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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 舊病復發 文 / 小小珠

    顏夕聞言後背就是一顫,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

    「請皇上自重,民女已是南王爺的妃子,皇上豈能**。此事要是傳出去,怕是對皇上亦是不利。」

    「笑話,整個江山都是朕的,只要是朕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包括你!」言罷順勢將顏夕擁在懷裡,湊上她的櫻唇,肆意的擁吻。

    顏夕慌亂掙扎著欲將其推開,卻無濟於事。

    「都退下!」南宮瑾厲聲潛退左右,頃刻間,房內儼然只剩婆娑的顏夕和亂了性的南宮瑾。

    他急速將顏夕橫抱起來置於床榻之上,狂吻香唇,貪婪允吸。雙手亟不可待的欲將顏夕的衣物褪去。

    「不要!」顏夕哭腔著掙扎。

    然南宮瑾依然四處索吻,眼看著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他褪了下去,顏夕不得已拔下鳳釵用盡力氣往南宮瑾胸前刺去,顏夕望著南宮瑾胸前的那一抹嫣紅,驚慌不已。

    「啊。」南宮瑾吃痛驚叫,頓時停止了所有動作。

    他摀住傷口凝對上她的眼眸:「你想傷朕,你不想救王爺了嗎?」

    「想,但不是這樣。」顏夕哭腔著迅速躲在床邊縮成一團。手裡緊拽著沾滿了鮮血的鳳釵瑟瑟發抖。

    南宮瑾死性不改,又朝顏夕撲去,說時遲那時快,顏夕將鳳釵架在自己的脖頸上啞聲嘶吼:「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言罷握著鳳釵緩緩的使勁,很快便劃出一道傷口,鮮血即刻便湧流而出。

    她顏夕寧也不願被他糟蹋。

    見南宮瑾不為所動,顏夕閉上眼眸,揚起鳳釵朝脖頸刺去。

    「朕答應你,發兵救南王爺。」南宮瑾慌忙將她握了鳳釵的手摁住。

    顏夕憤恨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讓我怎麼相信你!」顏夕激動地沖南宮瑾叫吼,憤怒已然讓她忘了這個男人是當今的皇上。

    「夕兒,在我眼裡你不是王妃,是朕一眼就愛上的女人,你不知道朕有多愛你。是朕太衝動,嚇到你了,朕該死。你把鳳釵放下來朕答應你馬上發兵支援南王爺。」

    南宮瑾收拾自己凌亂的衣物走到前廳「來人!馬上把伏虎令給南王妃,朕的御林軍任由她調動。」

    南宮瑾說道做到,這讓顏夕很是詫異,其實南宮瑾並沒有放棄得到她,只是他改變了自己的策略,他會有辦法讓顏夕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

    顏夕拿到伏虎令之後不顧眾人的勸說堅持要跟隨眾將士們一起前往邊疆蠻夷屬地,南王爺沒有回來她的心始終都放不下。

    浩浩蕩蕩的隊伍,馬不停蹄的趕了兩天兩夜之後方才到達邊疆蠻夷屬地。

    「金將軍,這眼看著就要靠近蠻夷屬地了,為何還不見王爺,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才是。」

    「回南王妃,就在前邊不遠了。」

    只見得金將軍帶著隊伍在一個及其掩蔽的山洞裡停留下來。

    顏夕示意眾將士在外面等候,自己則緊跟著金將軍。撥開雜亂的野草順著掩蔽的小路終於看到了山洞之內稀稀疏疏的幾個人影垂著頭形態不一的坐在青石之上,顏夕老遠便看到了那一抹熟悉身影。

    「王爺!」顏夕不顧一切的跑過了過去,只見南王爺抬起頭來,眼睛佈滿了血絲,看著前方嬌俏的身影,疲憊的臉龐露出一絲詫異還夾雜著些許驚喜。

    南宮冥一臉擔憂「這麼危險的地方你怎麼跑來了。」

    「未見到王爺,臣妾這顆心始終是放不下。」隨後顏夕從懷裡小心的掏出伏虎令牌輕輕的放在南宮冥的手上。「王爺有了這個就可以全力的擊退敵寇了。」

    南宮冥看到伏虎令牌激動不已,手亦是微微顫動:「夕兒,原來你這般關心本王,本王甚是感動。」

    顏夕靜默的望著南宮冥,但笑不語。

    「此次前來實屬皇上故意為難,緣何皇上會輕易的將伏虎令給予你。」他疑惑凝對上顏夕的眸子:「莫不是他對你動了什麼手腳?」

    顏夕躲躲閃閃的挪開的目光:「明日兩軍就要交戰了,王爺早些休息吧。」

    南宮冥將頭埋在顏夕懷裡,顏夕亦未拒絕。

    是要該好好準備明日之戰了,只是心中惆然:「夕兒,你不該來這裡的。」南宮冥滿臉擔憂的為顏夕扶正額前的亂髮。

    顏夕頷首不語,來與不來,她人已經站在這裡了,便不可能輕易回去了,她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便命所有士兵就地紮營。

    天還未亮便聽防守的將士來報說是蠻夷人進犯,馬上就要到達營地。

    南宮冥立即組織作戰,顏夕與他同坐一匹戰馬之上,南宮冥毫不鬆懈上戰殺敵,還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蠻夷人並未料到南宮國的軍隊突然便冒出幾萬數人,頓時軍心不穩,很快就佔了下風,節節敗退。

    「大王,且看那是什麼。」桑格勒(蠻夷人的軍師)以手指著南宮冥懷裡的顏夕。

    「唔,看來咱們得想個法子讓這個南宮國首領自亂陣腳。」阿塔木(蠻夷國王)他用手指著蠻夷國第一殺手示意他過來「你,去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幹掉。」他指的正是顏夕。

