那守衛之人便倒了大半,剩下的幾個呼吸之下全被點了穴道,有青城在就像是開了外掛。

    夏辰曄被關押在最裡處乾淨之地,比一般牢房好上不少,當青城一刀看下監禁的牢門,顧畔之踏腳進入牢房之時,夏辰曄終究詫異了,那眼色極為複雜而憎怒,恨不得殺了她一樣,不過他也算是聰明人,這兩人能一路闖入牢中,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絕非等閒之輩。

    「你來幹什麼?」他問。

    「你猜呢?」畔之笑著,只是那笑意看起來如罌粟花,沾染了毒氣,顯得詭異而妖邪,她上前,媚眼如絲的看他,上下打量一番,就像是打探著貨物一般。

    夏辰曄被她這種眼色弄得心底發寒,忍不住大聲怒罵道:「我被你害成這樣還不夠?你這妖女,迷惑了九皇叔,又迷惑了三弟,連這個男人都勾搭上了,真是賤啊!」

    「嘖嘖,惱羞成怒了?還是怕了?你這一次算是栽了,皇后病重,虞家袖手旁觀,你就是想翻身也沒那本事了,聽說,你那側妃,也就是我好姐姐小產了呢,你成了半個太監,哎呀,這不是要斷子絕孫了嗎?」

    她的話尖酸又譏諷,刺中了他敏感的神經,夏辰曄面色扭曲著就像是瘋子一樣向她襲去,恨不得掐死她!只是還沒近她身,人卻被一刀阻礙在幾步之遙,刀刃架在他脆弱的脖子上,彷彿只要他再敢進一步,這刀便毫不猶豫的割下他的脖子。

    畔之手指曖昧的撫上他那英俊的臉,順著那光潔的下巴落在他的腹部,眼底劃過興奮的暗光,此刻的她看起來略顯詭異,就連青城面癱似的臉也拂過一絲狐疑,她這是要幹什麼?

    「我曾說,要讓你一無所有,剝奪你所擁有的一切,而如今看來,除了這具健康的身子,你似乎已經一無所有了呢。」

    她的手按在他的腹部,內裡的結構她一清二楚,那癡迷瘋狂的表情有些嚇人,就算是夏辰曄也忍住惡寒,厲聲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之前不是在我那留下了你的名字嗎?而我想要取走你身上的東西。」她露齒微笑,又令青城點了他的穴道!

    將他整個人躺在床上,將他上身的外衫解開,露出光潔的上身,取出工具箱,布袋中那些工具泛著冰冷的光芒,一溜排開,又將那裝滿冰塊的布袋置於他的腹部,嘴巴已塞入了布條,阻止他會叫出聲來。

    「人有兩個腎,就算取走了一個,人也不會死,今日我要取的便是你的腎。」這話成功的讓夏辰曄毛骨悚然,他從未想到這女人竟會如此陰毒!手段有如此恐怖,她她真敢這樣?體內的五臟六腑若是被取走了一樣,那還能活嗎?

    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寒,畔之手捏的極薄的手術刀,柔聲道:「不用擔心,有冰鎮著不會很痛苦吧,等我將那腎取下之後,會幫你把傷口縫補好,不用擔心。」

    那聲音甚至溫柔,但她的手卻已經順著腹部的曲線,直接劃開,這種刀鋒劃過皮肉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因冰鎮著痛意並不那麼明顯,但在這死寂的牢中,那聲音卻顯的如此恐怖,夏辰曄面露驚恐絕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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