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凡兒,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文 / 海底流沙
落凡心裡一驚,想想自己上次所受的災難,怎麼還沒有過去?落凡不由的暗自皺了一下眉頭,但落凡還是馬上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要想這些了,是福是還是禍她都很難躲過。
「那你別忘記給我祈福」落凡瞪了一眼寂元。她現在的心事並不在這個上面,而是宮裡的那個消息,那個消息讓她心很亂糌。
「知道了,和尚會的」寂元輕輕一笑,旁邊沒有一動靜,他不由的轉頭看去,看著落凡沒有再討論這個問題的打算,而是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縫合手術上。
他的目光微瞇一下,這小丫頭的命格不錯,可是就是曲折了些,但這些他也不會亂說的。人各有命,命裡注定的事無人能改。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歎了一口氣,一低頭看一落凡熟練的手法,不由兩眼大睜,頓時什麼想法都沒有了,認真的看了起來,落凡也沒有藏私,邊縫邊講了起來,兩個人相處的非常的融洽,而寂元大師則是兩興奮
由於寂元的挽留,落凡派了莫問回孤獨府送了一下信與孤獨風,就說她要在山上呆上兩日,與寂元大師討論些醫術。讓他們不要惦記自己。孤獨風一聽是寂元大師挽留,而且還有寂元大師的親筆信,自是馬上同意了。
寂元大師特意給落凡安排了一個小院子,就在容止月那個院子時隔壁,一樣的幽靜恬人。
晚飯後,落凡洗了一個熱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倦,推開門走出小院,她讓秀蘭陪著自己,在夕陽下慢慢的向寺後的亭子走去。
很快的她們就來到了那個亭子子,看著遠處飛流直下的瀑布,落凡的眼睛瞇了瞇,靜靜的看著前方,心卻飛向了遠方,還記得上次兩人在此是不歡而散,她不讓他再糾纏自己,說了一些傷人的話,而他那個高傲的世子,自不會為難自己,而是讓自己離去,那次,她本以為一切就此經了,哪知結果兩人後來還是糾纏在了一起,而自己的心卻不知在何時淪落在他的身上了,落凡的思緒飛轉了起來。
今天在宮裡聽到的消息後,她一直讓自己不要去想,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有他呢,但卻有另一個聲音不停的在提醒著自己,他能護得自己一時,但能護自己一世麼?還有她的最在意的家人,他能護得過來麼?這個聲音在腦中越來越強楮。
落凡感到自己的心很亂,她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手輕輕的撫上心口的位置,她的心是怎麼了?
這時遠處的鐘聲響起,是寺裡做晚課的鐘聲響起,悠揚的鐘聲讓落凡的心漸漸的平了下來。
落凡依舊靜靜站在那裡沒有動。
秀蘭看到落凡小姐一臉的愁容,她知道落凡是為宮裡聽來的消息在傷神,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走上前給她披上了手裡的披風,落凡輕撫著披風,這個披風是在璃山下來時,他送給她的,它是整張的白狐皮做成的,毛色沒有一點雜質,它雖不值萬金,卻也千金難求。
想到他對自己的寵,落凡的眼中一柔,他在哪裡?聽秀蘭的意思,他好像不在京裡,他去了哪裡?他此時知道她在想他麼?落凡的目光望向了遠方
看著晚間的山間雲霧美景,落凡的心漸漸的有了方向,既然她選擇了他,她也不想放棄,她要為自己拼一把,只要不影響自己的家人,她會陪他走到底,落凡的眼中閃過堅定。不要怪她,親人在她的心裡佔著最重要的地方。
「秀蘭,我們回吧」天色越來越暗了下來,落凡轉身向前走去。
秀蘭忙跟了上去,莫問去送信還沒有回來,所以落凡小姐的身邊現在只有她還有兩個暗衛,而她知道,他們幾個加起來也未必是莫問一個人的對手,所以她不得不小心。
