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十八、全家買年貨，陸金瑤想朝天鍋 文 / 寒燈夜火
松子就是松樹的種子，味甘，性小溫，無毒，富含脂肪、蛋白質、碳水化合物等。既是重要的中藥，主治骨關節風濕、頭眩，祛風濕，潤五臟，充飢，逐風痺寒氣，被體虛，還有潤肺、滑腸等功效，治燥結咳嗽，明朝李時珍對松子的藥用曾給予很高的評價。
同時，松子也有很高的食療價值，久食更是可以健身心，滋潤皮膚，美容養顏，延年益壽。另外，松子對大腦和神經都有很好的補益作用，對老年癡呆也有很好的預防作用。
有神話傳說裡記載，上古仙人、掌管布雨的神仙赤松子好食松仁、天門冬、石脂，齒落更生，發落更出。
絕大部分種類的松樹只能結出帶翅的微小種子，只有紅松、華山松等極少數幾種能結出可食用的松子，通常被視為「長壽果」。
這裡說的松子，是紅松的松子。
松子可食用，可做糖果、糕點輔料，還可代植物油食用。松子油，除可食用外，還是干漆、皮革工業的重要原料。而松子皮則可以製造染料、活性炭等。
陸金瑤前世的清朝，曾將松子列為御膳食品。
即便是在前世，松子的價格也並不是特別親民，而且這東西不能久放，一旦反油（油脂從松子中自行溢出），口感立刻會變差，因此並非一年四季都能吃的到。
可想而知，松子的價格在天啟王朝，那也是價值不菲，只有達官顯貴才能吃得起。
因此陸金瑤雖然心裡期盼能夠買到松子，卻也在擔心，這小小的縣城裡會不會有這麼金貴的食物出售。當然了，她更關心這裡的松子味道怎麼樣，好不好吃。
前世這些小零食，她除了愛吃松子，另一個愛吃的就是牛肉乾，尤其喜歡上面有牛筋的，旁人都嫌咬不動，她喜滋滋的抱著嚼啊嚼。只可惜這個世界牛肉只能看不能吃，她也只能流流口水了。真要她自己動手宰牛吃牛肉，就算是在空間裡，她也沒辦法下手。
更何況，好吃的東西只有她自己吃獨食，家人吃不到，吃起來可就不香了呢。
陸金瑤正在傷感自己吃不到牛肉乾，哪知道這一抬頭就看見了陸暖。
這就好像剛穿了一雙新鞋出門，結果卻踩到了狗屎一樣，那叫一個彆扭。一想到過年去拜年的時候還得再看見陸暖一次，陸金瑤瞬間覺得這個年一下子就糟糕了起來。
陸暖正巧回過頭來，看見陸家人，先是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發現他們身上的穿戴跟自己印象裡的土鱉、破舊大不相同，但她打心裡還是瞧不起陸金瑤一家，當下只是冷哼一聲：「大哥，你們也進城了啊。」
陸炳文臉上波瀾不驚，沖陸暖點點頭，就不再說話。
連素素笑道：「俊俊長得可真快，巧隨了，長得這麼俊，真招人喜歡。」
「那當然，也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兒子，旁人是羨慕不來的。」陸暖扭著腰，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連素素的誇讚，話裡話外還在譏諷連素素。
陸金瑤眼角一跳，剛要說話，就聽連素素已經溫和的笑了起來：「俊俊啊，你長大了可得用功讀書，爭取跟你表哥一樣，也做個八歲的案首。」
陸暖鼻子都氣歪了。
陸金瑤心中暗笑：本以為娘是個性子和軟的，沒想到也這麼威武。不提俊俊的秀才爹，卻偏偏讓俊俊向哥哥學習。陸暖以為自己是秀才娘子，總是瞧不起旁人，覺得天底下除了皇帝就是她最大，現在也讓她吃個癟。嘖！你陸暖不過是個秀才娘子，娘可是秀才的娘呢！差距不要太明顯。