    「臣定不辱使命。」嗜血轉身盯著戰馬之上顏夕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殺戾。只見他果敢的騰空而起,快速的衝著顏夕逼近。

    南宮冥一心護著顏夕,手上的利劍已經沾滿了鮮血,此時的他已經殺紅了眼。任誰也沒注意到那股急劇靠近的危險。

    「王爺小心!」顏夕話音未落劍已經快速的刺入了她的胸口「啊!」顏夕痛楚的呻、吟,說時遲那時快,嗜血毫不留情的將寶劍拔出橫掃一劍正中了顏夕的下腰處,繫在腰間的香囊也一併的被斬斷遺落在了塵土飛揚戰場之中。

    待南宮冥反應過來嗜血已經返身欲回營匯報戰果,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夕兒!」南宮冥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悲痛望著顏夕,此時的他,滿目皆是狠戾的殺氣,他凝聚了自己所有的氣力向著那一抹快速逃竄的身影狠狠的刺去。

    嗜血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緩慢的下降,只見他的頭顱之上被一把利劍所穿透。怒瞪的雙眼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可惡」阿塔木痛失愛將,心痛不已。

    ……

    「夕兒,我不會讓你死的。」南宮冥悲痛的豪豪大哭,全不見了平日裡瀟灑的風度。

    隨即抓住一個敵軍士兵的頭,用力一轉,敵軍士兵氣絕而亡。南宮冥一手搶過他手裡的佩劍在戰場之中殺出一條血路,帶著顏夕匆匆的躲在一個掩蔽之處。

    「王爺,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顏夕雙唇泛白,目光呆懈迷離。

    「不會的,我馬上就帶你回去,我會請全城最好的大夫醫治你的。」此時南宮冥儼然亂了分寸,他把伏虎令交給了金將軍之後便快馬加鞭返回南宮國。

    戰場之上南宮**隊大勝蠻夷軍,將士們一曲高歌浩浩蕩蕩的趕了回去。

    三日之後。

    南宮國大殿之內眾臣子皆屏息而立,惴惴不安的看著臉色鐵青的皇上。

    「南王爺,朕讓你前去議和你倒好議和不成再生戰亂,你該當何罪,南王妃私自盜取伏虎令調動朕的御林軍,又該當何罪,前面的就不說了,大戰們面前你棄我南宮**隊生死不顧,倉皇逃竄,你的罪行一樁樁,一件件,你說,朕要怎麼處罰你!」南宮瑾滿目厲色,咄咄逼問!

    南宮冥雙拳緊握,額上青筋直暴。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南宮冥但聞不語。

    煮豆燃豆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見他不語,南宮瑾復而又道:「朕念在你曾經為我南宮國立下數等大功,議和之事朕就既往不咎,但是南王妃私自偷取伏虎令之事必須嚴懲不貸。朕給你兩個選擇,其一賜南王妃死罪,十五日之後斬立決,其二,你自行休了南王妃,此事便與你兩清,南王妃死罪可免……」他這是赤.裸.裸在向南宮冥宣判。

    南宮冥左右思量,選擇了第二條。

    退朝之後他拖著昏昏沉沉身子的回到了王爺府。

    「夕兒,本王如何才能護你周全。」望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顏夕,南宮冥心痛不已。

    「杏兒,諾是王妃醒來你就說本王從未來過。」南宮冥挽了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淚花,搖頭歎息輕浮衣袖落寞而去。

    七日之後顏夕這方緩緩醒來,杏兒興奮不已,趕緊跑去告訴王爺「王爺,王妃醒了,王爺要不要過去看一下王妃。」

    「真的。」南宮冥激動起身,然神色瞬間便黯淡下來:「你同王妃說本王很忙,抽不出時間去看她,你好生照顧著王妃便是。」語落揮了手示意杏兒推出去。

    「什麼,王爺沒時間」顏夕聞得杏兒如此一說,很是失落。

    自她醒來之後,王爺一次也沒來看過她。

    翌日,顏夕彷彿聞到了一股噩夢一般的味道「狐臭味」她渾身一顫,突然想起戰場之上遺落的那個香囊,那是蒙銀宗留給她唯一的念想。可如今還是被自己弄丟了。又想起了那日贈香囊之時蒙銀宗說的那句話「切記此香囊獨居靈氣,自你接手那一刻起便要緊緊跟隨你,切不可遺失,不然舊病必會重發,況且病症會加重到現在的好幾倍,到那時就真的無回天乏術了。」難道這是她的宿命,顏夕黯然傷神,閉上眼眸,兀自沉思。

    此時,杏兒端了藥碗進來「今日不知道怎麼了老是聞到一股惱人的狐臭味,真希望這股子怪味不要擾了主子修養才是。」她喃喃著將燕窩端到顏夕邊上,顏夕輕輕地翻了個身,無奈的歎氣。

    杏兒驚訝出聲:「呀王妃,這股子怪味好似從您的身子上散發出來的,莫不是得了什麼怪病才是。」顏夕並不理會,她疲乏地閉著眼睛繼續休息。

    杏兒很快便將此事告知了王爺。

    「大夫,王妃得的是什麼病打不打緊?」南宮冥神色緊張的詢問著大夫。

    「啟稟王爺,王妃得的是狐臭病,至今無醫治之藥,恕老夫無能為力。」大夫搖頭蹙眉甚是為難。

    「行了,你先下去吧。」南宮冥得知顏夕的病情之後反而輕舒了一口氣,也許這並非是壞事。

    他會心一笑。是福是禍他只有賭一把,遂捏了拳頭,暗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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