想起那個莫問,想到自己的技不如人,秀蘭嘴角無奈的一撇,剛開始時她也很納悶,那個天下第一殺手,怎麼就心甘情願的給眼前的小女人當護衛呢,不過隨著她與落凡的相處,她逐漸明白了,在落凡的身上她看到了陽光的東西,這讓長期在黑暗裡的人不由的想要去靠近。不但莫問如此,她也是如此。想到這裡秀蘭年向前面的小女人,瘦弱的背影卻棄滿了堅定,這是她在其它女人身上看不到的。女王威武
秀蘭嘴角一勾,但馬上又皺起了眉頭,因為今天在宮裡所發生的事,她雖守在門外,但畢競她是會武功的,裡面兩個女人的談話,她都聽在了耳中,想到這裡,秀蘭心裡卻暗自著急起來,主子怎麼還不回來呢?她自是通過一個守在落凡身邊的暗衛,知道主子外出了,這也是容止月允許透露給自己消息。
落凡小姐明顯的是受了那個消息的影響,她看得出落凡小姐有心事很重。今天的她並不開心。
回到房間裡,落凡就打發秀蘭下去休息了,今天晚上她需要好好靜一靜,剛剛在山上那份決定,還在影響著自己。
落凡坐在桌前面對著燭光,落凡開始發起呆來,滿腦子都是皇上要指婚王家給容止月的消息,落凡到了此時才發現自己競然如此在意他,因為只要一想到他的身邊站的不是她,她發現自己心好痛。痛得她想逃走
tang…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落凡突然外面好像什麼東西摔落的聲音,落凡不由的一愣,輕輕的站了起來推門就想出去看看,結果門一開,還沒等她看清,一個人影直接閃了進來,直接半倒在她的身上。
一切只發生在瞬間,落凡剛要驚叫出聲,卻被來人摀住嘴巴,落凡瞪大眼睛望過去,藉著燭光,她不由一呆,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而來人感到她要叫時,只是直覺的想摀住她的嘴,這時感到懷裡的人的安靜,不由的低下頭看了一眼,不由也是一呆。隨後兩眼一亮,輕輕的放開了禁錮著她的大手。
「小凡兒,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來人桃花眼頓時彎了起來。
落凡瞪向他,沒錯這正是那個風太子風鑰匙,那個花心大蘿蔔,不過他的臉怎麼這麼蒼白,等等空氣裡什麼味道?
「你受傷了?」落凡敏感的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不由的看向他,而也直接看到了插在他胸前的那把匕首,紅色的衣服上有著一大片暗紅的地方。落凡驚得瞪大了眼睛
「小凡兒,你真聰明…我好高興見到你,你想了我沒有…,我,我真的好想你。真好…死之前能見到你。」風鑰桃花眼彎了起來,不過沒等落凡回答,他頭一歪直接暈倒在落凡的身上。
「喂…」落凡不由叫了一聲。
「小姐,小姐」這時秀蘭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秀蘭,有事麼?」落凡看了懷裡的人一眼,直覺的現在不應該聲張,咬了咬牙,做了個深呼吸。
「小姐,你沒事吧?」秀蘭緊張的開口。
暗衛通知了她,好像有人閃進了小姐的房間,他們又不能直接闖進付出,這有壞人還好,沒有壞人,等主子回來不剁了他們才怪。所以他們忙喊來秀蘭。
可是落凡的聲音卻沒有一點異常。
「我沒有事啊,秀蘭你去休息吧,今天也累了,我有事會叫你的。」落凡輕聲開口。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平。秀蘭聽到落凡語氣,也就放了心,轉身離去。同時瞪了暗處兩眼,害她擔心。
暗處的兩個暗衛臉不由的轉身一邊,他們也有三急啊,剛才只是碰巧一起去解決了一下,就聽到這裡有聲音,害得他們想到這裡他們更加的不敢看秀蘭了。這事太丟人了。
而此時房間裡,落凡費力的把風鑰移到了床上,快速的解開了他的衣服,他的傷在胸前,解開後落凡頓時目光一緊,剛才她只看到了匕首的傷,這一看嚇下跳,他的身上不只一處傷,他受了很重的刀傷,而那個最重的就就這個匕首的傷,它正在心臟邊上。血跡都已經乾涸了,看樣子這傷不是剛剛傷到的,他應該是帶著傷奔了好久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把了一下他的脈,落凡不由眉頭大皺。他的情悅不樂觀,真不知道他怎麼熬到這裡的,還有剛才還在跟自己貧嘴。落凡沒有多想。絕色之逆天魔妃
她快速的找來幾瓶藥,直接毫不猶豫的給他灌了下去,刀上犯著淡紫色,證明刀上有毒,是誰這麼狠心,一心想要他的命?