「你，你家博明成了案首？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陸暖結結巴巴的問道，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怎麼，這事妹妹不知道嗎？博明中秋回家的第二天我就帶著他去了大爺家，整個大楊樹村沒有不知道這件事的。」陸炳文冷聲道。
「爹，娘，咱們穿新鞋可不能踩狗屎，清者自清，那些不信的人再怎麼不相信，紅紙黑字的榜文總是不會差的，讓她自己瞎猜去吧。」
陸金瑤可是煩透了這個陸暖，沒腦子就算了，還非得顯得自己比別人聰明，這種人最讓人倒胃口了。
她扶著一直懶得搭理陸暖的雲氏進了店門，留給陸暖一個瀟灑的背影。
這個陸暖，根本都沒跟雲氏打招呼，簡直是無禮到了極點。
陸炳文和連素素也懶得跟陸暖磨嘴皮子，當下也進了店裡，開始挑選東西，就連陸銀玲和陸立群都把陸暖當成透明人，一家大小徹底無視了她。
陸暖氣得七竅生煙，但又不敢發作。如果剛才的話是真的，那她還真就沒有什麼高人一頭的地方了。
「掌櫃的，結賬！」陸暖氣沖沖的抱著兒子離開了店舖。
陸銀玲和陸立群沖陸暖的背影做鬼臉。
陸炳文一邊搖頭，一邊歎道：「她以前是個很好的姑娘，懂事又聰明，怎地這幾年變成了這個樣子？大爺大娘不知為她操了多少心。」
連素素拉著陸炳文的手，道：「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楊家姑爺是個好的，只是他不在家，陸暖一定是交了壞朋友才變成這樣的。學壞容易，回頭難啊。」
「我還聽說，陸暖為了攀附上刁家，時不時的就去刁家串門。大嫂知道這事之後沒少訓斥她，陸暖根本聽不進去。大嫂為這事沒少跟我偷著訴苦。」雲氏淡淡道。
交談了幾句，陸家人很快把陸暖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去。
陸金瑤根本就沒去想陸暖的事情，她一心都撲在了吃上。
這家鋪子賣的就是乾果，也就是果實成熟時果皮成乾燥狀態的果子或者人加工後的果實。
乾果又分裂果和閉果。它們大多含有豐富的蛋白質，維生素等。常見的乾果有很多，例如板栗，榛子，腰果，核桃，瓜子，松仁，蓮子，白果，杏仁，大棗，葡萄乾等等。
山東大棗極為出名，做成乾果也有好幾種形式，味道好，品相也好，正是過節時送禮的佳品。
炒瓜子的味道極香，加上調味料可以有許多不同的味道，陸家人最愛吃的是五香瓜子，這次也要多買一些，正好招待客人。
除了核桃和板栗之外，其他的乾果同樣也買了許多。
早在九月，陸金瑤就上山摘了許多核桃，烘乾了儲存起來。這可是正宗天然無公害的山核桃，營養價值豐富，味道也好。
空間裡有核桃樹，可就是不結果實。同樣的還有銀杏樹，也沒有結出過白果。
陸金瑤對此表示很無語。
要說是跟季節有關，因為空間四季如春所以無法豐收，可是許多秋天才能收穫的果實、作物，比如山楂一類的卻又收穫頗豐。
她推測是因為空間的等級不夠，可是這個坑爹的空間到底是怎麼個升級制度，她根本就拿不準。
雙生精靈雖然說是出生在空間裡，但是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也是一問三不知。
昨天空間里長出來從未見過的植物「百香竹」，讓陸金瑤認識到，這空間不能用常理推斷，乾脆空間給她什麼，她就用什麼吧。
