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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奪命銀衫1 文 / 子玉119

    白鳳見方路倒在了血泊中,這才收起了手中的「羽刃」,他本來不打算殺他的,可方路卻還是做錯了選擇。如此一來,這「羽刃」上的毒也差不多消除了吧。

    「現在我們就殺過去,看看能不能從葛老金身上找到解救那些村民的辦法。」殷雪兒雖然不知道此舉行不行得通,可她認為除了此舉也別無他法了。畢竟葛老金和那個什麼「雲中道」是這件事的關鍵人物。

    而江子陽卻不禁搖了搖頭,臉上的神色極為凝重,因為他知道要解百毒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既然他們只有十數人而已,那麼,守在這裡的人應該就只有那幾個了。」白鳳雖然不把那些守衛放在眼裡,可是他對那個「雲中道」的實力倒是還得放在心上的。因為那人所透出的氣息總是讓人覺得詭異得很。

    「依我看,那『雲中道』的實力恐怕不好對付呀!」江子陽想到那天晚上,他們三人聯手都沒有佔個上風,由此可想而知那人的實力實在太過強勁了。

    殷雪兒雖然也有點顧慮,但是她卻就是那種不服輸的人,「他實力再強又如何,估計也強不過我們三人聯手吧。」要知道,他們那天晚上在山上的小試牛刀,根本就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而且江子陽當時並沒有參戰。

    所以她認為,今日他們三人全力地與「雲中道」好好的打一場,相信還是有那麼幾分把握的。

    「走,也許他根本就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厲害。」白鳳這種傲驕的人才不會這麼容易肯定別人的實力呢,哪怕那「雲中道」的實力真的在他們之上,他也還是想去較量一番,沒有到最後他不可能服氣任何一個人。

    於是,這三人就輕身地往回走,來到離那個洞口不遠處。三人對視了一眼後,只見白鳳抬手一揚,竟然已經向著那幾個守衛的要害處甩出了幾枚「鳥羽符」,緊接著那幾個人便應聲倒下了。

    然而,還沒等他們走到洞口前面就從裡面躥出一個白影,那人的速度極快,幾乎到了稍縱即逝的程度。而且從他身上傳出來的「叮叮呤呤」的聲音,也依然如故地不絕於耳,讓人無形中就產生了一種逼迫感。

    江子陽為此大吃一驚,因為那人正是向著他而來的。當他反應過來時,那人的手已經掐在了他的咽喉之上了,同時,他也看清了那人的長相如何。

    只見那人年約六荀,雖然他一頭白髮蒼蒼,可他卻有著一雙比老鷹還要銳利上幾分的眼睛,在兩道白眉之下顯得是那麼的炯炯有神。那筆挺的鼻子,在他那並不蒼老的皮膚的映襯之下顯得更加堅挺。

    然而,在他鼻下的那一把一字長胡卻因為他的生氣而微微顫動著。嘴巴也因為那一股不名所以的憤恨而變得扭曲。

    雖然「雲中道」的突然襲擊是給江子陽帶來了一定的危險性,但是別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白鳳,他是不可能讓任何人來傷害江子陽的。所以,早在「雲中道」伸手掐在江子陽的咽喉處時。他的「鳥羽符」也已經脫手而出了。

    「雲中道」本來想就此把江子陽捏碎喉骨而死,可他還沒來得及用力就感覺到有一股極其銳利的氣息直射過來,無奈之下,他只能先舍下江子陽暫且先躲避危險。因為那道氣息是直他腰間的要害面來的。

    白鳳一看見「雲中道」被逼退了幾步,就不由得閃身到江子陽的身前以防他再行突擊而來。

    與此同時,殷雪兒也已經向著退出去的「雲中道」發動了攻擊。她中的銀鞭揮舞得如同一條白色靈蛇一般,每一次在他面前呼嘯而過之時,那道強烈的氣流就像是一把利刃刮在他的臉上,竟然會有一種要把他的一層皮刮下來的感覺。

    而那「雲中道」卻幾次都是輕輕鬆鬆地躲過了她的攻擊,與此同時,他也在尋找著機會好對她作出反擊。

    也是直到這時,江子陽才弄清楚那些從「雲中道」身上傳出來的「叮叮呤呤」的聲音,竟然會是因為他身上的那件很是特別的銀色披風的緣故。

    原來在那件披風的邊緣之上,竟垂掛著許許多多的銀色葉片,在陽光的照耀下竟顯得格外的耀眼。此刻那些銀色的葉片也正隨著那「雲中道」的動作而晃動不已,從而發出一陣陣清脆的撞擊聲,這比他們之前聽到的更加緊密更加清脆。

    這時的江子陽,不為禁為這樣的一件披風而感到納悶不已,因為在他看來,那銀色的葉片這樣垂掛在披風的邊緣,像極了一些姑娘家的衣裙上的流蘇花邊,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東西,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老男人。

    不過,白鳳對此對沒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在木老頭那裡聽說過有一種叫做「鐵布銀衫」的武器,而在他眼前的件披風卻像極了那種武器。

    然而就在白鳳有了這點認知的時候,殷雪兒卻沒能躲過「雲中道」的突然反擊。於是他瞬間出現在他們的戰局之中,替她擋開了那三片帶著銀絲的銀色葉片。想必那天晚上,「雲中道」用來襲擊他們的就是這個東東了吧。