落凡根本沒停下來,又找來了解毒丸一股腦的給她也灌了下去,不得不說他幸運,落凡因為今天進宮,所以私下帶了好多藥,連自己的藥箱都帶著了,就怕自己遇到什麼麻煩,所以拿來保命用的,結果現在全都用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落凡把帳子放下,自己也鑽了進來,並爬到床上,跪在他的身側,伸手從自己的藥箱拿出夜明珠,固定在帳子上,她要給他做一台手術,她要把刀取出來,而現自己這條件?
她用自己配的消毒液快速的把刀具與自己手消了毒,剪開他胸前的衣服,慢慢的吸了一口氣「丫的,現在沒有那麼好的條件,能不能熬過去看你的命了,如果我不給你動手術,你就是一個死,現在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你要是熬不過去,也不能來找我啊」落凡嘴念叨著,手卻沒有停下來,上藥止血,上麻藥,小心的用手術刀滑開刀尖附近,然後深吸一口氣,一閉眼把匕首拔了出來,本來像乾枯了的血又流了出來,落凡針銀取出,幾針下去就封掉了他的穴,血漸漸的停了下來。
落凡咬著牙齒利落的給他去除死去的肉,就像縫著一個布娃娃一樣,一層一層的把他縫了起來,當最後一針縫上時,落凡不由暗鬆了一口氣,利落的把他包紮好,落凡把藥化開又餵給他,心裡暗想,這傢伙真是命好,今天要不是宇文貴妃叫自己進宮,自己絕不可能把這麼全的藥與設備帶著。而又因為容止月的事,讓她心裡大亂,所以才來到寺中靜一靜,沒想到遇了這個傢伙。
就沖兩人不久前一起過的年,他那不菲的禮物,她也要救他一救。
給他包紮好後,落凡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發現這裡全是血,明天一早絕對是隱瞞不住了。
她還得找秀蘭幫忙,剛才她不想讓她進來,因為她總感到外面不止秀蘭一個人在看著自己的房間,還有別人,那人有可能就是追殺這倒霉蛋的。
落凡站了起來看了一眼一臉蒼白的男子,轉身出了去,
「秀蘭,秀蘭…」落凡在門口
輕叫。
「小姐」秀蘭的聲音很快的傳了進來。
「秀蘭,你進來一下」落凡輕聲開口。
秀蘭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落凡一身是血的站在那裡,不由頓時傻了眼。
落凡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原來剛才在救風鑰時她沒注意,血自是染到了身上。
「不是我的」落凡忙回答。
「小姐…」秀蘭的聲音帶著顫抖,如果落凡小姐有個什麼,她也不要活了。
「秀蘭,你跟我來」落凡不想跟她廢話,上前一把抓住她向裡間走去,來到裡間,秀蘭馬上看到床上的風鑰,她不解的看向落凡。
「他受傷了,我剛把給縫好,你幫我把這裡收拾了下」落凡有些不好意思。
「主子」這時外面傳來了莫問聲音。他回來了。
落凡聽到莫問的聲音心裡頓時一舒,有莫問就安全了。
「莫問,我沒事,你今晚辛苦一些,這院子不安靜…」落凡衝著門口開口。
「是…」莫問沒了聲音。
秀蘭利落的把床上髒的東西收了一下,悄悄的拿出去交給暗衛去處理了,莫問看到秀蘭手裡的東西不由的俊眉頭一皺,看了一眼房間,但看到窗戶上那纖細的人影時,不由暗鬆一口氣,管它傷的是誰,不是他的主子就行了。