陸家人平日裡都很節省，就算陸金瑤掙了許多錢也從來不奢侈，都是精打細算的過日子，每一筆開銷都細細的記錄下來，要添置什麼大件小件的，也是仔細計算之後才做決定。
但是一年只過一次年，今年又是難得的團圓年，陸博明和陸寒楓都捎信來說要回家過年，眾人心裡高興，終於大手大腳了一回。
獨輪小車沒有推來，這許多行李沒地方放置。陸金瑤估計今天還是沒法啟程回家，因為買完東西就得傍晚，因此從乾果店裡出來之後便提議去找一家客棧。
他們去的早，不會像昨天晚上一樣沒有足夠的房間。
在城中一家客棧裡訂下一間上房，把行李都放在房間裡，等下買了東西不用自己拿著，直接告訴店裡的夥計送到客棧房間就行了，非常便利。
找到住處之後，一家人便去了蜜餞鋪子，同樣買了一大包。
眼下是寒冬臘月，買了許多吃食也不用擔心會壞。冰天雪地就是天然的冷藏櫃，冷凍存放效果比現代的大冷庫都好。
讓店裡的夥計把蜜餞送到客棧去，眼瞅著就到了飯點兒，大冷天的，沒人願意在街上挨凍，都想找個暖和的地方吃一頓熱騰騰的飯。
濰縣本地除去肉火燒之外，還有一樣名吃，就是和樂。
傳說明太祖朱元璋終日嗜面，大腳馬皇后挖空心思找名廚用小麥代替蕎麥面，並配以雞鴨肉、旱肉（一種肉丸子）和小調料的鹵子蓋澆，名為「和樂面」。朱元璋食後大悅，而後成為宮廷必不可少的御膳。後流傳山西、山東、河北等地，各地做法不一，尤其濰縣做法獨特，色、香、味俱全，城裡富裕人家每逢小孩生日、老人壽辰以此作為傳說的長壽麵，意為圓滿長久，和和樂樂。濰縣和樂也就打出了名氣。
其實，和樂就是一種麵條。一般的麵條是用刀切出來的，所以是有稜有角的，而和樂是用一種專用工具，硬是將面生生的從工具的眼裡擠壓出來的，因此出來的麵條是圓柱型的。
和樂面的配料也與普通麵條做法不同，是把壓好的麵條放入老田雞、鴨共煮的湯內，熟後撈出，再配入原湯、雞肉、鴨肉、旱肉丸子、甜蒜、鹹香椿芽、韭花醬、辣椒油等。
做好之後的和樂麵條柔韌有勁，肉香、湯醇，別有一番風味。
寒風肆虐，找一家和樂店，吃上一碗熱氣騰騰的和樂，喝一口鮮香味美的湯，可謂是一種享受了。
陸金瑤提議去吃和樂，順嘴說了一句：「不過，和樂畢竟不如朝天鍋取暖驅寒，湯的味道也不如朝天鍋好喝呢。」
「金瑤，朝天鍋是什麼？」連素素疑惑的問道。
陸炳文的臉上也露出疑惑的神情。
陸金瑤臉上頓時滿是黑線：我去啊，合著這個時代還沒有朝天鍋？
她急忙含糊其辭：「啊，我曾經在一本遊記上看見過這種吃食，那本遊記的作者是這麼寫的，我順嘴就說出來了。」
「這樣啊。」
沒人追問了，陸家人都已經習慣大女兒時不時的語出驚人，陸炳文還一直好奇究竟是什麼遊記，上面寫了這麼多前所未聞的東西。
陸金瑤長出了一口氣，走在路上，用鞋子踢著路邊的小雪塊，腦子卻轉了起來。
在她的前世，朝天鍋同樣是山東濰坊漢族名吃，屬魯菜系，以「逢二排七大集間，白浪河畔人如山。寒流雪翻火正紅，下水香鍋面朝天」而聞名，肉肥而不膩，湯清淡而不渾濁，加以薄餅卷食，其味無窮。
這種食物跟北京的鍋燒餅（即雜碎燴火燒）、西安的葫蘆頭（即雜碎燴餅）、長沙的火宮殿（即雜碎湯加辣椒）等，都是異曲同工的中華傳統食物。
只是陸金瑤忘了，朝天鍋是起源於清代乾隆年間，這個時代沒有了清朝，許多東西也就沒有出現。
朝天鍋產生於濰縣大集之上。濰縣大集乃山東第一大集，號稱有「十萬之眾」，人多吃飯就成了問題，朝天鍋應運而生。
朝天鍋是用雞肉、驢肉煨湯、以煮豬下貨為主，有豬頭、肝、肺、心、肚、腸，其中豬腸不要斷的，並且要翻過來清洗。