    白鳳手上的「羽刃」與「雲中道」飛射過來的銀色葉片相撞在一起時,發出了一聲清脆的低鳴之聲。

    而那道力道,竟不由得讓白鳳暗地吃驚,竟然有人能把那麼小小的一片葉片發出了這種氣勢來,而且看他的樣子還只是隨意的一甩而已,假若他用上幾成內力的話,那威力可就不能小瞧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白鳳剛把那些銀色葉片擋開的時候,那「雲中道」已經再一次發出了幾枚銀色葉片直射過來,而且威力看起來要比之前的更勝一籌。

    「小心……」江子陽見狀也不由得加入了戰局中來,與此同時,他手的銀針也准了那幾枚葉片射了過去。而且就在他射出的銀針尚與葉片相抵,他緊接著就已經射出第二輪的銀針,直奔「雲中道」的雙眼而去。

    「雲中道」對此也是頗為意外的,但是。他的意外之色瞬間就轉化為憤恨。因為他曾經有一個弟子就是死在這種迅疾的飛針之下,而那葛老金只是僥倖地能逃脫當年的那一劫而已。

    江子陽看著那「雲中道」被逼出了半丈之外,他正想再次發動攻擊之時,卻被他的說話聲打斷了。

    「你就是柳松齡的弟子?」「雲中道」陰沉著聲音說道:「哼,那麼,今日我便要拿你的命,來祭奠我那死去的弟子。」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因為失去了那個甚為得意的弟子而難過了多久。

    當年他見葛老金雖然逃了回來,卻也是狼狽不堪,而且也沒有完成上頭交下來給他們的任務。以至讓他一直恨得牙都癢了。

    這件事雖然已經事過境遷多年,可他一直都沒忘記要找柳松齡報仇雪恨。只是一直都被一些事情所擔擱,才沒能早日去了結這件事。直到日前,他向葛老金提起那個會使用「飛針絕技」的人來,才知道這人也許就是柳松齡的徒弟也未可知。

    「你是什麼人?我師父與你有什麼仇怨,竟會讓你要殺我來洩恨?」江子陽實在想像不到,救世主般的柳松齡也會與人結下這般不共戴天之仇。

    「殺我愛徒,此仇不共戴天。」「雲中道」盯著江子陽狠狠地說道。在他眼中的凜然之光,似乎要把江子陽殺個碎屍萬段一般可怕得很。

    「你就是當年驅動屍偶來擊殺我父親的人。」江子陽的心裡一下子清明了起來。因為從目前來看,能與屍偶沾上邊的人就只有他與葛老金了,「我父親與你們究竟有何仇怨,竟會讓你們要用那咱方法來擊殺?」

    剛開始「雲中道」只想著拿他來出出多年來的惡氣。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他們當年沒能殺死的人的後人,這倒是一件意外中的意外之事。

    「雲中道」打量了江子陽一番,雖然他對當年江天明的模樣有點模糊了,可卻還是能從江子陽的臉上找到那麼幾分相似的輪廓來。於是,他緊盯著江子陽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竟然是江天明的後人?沒想到江家竟然還有活口。」

    江子陽一聽他這話愣了,這人話中之意。分明就是知道當年的那場大火的事情,那他會不會就是兇手?

    「你……你為什麼殺我父親?」江子陽的心此刻裡竟然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緊張,「火燒仙鶴莊也是你們做的,是不是?」他緊握著拳頭,從關節處傳來一陣陣的清脆聲響,看著也讓人的神經跟著他一起緊繃了起來。

    然而「雲中道」卻不想再多說什麼,他一個揮手竟同時向不遠處的白鳳和殷雪兒發出了攻擊,為的就是要把江子陽一擊即中,省得他們在此礙手礙腳。

    白鳳和殷雪兒兩人雖然有所防備,卻也還是被逼得後退閃躲。與此同時,他們也想到了「雲中道」真正想攻擊的目標所在,因此他們皆異口同聲地叫道:「子陽,小心防備攻擊……」他們邊叫著邊揮起了自家的武器抵抗著。

    江子陽一個後空翻便躲開了那直取咽喉而來的銀色葉片,可他的身體剛剛穩住就看到了第二輪的銀色葉片呼嘯而來……

    幸好白鳳這時已經避開了那個攻擊,從而讓他騰出了時間來相助於江子陽,否則還真的是危險至極。

    只是誰也想不到,雖然「雲中道」第二次發射過來的銀葉已經被白鳳用幾枚「鳥羽符」打落了,可是那「雲中道」卻在一瞬間就躥到了江子陽的身前,作勢就要以他手中的銀葉劃破他的咽喉。

    而江子陽這時雖然無力反抗,卻也還是能躲開他的這一劃的,於是他兩腿向後一蹬,這個後勁便帶動著他的身體向後倒躍而去,從而拉遠了他與「雲中道」的距離。

    可是,那「雲中道」接下來要做的事,卻並不是再次向江子陽劃喉而來,而是腳步稍頓,並且手中拉緊那件披風的邊緣就是一甩。

    雖然江子陽沒有想到「雲中道」這招到底有何用,可是白鳳卻早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對他大聲叫道:「小心他的披風……」由於他也不曾見過「鐵布銀衫」是如何攻擊的,所以也是直到這時才意識到這是危險的逼近。

    而此刻,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子陽陷入這一場措手不及的較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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