落凡把自己收拾乾淨,換上了乾淨的衣服,轉身來到床邊,他的傷很重,到明天晚上不知他能不能醒來?如果醒不過來,那大羅神仙也沒有用了,落凡不由的在心裡暗想。人腦駭客
後半夜他逐漸的發起燒來,落凡早就準備了水,為他擦拭降溫,並餵了他一些消炎藥,這些都是自己配製的。
他失了很多血,按理應該輸血,可是這裡沒有這個條件,她只能用針刺激他的造血器官,打通他不暢通的血脈,所以這一晚落凡也在他的身邊忙了一晚,第二天男人還在昏迷之中,寂園派人來找落凡,落凡想起了寂元身上那粒藥,不由的眼睛一亮。從藥箱最氏部拿出一張折疊起來畫,帶著它就去找寂元去了。
她來到了寂元大師的房間,寂元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小丫頭,別告訴我你昨晚沒有睡覺?」
「我在想一個醫學課題」落凡兩眼一笑。
「什麼課題,說來聽聽」寂元一聽不由雙眸一亮,一臉的興趣。
「我以前交你的只是些簡單的縫合之術,我在想人的裡面的器官如果壞了可不可以換呢?」落凡不由笑著說。
結果把寂元頓時嚇處眼睛大睜,這種事他聽都沒有聽過。這丫頭也太敢想了吧。
落凡嘴角一勾:「你先別急,看我一副畫,我給你說說看」落凡說著把手裡的畫展現開來,這是一幅人體結構圖,前世學醫時這是必考的一項。再加上早已經瞭如指掌了,落凡閉著眼都能畫出來,此畫落凡用了真實的顏色,現代的畫工,完全與前世所見的結構圖一模一樣,落凡一拿出來,寂元就呆住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只是看了幾個穴位,就已經完全被吸引住了。
上前剛要細看,結果被東一把收了回去。
「丫頭你,你幹嘛」寂元立時急了起來,這對他來說就像沙漠裡對一杯水渴望,他的眼睛都要紅了起來。
「大師不要急,我這畫可以送給你,可我想要你的一樣東西」落凡不由的臉紅了起來,她這簡直就是在誘惑人家和尚麼?
「十件也行」寂元的腦中此時全是那張畫。
「就是前年前我給你煉製的那藥丸,我的一個朋友需要它,可我的已經被我用掉了」落凡不好意思的開口。
「沒問題,你拿去?,和尚很快的從懷裡掏了出來,直接扔給落凡,問都不問她的朋友是誰,怎麼傷了?
落凡本來準備不少說辭,結果全用不到了,不由的嘴角一撇,伸手把藥接過了來,並把手裡的畫遞了過去,寂元沒再管她,兩眼放光的,迫不及待的開始打開畫看了起來…
落凡無語的退了出來,她要回去,房間裡那位等著呢。
回到自己的小院,還好受寂元的照顧,她這是一個三間房的**小院子。有自己的廚房,由於與其它院是隔起來的,所以平時自不會能人進來。
沖守在門口的莫問點了點頭,落凡急忙走進房間,拿出藥化開,小心的給風鑰灌了下一去,囑咐秀蘭做了一點藥膳。
落凡會在床邊開始等著風鑰匙醒來,如果沒有這粒藥,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活他,如今,她有了七成的把握,起碼他的命保住了。
吃了點東西,落凡讓秀蘭去休息,自己一個人守在房間裡。
秀蘭為難的看了一眼,她知道自家小姐現在的眼裡只有病人,根本沒有男人,所以也只有無奈的走出去。
落凡坐在椅子上,靠在床邊,她要時時的看著他的情況,每隔一個時辰要給他行一遍針,他的血脈都要枯了。
如此照料了他一天,當再一次行針後,感到他的
脈跳動得強健起來,落凡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疲倦的靠著床邊睡著了。