腸、口條、豬頭肉要先用開水涮過，再放到老湯鍋裡煮，火候要掌握得恰到好處。豬下貨煮熟後撈出切好備用，麵餅擀好烙熟後也放到茅囤子中備用。
朝天鍋所配的小料也很講究，蔥段需切成長短一致的小段，鹹菜疙瘩切好後再重新調汁醃製；鮮湯配以蔥末、香菜末、醋、胡椒粉、辣椒面等小料。
食客以鍋台為桌，圍鍋而坐，吃餅卷肉（各種肉品）、肉丸子、雞蛋，用木勺喝湯，佐以疙瘩鹹菜和蔥白。
由於就餐時食客參與性強，加上價位不高，肉肥而不膩，營養豐富，味美可口，深受當地人民的喜愛。
陸金瑤得知這個世界沒有朝天鍋之後，立刻有了新的賺錢點子。
她心道：從前看的小說裡，那些穿越者又是發明玻璃，又是發展槍支，造高樓建大廈，這些我都不會，但總不能叫我白來一趟，我就把前世的各種食物帶到這個時代，開各種鋪子，既能賺錢又能推廣。
不用我寫《西遊記》《水滸傳》，我就把我前世學過的經濟學、營銷學、管理學、會計這些實用的知識全都編寫成書，能夠促進國家的經濟發展就好了。
在陸金瑤的前世，滿清入關之後閉關鎖國，妄自尊大，國家失去了跟世界交流接軌的機會，導致落後挨打。
近代史就是一部屈辱史和抗爭史。
現在這個世界，天啟王朝的當權者沒有實施海禁，陸金瑤從遊記和各種途徑知道，現在日本還沒有到明治維新的時期，還在沿海做倭寇燒殺搶掠。
山東跟日本的距離最近，自然受到的騷擾最多。
而世界上，什麼英國法國德國，還處在遙遠的大陸那一端，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陸金瑤知道，如果國家不富強，早晚要落後挨打。她沒有雄心壯志，但也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為國家盡一份力，。
雖說現在國泰民安，只是南北兩地邊疆有戰亂，天啟王朝是世界上的強國，但陸金瑤既然已經來到這裡，就要往長遠打算。
畢竟，現在這個時代，跟明清時期太接近了，說不定哪一天就爆發第一次世界大戰，或者來個李自成起義滅了天啟王朝，然後清軍入關，建立大清朝。
每到天下大亂的時候，倒霉的都是百姓。
「最起碼，也要備下足夠的銀子和家當，萬一到時候真的天下大亂，還可以跑到無人島上去逍遙。可不能傻乎乎的以為天下太平，誰知道歷史的走向是個什麼樣子。」陸金瑤低聲嘀咕道。
「姐姐，你在說啥？」一家人已經坐在了和樂店裡，陸銀玲坐在陸金瑤身邊，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我是說不知道這家店的醋酸不酸，一會兒得多加點醋湯才好喝。」
「金瑤也不知隨了誰，竟是這般愛吃醋。」連素素笑道。
「娘，我是愛吃這個醋，可不是那個醋。」陸金瑤鼓起嘴道。
全家人都笑了起來，顯得無比融洽溫馨，陸金瑤很享受這樣的幸福，也希望這樣的幸福能一直延續下去。
很快，熱氣騰騰的和樂端上，一家人拿起筷子，挑起一根有半根指頭粗細的麵條，先吹吹熱氣，再放進嘴裡。
吃完這一頓飯，所有人臉上、頭上都見了汗，臉上都紅撲撲的。
趁著一股子熱氣，一家人又上街去採購東西。
這次的目標是佐料店。
過年要做許多菜餚招待賓客，佐料不能少。
人不可一日無鹽，鹽來自無窮無盡的海水，理應不費分文，但是早在春秋時代，當權者已經懂得利用鹽成為牟取暴利的工具。中國歷代都有對鹽的管制，一方面是要讓老百姓都有鹽吃，另一方面也是政府的一種暴利稅收。
天啟王朝同樣嚴格限制鹽的售賣，買賣私鹽一旦被發現，那就是掉腦袋的罪。
要是擱在以前，家裡窮的買不起鹽，如果想吃鹽了，就去買上點粗鹽，省吃儉用吃幾個月。如果過年能吃上細鹽，那就是一個富裕的新年了。
今年一家人終於能全年都吃上精細的官鹽。
陸金瑤之前每天製作藥膳，佐料消耗極大，她想著今年過了年，開春之後還得繼續做藥膳，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多備下點佐料。
她還有許多想要製作的食物，因為家中是她掌管做飯的一應事物，進了店舖之後也不管好歹，每一樣都來了二十斤，把掌櫃的樂得都找不到北了，把這個小丫頭看成了大財神，每種佐料還額外多搭了三斤給陸金瑤。
從佐料店出來，天空已經十分陰沉，眼看就要飄起大雪。
陸金瑤雖然身體好，卻不代表她不怕冷。刺骨的寒風吹來，棉衣雖然厚實，卻比不上前世的羽絨服防寒，圍巾雖然圍在脖子上，卻依然感覺有刀子是臉上刮過一樣，凍得她在地上蹦來蹦去。
陸銀玲和陸立群兩個小傢伙躲在大人的身後避風。
「今兒個天真冷，這雪也不知道要下多大。娘，我看，要不咱們明天再繼續才買，免得凍壞了身子。」
其實，下雪不冷化雪冷，但是天近傍晚，大雪封路行走不便，這是在縣城裡還算好的，要是在山上，大雪封山，想下山就難了。
就算是在村子裡，大雪之後也沒人敢隨意亂走動。因為到處白皚皚一片，萬一掉進溝裡去，這個年就不用過了。
這不是說著玩的，每年都有很多人掉進溝裡去。所以陸炳文不允許孩子們下雪之後出門玩，只能在自家院子裡。
成年人真要出門，手裡也得橫著個扁擔或者是棍子，這樣就算真的一腳踩空，也有個阻礙的東西，掉不下去。
在縣城裡，下雪天路滑，萬一摔倒，或者被車馬撞上，都不是鬧著玩的，因此陸炳文提議回客棧去。
冬天天色黑的早，買賣鋪戶也就關張的早，現在回去正好。
一家人全都贊同，當下便回了客棧。
剛進門坐下，喝了一口熱茶，外面就飄起鵝毛大雪，北風不停的呼嘯，眼瞅著雪越下越大。
陸炳文手裡拿著茶杯，看著外面的大雪漸漸把道路鋪滿，滿臉是笑：「瑞雪兆豐年，來年又是個豐收年。」
豐年意味著有好收成，糧食都賣出去就能賺到錢，家人生活都能改善。雖說陸家現在不指著種地賺錢，但陸炳文一心在種地上，他的努力能得到回報，也是一件好事，陸金瑤也很高興。
她低頭看見茶杯裡飄著一片茶葉，突然想起了自家地裡的茶樹。她知道茶樹是怕冷怕凍的植物，眼下外面冰天雪地，自家的茶樹不會凍壞了吧？
她之前每天忙著做藥膳、做家務、製藥、給成衣鋪子畫圖樣，還要學習醫術、武術、經書典籍也沒有落下，實在是忙得團團轉，大雪下了幾天，居然今天才想起自家的茶樹。
「爹，咱家地裡的茶樹不會凍壞了吧？」陸金瑤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忍不住開口問道。
陸炳文聞言，卻是一臉輕鬆，哈哈笑了起來。
「金瑤，你可別太小瞧爹和爹種的茶樹，別說是三九天，就算再冷上許多都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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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歡朝天鍋的湯的說~冬天吃一頓朝天鍋，喝上熱乎乎的湯，相當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